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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糖 作者:则慕(晋江榜推vip2015-01-05正文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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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我便趁乱逃了。希望王大人还活着吧。”
    怀王道:“那便是了。我现在这样去说,空口无凭,父皇怎么会信我?”
    周俊佑却不自觉微微握紧了拳头,轻声道:“微臣只觉得……太子殿下如此,将来如何能为一国之君?不为百姓谋福,不为天下谋福,不为大闵谋福,只为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子厚!”怀王厉声道,“你这是什么话?!”
    周俊佑看着怀王,紧紧咬着牙齿,并不说话。
    常高义却是挠了挠头,道:“这还用说吗?太子就是个草包。同样是皇子,也不知道怎么和王爷差别这么大的。草包当了太子,依然是草包太子,将来当了皇上,还是草包皇上。”
    “高义你也闭嘴!”怀王简直无奈。
    怀王站起来,双手负在身后,道:“子厚也不必太为本王不平。这件事,我总归会在父皇面前提一提的。但,也得等付将军回来。他们联合蒋钦,总会留下些什么证据……还有那个益州刺史,等他押送回了京城,也可以好好审问一番……”
    常高义道:“算了,少打点仗也是好的。他们卑鄙,死的却也只是几个高官,若是来硬的,惨的就是百姓了。还是前面的好一点。”
    怀王被常高义这番理论弄的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
    左姝静和虞不苏坐在湖心亭里,左姝静谎称自己想让虞大人给自己算点事情,便让碧云和珠儿留在湖心亭走廊之外,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不能听见两人说什么。
    左姝静毫不客气地道:“你刚刚宴会上挤眉弄眼干什么呢?王爷要是发现了,非揍死你。”
    虞不苏道:“这不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么……嘿嘿,太后娘娘啊,恭喜您,您的死讯大概终于要被公布了,就在这一两天内吧。”
    左姝静总觉得这话十分怪异,但还是颇为惊讶地道:“真的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也能算出来吗?”
    虞不苏笑着摇了摇头,道:“是艳艳告诉我的。”
    左姝静想起秦艳艳,有些疑惑:“她不是离开京城了么?”
    “谁说的,她现在在一个人府上吃好喝好,基本当姨太太呢。”虞不苏撇了撇嘴,“顺便帮我探听消息,诶嘿嘿。”
    左姝静瞥他一眼,道:“谁府上?不会是什么平王之类的吧?贵师门上下胆子忒大了。”
    虞不苏道:“她倒是想,可惜平王如今佳人在怀,她没机会呢。她现在在……罗义府上。”
    左姝静瞪大了眼睛:“罗义?她去那儿……做什么?探听我的事情?”
    “嗯。”虞不苏肯定地点了点头,“罗义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她还骗罗义自己和扶香园签的是卖身契,罗义给了她好大一笔钱当赎身费呢。啧啧,作为一个小御医,几十年的俸禄也不够他这么挥霍啊,可见罗大人暗处收入可不低。”
    左姝静疑惑道:“可罗义再喜欢秦艳艳,也不至于告诉她自己杀害太后的事情吧?”
    “那当然不至于。”虞不苏摆了摆手,“他只是告诉秦艳艳,很快可以娶秦艳艳过门了。”
    左姝静说:“什么意思?”
    虞不苏悄声道:“此前,罗义接过宫内女子来府内,秦艳艳偷偷去看了,又告诉了我那女子长相,我觉得,似乎是伺候您的那位琉璃姑姑。”
    左姝静倒吸一口凉气——她想过很多可能,倒是没想过琉璃和罗义有什么!
    虞不苏道:“罗义那么喜欢秦艳艳,可见跟琉璃在一起,很可能并非出自真心,可能更多的,是什么合作关系,比如合作杀了你。而他肯定是不敢让琉璃知道秦艳艳的存在的,所以,他敢对秦艳艳说马上可以娶她了,必然是不怕琉璃了。那么,我相信,你的死讯定然很快便要被公布,而琉璃,就是那个替罪羔羊……唔,说她是替罪羔羊不对,你的死本来就是因为她,只是她背后想必也有人操纵。”
    左姝静叹了口气,点点头。
    虞不苏道:“对了,王妃殿下,您说,如果王爷知道知道了太后的死讯,会不会很难过啊?”
    左姝静一愣。
    虞不苏道:“按你的说法,他喜欢太后,而太后就这么死了……哎,不过怀王殿下看起来铁骨铮铮,倒不像是会特别为情所困的那种男人,想必也就伤感一下也就没事了吧。”
    若是左姝静不够了解怀王,定然也会这么想,然而自从和醉酒后的怀王聊过一次,左姝静就晓得怀王在感情上和表露出来的模样根本不一样!
    知道她死了,怀王必然会十分痛苦,就他那想象力,指不定会认为太后是为自己而死的!
    虞不苏见左姝静一直低头不说话,认为她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道:“说起来,能同时操纵琉璃和罗义的人,我倒是挺好奇是谁的。又为什么要害死你呢?”
    左姝静抿了抿嘴春,低声道:“我知道是谁。”
    虞不苏顿时来了兴趣:“哦?谁?”
    “皇后。”左姝静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
    虞不苏一愣。
    ***
    送走周俊佑三人后,怀王一直待在书房内,等到晚膳时才出来吃饭,左姝静和怀王各怀心思,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这顿饭吃的十分沉默。
    然而不曾想,饭还没吃完,石悍便来通报了,说是宫里来了人。
    左姝静心里咯噔一下。
    然而来的却果然是内侍省的一位公公,他满怀沉痛地宣布了太后娘娘薨了的事情,死因是太后贴身侍女琉璃起了贼心偷窃了太后娘娘的几件首饰,因为怕被太后娘娘发现,便在汤内下了毒,太后娘娘因此身亡。又说此时时间已晚,不必入宫,明早怀王及怀王妃需及早入宫。
    左姝静全程都没在听那太监说了什么,只死死地盯着怀王,却见怀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也死死地看着那内监,然而左姝静视线下移,却见怀王的掌心内竟然滴出几滴血来。
    怀王素来喜净,指甲长了便要剪掉,而此刻他紧握的双拳究竟是紧到了什么地步,才会硬生生以自己的指甲刺入肉中,渗出血来?!
    他难道都不觉得疼的吗?!
    左姝静惊呼一声:“王爷,您的手……”
    她上前,想要碰触怀王的手,然而怀王很轻,却很坚定地拂开了她,而后看着那内监,道:“太后……确已薨了?”
    那内监一愣,有些尴尬,感情他刚刚绘声绘色地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的嘛?!但面对着怀王,他也只能道:“回王爷,太后娘娘确然已薨了……哎,这事儿实在让人震惊,当时皇后娘娘就召了罗太医去看,可惜,好像太后娘娘已经死了好几日了吧,这会儿才发现,救也救不回来呐!哎!”
    怀王二话不说,直接就要朝府外走去,一边道:“石悍,备轿,入宫!”
    那内监被怀王的反应弄的一愣,而后夸张地大叫道:“王爷可别呀!如今宫门已关,进不去的!皇上也说了,明早再去也不打紧的!连奴才都进不去呢!还打算在王爷您府内借宿一夜呢!”
    怀王如若未闻,依然往前走去,他身后的石悍和章盾都有些错愕,左姝静也不再顾及什么形象,大吼道:“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拦着王爷?!没听到钱公公说宫门已经关了么?!”
    她又对着碧云厉声道:“还不快带几位公公去北苑找几间好屋子入睡?!”
    碧云点了头,引着那几位公公走了,带头那个钱公公看着怀王依然大步在往外走,一时间有点疑惑,左姝静瞧见了,赶紧笑着道:“抱歉了,王爷一片孝心,听说太后娘娘薨了,有些不敢相信……刚刚王爷又喝了酒,可能有些上头吧。”
    原是喝了酒,难怪那么奇怪。
    钱公公一笑,说了句没事儿,便跟着碧云走了,左姝静一回头,就见石悍和章盾对着怀王不敢上手,只能拦着他劝他,可怀王不容置喙地推开他们又继续往外走,仿佛是哪怕走也要走到宫内一样。
    左姝静也不顾其他,拎着裙子就小跑起来,怀王一直被章盾和石悍阻挠,速度慢了不少,她跑到怀王后边,道:“王爷!”
    怀王理都不理她。
    左姝静只好咬咬牙,奔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怀王的腰。
    石悍和章盾一愣,似是被她大胆的行为给吓住了,而怀王却只顿了顿,又坚定伸手掰左姝静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两人的手一碰,左姝静便能感受到怀王手中一片滑腻,显然是开始的鲜血。
    左姝静心里一痛,压低了声音,道:“王爷,夜闯皇宫,是逆反之罪!”
    怀王毫无反应,将她左手从自己腰间掰开了。
    左姝静咬咬牙,继续道:“臣妾晓得王爷记挂太后,然而太后已逝,王爷最初没能救下太后,现在去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如今太后尸骨未寒,您便要夜闯皇宫,若因此受了哪怕一丁点儿的惩罚,只怕太后都死不瞑目!”
    怀王猛地扭头,死死地看着左姝静,他双目猩红,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嘴唇轻颤,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拂开左姝静,掉了个头,转身大步回了光晖堂。
    左姝静看着他的背影,脑中全是怀王刚刚的脸,他的脸上,他的眼中,那一瞬间,有太多情绪了,有恨,有痛,有震惊,又深不见底的悲哀……他的眼圈是红的,大抵是在忍眼泪,然而目光那一抹猩红,又似乎是因为愤怒。
    他一定很惊讶吧,自己刚刚那番话,不亚于告诉怀王,自己知道他和太后的“关系”,而那句“已经晚了”,也的的确确地刺伤了怀王。
    可是,左姝静别无选择,她若是此刻说自己是太后,只怕怀王一点儿也不会信,甚至搞不好会更加愤怒——按照那钱公公说的来看,太后也不过刚死几日,左姝静有什么证据说自己就是太后?哪怕是借尸还魂,时间也完全不对啊。
    石悍和章盾慢慢走到左姝静身边,石悍还没回过神来,傻傻地道:“王妃殿下真厉害,竟然三言两语就把王爷劝回来了……呵呵……”
    章盾却没有说什么,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左姝静,走向了光晖堂,石悍顿了顿,也赶紧跟着过去了。
    左姝静只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她一点点滑落,好在身后珠儿扶住了她,道:“王妃殿下?!您怎么了?!”
    而后她瞥见左姝静手上的血迹,尖叫道:“殿下您受伤了?!”
    左姝静无力地摆了摆手:“别大呼小叫的,不是我的血。”
    珠儿颤着声音,道:“那,那是什么时候沾的……殿下您还好吧?!”
    左姝静身体一阵阵地打着颤,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只觉得一切都那么惊险,又让她那么难过。怀王越是痛苦,她就越是愧疚,愧疚之内,也有不少痛。
    她对这感觉十分陌生,然而却又隐隐似乎知道那代表什么。
    珠儿扶着她过了好一阵,左姝静才缓过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去光晖堂。”
    珠儿道:“可,可是王爷似乎心情很不好……”
    左姝静摇摇头,直起身子,一步步往光晖堂走去,然而门口守着的,却是章盾。
    看见左姝静跟来了,他行了个礼,道:“殿下有什么事吗?”
    左姝静道:“太后薨了,王爷心情不大好,我要去看着王爷。”
    然而章盾却道:“王爷刚才说了,谁……都不能进光晖堂,您也不例外。”
    左姝静面无表情地盯着章盾道:“王爷是你的主子,我也是。我说,让开,我要进光晖堂。”
    章盾不卑不亢,冷静地说:“抱歉,王妃殿下,王爷才是这府内最大的主人。小的不值一提,来日王妃殿下要怎么处罚都行,只是今日,您确然不能进光晖堂。”
    左姝静道:“我……”
    章盾却胆大包天地打断了她的话,而后轻声叹息道:“王妃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左姝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也对,章盾玲珑心思,又一直跟在怀王身边,只怕对怀王的心思早有怀疑,刚刚怀王表现又那么明显……只怕,刚刚自己抱着怀王说什么,在章盾看来,也是代表皇后那边的势力在威胁怀王吧。
    他让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
    左姝静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响,她轻声道:“你……让王爷早些睡,明早还要进宫。”
    章盾松了口气,道:“是。多谢王妃殿下。”
    左姝静闭了闭眼睛,收回那颗将落未落的眼泪,转身带着珠儿离开了。
    然而没走两步,她便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光晖堂内的灯火。
    她晓得,别说早些入睡了,只怕怀王今夜是绝不会入睡的,而她自己,更是不可能睡得着。
    千错万错,似乎都是她没有及早坦白的错,即便她也有那么多苦衷和身不由己,然而最后,她到底是因为恐惧怀王的心意,而选择了彻底的隐瞒,却没有想过,怀王知道自己死讯的时候,会多痛苦。
    其实虞不苏说的时候,她想过要告诉怀王,然而死讯来的太快了,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想措辞。刚刚那一瞬间,她也很想去光晖堂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怀王,可是,章盾却不让她进去。
    怀王不想看见她,章盾让她得饶人处且饶人,而她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了。
    左姝静在光晖堂附近的院内石椅上坐下,从这里可以看见光晖堂内的灯光,她坐在外边,珠儿就站在后头,珠儿十分担心地一直劝左姝静回屋,左姝静却只摇着头说不困,最后珠儿急了,才又让人去拿了大氅和暖炉来,给左姝静披上,又在她身边生了好几个暖炉。
    碧云安置好了钱公公等人,也来了光晖堂,看见这场景,当即愣了愣——在她心里,太后的死,并不算特别大的事情,然而刚刚王爷的表现已经让她很震惊了,这王妃却又是发的什么疯?
    碧云满腹不解,只能站在一旁用眼神问珠儿,珠儿急的要哭了,却也只能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晓得。
    左姝静这一坐便坐了一整夜,让珠儿和碧云先去休息,两人也不肯,不过还是大着胆子在后头的几个小石头凳子上坐了下来,不然站一宿,只怕腿吃不消。之后眼瞧着天将破晓,左姝静才领着两人回屋,换了一身素衣,等着石悍或是章盾来喊她去宫内。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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