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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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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澄愣了愣。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此时想想,却又觉得有些意思,“要是生得跟他一样俊俏。倒是可以拿来玩玩。”
  杜川噗哧笑了,“那刚是谁说,再来一个,非疯掉不可?”
  苏澄强词夺理道,“那是儿子,只能养一个,孙子倒是多几个热闹。”
  杜川哈哈大笑,“人家正经爷爷还在京城呢,你倒想的好事!”
  可苏澄却冷笑撇嘴。“那样爷爷,要了还不如不要!”
  听得此处,杜川不再说下去了。却也暗暗替欧阳康发愁,摊上那么个爹,日后就算顺利娶了妻。只怕过日子也是有得闹心的。
  隔日,皇上听说了苏澄醉后砸了御用瓷器之事,非常生气。国子监放假了,那就将苏澄抓到宫中的经史馆里去修经文,又令晋王闭门思过。
  苏澄打碎的有罪,可这个保管不善的人也一样有罪。晋王心想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亏不亏的?
  然后不到天黑,就听说皇上病了。然后太医说是可能祭天的时候冻着了,然后又动了肝火气到了。
  这么大盆污水泼下来,晋王也傻了眼。心想打碎碗碟本是小事,再生气又能怎样?可据也不知是哪个半仙说,在皇上刚祭祀过后,儿子家里就打碎了碗碟,这是大大的不吉之兆,皇上信了,所以气得病倒了,很快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皇宫外。
  收到消息的欧阳康心急如焚,顶着鹅毛大雪一直守在宫门外等王粲出来。
  不等他开口,王粲见他就摆手,“别想求情的事了,皇上都病倒了,除了几位丞相,谁也不见,哪里有我说话的份儿?搞不好从明天起连早朝也上不了了。”
  欧阳康忙把两只大大包袱取了出来,“就算师父有罪不能回来,那能不能想法给他送些衣物进去?这样冷的天,可别把人冻坏了。”
  这个王粲倒可以帮忙,找了一个相熟的小太监,把包袱交他验过无异,小太监帮忙送进去了。
  欧阳康索性多使了些银子,跟那小太监说,“麻烦公公去看一眼,好歹带个话出来,省得家里人担心。”
  这倒无妨,那小太监提着包袱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出来道,“苏大人说他没事,让家里都别担心,等他修完书就会出来的。他还说让把家里的好酒好菜都留着,让你们别趁他不在就吃完了,那他回来可不依。”
  都这时候了,他还惦记着吃喝?欧阳康忿忿然的走了,可提着的一颗心却放下不少。这象是苏澄会说的话,既然还能说出这样话来,证明先生过得没那么差。可这样冷天,又快过年了,他一人在宫里,怎么能让人放心?可不放心也没办法了,好在只是编修经史,也不算太苦吧?
  欧阳康打起精神,回去安慰家人了。
  可谁也不知,当天夜里,他那不算太苦的先生就顶风冒雪跟着高显和一众精干随从一块儿上路了。
  最苦命的当数公孙弘,他是真的给欧阳康的热风泼出风寒来了。但因体格强壮,又着实在家将养了一日,已无甚大碍,只是喉咙仍有些沙哑,不时还清咳两声。
  可这又如何?为求速去速回,连高显都是骑马,就算漫天风雪刮起来跟刀子似的,也没有人敢抱怨半句。
  仁寿宫中,沐太后诚心诚意的燃起一炉香,祈求上苍,还有高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她的儿子平安归来。
  
☆、第273章 大雪初停

  大雪一直下了三天三夜,等到第四日清晨才渐渐收住。
  整个京城,目之所及之处,就象是被一床厚厚的雪棉被盖住,纯白,清美,却冷彻人的心扉。
  念福的生意也坚持了整整三天,不过老顾客们都很体谅她们的辛苦,大多会在中午打好两餐的饭,让她们可以早点回去避寒。
  但这样的坚持,在整个北市,乃至整个京城都算是凤毛麟角了。以至于祝家食铺摆摊的那个地方,总是有人悄悄打扫,把厚厚的积雪铲到一边,让她们的生意做起来更加容易。
  大家的关爱念福他们记在心底,所以这日见雪一停,更加高兴的推着车出去摆摊了。在暴雪中坚持了三天,大家都已经颇有经验,在车轮上缠上麻绳稻草,棉靴外再套一层草鞋,既能保暖,走起来也更不容易摔倒。
  高高兴兴的推着车到了北市,却意外的发现自家铺子那被打扫干净的地盘上却聚积着大量的流民。一个个冻得直哆嗦,脸青鼻红,象是蝼蚁般聚集在稍微干净暖和些的地方,祈求一点点的温暖。
  大家不由得都呆住了,站在那里不知应该是进是退,可看着她们车上的粮食蔬菜,流民们的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象是看到了一捧火,都有些挪不动目光。
  直到,有人大着胆子走上前来,伸出没有手套,生着冻疮的手,卑微的乞讨,“给点吃的吧。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于是,有了更多的人围上来,重复着一样的动作,重复着一样的话。“给点吃的吧。”
  “走开!我们是做买卖的,不是来做善事的。”钟山忽地冷着脸,略有些粗暴的把身边的一个老人推开。然后冲那些占了他们地盘的流民们喊,“都让开!这里是我们家花钱租了做生意的地方。你们要乞讨上别处去,别在这里占我们家的地方。”
  可能到底还是觉得自己不占理,所以盘踞在此的一百多个老百姓都慢慢的起身走开了。
  让人搭起大棚,准备开始做生意,钟山才过来跟念福低低解释,“姐儿,真不能心软。否则会出大乱子的。”
  看出念福眼中的不忍。一些在食铺干活的大乞儿们带着几分赧颜说,“象是从前,我们有时饿狠了,遇到好心人施舍。就会把他身上的东西抢光的……”
  谁都想做一个好人,可在有些特定的时间、地点或是场合里,做好人的下场却不一定太美妙。
  念福自问还没那个本事承担这样的后果,所以她只能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
  等到炉火生起。食物的香气慢慢升起,一些老主顾过来了,可也有更多的流民围在附近,一双双饥饿的眼睛看着他们,那样的乞求而可怜。
  念福不忍心去看了。她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她不是神,她做不了救世主。真正应该为这些流民负起责任的人,不应该在宫里,在朝堂上吗?那他们呢,都在做什么?
  欧阳康今天趁着雪停,又到宫里去打听消息了。还带了一大包家里做的食物,还有给苏澄的换洗衣物,心想着就算皇上还没消气,但能收到他换下来的脏衣服,不也能证明人平安无事?
  结果,却叫他失望了。
  宫里的小太监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一听说是要找苏澄,全都摇着头不肯答应。就算王粲拿出再多的银子,他们也摇头道,“大人就请别再难为我们了,上回那小海子因为帮你们递东西,已经领了责罚,被调到另一处了。上头有话,皇上要苏先生安心做事,不管是谁都不许去打扰。”
  王粲急了,“那我去见皇上!”
  可是皇上根本不在宫中,又哪里是他能见得到的?
  大太监承平是少数的知情者之一,带着一众侍卫把高显的寝宫守得有如铜墙铁壁,别说王粲了,就算是郑贵妃来了数次,也给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
  “我要见父皇!”寿宁含着眼泪跑到仁寿宫去哭闹撒娇,可一向对儿孙宽容疼爱的沐太后不骂寿宁,却是把郑贵妃召来严厉训斥,“皇上病着,正是要好生将养的时候,哪里经得起孩子这样的哭闹?你身为公主的母妃,这个时候照看公主,管住你自己,不给皇上添乱就是尽到了本份。再要跑去寝宫胡闹,看哀家怎么罚你!”
  郑贵妃委屈之极,“臣妾也是关心皇上……”
  沐太后冷哼,“你关心皇上?那你见到皇上能做什么?你是会看病还是会诊脉?难不成宫里还缺你一个端茶送水的不成?”
  郑贵妃给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的带着寿宁走了。
  不一时,楚王齐王也相约来探视父皇了。
  沐太后对他们的态度稍稍客气了些,“你们父皇没事,就是从前征战天下时落了些老毛病,这些受了风寒,一急一气,把病根给闹发了。所以哀家索性命承平把寝宫守了起来,不许任何人打扰,让皇上借着这个机会,好生治个断根。你们的孝心哀家和皇上都是知道的,可现如今却不是你们着急的时候。”
  这话里的深意,楚王有没有听懂齐王不知道,不过他是听懂了。于是便道,“既然皇祖母如此说,那孙儿就放心了,只不过大雪初停,听说京中来了不少流民,都是附近受灾的百姓,只怕要迅速开始赈灾施粥才行。”
  沐太后这才嗯了一声,露出三分满意,“对,这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皇上病着,你们兄弟几个更应该做出表率,才不枉你们父皇素日教导你们的苦心。都回去准备着吧,施粥一事,哀家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到时你们兄弟几个也都要尽力才是。”
  是。答应着出了宫,楚王再远远的望一眼高显的寝宫,疑惑的声问弟弟,“父皇一向身体强壮,这是什么时候竟落下了病根?”
  这就不是他们该问的事了,齐王摇头不答,只回去准备赈灾一事。
  而被禁足的晋王当然也收到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比起忠厚的楚王,深沉的齐王,他的心思显然比这一兄一弟都要活跃得多。
  “父皇病了?还不理朝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会不会是……”
  侧妃家的大舅子闵业摇了摇头,“局势未明,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那要是……我们岂不失了先机?”
  “应该不会。若是有些什么异动,宫中早应该传某位皇子入宫候着。可如今几位年长的皇子全在宫外,宫中一些未成年的皇子又不够根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推出来?殿下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讨好一番。不管皇上那儿有什么事,太后肯定是心知肚明,如果得到了太后的支持,您将来的路就会平顺许多。”
  晋王点头称善,却又懊恼,“可父皇禁了我的足,不许我出门,就是有心去讨好,可出不去又有什么用?”
  闵业却道,“殿下此言差矣,眼下灾情初现,正是需要诸位皇子,王公大臣出力的时候,殿下何不摆出姿态,命府上开仓放粮,做个带头的表率?既可在太后面前讨好,也能树立民望。”
  啊?晋王有些犹疑了,他是有钱,可也有着有钱人的通病——小气。
  让他施几锅粥可以,但让他做个表率,他却有些不大情愿了。
  “唔……若是父皇无恙,我这表率做得太大,似乎也有些不大好。不如先让管家来安排施粥,看看情况再说。”
  看出他的心疼,闵业也有些无可奈何。心想若是继承大统,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还要在乎这几个小钱做什么?
  可这样太过直白的话要说出来就太伤人颜面了,是以闵业只能悄悄去跟妹子说一声,让她想法在合适的时候吹吹枕头风。
  可闵妃一听顿时摇头,“若是别的倒也罢了,对咱们王爷来说,有两不舍。一是美人,二就是钱财。我要说得多了,他还要嫌弃我。到时若让我拿出私房银子做个府中的表率,哥哥你又能资助我多少?”
  闵业一哽,也有些不情愿了。
  道理人人会说,可真要做起来,却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
  平国公府。
  趁着雪停,卢妈妈赶紧拿上些银钱衣物往家里赶。
  大雪下了三天,困得她整整三天出不了门,也不知道儿子那边怎么样了。她倒不担心儿子媳妇冻着饿着,只担心她的小乖孙冻着了。趁谭夫人收了平国公主的厚礼心情不错,特意从她那儿讨了一块旧皮子,这几天困在家里,她就盯着针线娘子,赶紧赶忙的给她的孙子缝了一套大毛衣裳,送回去,孩子立刻就能穿。
  只是这样冷天,门外连个雇车的找不到,卢妈妈就算有钱,也只能步行回去。可走出没多久,到个僻静的巷子后头,忽地就一个妇人从后头急追上来,“卢妈妈,您好呀。”
  听那声音陌生,卢妈妈微觉诧异的转头,看那妇人一眼,“你是……”
  那容长脸的妇人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您忘了,去年在怀安镇,您是怎么向我打听来的?哦对了,那个时候,您可不叫卢妈妈,您叫周妈妈。”
  
☆、第274章 被逼的

  看高氏说出那样话,卢妈妈大惊失色,象是活见鬼似,猛地往后倒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下,“你!你你……我不认识你!”
  她忽地调头就走,只想逃离,心中却是无限恐慌,天哪,这个女人怎么找上京城来了?
  可高氏也不追赶,只是她身后道,“王妈妈,前儿糕饼铺子里事,我可都看见了。”
  卢妈妈象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就站那里迈不动步子了,脸上青白交替,有种被人剥了衣裳般尴尬与难堪。
  高氏心中得意,慢悠悠走上前来,“您说您名字也真多,记起来不累么?那天我可什么都瞧见了,是你拿了钱给那个姓田婆娘,让她去闹事。对吧?”
  卢妈妈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你别诬赖人!你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
  高氏笑了,“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说我要是找到平国公,到他跟前把你做过好事说上一遍,你说他会怎么做?说来也真是怪了,那个平国公怎么长得跟我家那位失踪多年妹夫一个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呢?”
  卢妈妈再看她一眼,铁青着脸冷硬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高氏却道,“这个问题,我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如果说这个国公府主人真就是我那个妹夫,啧啧……”
  卢妈妈忽地冷笑起来,“就算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又能怎样?从前我怀安镇又不是没见过。你跟施蕙娘是怎么为个鸡蛋都能吵得天翻地覆。她要是回了这国公府,你又能沾到多少好处?”
  高氏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说得也是,不过她要是回了国公府,就算我沾不到什么好处,可里头那位平国公夫人也有什么好处?哼,要不是奉了她命令,相信你也不会到怀安镇来挑拔着我去放火,害得我家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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