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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正室手札(清)+番外 作者:少辛(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20正文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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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端庄却又随意的坐在下首的权珮,缓声道:“。。。。。。您不知道这下头的太监可恶,原本钱不多,我填上就行,但人还是给您送过来了,只是想着给您提个醒,别因为这些小人物坏了名声。”
  贵妃僵着一张脸,半响才道:“这些太监是可恶,只你别觉得是我在故意为难你就成。”
  权珮浅笑,发间的赤金流苏闪耀着光华,连她的眼神都有些朦胧:“有人当我只敢为难太监,闹大的时候我跟贵妃都尴尬,但我偏偏就不跟这些下头人多说,他们不过是些喽啰,您说呢?”
  贵妃垂眸笑了笑:“还是你懂事。。。。。。。。”
  权珮的裙间压着玉佩,走动起来叮当作响,配着她走动的样子,真的是赏心悦目,贵妃一直看着权珮出了门,微闭上了眼,有人是想要一举多得。。。。。。
  大福晋跪在惠妃的脚边殷勤的替惠妃捶腿,力道拿捏的极好,只是颠的头上的扁方都松了,惠妃略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挥开大福晋的手。捏着个精雕细琢小巧的鼻烟壶看了看又嗅了嗅,用帕子掩着打了个喷嚏,才觉得舒畅了些。
  打从第一胎开始到去年大福晋一共生了四胎,全部都是女儿,惠妃仔细的看了几眼大福晋,也不知道她好在哪了,儿子偏只让她一个生,而她偏又生不出儿子,幸好太子现在也没有成活的儿子,惠妃才不想逼的太过。
  大福晋对上惠妃的时候不大说话,因为多说多错。
  宫人从外面带了个小太监进来,宫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惠妃神情到还松缓,只是语气变的冰冷:“人都给我送过来了,这难道是恼羞成怒了?”
  宫女道:“当着四福晋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肯定不会高兴,偏偏就问出了是咱们这出了问题。”
  惠妃冷笑了一声,用帕子细细的擦拭着鼻烟壶上的图案:“你去,给那小太监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这么多阿哥里除过太子大阿哥年长因此势力最大,惠妃也是个厉害角色,在这宫中,贵妃又算得上什么?大福晋不大明白是什么事,但却觉得,后宫里大抵是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权珮才进了院子就见着十三直挺挺的站在院子当中晒太阳,看见权珮便讨好的露出一排牙齿笑。
  晓蓉见权珮看,忙上前道:“主子爷嫌十三爷不用心读书,所以在这罚站。”
  胤禛坐在书房看书,听见权珮进来站起身子:“可处置好了?”
  权珮笑着点了点头,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权珮只轻嗅了嗅杯子里的茶水就放在了一旁,胤禛知道若不是自己煮的,权珮都不大喝的,他只问:“贵妃没有为难你吧?”
  权珮拾起桌子上十三的字看了看道:“贵妃是聪明人,到不曾为难我。”
  胤禛有些歉疚:“没想到也要你跟着爷受委屈。”
  权珮抬眸看着胤禛:“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何曾说委屈了?”
  胤禛便不接这个话,顿了顿才道:“这事情你瞧着是谁?”
  权珮嘴里不知道念叨了些什么才道:“贵妃其实倾向太子的,我们又几乎是百分百的太子的人,后宫里自然有人有想法的,我不说您也能猜来。”
  胤禛眼里忽的有了笑意:“还是你有主意,这样一挑不是祸水东引了?”
  晓蓉从外头进来,轻声道:“人给惠妃娘娘送去了。”
  权珮眼里才有了兴致:“这样才对么。。。。”笑了笑,又指着院子里的十三:“还是叫进来吧,总是晒着也不好,他还小,慢慢来。”
  胤禛皱眉道:“你不知道他,才在桌子跟前坐了多会,就总朝着院子看,还当我不知道,我问了又说是找你,我说找你做什么,他又不肯说,这孩子太顽皮。。。。。”
  权珮托着下巴笑看着胤禛:“以后等咱们的孩子大了,您想来也是这样吧。”
  胤禛到有些不自在,不跟权珮说话,看了看外头明晃晃的日头,朝着十三喊:“还不进来?!”
  十三欣喜的应了一声:“唉!”拔腿朝书房跑了过来。
  这回有了权珮在,十三坐的笔直算数算的极认真,深怕被权珮不喜欢,等到中间胤禛出去,他忐忑的看着一旁坐着也在算题的权珮,小声道:“四嫂教我射箭吧。”
  权珮抬头看十三,十三便又讨好的笑,权珮将笔放在一旁的笔搁上:“师傅教的不好?”
  “师傅没有四嫂厉害。”
  权珮笑了笑:“可是师傅教你也已经足够了。”
  十三的两条小眉毛顿时结在了一起,权珮说的对,但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半响也说不出话。等到晌午跟着胤禛和权珮用了饭,十三回了自己的院子还总是觉得闷闷的,怎么就没能成呢?
  那小太监被惠妃供了起来,专门跟贵妃打擂台,贵妃冷笑,咬着牙对一旁的宫女道:“找个借口,乱棍打死!”
  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太监,贵妃要找借口处死,便连一丝生缓的机会都没有,只是贵妃和惠妃的仇也算结下了。
  八阿哥来给惠妃请安,惠妃瞅了他一眼,皇上到喜欢这孩子,因此八阿哥的日子才渐渐好了起来,她也不像以前那样说话,只到底还是不大亲热:“听说你跟十阿哥关系不错?”
  八阿哥垂眼看着惠妃紫色的裙角:“还可以。”
  “以后少跟他来往,省的贵妃不高兴。”
  八阿哥抿了抿嘴应了一声是。
  他出了惠妃宫中,远远见着几个丫头簇拥着个年岁不大的姑娘走了过来,他微顿了顿脚仔细看了一眼,见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平安,想来是亲王福晋进宫来给太后请安,又带着平安一起进来了。
  他朝着平安浅笑,仿佛一块温润的玉,平安朝他小跑了过来:“没想到在这遇见你。”
  “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外祖母一同进来,太后怕我觉得闷,要我出来转转,我还想着会不会遇见你!”平安像一只欢快的云雀,毫不掩饰眼里的喜欢和高兴,八阿哥的眉眼之间便也有了笑意:“别乱跑了,转一转就回去吧。”
  平安欢快的应了一声。
  八阿哥渐渐走远,平安的丫头悄声同平安说话:“阿哥里就属八阿哥好看!”另一个道:“不但好看难得的是脾气好呀!”
  平安嘟了嘟嘴,甩着帕子道:“不许胡说!”目光却止不住朝着八阿哥走远的方向看了过去,心想,丫头们说的也不错。

☆、第六章

  夜里刮了好大的风,早起便不见日头,天气原也没前几日那么热了,才让人缓了一口气,半披着长发,穿着水绿色长衣的权珮跪坐在榻上,焚了香看着佛经念了一回,一炷香燃尽才停了下来。
  李氏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晓月透过粉色的纱窗看见穿着整齐的李氏将胤禛送了出来,片刻宋氏也从自己的屋子出来一同送着胤禛出了院门,又站了片刻两人才一同折返。
  宋氏低眉轻声道:“妹妹可算是风头无两,也不怕福晋不高兴?”
  李氏丰润的脸颊上带着桃花般的粉色,笑看了看宋氏:“姐姐都有身孕了,还问我这个?”
  宋氏轻扯了扯嘴角,同李氏一起到了福晋的房门口,丫头们打起竹帘两人一起进了屋子,福晋喜欢香,屋子里日日都有香气,但又日日不同,宋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进了里间瞧见福晋又在调香,两人便都安静的垂手侍立在一旁,等着权珮调完,才行了礼。
  宋氏有孕便能坐在圆凳上,李氏侍候着权珮净手,换了衣裳,膳房的饭菜也就送到了。
  宋氏给权珮备了几筷子的菜,权珮便叫她下去歇着,只留着李氏一个,宋氏执意又多待了一会才退了下去。
  夏日的炽热渐渐散去,眼见着秋日就要到来,太子妃前几日让人送来的早秋菊花在廊下开的正好,德妃赏赐的五色鹦鹉在架子上转着黑黝黝的眼珠子看宋氏,忽的扑棱着翅膀朝着门口叫:“爷回来了!”
  宋氏吓了一跳,等听见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才知道又是这畜生在捉弄人。她捏着帕子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炕上出了半响的神。
  太阳晒到头顶,丫头们早将鹦鹉挪到了凉快的地方又给添了水,宋氏的屋子里传来微弱的□□声,扇着扇子的胤禛刚进门就跟宋氏屋子里慌里慌张的丫头浅草撞了个正着。
  胤禛皱眉道:“慌张什么?”
  浅草几乎带着哭腔:“我们格格肚子疼!”
  早有人去请太医,胤禛站在宋氏的屋子里看着躺着的宋氏,权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指轻碰着桌面。
  胤禛问浅草:“怎么就肚子疼?都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早起送了爷出门就到福晋屋子里,进去的时候福晋在调香,略等了片刻,侍候着福晋几筷子菜,福晋就让格格歇下了,格格回来自己吃了些,也没做别的,略躺了会,起来就这样了。”
  院子里的树荫有一半遮住了西厢房的太阳,夏日里这屋子便总透着几分阴凉,若天气渐凉又会透出阴冷,床上躺着的宋氏睫毛不停的颤抖,偶尔嘴里发出隐忍的□□。
  太医跪在一侧给宋氏把脉,半响只道:“是麝香的原因。”多的他并不说,开了药方就走了。
  太医有太医生存的原则,后宫阴私说多了都是罪过,胤禛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他忽的有些愤怒:“好好的哪来的麝香?!”
  李氏站在权珮身后,还不大猜的来这事情到底是要针对谁,有些忐忑的减弱着自己的存在感。
  权珮轻叹:“您别生气,我们经不起这事。”
  不论如何,自己的院子出了什么丑事,都不是现在的胤禛所能承担起的,他握着拳头,冷笑着将屋子里的人看了一遍:“谁做的,谁就记着今日!”让他即使在愤怒,都要这般的隐忍。
  炕上的宋氏似乎没能忍住,□□的声音大了些。
  到底有些事情还是有潜移默化的变化,权珮和胤禛坐在炕几的两头,权珮低头翻看着《本草纲目》,胤禛的目光便又落在了她随着自己目光移动的修长的手指上:“今儿又调香了?”
  权珮抬头,目光里含着朦胧的笑意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有话要问吗?在这后宫里我跟爷相依为命,若有一日爷有话不直说了,大抵我们的情分也就到头了。”
  她仿佛能看透此刻胤禛的心,让胤禛有片刻的慌乱,别过了眼:“你有没有对宋氏下手?”
  权珮不知觉的轻叹了一声:“我在爷眼里就是这样么?她不过在爷耳边若有若无的多说了几句,爷就真的记在了心上,她不坏,只是将别人想的太坏。但我还是庆幸,爷愿意直接问我。”
  权珮招手叫了晓月到跟前:“你跟爷说说吧。”
  晓月说话吐字清晰圆润又有力:“。。。。。。七月初九浅草见了太医院的张太监,要了麝香一小包。今日福晋在屋子里没有点香,香气是刚开的玉簪花散发出来的,早晨调的也不是香,是治痢疾的丸药,福晋说秋日将至,容易吃坏肚子,多备上几丸总是对的。。。。。。”
  胤禛握紧了拳头,打断了晓月:“行了!”他向着权珮道:“即知道她不对为什么不早说?”
  权珮笑了笑:“她什么都没做我又说什么?”
  “那你就设了局让她钻?”
  权珮垂了眸不再看胤禛:“我不害人,难道连防人的权利都没有?路是她自己选的,难道我逼迫过她?”她说着起了身朝里间走去:“爷怀疑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多问问自己。”
  撒花的软帘大抵是被摔的用力了些,挂在两旁的银钩都跟着晃动个不停。空气里充斥着玉簪花浓郁的香气,胤禛不知怎么突然恨透了这花,将那本不厚的《本草纲目》握在手里想要摔到地上,到底忍住了,自己快步出了屋子。
  宋氏的药已经煎好了,胤禛看见没来由的生气,一把就打翻在地上,他甚至不能稍微大声的咒骂一句,只能更加快步的走出院子,朝着户部而去。
  屋子里的宋氏忽然弹坐了起来,不安的看着窗外,浅草白着脸进来道:“爷把药碗打翻了。”
  宋氏惊恐的瞪大眼,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宋氏是宫女出生,在宫中也有几个要好的人,她本是没想将权珮怎么样,她只是想用些小计策让主子爷对权珮警戒起来防备起来,这样她才能安全,可是似乎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在进行。
  李氏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外头的动静似乎很大,但幸好没有波及到她。
  权珮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重活了一回很多事情都看透了,因此不那么容易生气了,她将雪白的玉簪花掐碎,手上便盛满了花香,洁白如它最终也要承载并不光明的事情,她没来由的叹气。
  残花落了一地,晓月轻声劝:“您怎么跟主子也生气?好歹服个软吧。。。。。”
  冷冷的主子爷她有时候连多看都不敢,福晋却是说翻脸就翻脸,她自己到还有些佩服。权珮起了身:“侍候我换衣裳,我要抄佛经。”
  晓月忙应了一声,在不敢多说。
  夜里苏培盛回来带了句话:“事情多,太子留主子爷住下了。”
  权珮摆了摆手,晓月在一旁接口道:“劳烦苏公公侍候了。”
  苏培盛赶到胤禛跟前的时候胤禛正在看折子,见苏培盛进来抬了抬头:“福晋怎么说的?”
  苏培盛斟酌着道:“福晋说让奴才小心侍候。”他仔细琢磨自己这话说的也没错,便安静的垂手侍立在一旁。
  胤禛绷着一张脸,半响道:“就只这样一句。”苏培盛只模糊听见胤禛自言自语的道:“。。。。算了。。。。。爷不跟你计较。。。。。”便知道自己这话没有说错。
  他心里暗想,福晋的脾气确实不小。
  早起的时候还有几丝雾气,穿过花园便带了一身的湿气,权珮念完了经,一回头看见窗台上插着一瓶带着朝露的杜鹃花:“这是谁采的?”
  “主子爷一大早就送过来了,听说福晋忙着就没让打搅,自己说有公事又走了。”
  权珮用手指轻触了触绿色上的露珠,那露珠便圆滚滚的滚落了下去,折射出刚升起的太阳五彩的光芒,权珮抿唇笑,倚在窗台上有半响的失神。
  权珮让人去问宋氏怎么样了,没片刻宋氏就跟着晓月进了屋子。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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