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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妻心如故 作者:雾矢翊(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31正文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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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对她极为感兴趣,已经在研究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阿竹脸色又黑了,这衣服真是堪比小日本的和服,脱衣自有一翻乐趣啊。
    “自然是因为,本王从你五岁时就认识你了,对你也是知根知底的。”
    这不算是答案吧?她就不相信以他的身份,会没有个青梅竹马,就算没有,皇后和贵妃说不定都巴不得为他安排个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
    等她的外衣被人坚定地退下后,阿竹终于忍不住萎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又往旁边滚了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能成功。而且让她意外的是,她滚远了时,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捉住她,反而是曲着一条腿撑着脸看她。
    为毛又有一种惊悚感?
    阿竹看他盯着自己似乎在思索,一股寒气从背脊往上蹿,顿时又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陆禹盯着她,目光从她半掀起的裙摆上露出来的一双精致小巧的小腿肚往上,由于没了外衣,上半身只穿着件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衬得腰肢不盈一握,小小的胸脯,纤细的骨架,在昏暗的灯光中莹白如玉的身子……目光微黯,身体有些紧绷,连声音也显得暗哑了一些。
    他慢慢地道:“本王在想,你那么瘦弱,是慢工出细活好呢,还是速战速决好!”
    阿竹:“……”她可以当作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么?明知道她瘦弱还想欺负她,太凶残了!T^T
    接下来,他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大手一捞,阿竹再次跌回了她怀里。这次他不再收敛气息,而且极为霸道地俯首贴着她的唇,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将她压到了那大红色锦被之上。
    四月的夜晚温度适宜,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不过若是做些运动,也容易出一身汗。
    阿竹感觉到自己全身已经汗水淋漓,而且是冷汗。她小小声地抽着气,脸色煞白,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你……你刚才不是说慢慢来么?”
    “你受不住!所以速战速决比较好!”他亲亲她汗湿的脸,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安慰道:“乖,很快不疼了。”
    放屁!她疼得快骂娘了!果然体型相差太大,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她昨晚做的那个梦一定是预警的恶梦!
    发现他竟然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一样直接闯进去,直接一杆到底,压制着她的所有反抗——简直流氓一样的行动力,就和他将她娶走时一样的流氓行动力……想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疼痛加上心灵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在她毫无预兆地哭起来时,轮到陆禹苦笑不已。
    

  ☆、第75章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从来都是新娘子的悲剧加惨剧。
    阿竹虽然不知道其他的新娘子是怎么样的,但她觉得这过程实在是太凶残了,虽然没有血流成河;但距离苟延残喘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模糊中;她该庆幸的是;结束得比较快……嗯;她也没经验,这时间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吧?
    脑袋仍是懵懵的时,她发现自己正被人抱了起来,抬头望去;透过帐内昏暗的光线;看到披散着长发的男人坐了起来,将她搂到怀里。
    “爱哭鬼,别哭了。”他的声音沙哑,但语气里却有着调笑,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揩下湿润的泪珠。
    “我没有……”阿竹下意识地反驳,尔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大哭了一场的事情,顿时闭嘴不言。
    “是么?”他随意地应着,用手捋了捋她汗湿的鬓角,然后伸手探出帐外,然后拿了条干净的帕子给她擦脸,脖子,锁骨……
    发现他的手往下滑后,阿竹差点又蹦跳起来,忙按住了他已经滑到自己胸部的手。
    “乖,先擦擦汗,不然会着凉的。”轻易地将她镇压了,他继续为她擦汗。
    阿竹僵硬着疲惫的身子,双目发直地瞪着他,特别是感觉到两人依在一起都是身无寸缕时,更让她有种想要死一死的感觉。他做得很仔细——应该说他自认为很仔细,但阿竹却觉得他力气过大了,也不知道真的是她的皮肤被药浴泡嫩了,还是他的力气于她而言过重。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王爷一定是第一次如此伺候人。
    喜帐被放了下来,掩住了外面的烛光,床内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拉拽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直到他的手往下滑到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阿竹终于忍无可忍地曲起一条腿,趁着他动作被阻挡,顾不得自己虚软的身子,滚离了他的怀抱,趁机卷住了被单裹住自己,人已经贴在了最里面了。
    做完这一切,阿竹感觉到先前使用过度的地方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滑了出来不说,而且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当明白了那些液。体是什么时,顿时脸色又是一黑。一定是受伤了,绝对的!
    陆禹愣了下,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挣脱,看来虽然柔弱了点儿,体力是出乎意料中的好。闷闷地笑了一声,他又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扯了过来,说道:“过来,本王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顿了下,又道:“你受伤了,今晚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
    陆禹撩起了床帐,随意地拾起地上一件衣服披上,然后下了床。
    阿竹呆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脑子有了闲暇,终于发现他除了先前在圆房过程时霸道凶残了点儿,但无论是事前事后都极好说话,声音也是清清润润、温温和和的。而且作为个封建社会的王爷,他能在事后没有自顾自而是体贴地为她清理,怎么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也是极难得了,反而显得她有些矫情。
    这么一想,顿时反省自己。
    不过很快的,阿竹觉得自己真心不是矫情,而是这位王爷所做的事情已经破了她的羞耻心,让她不得不做出看起来极为矫情的事情。
    当喜帐的一边被撩起,明亮的烛光射入了床上,阿竹慢了半拍方反应过来,便见随意披着那件淡青色便服、衣襟大敞的男人回到了床前。穿上衣服后,他显得斯文温和了许多,颀长的身材给她的感觉不再像先前那般危险,带着一种侵略性。但这敞着胸口……风景也太美了!
    他坐在床上,先是将一条打湿的巾帕覆在她脸上,特别照顾了她的眼睛。先前她大哭了一场,怕她眼睛不适,所以给她敷下眼睛。
    在阿竹有些感动时,却不想她身上的被子被人剥了,然后在她想要挣扎时又被人用蛮力制住了。
    “乖,别动,先上药。”
    随着这话响起,然后身下火辣辣的地方被抹了膏药,清凉的感觉瞬间便盖住了那种难忍的疼痛。眼睛被湿帕子覆着,便不影响她的脑补,她觉得此时这一刻的画在面一定是香艳之极——赤果的少女,张开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打开在一名异性的视线之下……即便是名义为上药这等神圣之事,仍是破了她的廉耻度。
    “放开、放开!!”她挣扎得不行,眼睛上的湿帕掉了,终于看到让自己脑子都快要溢血的一幕。
    她的挣扎在陆禹眼里,就像是只小奶狗一样没什么杀伤力,轻轻松松地就能将她制服。只是看她纤腰细腿小胳膊的,担心不小心折断了,便放轻了力道,为她擦完药后,扯来了搁在一旁的寝衣为她穿上。
    “好了,别哭了,你怎么还这么爱哭?”他将她抱在怀里,唇角含笑,亲了亲她泪汪汪的双眼。
    她的双眼简直要喷火,眼泪什么的是生理泪水,被人用那么可怕的力道扭住手脚疼得她快要飙泪了。阿竹恨得想一爪子挠过去,真的伸手在他肩膀上挠了一下,不过很快发现为了今晚,丫鬟将她的指甲都剪掉了,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反而将自己的手弄得生疼。
    难得她如此大胆的行为,却给他挠痒痒一般,陆禹抓住她的手,发现这只手手指葱白,手掌心还有些肉乎乎的,分外可爱,不由又带上了笑容,柔声道:“今天累了一天了,歇息吧。等明早再沐浴上一回药,过几日便好了。”
    阿竹抽不回自己的手,又抬眼看他,他的长发披散,先前在床上厮磨了一顿,发丝仍是有些凌乱,却不见多少汗渍,只有一些丝绸般的黑发垂在胸膛上。玉面上含笑,神色温和,凤眸也像荡漾了细碎的星光,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清冷淡然。
    阿竹心脏又是不争气的一跳,然后撇开了脸。
    他将东西收拾好,再放下帐子,然后上了床抱着她躺下。
    阿竹原本以为接下来该好好地睡觉了,没想到他将她搂到怀里后,一只手覆在她胸部上,便听到他压抑的叹息声:“你什么时候才能快点长大呢?”
    “……”
    她的身子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压着的声音糯糯的:“既然如此,王爷应该克制!”别以为她不知道后面抵着她臀部的棍子是什么,若不是他先前说不会再碰她,她都快要吓得逃蹿了。
    背后的男人沉默了下,然后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他亲密地拥抱着她,低首在她柔嫩的颈项啜了一口,声音沙哑道:“本王今日已经很克制了,还是你想知道什么叫不克制?嗯?”
    “不想!”她回答得飞快,虽然她从来不信什么一夜七次郎,但才折腾了一次,速度又快成那样,他似乎压抑得很辛苦。她现在才十五岁,身体尚未发育完全,房事过多不好。只是,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性。方面已经成熟了,让他压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想到这里,阿竹烦得想打人。
    都到这一步了,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临幸别的女人舒缓*什么的……除非她脑残了。
    唇上微热,她涣散的视线对上他的双眸,光线昏暗,看得不太真切,却觉得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他轻轻地覆在她唇上亲吻,就像对待珍宝一样,等她怔忡时,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开始困难,她开始挣扎起来,结果便是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下。
    阿竹再次吓傻了,身体绷得死紧,死死地瞪着他,连话都不敢乱说。刚才的记忆太过可怕,她心里有阴影,不敢再轻易尝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惊恐。
    陆禹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异状,他的身体很热,肌肉同样紧绷着,气息极为压抑。他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目光灼热得要将她烧伤。
    半晌,他慢慢放松了身体,只是身下仍是火热着,有些苦笑地躺在床上,将她重新拥回了怀里。他一只手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横压在眼睛上,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他没想到……自己对她的克制力那么差,为什么呢?
    “王爷,要不咱们分开来睡,一人一床被子?”
    听到她用微颤的嗓音提出解决方法时,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不用!”
    阿竹沉默了会儿,见他自己要活受罪,只能保持沉默。她不知道男人所谓的冲动是什么,但距离太近,他身上的热气扑来,让她也觉得有些热,直觉这样很危险,恨不得马上卷了被子离他远远的。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进宫谢恩呢。”陆禹轻轻摸她的脸道。
    不是她不想睡,分明是这个男人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对她动手动脚……阿竹的身体僵硬了会儿,发现他只是揽着自己的腰,没有再做什么后,精神终于放松了,意睡一阵阵地袭来,不过几秒,她便陷入了黑甜乡。
    陆禹发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后,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纤细的身子、轻浅的呼吸,都散发着一种甜腻腻的味道,再次勾起他体内的火热,不禁苦笑一声。以前没有经历过,没有念想,加之养身功夫,尚且能清心寡欲,现在开了荤后,体会到那等*蚀骨的味道,全然变了。
    他的手又沿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下滑,手掌罩在她小巧的胸脯前,感受着那份量,再次叹气。
    “小丫头,快点长大吧……”
    等她长大了,才能好好地放纵一回。
    

  ☆、第76章

天蒙蒙亮,阿竹便醒了。
    她呆滞地拥着被子起来,连旁边的男人都忽略了;满脸大汗;喘着粗气,瞪着前方。
    “怎么了?”一道好听的男声响起。
    陆禹跟着坐起来;执起她的手,指腹按在她手腕上;气虚脉乱,显然是惊梦了。
    她呆滞地转过头;就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倒回床上,扯起被子盖过了脑袋。不过等过了几秒;她猛地拉下被子;以一种极为利索的速度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张口结舌地看着枕边的男人。
    “怎么了?做恶梦了?”他又问道;执起袖子为她擦了擦额上的汗。
    阿竹目光发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慢慢地点头,从善如流地道:“是做恶梦了!对不起,吵醒你了。”她做了一个在非洲草原上被一条大蟒蛇追赶的恶梦,那条大蟒蛇很快追上了她,然后将她死死地缠住,啊呜一口将她吃下腹了,真可怕!
    然后,她的目光移到腰间的一条手臂上——怨不得会做到被蟒蛇缠得快要死的恶梦,这条手臂和蟒蛇一样的有力!
    “没事,也该起了。”他的声音带着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显然还有些睡眼惺忪。
    她同样没有睡醒,意识还有些松沉,呆呆地看着他掀被而起,下了床。一般夫妻之间都是妻子睡在外面,方便夜晚时起夜伺候丈夫,但昨晚那样的折腾实在不愿意想起那过程,最后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哪管得谁睡里面谁睡外面了。
    喜帐打开,稀薄的光线从窗棂进来,糊了大红色双喜花纹的白色墙面前的案桌上的双喜烛已经烧到尾了,屋内光线还算明亮,清晨的风从窗台吹进来,帐幔微微晃动着,也吹散了些热气。
    阿竹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一骨碌地爬下床,利索地自己穿了里衣,又飞快地捧了早就准备在一旁箱笼上的男式的里衣递过去,心里琢磨着,她要不要伺候他穿衣服?她还没有伺候过男人穿衣服呢……
    陆禹没想到她会这般活泼,目光有些奇特地看着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倾身问道:“你不累么?别忙了,先去泡个澡,再抹回药,明天就没事了。”
    经他这么一说,阿竹也觉得自己勇猛得过份,反应过来时,终于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软的,但是昨晚受伤的地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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