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散修-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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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小会议室。
古涛点了名的人都到齐了。
可是人虽到齐，但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起头才好。
米国的海狼好不好？好，那是一定的，这点众人都知道，但好东西这价格自然就贵，众人也心知肚明。问题是，一百四十亿货款人家要收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可以跟卖家打商量，改为转账，但这么多钱又要从哪儿挤出来呢？
李恪民作为管钱的，他自己不想开这个口，也不敢开这个口说没钱，关键是军委的大佬们买潜艇的决心有多大。
面对好东西，还是拿过来就可以用的成品，军委这些大佬又何尝不想要呢？问题是没钱呐！就算李恪民在座，他们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毕竟这是一百四十亿而不是一百四十块，即便临时筹调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搞定的事儿。
见大家都不说话，古涛只好起了个头。
“我知道各位都忙，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这个会咱们就讨论两个问题。第一个，这海狼咱们买不买？赞成的举一下手！”话音刚落，古涛自己就率先举起了手。
军委各个大佬也纷纷举起了手。李恪民心里也想要海狼这种先进玩意，他也举了手。在第一个问题上，与会者全票通过。
“好，看来买海狼大家都是赞成的。”古涛多少有些欣慰，“值此保钓的关键时刻，咱们就是要打米国人的脸！不过第二个问题就来了，这海狼咱们怎么买？是一次过付清全款呢？还是与卖家商量，分期付款？这就要大家拿个主意了。”
“咱能不能把海狼从卖家手里抢过来呢？”常委全万昌出馊主意道，“毕竟交货地岘港离咱们东海很近，抢到之后就派拖船往咱们领海拖，只要海狼到了领内，一切就都我们说了算了嘛！”
“喂喂，我说老全，岛国传回来的情报你不会没看吧？你脑子被门挤了吧？”许厚才道，“米国3s级高手唐尼。奥凯斯失踪，ciadia联合行动组全军尽墨，岛国大批官员离奇死亡，米国突袭岛国东京地区，这一切的一切，你不会以为它们都是独立事件吧？”
全万昌知道许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脸上露出个尴尬的表情，却并不反驳。
“许副说得很对，那敢于在米军头上动土的卖家组织绝不是什么善茬。”李霁来赞同道，“看他们行事，你要做得合理，他们也就不会乱来，你要敢乱来，他们绝不会让人讨了便宜去。俄国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听说他们搞到手的那套宙斯盾已经运到首尔了，正组织北运呢！”
刁和平道：“老陈，这俄国人搞到宙斯盾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们总参就没组织什么活动？”
陈秉清笑道：“放心吧，米国人比我们还急，相信我，俄国人北归这一路讨不到什么便宜。”
古涛拍了拍桌子，吸引到两人的注意，道：“诶诶，老陈、和平，我们这正讨论怎么付款的问题呢！你们俩怎么又扯到俄国人身上去了？”随后他注意到丁衡一言不发，“丁老有何高见啊？”
“高见倒是没有，我就是觉得奇怪！”丁衡笑道。
“说说！”古涛很感兴趣道。
周围各位大佬也都停下了议论，做聆听状。
丁衡咳嗽了两声，清了下嗓子，道：“按理说，海狼这种东西的价值不在宙斯盾之下，那伙卖家应该把它拿出来整舰拍卖，这样的话买家肯定会趋之若鹜，而且价格也绝对会超出140亿rmb。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打算就以一百四十亿的白菜价卖给我们，更选了一个离我国领海非常近的交货地点，这说明什么？我想各位应该都能感觉出来一点点吧？”
“您的意思是说，那伙胆大包天的卖家是亲我们的？”李霁来奇道。
这话一出，多数大佬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独独全万昌唱反调道：“生意归生意，亲我们归亲我们，千万别让他们靠我们太近。从他们手上买东西是一回事，要是被外界传成是我们支持他们的，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众大佬听过这话，俱都色变。的确，打劫别**舰，甭管这别国是不是老美，这个名声都是非常糟糕的，极易引发众怒。
此时，古涛却朗笑道：“全老，你想太多了……如果有心人想传，就算我们跟那伙卖家完全没关系，外面照样可以流言满天飞。所以啊，咱们不必想太多，只考虑这次交易就行。”
众大佬都觉得是这个理儿，纷纷点头附和。李恪民趁机道：“如果事实真如丁老所料的话，咱们大可以跟卖家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分期付款。”
“这主意不错，可要是分期付款年限长了，我怕卖家不答应。”刁和平担心道。
古涛却很赞成李恪民的建议，道：“反正生意是谈出来的，咱们大可以跟他们诚心诚意地商量一下嘛！不过恪民，这事要是谈成了，首付咱们能付多少，这你总得给个数吧？”
李恪民听到这话多少有些傻眼。本来他还以为如果真谈的话，短期内恐怕出不了结果，到时温总从国外一回来，他就可以把这烫手山芋交过去了。
不过眼下古涛既然问起，李恪民不可能不回答，他心一横牙一咬，道：“顶天不过四五十亿，再多就没有了。”
古涛点点头，道：“也就是说即便分期付款，咱们两年内也无法还请这笔欠账，分三年付款是很有必要了。”
“三年？这也太短了吧？”刁和平讶道。
“短？人家还不一定肯呢！”许厚才撇嘴道。
刁和平一愕，旋即发现自己说了傻话，忙岔开话题道：“那谁跟卖家谈比较合适？”
众大佬立时沉默了下去。
最后，李霁来眼珠子一转，道：“还是由张咏逸去回话吧！让他一个劲儿哭穷，或许卖家肯干也说不一定。”
“好，就由小张去谈！”古涛拍板道，“马上给他打电话，把这个命令传达一下。”
几分钟后，接到这个任务的张咏逸多少有点欲哭无泪，却不得不乘军机飞抵港岛，去了劲力公司。（……）
550 交易海狼！⑵更
两天后，澳门。
有钱好办事，有智能程序就更好办事。
玉琴一边撒钱一边臆造各种网上资料，刚把慈善基金的手续弄全，就等审批，这时却接到了劲力公司来电。
虚拟出一个阴柔的男声，玉琴接通电话，道：“要是没法付现款的话，转账也行。”
仍在劲力公司为他们保驾护航的巩芸（蒋芸）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想和你们谈价！”
“谈价？谈什么价？”玉琴不豫道，“价格上次不都已经说好了吗？”
“也不是，价格还是上次那个价，二十多亿usd，只是我们公司老总一时钱不凑手，他想、想……”
“想什么明说！”玉琴不爽道，“我这边事儿还多着呐！”
巩芸心下焦急，但这种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作不得数，所以一时间她竟没法接这个茬。好在张咏逸就在她身边，见状忙道：“小巩，还是让我来跟对方聊两句！”
巩芸心里一松，向玉琴说了声“对不起”，把话筒交给了张咏逸。
“你好，我是张咏逸，劲力公司的老总！”
“张咏逸？劲力老总？瞎扯！”玉琴阴恻恻一笑，“海军中将什么时候下海经商了？”
张咏逸听到这话好不尴尬，却又不好发火，只能耐着性子道：“既然贵方都知道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那艘海狼我们要了，但只能给付rmb。至于价钱嘛，就一百五十亿好了，到时候转账给你们，还是在岘港交货如何？”
“一百五十亿？有这好事吗？”玉琴根本不信张咏逸的鬼话。她心知对方肯定要出幺蛾子。当即就接通了宇星的电话，让他一块听。
“是这样的，刚才秘也说了，我呢，钱一时不凑手，希望贵方通融通融，看看这一百五十亿能不能分期付款。”张咏逸戎马一生，关键时刻说起话来一点不打闪。
玉琴当即就想说绝无可能。宇星却先她一步问道：“分期付款？分几期？每期多长时间？”当然，他这话传到张咏逸那边时仍是玉琴虚拟出的那个阴柔男声。
张咏逸愕了一下，他完全没料到对方竟然直接就问他这问题了。
“分、分三年，每年五十亿！”
“行！那就先转五十亿到我们的账户上。然后派人来岘港收货！”宇星说完这句就直接挂了玉琴的电话。
张咏逸却还在问：“你们的账户是？”
玉琴接着宇星的话茬，随嘴报了个死亡账户：“瑞银，35886676！”
上次瑞银的账户系统给玉琴搅得大乱，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却使得瑞银声望大跌。摩根大通趁机扩展了不少欧罗巴客户，大大增强了摩根家族在欧罗巴的话语权，也让不少改用了摩根大通的账户。眼下玉琴却没有随波逐流，反而给出了一个瑞银账号。这令张咏逸多少感到有些奇怪。只是他有所不知，玉琴仅是借这个账户过渡一下。没想把钱长期存在里面。
张咏逸记下账号之后，正想多寒暄两句。没想到玉琴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张咏逸对此不以为意，反倒觉得本以为很难的一件事，结果卖家方面就说了两三句，几乎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了分期付款的要求。这多多少少让他觉得有点不真实。
不过张咏逸也就是个传话的，他转头就把商讨结果传到了军委。上头很快做出指示，五十亿可以转，但要见到海狼之后才能转。
同时，南海舰队即刻分出一支小编队和三艘核潜艇，和拖船一起组成混编舰队秘密向岘港外围的我国领海进发。当然，与混编舰队一起出动的还有寒枭。毕竟此次是事关几十亿甚至上百亿rmb的大交易，中南海方面不容有失。
命令由古涛直接签发，军委知道这事儿的就许厚才和陈秉清两人，而海军方面只有张咏逸一人清楚命令的内容，就连海军司令员吴盛立也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不清楚。
很快，宇星就得知了寒枭要来的消息，不得不慎重对待，在召来了兰氏小姐妹的同时，还把玉琴也叫了来。这不是因为实力不够，而是宇星和阿卜杜拉都见不得光，不管他俩怎么伪装一旦照面动手，寒枭铁定能把他们认出来。
本来混编舰队的航速在20节以上，最多十三个小时就能到岘港，可是由于拖船太慢，整只船队走了有一晚上加一个白天才到达岘港外围海域。舰队自然在领海边缘停了下来，并且散得较开，而拖船则在晚八时顺利到达岘港港口外。
宇星当然不可能把海狼搁在岘港港口内，不然要不了天明米国人就会知道是谁买走了海狼，到时候这世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所以，不等拖船进港，他就让玉琴联系上了张咏逸。
玉琴依旧是那个阴柔男声：“张副司令，请立即前往岘港正东面四十海里的地方交易，坐标！”
旗舰上的张咏逸听到这个指示，立马就是一愣：岘港东面40海里，不就在我们舰队附近不远吗？
他算是想对了。宇星五人现在就在张咏逸旗舰西南方不足10海里的位置上，而且海狼已经下水，正随水漂呢！此时寒枭和本次交易的技术人员以及武装人员还在几十海里外的拖船上，正慢悠悠地往岘港码头靠近！至于已经和卖家接上头的消息，有玉琴和兰氏小姐妹在，张咏逸是一个字也甭想叫寒枭知道。
不久，张咏逸就发现了这一点，心中骇然的同时，也对宇星等人生出了忌惮之心。不过他艺高人胆大，在仔细测算过交易地点就在领海边缘地带后，仍按玉琴所说，命舰队全速驶往交易地点。
二十多分钟后，舰队就已经赶到了交易地点。张咏逸接到观察手报告，在海中发现了一条类似潜艇样的黑影，上面貌似还站着三个人。
张咏逸正想叫人再探，玉琴的电话又到了：“张副司令，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啊？这海狼上就我们兄弟三个，赶紧派人过来检查潜艇还有转账，ok？”
愕然，张咏逸非常愕然，他想不通就三个人，是怎么把这艘米国最先进的核潜艇开到这儿来的。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毕竟这帮子劫匪到底是怎么劫持到米军核潜艇的恐怕连米国人自己都没整明白，他还是命人放下几艘小艇，派了队人向海狼靠过去。
与此同时，漆黑的夜空中，宇星和阿卜杜拉正在俯瞰这一切。
“boss，玉琴她们没问题？”
“你说呢？”宇星反问。
“依我看，只要寒枭不来，就出不了大问题。”阿卜杜拉道。
“如果寒枭觉出不对，飞速赶来的话，那你就去把他引走，懂？”
“没问题，boss！”
不过宇星所担心的这种情况直到交易结束都没有发生。
这次交易张咏逸亲来，他的舰队上还带得有一队核潜艇官兵，进入海狼后，在兰莹和兰莎变成的小年青教导下，他们很快熟悉了潜艇内那些全是洋码子的仪表，只花了二十分钟，下潜上浮转向停靠这些动作都会了，还把海狼开了起来。
至于剩下的武器系统侦查系统等等就只有等张咏逸把首期给付了，再把艇开回去慢慢研究，而这些系统大致的好坏，潜艇官兵还是能看出个**不离十的。当即就有人回到旗舰上把海狼的大致情况向张咏逸作了汇报。
张咏逸马上请玉琴变成的猴子青年上了旗舰。作战会议室里，张咏逸和玉琴照了面。
“阁下怎么称呼？”张咏逸客套道。
玉琴一扬手，道：“甭说那么多废话，赶紧转账，收到钱我好走人，头儿还等着呢！”
对于玉琴还有顶头上司，张咏逸丝毫不觉奇怪，只是摊手道：“钱我可以马上就转，但这海狼的攻击武器几乎全产自米国，要是用完了，我们可怎么补充啊？”
玉琴似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淡淡道：“张副司令，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想要补充海狼的攻击武器，找我们就可以了，要多少有多少。”
“你们的固定联系方式呢？”张咏逸好奇追问。
“先转账我再告诉你。”玉琴脸上已多少透出些不耐烦。
张咏逸这才打开笔记本，开始进行网上汇账。此次交易受了上面全权委托的他很快就发现五十亿这么大一笔款项真的一次过就转入了玉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