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王三部曲之传媒帝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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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之所以出现这种局面，是因为网络的原因。网路的过度发达，已经让意识形态的东西完全无法隔绝。电视台已经不再是最敏感的区域，所以中央干脆放开。”
“对，我也是这么理解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网络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让一些不必要的谣言越来越方便传播，与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别人走进来，也省得别人无事生非。”
“十三家到十五家……呵，还真是有魄力呢，那……你有把握拿得到牌照？”
“李芸那边有一条可靠的线，是他同学的父亲，问题应该不大。”
“哦，那就难怪了。”穆天养说着点点头，“那就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正是因为得到这样的信息，所以我才突然会有一个全新的想法。与其只是经营一个综艺节目，为什么不去经营一个电视台呢？既然，第二次伊拉克战争，可以让半岛那种小电视台都一夜成名。为什么，我不可以通过我的综艺节目让我的电视台一夜崛起那？做成功一个综艺节目，和做成功一个电视台相比。做成功电视台的利润要高得多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做电视台，可不像只在一个节目，他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单个绝妙的创意，也不仅仅是营销的本事。它是一个系统的组织，采编播，一线下来都需要一个优秀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个对这行有深刻理解的人来进行统筹。我相信，只要你沉下心来，你可以做好这个工作。但是你即要做那么跳跃的创造性的工作，又要来做这种缜密的枯燥的执行工作，我担心你反而会两边不到岸。”
听到穆天养说完，唐风马上笑了起来，“没错，你说得正是我所担心的。不过，这个担心一定会有一个人帮我搞定的？”
“你已经找到这种人才了吗？”穆天养略为惊讶的说道。
“对啊！”唐风笑了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
“当然了，有你这种即精通传媒理论，又有大量传媒实际操作经验的专家在，我何苦还要找别人呢？”
“但是……我没有经营过电视台。”
“这有什么，你以前不也没做过电子增刊，现在不也做得好好的？再说了，我们俩之间的配合，一向都是我策划，你执行。凡是需要动脑子的地方，我都策划好了，你只要把他执行到位就好了，这有什么好难的。我也是第一次干电视台，不也是撸起袖子就上。”
穆天养想了想，点点头，说道：“那倒是，如果是跟你配合的话，那我心里就有底了。你主意多，我只要把基层做扎实就好了。嗯……说起来，我在电视台这一行，倒还真认识不少人才，到时候只要舍得花钱，挖过来倒也不难。”
“就是嘛，没什么难的，就这么办了。”唐风笑着点点头，说道。
穆天养看着唐风得意洋洋的样子，说道：“瞧你那得意的样子，好像国际卫视已经是你的一样。”
“你放心，这个姓刘的绝对把他的电视台卖给我。”
“这么有信心？难道你打算出高价？”
“鬼勒，开价一亿美金，最高还到一亿三千万美金。”
“那人民币就是八到十一亿左右。”穆天养算了算，“嗯，我这边的现金有两亿左右，慧然刚做完《龙之魂》系列，又卖了《龙之魂》全球版权，应该会多一些，我想到该会有八九亿。嗯，凑起来差不多了。”
唐风摇了摇头，“不，不，不，公司的股份我已经馈赠给你们了，所以这是你们的资金，我不能用。”
“什么你的，我的，这公司本来就是你的。”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说真心话吧，你们这点钱，不够用。”唐风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花钱的地方不在买这个电视台。哎呀，总之你放心吧，钱的事，我心里有数，你那二亩三分地，我是留给你们养老的，我不会碰。再说了，我现在真正缺的不是钱，而是人才。到时候，我经营这个项目的话，肯定需要从风然传媒，风然影视以及我从前那间君唐企业都抽调大量干部，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穆天养郁闷了半晌，说道：“好吧，好吧，你是老板，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第三节 没有悬念的谈判
刘山阳航海业起家，后来就像香港许多超级富豪一样，以地产奠定超级富豪的基础，身家超过一千亿港元。二十年来，一直稳坐香江十大富豪位置，尤其擅长在股票市场上兴风作浪，一度被称为“香港最懂得股票的人”。
现年七十三岁的刘山阳，在事业上几乎是从未打过败仗，但是他在教育子女上却是败得一踏涂地。他育有三男两女，结果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成器，全都以淫乐女明星为乐，两个女儿生活也极为糜烂。
而其中最为夸张地，则是现年二十九岁的三子刘震。
为了跟某个著名香港明星在旋转餐厅会餐四十分钟，豪掷三千万，第二天拿着女明星的手帕对着记者挥舞的照片登遍整个香港的头版。这就是刘震的手笔。
前几年的时候，刘震似乎一下子转过性来，号称要向小超人李泽楷学习，心血来潮要办卫星电视。刘山阳虽然明知道刘震不是这块材料。
但是难得看到一天到晚搂女明星的儿子，突然想要做事业，再者，反正三个儿子也没一个成器的。所以刘山阳就投了二十个亿给刘震折腾。
谁知道，国际卫视到头来变成了刘震的情妇集中营，从高层到演职员，四处都充斥着刘震的情妇，他的情妇的亲朋好友，甚至于他的情妇的情夫，以及他的情妇的情夫的亲朋好友。
在这种环境下，试问有什么人才会愿意留下来吗？于是乎，从第一天开始，国际卫视就连连亏损。到现在，它已经奄奄一息，就等着倒闭了。
它唯一有价值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这块招牌了。卫星电视不是什么人说办就办的，它的办理手续十分烦琐，而且筹办起来也十分麻烦，没一个一两年休想开台。
而唐风所看重的就是这块招牌，他所要买的，也就是这个招牌。
两千零九年三月七日，刘震办公室。
刘震的办公室也曾经是香港一大新闻，他当初延请法国大师为他设计这个写字楼，并且在全世界购买各种最好的材料。整个办公室的装璜总耗资竟然高达八千六百多万。
所以，一般人走进刘震的办公室，无不被他的办公室里的豪华奢靡所震撼。香港人有句话叫做，“不去刘震的办公室，怎么会知道有钱人是怎么烧钱的？”
而坐在这这曾让无数人感叹的办公室，看在唐穆两人眼里，却是毫无感觉，穆天养见了之后，对唐风说道：“纯粹有钱烧的，还不如干脆把钱贴在墙上算了。”
唐风笑着转过脸，对穆天养开玩笑道：“看来，刘震还嫩了点，完全不知道怎么装阔。要是我，我就把办公室装的贼朴素，然后买上几十幅世界名画，起价一千万美元起，把它们镶在透明玻璃下做地板。让你在我面前走路，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两人正说笑间，刘震才从外面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他看上去头发还有点稀乱，对这方面颇有经验的唐风，顿时对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清二楚。
他于是站了起来，笑着走向刘震，一语双关地说道：“哎呀，真是对不起啊，耽误你办正事了。”
刘震略微有些狼狈地笑了笑，“哦，还好，还好。”
宾主各自落座，寒暄一阵之后，开始切入正题。
“刘公子，我在北京跟你通电话的时候，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唐风笑道。
“嗯，唐先生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但是一亿美金这样的价码是在开玩笑。”刘震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企划部所做的一个三年规划。按照这个规划，我们电视台将从明年开始盈利。而我们盈利的第一年的利润，就差不多是你的买价。”
唐风接过刘震的文件，并不看，只是按在手下，笑道；“刘公子，我想你应该是个精明人。这份文件上之所以被称为规划，就是说它还没有成为事实上的东西。而就我对贵公司的财务状况的了解，国际卫视两年内的亏损已经超过十五亿。如果你今年内不能扭转局面的话，那我想你就必须重新寻求新的资金注入。否则，国际卫视就要结束。这是我通过一些私人关系，得到的有关于国际卫视这两年的财务报表……”
唐风说着，把薄薄的几张纸，递到刘震面前，“以这种财务报表，我想没有谁会愿意继续注资进来，即使是令尊，恐怕也是如此。”
刘震有些狐疑地接过唐风的财务报表，当他看到这确实就是自己公司的财务报表的时候，他大为震惊。因为国际卫视并不是上市公司，他没有必要公开财务报表，而唐风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得到这份报表的呢，“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份财务报表的？”
看着刘震惊疑的表情，唐风笑着解释道：“做生意这种事，总是情报为先。至于渠道嘛，我只能说是一些私人渠道。”
刘震看着财务报表愣了好一阵，语气软了许多，“看来，你对我这边的情况是了如指掌了。”
“了如指掌谈不上，但是该知道的部分，总还是知道一二的。”唐风笑道。
“好吧。”刘震叹了口气，“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也就不必谈来谈去了。大家开诚布公，这间电视台，我父亲给了我差不多两亿五千万美元，你现在给我这个数就算了。这两年，我就当是白干了。”
唐风看着刘震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禁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小子，这两年你用这间电视台搞了多少女人了？白干？你干我还不干呢。”
这样想着，唐风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国际卫视现在不仅没有一分钱利润，而且还有大约七亿港元的债务。可以这么说，国际卫视现在已经是资补抵债了。如果不是因为刘氏家族在香港的声誉，银行现在也许已经勒令国际卫视清盘了。”
“我现在虽然支付的价格只有一亿美元。但是我买下国际卫视之后，还要替你分期偿还这部分的债务。两者相加，我所实际支付的价格已经高达两亿美元了。所以，刘公子，我的价钱真的已经很公道了。”
第四节 要钱的来了
刘震听了唐风的话，想了好一阵，他说道：“这样吧，我说不过你。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方法算，现在算你付出两亿美元，但是离我的投资额还要少五千万。这样，你给我多五千万美元，一亿五千万美元，我就把国际卫视卖给你。”
唐风摇了摇头，“刘氏家族我一向仰慕，所以我对跟刘公子你合作，也非常只有诚意。这样吧，我也不耍什么心眼了，我说个实在的价码。我们大家一人让一步，一亿两千万美元，如何？”
“不，不，不，我们刘家的规矩是决不做亏本生意，所以一亿两千万……”刘震笑着摇了摇头，“真的是不可以。我跟周星驰是好朋友，所以唐风先生的大名，我也是知道的。我知道你是个很有才气和魄力的人，所以我对唐先生也很敬佩。但是一亿两千万，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们刘家的财力，我想你应该知道，多了不敢说，一两亿也算是不痛不痒了。”
唐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如果以财力论，唐风不但不敢跟刘公子比，即使是香港任何一个富豪也算胜唐风。唐风这次千里而来，空有一腔诚意，但是实力有限，只能去到这个价码。现在不能成交，实在是抱歉。”
接着，唐风对着穆天养说道：“我今晚就要飞回上海，所以拜托你陪刘公子吃晚饭。刘公子，告辞了……”
说完，唐风对刘震鞠了一躬，就走出了办公室，搞得刘震晕头转向，哪有这么谈生意的，才说几句，怎么就走了？穆天养也觉得奇怪，他马上跟了上去。
在走廊里，穆天养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才说几句啊？你怎么突然跑掉了？”
唐风悄悄地对穆天养说道：“放心，你就待在这里守着，我保证，三天之内这家伙一定卖给我们。”
“那价码呢？死咬不动吗？”
“当然，一毛钱都不要提。”
“你就那么有信心？”
“当然，你看。”唐风掏出手机，给穆天养看到一条短信。只见上面是一幅照片，是刘山阳指着刘震破口大骂的情形，下面是简单的文字说明——刘山阳因为刘震经营国际卫视不善，痛斥之，“还他妈跟我说刘家一两亿不痛不痒。他老子就差把他杀了。”
“原来你刚才低下头就是在看这个东西啊。”
“是啊，这是早上才从他家拍到的。”
“我靠……”穆天养堂堂为人师表，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这种东西你怎么搞得到的？”
“你不知道香港有一种特产叫做狗仔队吗？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拍得到。”唐风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穆天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世道还让有钱人活吗？”
“这才叫公平，穷人日子不好过，有钱人也别想舒坦，什么都给你拍下来。好了，你赶紧回去。我还得赶飞机。”
“你真的订了飞机票了？”
“是啊，前天订的。”
“你一开始就决定要这么快走吗？”
“当然了。”
“你那么快走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找钱去了。我现在银行里只有几千万，付首期都不够。”
“你真有办法吗？”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你快回去吧。”
十几个小时之后，上海，清晨。柳承元和莫庆云正在柳承元家里下围棋。
自从孙友和逝世之后，他们两个便将自己的生意投资在一些股票，证券，外汇以及稳定的地产商。没有再去经营那些很折腾的产业，生活得十分安宁祥和。
柳承元和莫庆云住隔壁，两家别墅中间有条走廊，把两家连在一起，来往非常方便。
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天刚刚有点亮的时候，莫庆云就会从楼上下来，跑到柳承元家的花园里去。而柳承元一定泡着一壶茶，在那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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