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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朝华嫡秀+番外 作者:尧日生(起点榜推vip2015-02-02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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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前世肖睿的转机就在于江夏王肖越起兵,而起兵的理由则拥立昔日太子显,宣称当年太子显受到贾氏陷害,逃于民间,后被他寻获。
  先不管那太子显是真是假,总之这一场仗打起来,谢琼正式被皇帝启用,任命平夏将军,而肖睿则趁机在谢琼帐下讨了了参军的职位。
  当然一个小小的参军根本不是肖睿的目的,他用意旨在离开京都,只因那时候他知道京都这个是非之地绝对不宜再留下。
  而谢朝华只是听闻那时候肖睿随着谢琼出征后,半途却突然生了场重病,被谢琼留在下邳治病,后来战事一起来,自然没人管他,他便偷偷回到新乐,之后就开始了他征讨天下的大业。
  想到这,谢朝华心念一动,对肖睿道:“眼下贾氏的精力都放在京都,只因为冬日已近,匈奴那边即使要动手也至少等开春之后,而王爷现在京都,多待一日便多一分风险。若是此刻有其他的事情令贾氏分心,王爷就可以趁机离开京都。”
  “能令贾氏分心的事情眼下只怕也就是北方的战事了。”肖睿笑看谢朝华一眼,充满算计的眼神,“楼南之前虽然虎视眈眈,还出兵南下,只是溪州一战让他们知难而退,如今这些日子倒是太平许多。”
  肖睿说得没错,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分明实在逼自己表态,谢朝华暗暗皱眉。
  楚楠忻经过溪州一战看清了形势,这几年怕是都不会出兵,她又有什么法子可以安稳住肖睿之心,甘心放她去楼南呢?
  “王爷,且容朝华下去思量。明日必将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待。”她心中的确有一个主意,只是眼下却下不了决心是否应该与肖睿说,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琢磨琢磨。
  肖睿深深看了她一眼,“好,今日就这样吧。”
  退下之时,谢朝华又看了肖睿一眼,一切都是局。
  从建水马贼,到溪州,然后在东平,最后到了京都,一切都好像是肖睿挖好了坑等着自己往里面跳。
  他分明就是算准了自己就是明知道这是坑也会往下跳,因为她没有其他选择。
  今日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也没有不愿她去楼南,甚至她感觉到肖睿已经做好了打算,可却又想看看自己是怎么应对的。
  是想让自己表态,还是借此试探一下自己的立场?
  退出书房,外面已是漆黑一片,谢朝华到了此刻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心里却因想着明日的答复又提了起来。
  楼南……
  那里不仅有一个楚楠忻,还有被她设计过去的妹妹谢朝容,若不是圣旨,她真的不愿意涉足那里。
  ***
  如昨天承诺,今天送上4k字。
  然后谢谢l。m。g童鞋的粽子,看到这一个小巧的,绿油油的粽子,就感觉它独有的清香在鼻尖缭绕……
  可素,我在努力减肥中啊!!啊~~~~
  中东回来受刺激了,一向引以为傲的扁平小腹竟然凸起,绝对受到残酷的打击!!
  故此一向懒惰成性的我坚决开始进行减肥,悲催的是:最喜欢糯米类食物的我,如今的端午节对尧而已可真是一个残酷的节日啊!!

  ☆、第十三章 山雨欲来

  想来是北方的战事令皇帝不安,惦记楼南那边的形势,竟然急匆匆地要求韩琅文他们十日后便出发。
  出发前的的晚上,又下起了雪。
  因为夜很静,谢朝华躺在床上似乎都可以听见雪落的声音。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让她久久不能入眠。
  翠儿睡在外间,听见动静,轻声问:“姑娘睡不着吗?”
  谢朝华坐起身,“总有些心神不宁的。”
  翠儿挑灯走进来,“大概是惦记明天出发吧,其实一路上有韩大人在,姑娘不用太操心了。”
  谢朝华笑笑,“是吧。”
  与其说担心路上安全,不如说她其实更加担心此行有韩琅文同行。
  把翠儿劝回去睡觉,谢朝华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一个樟木大箱子旁。箱子里面本身就是有暗格的,谢朝华将其合理利用,移开放在上面的珠宝首饰,一个乌木盒子便露了出来。
  盒子里,那柄没有刀鞘的短刀,即便多年未曾打磨依然一如既往地闪耀着森冷的光芒,仿佛具有生命一般。
  手指触摸上那独特雕花的刀柄,冰凉的感觉一直蔓延。
  微弱的月光下那抹锐利的光芒,正如这无鞘之刃一样,锐气难掩。这样的野心与决心,单凭一个皇后或者她一次救命之恩便可说服的?默默将短刃收起放在随身携带的包裹之中,有时候有总比无好不是吗?
  抬眼见到一旁那个绣着金龙的锦布小包,随手翻开。一把铸着游龙的短剑便显露出来,龙爪中那颗血红的宝石闪着慑人心魄的火焰光芒。
  想起肖旻当时将这把短剑交给她的时候所说的话:“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尚方宝剑。这把短剑是当初先皇闲时所赐之物。虽并没什么来头,但也是先帝御赐之物。惩奸除恶。名正言顺。你就将这剑带在身边吧。”
  伸手接过,谢朝华只觉手里沉甸甸的,分量非比寻常。
  肖旻说:“好生留意韩琅文,有什么动静,你知道该如何做的。”
  谢朝华低头苦笑,“皇上,韩大人的事情小女子如何干涉。”她抬起头,看了眼眼前高高在上的皇帝,韩琅文算起来可与他还有血缘关系啊!
  “阿容当年远嫁虽然是不甘愿的。可她下嫁之后却也不忘国危。你知道吗?当年楚楠忻暗中发兵之前曾经派人送信,无奈被发现,还给囚禁起来。”肖旻叹息,“她当年要不是搏命一赌,当着楚楠忻和孩子的面将一杯鸩酒喝下去,如今这会儿怕早就身在黄泉了,不过如今却也落下了病根。”
  谢朝华心下一阵恻然,这事情她也是头一次听闻,想到当年种种。不禁心潮澎湃。
  肖旻走到谢朝华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屋子内异常暖和,隔着衣服却依然觉得肖旻的手冰冷非常。“阿容既然可以不忘身上背负的职责。朕堂堂一国之君,百姓之靠,岂能因个人关系而失国家?”
  谢朝华明白他什么意思。眼前之人到底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旻表哥了。
  “虽然你这次只是随行,可到底是楼南皇后的亲姐姐。何况身上也是有皇命在身,朕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谢朝华低垂着眼。婉转接上:“国家大义,朝华永不敢忘。”
  肖旻很满意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
  卧室里炭炉烧的噼啪作响,偶尔火苗从缝隙中蹿出,谢朝华握着手中的短剑,却依然觉得冷冽入骨。肖旻温和的笑容一直在眼前晃动,阴魂一般驱散不开。
  人前背后,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究竟谁是主人谁是客?
  谢朝华突然有种活在自己的生命中,却一直在按照别人的思维生活,推动着别人生命运转的感觉。为什么重活一遍,她依然要面对不知何时来临的风风雨雨。
  她似乎突然有些明白外祖父临死之时为何要对她说抱歉,若是人生随时处在这样的境遇之中,面对这些人和事,那真是犹如身在牢笼。
  韩琅文……
  认识他也有些年数,可如今却越来越不了解他。
  知道他是个才子,却不在人前显露;
  知道他有一身傲骨,却不知如今为何折腰;
  知道他有满腔抱负,最终却还是步入仕途这条不归路。
  谢朝华抬头看着浓浓云层中微露的月牙,轻叹一声。之前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韩琅文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但她却不敢。不同与当年的何元吉,那时她是有些放任的。
  但是……韩琅文,她对他从来没有超过“远观”的念想,至今,仍是如此。他已经被皇帝亲口赐婚了不是吗?
  今生已经有太多东西要她考虑斟酌,步步为营,再也不能多一个韩琅文了。
  若不是意外地相遇,而且还是提前许多年的相遇,她应该会将他彻底遗忘在某个角落。
  他,是她上一个人生里,迫不及待想将之遗忘的记忆。也在妹妹谢朝容嫁给他之后,成功地再也没有想起过他,更加刻意地不去知晓他的消息。
  有些人注定一生都不该存在于记忆之中,若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话。
  他,是她上一辈子隐藏最深的秘密。
  即便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一直不如意,却都不如他带给她那种没来由的失落,纠结,甚至是毫无征兆落下的泪水。因为他,她早就习惯默默承受的日子却多了一份打心底生出的不甘心来,而更可悲可笑的是,这一切也不过只是她一个人的自寻烦恼罢了。
  前世,他只是一名臣子,而后成为她的妹夫。几乎可以说两人并未曾有更多的交集与关系……除了那个黄昏……
  谢朝华悚然一惊,脑海中警钟大作,遏止住几乎将她拉过去的前世记忆,那是一段早就被遗忘也绝对不该忆起的尘封往事。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一大清早,来了一位久违的客人,谢焕。
  之前一来往来不便,二来各自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竟然入京多日一次都未曾见过面,此次谢焕终于赶上谢朝华离京之日与她道别。
  两人坐在花园暖阁里,外面白雪飘扬,寒意阵阵,冬天早已悄然而至了。
  谢朝华起身关上窗户,房间里顿时变得昏暗,谢焕沉默着。
  谢朝华说:“虽然焕哥哥你自个儿搬出来住,不过一切还是谨慎的好,老太太那边时不时也回去走动走动。”
  谢焕前些时候将弄玉接来了京里,想着在住在谢家不太方便,索性就借说已出仕成人便从谢府搬了出来,在木柳巷置了一座宅子。谢焕本就与他们不是一房的,早年也是因为他年幼无靠的关系,如今他这么说,老太太自然便允了。
  谢焕点了点头,道:“那几个孩子我都给安排了。”
  谢朝华本就不担心这个,一边倒了杯茶递给谢焕,一边说:“最近这些日子,京里也开始不太平了。前两年备战,苛捐负重,百姓就等着新皇登基能减免一点,可这些日子下来却没什么动静,颇有些微词。江夏那边据闻有些动静,暂时虽还未有大动作,可照我看那是早晚的事情。”
  “我这次去楼南和谈,只怕任重道远,短时间是回不来。其实京都里面我也没什么挂心的,唯独记挂焕哥哥你。你如今在户部任职,一旦打起仗来,国库空虚,首当其冲问罪的就会是户部。找个机会将这差事辞了,或者换个清闲点的官,局势动荡,做什么都比当差强。”
  谢焕一声叹:“妹妹说得是,哥哥都记下了。”
  谢朝华亦叹:“这城里风雨一日盛过一日啊。”
  “妹妹也是,此番去楼南与之前琰叔叔不同,局势难料,也当万分小心才是。虽有琅文同去,不过他一向不偏不倚……”他抬头看着谢朝华,颇有些深意,“我也知道妹妹身上背着太多东西,单单一个中山王府肖睿就够你操心,何况盯着后面还有皇帝与贾家,这几方人马…………可都是不得手不罢休的主儿。”
  谢朝华扭头看他,心里一阵暖意流过,点了点头:“这我都知道,我一切都会小心应付的。”
  谢焕却是摇摇头,带着些苦笑道:“我倒是不担心妹妹,你从小话虽不多,可我却比谁都明白你心眼多得很。我担心的反而是琅文,他这个人的性子,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太后皇亲贵戚的,甚至没有天子,只有这天下的百姓……”
  “其实这也是琅文赤子之心,可敬可爱之处。我其实最佩服的也是他这点。”谢焕接着又补了句。
  谢朝华想冲淡眼前的离别愁绪,故意用打趣的口吻道:“敬佩是可以,就是千万别学他。焕哥哥你可不比他,他只是一个礼部侍郎,此番又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哥哥却是身在朝堂之上,皇帝眼皮子底下办事,战事一来,身在户部的你就会首当其冲。”
  “行……行!这我都明白了。”
  谢朝华笑笑,转而又问:“听说北边匈奴那里有动静了?”
  “是啊。探子来报,对方调了三万大军南下而来。虽说借口是练兵演习,可明眼人哪个看不出那是为了明年春攻做的准备。”
  谢朝华起身推开一扇小窗,一阵寒风立刻刮了进来。
  她转头朝谢焕淡淡一笑,“我想,至少,京都还可以过最后一个平静的冬天。”

  ☆、第十四章 节外生枝

  震天喧哗声中,出使的队伍起程了。
  送行的人比料想中多出不少,热闹非常。
  鞭炮从队伍刚迈步就一直放到了京都城外,一路上经过的大街就好像被胭脂染过色一般红艳艳的。
  京都已经从之前先帝大丧中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谢朝华坐在车里从最繁华的大街上经过,两边客商云集,家家生意都热火朝天。只是雪天下的皇城却显得有些沉沉的,似乎再如何繁华热闹总也驱赶不掉那曾笼罩着的灰蒙蒙阴霾。
  谢朝华挑帘朝外看,肖睿也在这送行的队伍之中,只是他乘坐的轿子被队伍鲜红的旗帜掩盖,即便知道他在队伍的哪头,却也看不清那顶青黑色的朴素轿子。
  她原本对于京都就没有任何依恋与不舍,也从来不想回到这里,不过今天的离开,谢朝华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感到沉甸甸的,有些透不过气。
  出使的圣旨下来后,肖睿都没有再找过谢朝华,甚至让谢朝华回谢家去住,而离开的时候,谢朝华自然是从谢府出的门,只在同众人寒暄道别时与肖睿打了个照面。
  肖睿在送别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注目,即便他穿着素的有些过头,却依然难掩他与生俱来令人仰叹的容姿。他气定神闲地站在人群中,眼光灼灼地看着谢朝华,“在楼南若是有什么事情,那边自会有人接应。”肖睿又轻声说了一句。
  谢朝华瞟了他一眼,“是。”对于肖睿这话她心知肚明,明白自己若真是出了事情。肖睿安插在楼南的人一定会来接应,只是同样的。若是她稍有异动,这接应之人怕也就成了阎罗殿催命之人了。
  肖睿看向谢朝华的眼神有些古怪。过了会儿,淡淡地说了句:“敬候佳音。”
  谢朝华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嘴里的佳音指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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