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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挥散帝王的桃花 作者:朱女(晋江季榜推荐vip2014-03-04正文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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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花走到苗寨后山,这地方堆了七八个坟头,其中最大的一个墓碑上写的是南疆皇帝的姓名,这个人她不太熟悉,不过身为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从没尽过父亲的责任,由她来上柱香也没什么。
    她神色淡漠的将木篮子里的香拿出来,一根一根插在香炉的香灰中,掏出火折子任由其迎风起火,而后将香支点燃。
    “我没杀死大庆皇帝,不过前些日子已经给他下了相思蛊,这也算是最后给你们一个交待了。”臧花冷冷的看着眼前几只坟堆,“大庆百姓的确比南疆的臣民看上去过得更好,即便不想承认,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所以我本欲取他性命……却又忍不住放了他一马。这也没什么,只要相思蛊无解,他日后不会多么好受。”
    与其他女子行房事时会心痛难忍,自然不会好受。
    想起进山林会时扮作普通少侠的永羲帝,臧花颊边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想来他两次都一直护在怀里的便是他心爱之人,只是这份爱意到底能持续多久?她的相思蛊可与一般女子的相思蛊不同,只要有人中了此蛊,便会逐渐将原本心爱之人淡忘,如果她死了,蛊毒同样变成无解,这个人会逐渐变得无心无情。
    不过那样的皇帝才是南疆真正需要的皇帝。
    一个人不可以被占据太多精力,心里少了女人,可以做很多事。
    臧花笑了笑,随手放下挎在臂弯的篮子。
     
    天色渐渐发白,头顶上的乌云散开了许多,但地上还是不曾照出人的影子,臧花转过身,一道劲风打到她的发丝,额前的刘海向着一个方向飞散,臧花眯起眼,胸口上抵了一柄花样繁复的软剑,看模样甚是古朴,从剑柄处到锋利的剑刃都无一不精。
    她见过这柄软剑,就在花灯节那天,她放蛊毒的时候,惊鸿一瞥,偶然看清屋顶那人横在胸前的剑,只是这次距离更近了些。
    “心头血。”永羲帝一字一字道,浓黑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臧花的表情。
    臧花表情一丝都未动,只是有些惊讶,“你们没有中迷烟?”
    “中过第一次就不会中第二次。”永羲帝淡淡道,“听说只有相思蛊主人的心头之血才能解蛊。取了心头血,你必死无疑。”
    他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他只是在求证。如果蛊毒是真的这样解,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剑捅进她的胸口,曲心头血;而如果蛊毒并非这么解,与一条小命相比……永羲帝觉得臧花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我不愿杀你,你也不该杀我。”臧花抬起头微笑。
    “你下了蛊,这蛊毒却只能用你的血来解,如今你又这般说法,难道等你将他害死的时候他才能找你来索命么?岂不是太可笑了。”辛九伸出心头的小利爪,冷哼一声:“种的什么因结的什么果,若非你下蛊,我们也不会来取你心头血。”
    臧花看她一眼,抿了抿唇,袖口一挥,混着蓝光的药粉洒在辛九周身。
    辛九:“……”算了,跟异国的孩子说不通,连淑女动口不动手这种基本的素养都不知道,明显未开化的野人不通礼教。
    永羲帝皱起眉,用剑背猛地将臧花拍倒在地上。辛九在一旁弹了弹身上的药粉,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自己根本不怕毒的事实对她出来。
    【假如你把心里的吐槽从嘴里说出来,她也许会自动喷出一口心头血。】
    系统过年回来冒泡,辛九在心里冷笑:“有句话特别想告诉你,其实你在我心里同样是个未开化的野人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十几章完结
    啊啊,快开学了,
    啊啊,好伤心,感觉年还没过完呢
    【感觉实在睡梦中码的字……233333333明天起床滚起来改错字,木啊!】
    ——(づ ̄3 ̄)づ╭?~——


☆、第三十九章

见辛九看似无碍;臧花果然很震惊。
    从道理上来讲,辛九一个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的女人断然不可能逃过她下的毒;然而辛九面色正常且红润,身上被撒了药粉却连片刻晕眩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惧怕她手中的毒粉。
    臧花倒在地上;她的肺腑被永羲帝的劲力打伤,唇角呕出几滴鲜血。
    辛九皱了皱眉,取心头血虽然说起来容易,但真正要杀人取血却又是很恶心的一件事了,辛九摸了摸下巴,优雅的蹲□子;手臂搭在右腿的前膝;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臧花。
    臧花:“……”
    “你们要取血,现在便可以动手。”臧花在草地上直起身子盘膝而坐,脸上却是淡淡的笑容,“我虽不恨你们,却要为父皇和母妃报仇,要解去蛊毒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可惜现在即便取了血,你也救不了他。”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辛九说的,似乎自信满满——像是即便如今永羲帝用剑指着她的心脏,她也笃定永羲帝身上的相思蛊解不了一般。
    “你假扮成哑夫,迷晕进山寻宝之人,目的有二。其一是想要将朕和九儿困入山中,其二便是以防有人找到苗寨。你自小生长在这片山林中,自然对苗寨的人有感情,这里也许有教导你用毒的师傅,你把他们当亲人看待,所以不愿让外人找到这里。”
    永羲帝语速极其缓慢,一点一点观察着臧花的表情,见她神色间闪过慌张之色,便勾了勾唇继续道:“山林中有一些你的前辈所设的阵法,还有剧毒之物,你认为朕进入其中,又无人指路,最后要么侥幸离开、要么葬身毒物腹中,却没想到朕却一路跟了过来,还得知你便是下蛊之人,是也不是?”
    臧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
    永羲帝将手中软剑随手扣回腰间,语气淡淡的似乎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他将双手覆在身后交合:“很好,倘若你若不为朕解蛊,朕便命人烧了这苗寨。”
    此言一出,臧花脸色一白。
    对于一个悍不畏死或者根本视死如归的人来说,拿捏住她内心最珍贵的东西往往比简单的以死相逼更有效果。
    “他们是无辜的。”臧花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有些激动,倔强且不甘的看着永羲帝:“他们并没有参与战争,也不曾帮过南疆皇室,相思蛊是我下的,自当由我一人来抵命。你是皇帝,倘若滥杀无辜必遭天谴。”
    “愚蠢。”永羲帝轻嗤一声:“他们与朕又有何干,无辜的人朕便要放过?更何况若不是他们的传授,你又怎会养出相思蛊,还有机会下到朕的身上。”
    “至于天谴一说……”永羲帝顿了顿,语气显得更加淡漠:“朕自及冠后便征战沙场手染鲜血,若要论报应,早便该横尸荒野,如今又怎会成为皇帝?”
    臧花身子颤了颤,不可否认,永羲帝说的是事实,而从永羲帝的角度来看,他这样威胁乃是最聪明的方式,聪明到让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苗寨,的确是她放在心上的地方,公主的身份多是责任,苗寨是与她一同长大的朋友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臧花抿了抿唇:“我别无选择,但是,我没有办法……解蛊,我的血根本救不了你,因为……”她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但这种消极的态度让永羲帝和辛九都同时有些心里发凉。
    辛九保持蹲立的姿势,自两人说话期间从腰间摸出一只荷包,第一次取出之前准备的小玉瓶,第二次则另外抽出一根针,她拿着针来回在臧花面前比划了几下,银光闪闪。臧花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准确的说,她以为辛九想要任性的在她脸上划一道,然而事实上辛九只是一脸淡然的给她擦了擦食指指尖,然后银针轻巧的扎她进食指指腹中。
    扎手指很疼,但总疼不过将软剑刺进心脏的感觉。
    浓密的鲜血大滴大滴的滴入玉瓶中。
    “食指与心脏相连,取这里的血液应当算是心头血,但是……”辛九看着积了小小一层底的鲜血,抬头看了永羲帝一眼,试图找出对瓶内鲜血较为合适的形容词:“很……奇怪的血。”
    是黑色的血,而且黑色在其中浓度很高的样子。
    永羲帝接过玉屏,倾斜着弹了弹瓶壁,一滴血落在地面,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小草顷刻间化为飞灰,地面上同时袅娜冒起一阵轻烟,臧花的血……破坏力尤为惊人。
    臧花苦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生满灌木的密林,解释道:“我自小泡药浴吃毒药练成百毒不侵的体质,身上的血本就含有剧毒,若是准备以我的血来解蛊,只怕大庆皇帝你活不过三日。”
    永羲帝闭了闭眼,恨不得一手将她掐死。
    好在他保持了理智,只是将臧花绑起来点住她身上的穴道,等到三个人下山,永羲帝问清房事只会使自己痛苦而不会对辛九有任何影响后,这个男人再次失去了原本冰山一般的自制力,投向辛九的目光时不时带着几分火苗,几乎要将她一并点燃了一般。
    辛九走在他身侧的时候尽量离他远一点。
    她现在并非处于安全期,而且出来的时候没有准备避孕的措施,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只怕自己就要开始苦恼了。
    ——
    臧花被点了哑穴,一言不发的被暗卫扛在身后,鉴于她身上甚至体内的血液都包含剧毒,扛着她的暗卫可谓全副武装到牙齿,黑衣蒙面之后仅仅只留下一双看上去很亮的眼睛,其造型与暗夜里的蝙蝠有九分相像。不知道其他暗卫有没有就这幅形象嘲笑过他,总之辛九觉得很好笑,但觉得好笑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暖。
    永羲帝虽然冷血了一点,身边却从来不失忠心的下属。
    一个可靠的君主,总会给人安全感。
    永羲帝白皙的手指缓缓流连于辛九纤细的腰肢,大街上可见有些衣着华贵的小姐或富人,手腕上或脖颈上挂着写玻璃制造的亮晶晶的饰品,有些还是磨砂面的,什么图案都有。如果没猜错,现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另一个穿越女,并且此女还致力于发展商业,将玻璃弹簧床等用品制造出来造福社会。
    目前大街小巷都开满了成衣店,里面的衣饰花色都极为好看,偶尔扫过店面还能瞧见类似旗袍的服装,只是修改的保守了些,更适应古代人的穿着习惯。
    见到家乡熟悉的东西,辛九深深的叹了口气,若非还有另一个穿越者的对比,她都不知道自己同样身为一名穿越者到底是多么失败,自从她穿越过来之后,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改变,也没有留下任何另类的足迹,相比起努力发展商业的那位老乡,她更像是古代土著闺阁小姐一样,绣绣花跳跳舞,偶尔能射个箭做道菜什么的还都是系统赠送的技能。
    看清辛九明显是在走神的样子,搁在她腰上的手搂的更加重了几分。
    辛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了想,也许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起码种马男永羲帝到如今还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快、快赶去看热闹,王财神的女儿要抛绣球招婿了,要我说,当了王财神他女婿,下半辈子保管能吃香的喝辣的,家里的银子数都数不清!”一个大嗓门从后面风风火火的奔过来,整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人群立刻沸腾了。
    “王家大小姐要招婿了?!不是早先说要嫁给县令他儿子么?”
    “咱们县令他儿子那是什么货色,大字不识一个,这倒罢了,关键是还是个傻子……现在王财神他闺女掉进湖里冯大难不死、还得了佛祖保佑似的一清醒就想出那么多赚钱的法子,王财神哪还舍得把她嫁出去?当然得找个上门女婿才是!”
    “……”
    ……
    辛九被永羲帝护在怀里,看着人群乌压压的直往一个方向涌,脑中过滤了一遍方才听到的话:大难不死、一清醒就想出赚钱的法子。
    这岂不是励志型穿越女的真实写照?
    难道那位王财神的女儿就是一同穿越来的老乡?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女,叫王二丫怎么样?
    王三丫,四丫?
    【今天发晚了,森森的检讨】

☆、第四十章 捉

王语乔双手扒着木栏杆从对面的太白居向下瞧着王家阁楼下的人群,脸上的表情就如冬天的雪汁里加了一大把盐巴;比苦涩还要更悲伤一些。
    别的穿越者以穿越过来不是什么权臣的女儿就是皇亲国戚;再不济演出个庶女奋斗史也同样需要一个身居高位的爹……要么就是穿越过来刚一睁开眼就遇见一个虎躯一震威风八面的白胡子老头做师父,从此武功在手;行走江湖天下无双。可没见哪个穿越者会像她一样混的这么惨的。
    刚穿越过来那会儿,她整张脸都是肿的,记得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她差点吓晕过去;那青紫的面貌臃肿的身姿还有一把风箱一样的破锣嗓子。王语乔心里满满的都是“卧—槽—”两个大字;这妹子长这样特么以前到底怎么有勇气活下去的!
    好在,老天爷还是长点心的。
    通过多方打听可得出结论;王家妹子的肿脸并非天生的,而是曾被人掳到黑巷子里套上口袋胖揍了一顿脸才肿的;并且;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来看,完全还有恢复成正常人容貌的可能——这是王语乔泪眼汪汪的抓着大夫的手向他再三确认的。自穿越以来,她每日都活在惶恐之中,直到这时候她才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她也不奢求什么位高权重的爹了,只要给她一具正常脸的身体她就谢天谢地了。
    然而……她放心的实在是太早了,如果早知道之后还会发生那么多奇葩事事件,她一定要在穿越过来未睁开眼的瞬间,努力的再去死一死!
    伤好之后,成为王家大小姐王二丫,王语乔第一时间找了这具身体的老爹,隐晦的提出想要把王二丫这个名字改成自己在现代的名字。王财神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有极高的鉴赏能力,一听“王语乔”这名字,显然能明显感觉到一阵阳春白雪的气息扑面而来,于是自然欣然同意。
    此后事情便不再详细的一一列举。在王财神眼中,改名之后的自家闺女“王二丫”似乎重拾起信心,开始撩起袖子参与王家在商业方面的工作,从小处着手造利颇丰,创造了许多惠民的壮举——首先是肥皂,而后是被命名为“席梦思”的床及一系列床上用品,最后是为上流人士所喜爱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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