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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情待来生 作者:嫦娥回乡(小说阅读网vip2013-11-16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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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独孤公子不再想花钱了,也许是他的父母极力反对,做为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往往很难从良,这是我们的苦命。”

    “也有例外吧?”

    “有,雨蝶儿就是了,后面我会告诉公子。”

    “雨蝶儿从不接客,让她接客她就要死要活,喜欢她的王孙公子排起长队只为见她一面,可是她说耍脾气就耍脾气,说闹别扭就闹别扭,那些人见不到她,妈妈的银子到不了手,自然妈妈的脾气就大,打她不舍得,打我们就成了家常便饭。”

    “唉,你们也是可怜,白白受罚,又与你们无干。”

    “可不是吗?后来,雨蝶儿又跑了,这回她跑出去,我们几个明知难逃干系,有人就吓得哭了起来……”

    “唉,她怎么总是自己跑啊?她找她的情郎啊?自己跑了,算怎么回事儿?”

    “说起来,她也可怜,每次刚跑出去就被人抓了回来,这一次我们都担心妈妈打我们的时候,她又被抓了回来。”

    “哦?有这么巧?是不是什么人盯着她的行踪啊?”

    “这个人正是槐花儿,我们也怀疑过。后来的几件事儿证明,我们猜对了。”

    “我们几个议论纷纷,若说上回雨蝶儿被抓回来,我们都能理解,上回好多人看见她出了园子,可是这回是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逃走的,怎么又被知道了?”

    “是啊?怎么回事儿?”

    “我们六个中,跟她最好的是青莲,青莲是唯一知情者,可是青莲嘴很硬,任凭妈妈责打,她就是不说。”

    都兰不由赞叹道,“青莲好样的,义婢啊!”

    “虽然青莲不说,妈妈还是知道了雨蝶儿的去向,这就令人奇怪了,我们很多人都怀疑青莲用了苦肉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都兰看看百合,心想,不可能,如果是那样娘亲怎么可能求爹爹又把青莲赎了出来呢?都兰心里想着,并未表明,只听百合又说道,“是啊,我当时就认为不可能,青莲生性耿直,怎么能做这种卖主求荣的勾当。”

    “不过,我根本是孤掌难鸣,大家都相信是青莲出卖了雨蝶儿,后来证实,我是正确的。”

    “青莲没有出卖雨蝶儿,出卖她的另有其人?”

    “是啊,就是这个道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雨蝶儿早就被人盯上了,这个人就是槐花儿。”

    都兰苦笑了一下,心想,盯上同在望春楼的姐妹有什么好?都是苦命人,可是人们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往往意识不到这种争斗的无价值性,还是苦苦相逼,真是糊涂。

    “后来,雨蝶儿又一次失踪了,其实,雨蝶儿被抓回来,关了起来,对外保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这和槐花儿与关系吗?”

    “我讨厌槐花儿也是从那时开始的,雨蝶儿姐姐已经失踪三四天了,有一天,我去她的房间,从楼柱后,我看到槐花儿提着一壶酒进到姐姐的绣楼,我快步跟过去,发现槐花正给独孤公子斟酒,独孤公子正拿着一个绣帕黯然垂泪,我心里一阵感动,难道雨蝶儿姐姐没去找他吗?我正想进去询问,突然,看到独孤公子走到绣楼的枕边,把手帕塞到枕下,躺在那里好像睡着了,我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槐花她——把自己脱光,走到床边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独孤公子的身边,又帮公子把衣服退去,我吓坏了,急忙掩口,又看了下去……”

    “你是说,槐花抢了雨蝶儿的恩客?这怎么可能啊?独孤公子会同意吗?”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春色陷阱

    “独孤公子本来带了一大堆银钱来给雨蝶儿赎身,没想到雨蝶儿失踪了,独孤公子一定是十分伤心,在一旁垂泪,被槐花发现,用迷药或春药灌翻,失去了知觉……”

    都兰一直都不懂为什么父亲后来没有再来找娘亲,难道是因为槐花?她急切地问百合,“他们发生关系了?”

    “我不知道他们发生关系没有,我只看到槐花儿骑在独孤公子的身上,至于是不是有云雨之事,因为独孤公子一直没有翻身上来,我也说不好,但是我听见了槐花儿的叫声,淫声浪调儿,不堪入耳……”

    “只她一人的叫声吗?有没有独孤公子的?”

    “没有,公子一直没动过——”

    “你一直在盯着他们吗?会不会是你没有看到?恩客跟谁还不是跟?”

    “真的没有,公子,我发誓我没有看到独孤公子动。”

    他们一起睡了,不一会儿,妈妈找来,在绣楼外大声叫骂着——

    “她怎么知道的?”

    “我半夜被妈妈的叫骂声惊醒,披衣出门,才想到,独孤公子被他们设计了。”

    “谁们?”

    “槐花儿和妈妈。”

    “他们诈光了独孤公子身上的所有银钱才算罢了。”

    “包括雨蝶儿的赎身钱?”

    百合点点头。

    “那你们后来没有跟那个雨蝶儿说这件事儿吗?”

    百合摇摇头,“我们都不敢说,怕妈妈拿铁钉子钉我们的嘴。”

    望春楼的门很怪,通常人家的门都是朝里锁的,望春楼的门既可以在里面锁上,又可以从外面锁上,为的是让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姑娘无处可去,只能接客,独孤公子昨晚就被锁在里面,那天,终于在交完所有银钱之后,被打开房门,放了出来……”

    “独孤公子出来以后衣冠不整吧?”

    “嗯,他显然哭过,眼睛肿胀着,衣冠不整,面色晦暗,低着头,从姐姐的绣楼飞奔而下,一口气跑出望春楼,再也没有来过。”

    可怜的父亲,都兰心里感叹着,侯门出身的父亲,为了情也吃尽了苦头,唉,情路艰难,人人都要过关啊!

    “这么说,他对槐花儿很无情啊?”

    “可不是吗?妈妈抓住槐花还是处子之身,对他要挟,他只能无奈地留下银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哦——是这样的,那么说,这个槐花儿很有心计啊?”

    都兰与百合静静坐在小桌儿前,翠珠坐在凳上,四周安静到只剩下外边的风声与她们之间的呼吸声,百合走过去,随手在琴弦上拨弄一番,琴声又发出流水一样的由高向低的乐音,百合叹道,“可惜一对苦命鸳鸯,就此被分开了……”

    百合调整好情绪,将一封信递给都兰,“这是我在姐姐的枕下发现的,我乘夜溜进姐姐的房中,本想偷到独孤公子的信物,没想到信物换成了这个——”

    都兰接过信,缓缓打开,望着上边虬劲有力的字问道,“这些字是独孤公子写的?”    百合笑了笑,“是啊,公子,您知道,公子羞愤已极,才会写出这样的字体,他无颜再见心上人,我都为他们感到心痛。”

    都兰异常疑惑,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雨蝶儿?”

    “我觉着他这封信太过绝情,姐姐知道了,一定受不了,说不定会为情自杀,所以,我宁愿她抱着美好的憧憬活着,只要有希望,人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都兰推开绣楼的窗子,向遥远的地方望了望,对面那座高楼据说就是老鸨儿为娘亲当年修建的,不用说,这么高的楼,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跳下来,父亲因此被困。

    都兰又说,“姑娘,这位槐花果然是个泼辣的主儿,她为望春楼做了这么大的事儿,妈妈给了她什么好处呢?”

    “她后来可以自由出入望春楼,想接客就接客,不想接客也不受刑罚,可以不做苦工,不做女红,还可以任意打骂除了头牌以外的任意一个望春楼的姑娘。”

    “我现在关心的只是她难道不想跳出火坑吗?”

    “她曾经嫁过一个外地来京做官的,好像是什么长安附近的县令,最后县令因为涉及一宗案子,被牵连下狱,她就又回到了望春楼,帮妈妈打理望春楼的生意。”

    除去母亲与青莲,如今槐花儿要杀的人还有我吗?还有师傅吗?有没有父亲?她当年和父亲玉成好事了吗?她没有得到父亲的感情,应该是心怀怨恨的吧?一个人迷上不爱自己的人,一定痛不可挡。

    “公子,您在听吗?我说错话了吧?”

    “不不不,您没有错儿,我在回想您初见面时说的话,你们本是一样命苦的姐妹,为什么在一起出卖灵与肉,却还要互相倾轧?这也是我非常不理解的地方。”

    这时,香炉中的香片燃完了,她重新取了一片儿,放进炉中,重新回到桌旁,看看清秀的都兰,感慨万端,“公子,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做我们这一行儿的,看到那个姐妹找到个如意郎君都开心,都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脱离苦海,为啥她就这么狠心拆开一对有情人?”

    “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人各有志吧?”

    他们正聊得热络,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百合,你们怎么这么久啊?是不是你们做了几回了?客人都等着呢?快出来吧?”

    百合一惊,“是——妈妈?她在门口多久了?会不会听见了我们的谈话?”

    都兰安慰道,“听到就听到,你怕什么?有我在,你尽管放心。”

    都兰一摆头,翠珠过去把门打开,看看里面的三个人,没有风月之事的鬓云散乱,脸子马上就掉下来,不悦地骂道,“小蹄子,不会是又在这里偷懒吧?”

    猛然间目光扫到了桌上的金锭,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都兰见状,有意问道,“不知妈妈这时候闯进来是何用意啊?”

    “我——我来看看死蹄子有没有好好儿伺候二位爷,您别误会啊!”

    “妈妈,这就是您不对了,我们这里正在谈风论月,你这一来,兴致全没了,你说这怎么算吧?”

    “怎么着,我这里的姑娘豆腐是白吃的吗?”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槐花无香

    “妈妈,人要凭良心,就你这位姑娘,早已是残花败柳,我虽年幼,也知深浅,你又中途闯进来,还讲不讲道理?”

    听都兰这么说,老鸨儿大怒,大喊一声,“来人啊,把这两个吃饭不交钱的小痞子给我抓起来。”

    一声大喝,四个壮汉过来扳都兰的胳膊,都兰哈哈大笑,“别说你们四个,就是再来四个,小爷儿我也不怕。”

    说着都兰手脚并用,用几秒钟的功夫把这些壮汉全都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妈妈见硬的不行,见风使舵,马上堆上笑容,“小官人,我——我来看看死蹄子有没有好好儿伺候二位爷,您别误会啊!”

    “妈妈,这就是您不对了,我们这里正在谈风论月,你这一来,兴致全没了,你说这怎么算吧?”

    “不管怎么说,您小爷也给我们留下个茶水钱,这位姑娘也招待您半天了,您怎么忍心这么对待她呢?”

    都兰望望百合,她向都兰投来爱慕的目光,她心里一惊,百合爱上自己就麻烦了,她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对老鸨儿说道,“妈妈,你中途闯进来,还讲不讲道理啊?就算我们听琴谈诗,也不希望被打扰啊?”

    妈妈仔细端详这位小哥儿,笑吟吟地总像是一位熟悉的人,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妈妈呲着大牙,盯着都兰的脸不动,都兰倒吓坏了,怕这个老畜生认出她来,她和娘亲太像了,她不敢抬头了……

    风从窗外吹来,吹起了都兰的男士衣袍,都兰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手扶上桌案,紧紧抓住那锭金子,最后松开。

    老鸨儿的眼睛差点儿掉在金锭上,金灿灿的金子让她的心又痒痒起来,低声下气地说,“爷儿,那就再容您一个时辰,您该有些儿动静儿了,我们这里也是要赚银子的。”

    都兰侧目转身,看看百合,她也认为这个时间差不多了,就说,这样吧,您这位姑娘赎身到底要多少银子?这些银钱够不够?“

    老鸨子一下子贪念又起,忙说,“我养她许多年,这点儿金子哪儿够啊?”

    都兰双手攥拳,喝道,“贪心妈妈,这些许银钱还不够吗?如果这样,我就不赎了,也不给你银钱,崔祝,还不打道回府?更待何时?”

    眼看鸡飞蛋打,老鸨儿真急了,急忙拦住都兰,央求道,“公子,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实在是不景气,不然,您把这锭金留下,把百合带走吧!”

    都兰也怕夜长梦多,跟她纠缠久了,她再使些个阴招儿,自己毕竟是女儿之身,被她阴害就惨了……

    想到这些,都兰平静了很多,大声骂道,还不跟我去拿卖身契约,又回身冲百合喊道,“百合,你快点儿收拾行李,跟我走。”

    百合有些犹豫,可能是怕都兰把她带走,再也见不到她的心上人,就迟疑不决,“百合,快呀?”

    “好心没好报!”见百合犹犹豫豫,翠珠看不过了,骂道。

    老鸨儿略微有些奇怪,今天这位小哥儿似乎像什么人,在都兰转身喝骂百合的瞬间,她记起来了,是雨蝶儿,她吓坏了,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你——莫不是雨蝶儿的儿子来找老身报仇来了?”

    “妈妈说笑了,我不认识什么雨蝶儿?”

    若说都兰长得像雨蝶儿,他们又不尽相同,都兰眉宇间多了些煞气,这是练武之人特有的气势,是柔美妩媚的雨蝶儿不曾拥有的,老鸨儿很快打消了疑虑,这时,百合仔细端详,竟然真的看出雨蝶儿的样貌举止,她开始放心地收拾行装,准备离开望春楼。

    忽听外面轻声一笑,大声道,“怎么?是故人来了吗?我倒要见识见识!”

    都兰见百合身体一抖,心里暗叫“不好,是槐花儿来了。”

    果然,一位妖娆少妇款款而来,见到都兰也吓得倒退了两步,摇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说着,绕着都兰转了两圈儿,准备跟都兰交手的样子,都兰紧握腰部的刀柄儿,随时准备出击,老鸨儿则盯着金锭,一动不动,局面僵住了……

    槐花儿用漂亮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百合,骂道,“小娼妇,手断高明啊?竟能找到雨蝶儿的儿子为你赎身?可以,神机妙算啊?我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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