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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皇妻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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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木头,还能干什么?”周容浚起身抱过还在咯咯笑着的儿子,捏了下他的鼻子,淡道,“好了,去看看你娘柴劈得如何。”

    周容浚心情不太舒爽就去劈木头,他家王妃陪过他几次,间或为他鼓掌助威,周容浚决定投李报桃,还抱着儿子去,算是更给她面子。

    他到的时候,柳贞吉正双手拿着那柄好几斤的剑在劈木头,避了好一会,才劈开两三根……

    “你去摆木头,”周容浚示意小果子去摆,“挑好砍的。”

    “哦。”小果子立马苦脸,可怜兮兮地猫着腰去给王妃摆木头砍去了。

    柳贞吉确了一会,双手乏力,干脆把剑一扔,她的丫环一见,扑着去捡宝剑的就去捡宝剑,给柳贞吉送拭手帕子的送帕子……

    柳贞吉没等她们靠近,就挥手让她们退下,一直站木头堆边喘气,等顺过气来了,她才转过身,往周容浚这边走来。

    “消气了?”她走过来后,周容浚把小世子送到了闻讯赶过来的长殳手里,低头勾起她的脸,看着她额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长殳带着下人们这时安静地退了下去。

    “没。”柳贞吉老实地摇摇头,“消不了。”

    “那你的打算是?”

    “我本来想,是你惹的麻烦,当然得唆使你去弄死她……”

    “那现在?”周容浚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外面的事不需她管,但司绯绯新来的这封信,他改了主意。

    不让她现在消气,日后被她知道了,她肯定顺不过心来。

    连他都敢打的她脾气简直大得可怕,为了下半生的好日子,周容浚决定还是让她好好消消气的好。

    柳贞吉看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抽出今早她放在里面的帕子拭了拭额头,“我打不过她。”

    “哦?”

    “我决定玩点别的。”

    “什么别的?”周容浚忍不住问。

    柳贞吉没说,只是问他,“她难道就没一点忌讳的?她不怕你?”

    “嗯,现在不是很怕,她父亲为国战死,屈奴国每年向我朝进贡的十万两黄金,五万羊牛,其中多少也有她的功劳,她只要不真犯通国叛国的罪,这朝中即便是我父皇要她的命,也得三思而行。”周容浚说着的时候,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想把她一点一滴的脸部变化都看在眼里。

    但他没从上面看到动容,也没看到害怕,只看到了冷笑。

    “那又怎样,她再于国有功,于我不过是个想弄死我,抢我丈夫儿子的人。”再难听的话柳贞吉也不想出口,仅淡道,“既然她这么缺男人,我送她个又何妨。”

 第80章

    司将军是个狠角色;为了爬上床;用军妓之身侍人也无所谓;回头说要当王妃;也是信口就说来,如此能屈能伸;确也是个人物。

    难怪打了这么多的胜仗。

    柳贞吉本让人去教坊挑了个以身侍人的男侍送到西北;但此事周容浚找了俞飞舟去办,俞护关眉一挑;回头没去教坊;去勾栏院找了个男倌;亲自带人;去了趟西北。

    柳贞吉这夜晚上夫妻都躺上床后,得知不是男侍而是男倌后,不由多看了周容浚两眼。

    周容浚见状,伸手摸她的头发,问她,“还要如何?”

    柳贞吉摇摇头,轻声问他,“她是不是也觉得她有功绩在身,有持无恐?”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嗯?”周容浚想了一下,点头,“应该是。”

    接着他又问,“还想如何?”

    见他连问了两次,柳贞吉翻身看他,“怎么了?”

    “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周容浚单手搂着她的手,一手把她颊边的耳边头发拔到耳后,“晚点等飞舟到了西北,就晚了。”

    “什么意思?”柳贞吉皱眉。

    “飞舟打算陪她玩玩她用过的手段,”周容浚淡淡地道,“既然不为我用,还背后要胁我,我要是让她好好活着,哪怕只一天呢?你说我以后有脸治下吗?”

    “啊……”

    见她失声,周容浚笑了,按下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外面血雨腥风,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当然需要不择手段才能存活下去,而她,万万不需要如此。

    一个是云,一个是泥,女将军再如何觉得她功绩斐然,与他的王妃也无可比性,就是连来与她提鞋,他都嫌脏了他王府的地。

    **

    京中的柳贞吉怕是永都不懂她丈夫在外的残酷。

    俞飞舟到达西北后,先把七皇子叫了出来。

    摆在七皇子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跟着他四皇兄,要么跟着司绯绯——司绯绯躲过他们的眼线与京中勾结,其中只有七皇子替其掩饰的功劳。

    哪怕七皇子错这个错误是因司绯绯欺骗他在先,但于他们王爷而言,七皇子现在也是叛徒。

    有的叛徒只待慢慢行刑,而有的叛徒还有挽救之法。

    而摆在七皇子周行言面前的,就只有一条挽救之路——由他行第一道刑。

    当然,他也可以不接受,但周容浚的原话是言王这辈子还想活命,要么杀了他,要么一辈子躲着他走,最好一次都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周行言听了半晌哑口无言,他不是可惜司绯绯的命,毕竟与她再多的情义,也断在了她对他的欺骗上,是行刑的方式让他觉得有点受不了。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

    司绯绯哪怕是应言王的约,是做了准备出来的,但还是被俞飞舟的人拿下了,最后,由一直待她如亲姐的言王看着,让勾栏院那吃了猛药的小倌在她身上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睡了个饱觉的俞飞舟醒来,给七皇子行了礼之后,泼了司将军盆辣椒水,蹲下地笑着问她,“司将军,您觉得比起您来,我是不是还要差您点狠劲?”

    比狠,俞飞舟觉得王爷是不屑亲手跟她比的,他跟司将军比比就够了。

    “您也不是没见过我审过人,”俞飞舟示意手下把男倌拖下,起身看着那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赤*裸女人,冷冷地道,“既然敢得罪,那就好生受着,这才是第一道。”

    俞飞舟扬手,“来人,送司将军回去。”

    “还要送回去?”周行言惊了,他已做好了折磨够她,送她上路的准备。

    “当然要回去了,七王爷不是认为,这小小的惩罚,就此算作她威胁王爷还要杀了王妃的事了结了?”俞飞舟比他更讶异。

    “这……”周行言苦笑了一声,“可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她是虎?”俞飞舟爽朗地哈哈大笑出来,“好吧,七王爷说是就是,不过,顶多以前算吧?司将军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抛到军营里,也只有那种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肯摸吧?”

    周行言立马就不说话了,不忍地别过头,不敢去看那愤怒抬起头,怒视俞飞舟的女人。

    “别瞪我,”俞飞舟又重蹲□,温和地朝她笑笑,“看我没用,明王明天就到西北了,您好好使出您的本事,您不是觉得王爷没您就会不得好死吗?何不好好试试?这事才刚开头呢,我们王爷说,您好好跟他斗,现在,您也有更有理由要跟他斗了不是?他也很想看看,您的本事是不是翻得了天。”

    “你……不得好死!”被下了药折磨了一夜的司绯绯奋力从喉咙里挤出了话。

    俞飞舟笑出声来,“彼此彼此,俞某不得好死的话,司将军更是不可能好好死了,您说对不对?”

    说着往外边的天色看了看,见时辰也不早,他也不准备多呆了,司绯绯的属下也快醒来,来这个院子了,他便把接下来的话诚心诚意地说了出来,“还有,我们王爷说了,下次您最好别让我们逮着了,若不然,上您的就不是有梅毒的小倌了,我们会有更让您满足的东西来满足您……”

    说着,他朝门边大叫了一声,“牵过来让我们大周的女将军看看……”

    不一会,俞飞舟手下的两个护卫牵了两头沿路狂吠不止的恶犬进来。

    言王的脸都白了。

    地上一直冷着脸,一脸不可一世看着的司绯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被臭水喷了一脸的脸孔因此更为狰狞了起来,不复往日丝毫美艳。

    她就像要吃了俞飞舟似的。

    “下次,就让这个满足您,我们王爷说了,他不介意他用过的烂货让狗尝尝滋味。”俞飞舟笑着站起身,朝脸色不好的七王爷挥袖,“王爷,请。”

    周行言闭闭眼,没有说话大步离去。

    不多时,悲愤痛绝的司绯绯还没奋力从地上爬起,她昨晚中了埋伏,被抓起来的心腹大将领着士兵,冲进了大堂,看到了浑身紫红充满着恶臭腥味的他们的女将军。

    一夜折磨没昏过去,看到狗也没哆嗦过一下的司绯绯,这时却因他们的到来,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

    “太残忍了。”半路,憋了半天没说话的言王说了这句。

    “王爷觉得要杀给王爷生了世子的王妃的司将军不残忍?”俞飞舟扬眉管。

    “这不,我四皇嫂不是没事吗?”周行言挠挠头,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他是偏着司将军一点,因为他们在一起打了多年的仗了,再如何总是有点情义在,而且她是个于国有功的人,他是看得起她一些,哪怕她骗了他,可她向来就是阴谋百出,不择手段,要不然也打不了这么多胜仗,他上当受骗,只能是他掉以轻心,是他的不是。

    俞飞舟看了看这位一直对他们王爷算忠心耿耿的七王爷,笑了笑道,“要是出事了,王爷也不觉得如何吧?”

    周行言干笑了两声。

    俞飞舟也就断了心思跟他说王爷为何如此震怒的事了。

    司绯绯的人手已经进了狮王府,长公公,小果子与他,三人带着手下经过数天的不眠之夜,才在王府里抓出了司绯绯的三个人,和可能毒死上百个王妃的毒药。

    尽管对此王爷一句话都没说,十三岁就跟了狮王的俞飞舟却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结束。

    这才是个开始而已。

    俞飞舟不再说话,周行言眼看就到了马前,他忍不住问,“我四皇兄还有什么话要交待我没有?”

    本来,王爷是要他在七王爷做了正确选择后,跟七王爷说他让温家与王妃交好的事做得好,但眼下,俞飞舟却觉得没必要说了。

    想来,七王爷以后进他们王府的次数也不会多。

    “七王爷,上马吧。”俞飞舟接过属下牵来的马,拍了拍马背,让周行言上马。

    “司将军的事,接下要怎么办?”言王拿过绳,又问了一句。

    “接下来就是属下们的事了。”俞飞舟笑笑道。

    “明王要来了,四皇兄真没别的要跟我说的?”言王上马后,又再问了一句。

    俞飞舟笑而不语,看着言王带着他的人打马而去。

    这时,一直隐而不露的小果子从暗中出来,慢慢踱到俞飞舟的身边,淡道,“不能再在他身上犯第二次错了。”

    “嗯。”俞飞舟点了头。

    “王爷说了,千刀万剐,一刀都不能省。”小果子淡淡道,“老实说,洒家也想看看,一向觉得自己狠过天下所有人的司将军,能挺住几时,她一定要多活几日,可莫让我这个太监也看不起才好。”


 第81章

    在明王到达西北的这天;当年守城老将之子傅青朗也同时到了西北边塞——西北军营。

    司绯绯已不能用;傅清朗是他们新的任将。

    当年司浪为女谋其位;傅父是被牺牲者;俞飞舟见过傅青朗后,见他与前两年所见时更为高大;不由略挑了下眉。

    他搭上一脸刻板的傅青朗的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记着;傅将军,你站的位置;也需要你用脑子,不是你武艺高超就能解决的。”

    “在下知道;”傅青朗点了头,“我还记得我爹是怎么死的。”

    没死在敌人的利刃下,死在了自家人的私欲下。

    “那就好。”傅青朗是他们的人教出来的,尽管是临危受阵,但他们王爷确实也是想看看他的能力。

    皇上要看他们王爷的,他们王爷也要看看下属的——只有绝对的强者,才有资格分得那杯羹。

    司家当年靠狠,在西北分了一大杯羹,可要是光靠老一套,就想再赢下去,还想进京翻江倒海,那还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只有些胆小怕事的,才会吃司家外强中干的那套。

    说来是可笑,司家的权力是皇家给的,反过来,司家还敢反咬皇子一口,你不咬主子还能当你是条有用的看家狗,管你这看家狗的位置是跟谁抢过来的,但咬了你得罪不起的,那也只能姑且受之了。

    明王到达西北的半月后,周文帝收到了前线的线报,让人叫了周容浚进宫。

    “怎么回事?”周文帝把奏折往他的脸上扔。

    周容浚捡起,看过后,抬头看周文帝,“这些事,确乃孩儿所为。”

    “为何?”他说得平静,周文帝也记得要在问清楚之后再发火。

    周容浚把司绯绯的要胁和谋杀王妃之事简略说了一遍。

    “司家向来狠绝。”周文帝听后火气小了点,不过也是没好气地道,“可你至于犯这么大动静?收了她又如何,也不需要把你几年的布局弄成一团乱,到处收拾烂摊子。”

    周容浚没说话,看了看旁边椅子。

    周文帝瞪他一眼,但还是勉强道,“坐吧。”

    周容浚就坐在了他下首,周文帝看着他坐在他不远的地方,心里到底是好受了些。

    “你不是最擅利用该利用的,最不喜欢费事,何必为个女人大动干戈?”

    “威胁我,孩儿不喜欢。”周容浚淡淡地道。

    “王妃位置,就算换了司飞坐又如何?”周文帝语重心长,“你也就不用杀她父亲当年留下的那批老将了,更何况,她毕竟跟屈奴国熟,多少有震慑作用。”

    “有比她更能打,更能杀,还更听话的,孩儿为何不用?”周容浚反问,“您容得了想把主子都吃了的恶狗?”

    “她先前也只不过想威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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