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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皇妻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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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罗罗公主病重的五日后,罗罗公主没有好转,眼看京中快要来人催了,柳贞吉终于插手,出了西北王府,前往主城驶去。

    西北王王府的人在此之前提前出门,前往罗罗公主住的官邸,再行清点了呼伦王一行人的人数。

    柳贞吉带来了府中的宋大夫。

    她来后,不出半日,病重昏迷的罗罗公主清醒了过来,当天下午,在西北王一千精兵的护送下,屈奴所有使臣全部离开西歧——藏于西歧的五个奴仆,也被揪了出来,被打了个半死,五个人叠成罗汉,扔到了一匹马上挤着,与呼伦王随行。

    这是西北王给呼伦王的打赏。

    他们走后,柳贞吉没有离开官邸,而是等来了周容浚。

    墨守成,钱良多,也都到了。

    周容浚带着他们在主殿呆着,柳贞吉等着他们两家的夫人,在后殿候着。

    前殿,钱墨两家的声音响个不停,但在后殿里听得不太仔细,后殿里,柳贞吉坐着翻着手中带来的书,一字不语,直到墨夫人打破了平静,有些小心地开口道,“王妃娘娘府中的大夫好生厉害。”

    柳贞吉抬头,一脸似笑非笑,“西北城的大夫应也不错,我听我家王府说,他在西北的几次重伤,都是西北的大夫治好的。”

    墨夫人嘴角哆嗦了一下,眼睛朝钱毕氏看去。

    钱毕氏不慌不忙回视了她一声,没有说话。

    墨余氏便也不再说了。

    这厢,小果子从前殿进了后殿,在柳贞吉身边轻语了几句。

    柳贞吉听了几句,嘴边扬起了笑意,笑望向了两位夫人。

    墨余氏与钱毕氏,皆朝她一笑。

    柳贞吉嘴角笑意便更深了。

    前殿里,墨守成与钱良多皆把他们从屈奴国一行人套出来的话悉数报给了周容浚,钱良多甚至把罗罗公主非完壁之身的事都查了出来,令周容浚都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钱良多见周容浚多瞧了他一眼,摸着脑袋假装耿直地笑,“末将也就这点本事,打仗打听消息,都还算凑合。”

    墨守成低着头,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

    他仅摸清了呼伦王四个属□边的几个小兵的出生地,连他们出自屈奴哪几个军营的事也没摸清。

    相对来说,还是钱家摸清的东西多。

    墨守成不禁不快得很。

    等前殿说得差不多了,小果子又再来报后,柳贞吉起了身,朝墨余氏与钱毕氏道,“劳你们久陪我们了。”

    说罢,就出了门。

    门前,周容浚在候着她。

    等他们走后,墨夫人靠近墨守成,忍不住低声与他道,“刚刚那一会,就是明知我们没做错事,王妃什么也没有说,我也有如芒在背之感。”

    墨守成褪去了在狮王面前的圆滑,沉声与她道,“沉住气,小心着点,莫让他们抓到什么把俩,这对夫妻,是铁了心要与我们过不去了。”

    把屈奴人交给他们这么在的一个试探,他们家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粉身碎骨。

    那边钱良多带着钱毕氏走在了后头,等前头的人走得远了,前后左右都是自己了,他低头问钱毕氏,“西北王王妃说什么了?”

    钱毕氏低声把她与墨余氏学的那几句话说了一遍,又说了她另外两句客气话,说罢,她道,“和她呆在一块,明明也没时时看着我们,可扫过来的几眼,不是像在嘲笑,就是像是知道我们是有罪之身,如若不是先前心中有数,我都想跪地向她求饶,求她免于我一死。”

    狮王妃的不动如山,让她头皮发麻,就是她觉得自己裙子上有几点浮尘想去拭,她也不敢弯下腰去拭,差点把自己给逼疯。

    说着,钱毕氏低下头,严苛地抿着嘴,大力地扯了下刚才才收拾好的裙子,心中焦虑无比,嘴里的话也急了,“老爷,得想个法子,让西北王对我们松口,再这样下去的话,家业恐难以保全大半,就是一半,都有问题。”

    “夫人……”钱良多见她神色不对劲,赶紧抓住了她的手,道,“你冷静一下。”

    钱毕氏被他紧握住了手,深呼吸了一下,总算冷静了一些下来,与他道,“老爷,我觉得狮王妃知道怎么对付我,她今天穿的鞋子上染了一些金粉,我真的就差一点爬上前去,想把那些金粉从她鞋上拭掉。”

    如若不是她强忍住了,她今天就要把钱府的脸都丢光了。


 第120章 桃花债又上门来了

    墨;钱两家能在西北世代屹立不倒,一个家族能成功那么多年;必有他们的强处——而且他们在下,对上不会马虎轻视;所以等着他们犯致命错误的机率不高。

    他们也比谁都忍得住。

    回去的马车里,柳王妃靠着狮王爷的肩叹道;“两位夫人都不是冲动的人,不知为何,我有种什么招数她们都躲得开的感觉。”

    墨;钱家两位夫人觉得柳王妃不好对付;柳王妃同样也觉得她们也不好对付。

    周容浚侧头看她的脸;淡道,“我们还没动手,不着急。”

    柳贞吉知道他所说所的还没动手就是还没动真格的,屈奴人这一趟,不过是试探,其后的武将巡防,才是接下来的重点。

    墨,钱两家要么是被分权,要么是从西歧城里滚出去。

    但无论哪点,看样子,墨钱两家都不打算轻易服输。

    柳贞吉也知道,越是有实力的人,越不怕场子,墨钱两家两位将军也好,他们的夫人也好,还是族下族人也好,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不会轻易把他们打出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只能一步步来了。”柳贞吉想了想,笑了起来。

    她其实也不愁这两家人难对付,主动权在他们王府手里,他们只要控制得宜,目前大便宜占不着这两家的,小便宜还是可以占点的。

    像墨,钱两家向京中的贡品,给王府的一些东西,都可当作是他们提前给的税银。

    不过,就是为数少了些罢了。

    京里的那位今上不会满意就是。

    她家王爷更不会满意,他要西北主城都是他的——所以他真不怕动大场面压两家,大手笔一次出动他所有的铁杆部下来了西北,连个后手也没有留。

    柳贞吉最近还要安排他们过段时日就会到西歧的随行家属问题。

    这些都是些费力又费钱的事。

    她从狮王府带来的银子,虽说还禁得住折腾,但这时候,也不光是钱能解决的事,西北各种物资大多都是多外地运过来的,本地大都很匮乏,商贸构建成了西北城的繁华,但同时,繁华的西北城供应他们王府带进来的近两千人马还是有一些吃力。

    尤其当墨,钱两家的不配合,要买到他们王府所有人吃喝不成问题的物资,更是吃力。

    长殳已经来跟柳贞吉说过好几次了,他们在西北城都买不到太多肉了,兵营那边的主食的一道荤肉,已经改成了半荤半素。

    主城本地杀的肉,当地肉铺的屠夫说供应不上他们王府的需求,有的全给他们了。

    而且,因为他们王府把当地的肉都买了,百姓对此也都有相当大的意见了。

    他们现在是怕王府,私下也免不了说王府的几句不是。

    柳贞吉得信后还笑了好一会,不过那时因要去陇北,她也没跟长殳怎么说话,就让他接着按原来的方式采办就是。

    另一方面,柳贞吉也知道她家王爷为何非要这么强硬地跟墨,钱两家扛上,他需要西北主城的银子,物资都听他调配,就如之前在京里,他要封地,要银子,要国库里的存粮,被皇帝打骂都要讨要,就是因为他手下的这些人,要养起来养好,不容易。

    这些年他揽钱还是揽得凶的,所以柳贞吉还真不怎么愁没钱的事,目前阶段,她就愁怎么把份内的事办好——别老让王府的兵将吃素,日子久了,她怕他们都要降低跟着她家王爷行兵打仗的荣誉感了。

    之前他被刺杀,下落不明,她从东宫被赶回狮王府,能安全呆在领地里,封地也没出过这些岔子,也是因这些家兵家将的存在,才省却了众多的危险。

    人还是要好好养的,更何况,他们还要打仗。

    柳贞吉笑了一会,与身边人又道,“明日,我想让长殳去几家由墨,钱两家店面开的肉铺转转。”

    “嗯?”周容浚不解看她。

    “我想让长殳多跟人先订一些肉,看看他们给不给。”柳贞吉解说道。

    “然后?”周容浚挑眉,他也知道她一直在愁府里吃食的调度,王府已经从京里运过两趟东西来,粮草的事要是长期靠外供应,是桩不少的麻烦事,费银钱也费人力。

    墨,钱两家,虽无造反之心,明面对他也恭敬,但私下反扑他的举动,也是一茬接一茬的,从未消停过。

    “要是不给,那我打算给他们找点事烦烦。”

    不给,那就是他们不想替王府解决这个麻烦了,那他们就等着她给他们找点麻烦,大家一起烦。

    柳贞吉平静地说完,然后拉过周容浚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根根地扳着,又笑了起来。

    她可真是为他什么都做了。

    像这种利用强权去干预的事,她连想都没怎么想,就决定了下来。

    “要怎么做?”

    “让官府的人封他们的铺子几天,封到给的那天。”柳贞吉轻描淡写。

    周容浚沉默了一会,道,“好,我这两天跟知府说一声。”

    柳贞吉摸了摸脸,觉得自己脸是肯定没红的——她穿来这么多年,没有被同化,但嫁给他没几个,凶残指数却比以前不知要高出了多少。

    果然女人要过对的日子,就要嫁对对的人。

    像她这样的,嫁给了像狮王这样的,就想装一辈子的无辜小绵羊,装吃一辈子素的小白兔,也是有心无力,不知不觉间,就成了个悍妇。

    都是生活逼的。

    **

    西北王府又出招了。

    墨,钱两家族人在城里的肉铺被官府封了起来,说是吃死了人,要被封。

    租用墨,钱两家店铺的店家因其背后底子足,在西岐城里,即使是知府也是要让他们这些个人几分,这一次,见官府如此硬气,几人一合计,迅速报给了还在城里的两位族长听。

    墨守成与钱良多分别收到消息后,一个胸口疼,一个牙疼,两人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法子,不想认输,不想退一步就只能节节败退,所以一咬牙:封就封,大不了这几个铺子不要了。

    封了几天,墨钱两家也没别的动静。

    三天后,官府也没就“吃肉吃死人”的事大书特书,而是继续封店,连粮店布庄都封,而且主要针对的是墨,钱两家的族人开的,且封铺面的理由,每样都拿得出手,不是粮店的米有虫子,就是卖出的布让人皮肤发烂。

    这些,都有人证。

    做好了西北王会栽脏迫他们就范对策的墨,钱两家傻眼,没想事故一出又接一出地来。

    要说,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确实一切拦路虎都是纸老虎,西北王要动真格的,墨,钱两家只要不想真的反,他们也不可能真正明面硬扛,西北王打他们一记,他们除了嘴上喊声疼之外,也不可能真冲到西北王面前道岂有此理。

    墨家首先反应过来,当天送了十条刚杀的猪,由肉铺的屠夫送了过去。并且确定往后的每天,都会在早间送八条宰好的猪过来。

    当天下午,官文就送到了墨家族人开的肉铺,说店铺可以开了。

    西北王府就是如此的厚道。

    也无耻得让墨守成好几天都喝下不酒,吃不下饭,连最心爱的下棋,也有好几天连一颗子也落不了盘面,不知下在哪才好,也不知西北王什么时候才能网开一面,大人大量给他指条让他们一家子人能走得了的明路出来。

    总不能,真吞了他们墨家吧?

    他们可是有这么多的族人要养。

    把他们逼急了,他不反,他们都要反。

    墨家退后一步后,钱家也没扛几天,就也跟着认输了。

    但他们这次的低头,没有墨家的低头结果那么好,官府的文书没有当天送到钱家人的手里,钱家人着人去让府打听,说是让他们半个月后才可再开店。

    钱良多没几下,就琢磨出其中的意思来了。

    西北王府的意思就是你们横?老子比你们更横。

    你反抗得越厉害,就收拾得你越狠。

    钱良多这一回味过来,比墨守成的日子还难过,他病倒了,躺在床上跟赶来的大儿子钱建元哼哼叽叽道,“来了个狠的,太狠了,你赶紧把咱们家的东西都藏一藏,能藏多少就算多少。”

    **

    柳贞吉想出了几个小法子,解决了一下府里人口吃食的问题,其中也不免跟儿子长嘘短叹,“以后你娘我要是被关地府十八层了,你可要多给我多烧点纸,把我给赎上来,少受点罪。”

    说罢,觉得自己进了地狱还想着要买通地府官吏少受罪,这精神面貌都烂到骨子里头了,自己都惊了个目瞪口呆——她都邪恶成什么样儿了?

    这个狮王妃,还真不是人当的。

    她小绵羊一样只要哭哭就有饭吃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但许多人都是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要不都不认得疼,柳贞吉也没办法再心慈手软下去,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她稍微心软点,他们王府的名声都要臭了。

    买肉的钱,柳贞吉还是让王府的人接市价,一个铜板都不少付人的——同时,西北王府也不与墨,钱两家的人讲什么情面,五百武将已经西北王的吩咐,一队五十人,分六对,三对往成河,三对往巍山,奉旨巡防。

    墨守成,钱良多根本无心再在西岐呆下去,得到西北王故意透露给他们的消息后,明知是西北王在嘲笑他们,他们还是当夜急马往家中赶。

    这人都要杀到他们自家家门前了。

    钱,墨两家越计较,西北王的施压就更用力。

    柳贞吉也不知道聪明的墨家人,钱家人有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

    但不管墨家人,钱家人有没有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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