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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狼王宠妃 作者:穿靴子的加菲(潇湘书院vip2013.07.02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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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离歌快要窒息了,翎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摸着已经红肿的唇瓣,翎墨低声说道:“好香。”
    离歌白眼一翻,娇叱道:“那当然,谁让你刚刚吃的不多,现在觉得我嘴里的饭菜味香了吧。”
    翎墨万万没想到自己情意绵绵的话竟然能被她曲解成这个意思,翎墨再也抑制不住,大笑出声:“呵呵呵,小东西,有了你,我的生活精彩了很多啊。”
    直到这时,离歌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翎墨的意思,但这也不怪她啊,翎墨向来都不会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谁知,现在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没事就来一句。
    伸手想打掉翎墨脸上的笑容,可是手已经伸到了他脸上,离歌还是不忍心,只能将手转个弯,轻拍向翎墨的肩膀。
    离歌羞红的脸在翎墨眼中却是任何美景都比不得的,这样一个如水女子是自己的,翎墨一时心中满是感激。
    若不是昨夜累着了她,翎墨此刻定然不会放过她,虽然不能进一步身体接触,但简单的轻吻翎墨还是不会放过的。
    眼看着那双幽潭般的深眸又转暗,离歌心中暗叫不好,还不等她拒绝,外面已经来人替她解了围。
    东方及心底在呕血啊,简洛没回来,其他人不敢进来,所以这一趟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来了,他脚步踌躇,但是又不能不上前,只好在离大厅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出声喊道:“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得了这个空,离歌赶紧跳下翎墨的腿,找了一个很远的位置坐下。
    翎墨见小东西在躲避自己,心下一沉,他眼底的沉郁更浓了,但面对她又发不了火,翎墨冷声道:“小乖,过来。”
    离歌才不理会翎墨的暗沉,她是吃定了此刻的翎墨不过是装腔作势,若自己真的过去了,那今日自己就别想出房门了,所以,离歌脸色一转,可怜兮兮地对翎墨说道:“墨,我浑身都疼。”
    那狡黠的瞳眸,故作可怜的样子让翎墨本来紧绷的神情骤然松缓了很多,叹了一口气,是自己太急了,忘了小东西不过也是初尝情事,况且小东西根本没有武功,体力肯定跟不上,翎墨心下一软,不管她是不是装的,那让人心怜的小模样还是气笑了翎墨,他松缓了语气说道:“过来,我替你捏捏,不会再碰你了。”
    离歌仔细辨别翎墨话里的真实性。
    小东西如此防备自己,翎墨眼神一暗,一抹受伤出现在脸上,要说翎墨最招架不住的是离歌可怜兮兮的表情,同样,离歌最吃的也是翎墨受伤这一套,所以,不等翎墨再说什么,离歌很自觉地小跑着过来,自觉坐在翎墨腿上,还一边认错道:“墨,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小乖,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不会再碰你的。”翎墨声音有点低沉,里面还有让离歌忍不住疼惜的受伤。
    “墨,走,咱们现在就回房。”离歌说完,跳下翎墨的腿,就要拉着他回青翼苑。
    离歌转头的瞬间,错过了翎墨眼底的笑意,这小东西真是可爱。不过,他依旧坐着没动。
    离歌疑惑地转头问:“墨?你不愿意碰我了?”
    话落,眼眶都红了,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着实可怜。翎墨见此,心下责怪自己,不该骗她,小东西在别人面前是聪慧的,有时甚至是强势的,可是每每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会全身心的信任自己,自然,不会想太多,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确信不疑,这让翎墨无比高兴。
    所以,翎墨拉着离歌依旧坐下,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解释道:“现在你的身体不舒服,等你身体好了再说,而且,东方及还在门口等着呢。”
    翎墨一提醒,离歌倒是想到了刚刚有事禀报的东方及,她这才眨了眨眼,又将眼泪眨了回去,安静地靠在翎墨身上。
    等到离歌的心情平复了,翎墨这才朝门外回了一声:“进来。”
    东方及进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先禀告,而是先观察自家王爷跟王妃的脸色,还好,没有发怒的迹象,那么,这一劫,自己是躲过了,清了清嗓子,东方及这才将刚收到的消息禀告给翎墨:“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听完东方及的话,翎墨替离歌捏着侧腰的手一滞,然后又继续揉着她酸疼的地方,用没有欺负的声音问:“然后呢?”
    东方及垂眸,接着说道:“太子最近的动向松缓不少,听闻皇上驾崩,他只是尽快赶进了宫里,没有其他动作,至于二皇子,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同样在皇上榻前跪着。”
    翎墨手下不停,他提醒了一句:“越是正常,就越代表着有异动,本王的这位‘二皇兄’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传令下去,密切注意二皇子府的动向,记住跟他联络的人。”
    “是。”东方及领命,接着,他问:“王爷,可是要去皇宫?”
    即使王爷现在不去,等活儿自然会有宫里的人来传旨,到时,天下人的眼睛都在看着,稍有不慎,便会落下把柄,所以,东方及才有此一问。
    依照以往翎墨我行我素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出现在皇宫,什么天下人,什么阴谋诡计,他均不放在眼里。不过,现在他有了王妃,若是想要给小东西一个安稳的天下,这一趟他是必须去的,思及此,翎墨点头,吩咐道:“准备马车,本王与王妃即刻进宫。”
    东方及下去准备,翎墨则牵着离歌的手回青翼苑,既然要去皇宫,就得换上一身素服。
    路上,离歌沉默,翎墨察觉出她有些不高兴,遂问:“怎么了?”
    离歌掀了掀眼皮,没什么精神地说道:“墨,你可还当他们是你的亲人?”
    墨第一次之所以变身为狼,他的那几位‘亲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若是墨还将他们当做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墨心底该有多痛啊,就像自己,即使没将那些人当做亲人,被算计时心中还是难掩伤痛。
    又岂能不明白离歌心中所忧,翎墨紧紧抱住离歌,在她耳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说道:“小乖,在这个世间,我就只有你,还有东方及他们,其他,不过路人。”
    闻言,离歌的心总算归了位,她双手环过翎墨的腰,认真地说道:“嗯,以后我疼墨。”
    每一次小东西毫无保留的温言都让他心中溢满幸福。
    遇上你,是我的幸运。
    这是离歌第二次进皇宫。
    上一次的皇宫是满堂华彩,热闹非凡;这一次则是满目庄严,肃穆异常,甚至有低低的哀鸣声。
    刚进皇宫,便有小太监在门口迎接,见到翎墨,小太监赶紧跪地请安:“见过王爷,王妃。”
    翎墨拉着离歌,没有理会小太监,径自往皇帝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亭台楼阁,九曲回廊均已经挂满了白幡,红烛也早已经被撤掉,换成了白烛,翎墨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帝寝宫。
    站在门口,离歌便看清了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百官都低着头,不知是真伤心,还是假难过,反正每个人都在耸动着肩膀,跪在最前方的是太子翎侗,稍后一点的则是二皇子翎峰,而皇后则捂着脸坐在皇帝的榻上痛苦着。
    翎墨刚站定,身后的小太监尖细着嗓音高喊道:“青翼王到!”
    一声通传恍若惊雷炸在了水平面上,太子,二皇子,以及众大臣的脸色各有不同,那些倾向于翎墨的大臣则满含期待,而太子一党的则严正以待。
    不管众人的各种表情,翎墨拉着离歌目不斜视地往榻前走去,经过翎侗身边时,一道几不可闻的冷哼声若有似无。
    这个贪生怕死的太子还不值得翎墨跟离歌两人放在心上,不过,这一声冷哼却放在了翎墨的心底,他冷冷扫了一眼翎侗,眼中不含任何情绪。
    偏偏就是这样的无所动作让翎侗如临大敌,他不安地朝二皇子翎峰身边移了移,二皇子见此,用暗哑的悲痛强调说道:“三皇弟,还请送父皇一程。”
    那意思,你赶紧带着你的王妃跪在我们身后吧。
    翎墨恍若未闻,脚下不停地来到榻前,离歌也上前一步,观察着早已经断了气的皇帝翎暨凤,只见其脸色暗黑粗糙,倒像是大病不愈的样子,不过,还不等她细看,离歌便感觉翎墨握着她的手一紧,继而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然后,翎墨牵着离歌朝旁边的一个锦榻上走去,又若无旁人的坐下,继而拉着离歌一起坐在自己身旁。
    离歌脸上没有显露分毫,心中却笑开了。这墨真是胆大妄为啊,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太子也跪在下首,他倒好,就这么大刀阔斧的坐下,脸上没有丝毫不安,也不怕众人的声讨。
    这不,离歌想想完,太子翎侗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跳了起来,自以为代表着正义的一方,严词训道:“三皇弟,父皇现在已经驾崩了,你我同是父皇的子嗣,怎么能不好好送父皇一程?”
    还真是愚不可及,离歌暗哧道,不知他是听了哪位的建议,才如此着急地跳了出来,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本来,离歌还以为这太子不过蠢了些,至少还没笨到家,现在看来,这太子不仅暴虐,还愚不可及。
    敢斥责墨,等会儿让小黑再去咬他一口,离歌眼中狠色一闪而过。
    许是感觉到了离歌的心绪,翎墨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这才扫了一眼翎侗,冷声吐口道:“本王过来就已经是给了他面子。”
    “你,你大逆不道!”翎侗气的差点吐血。
    翎墨是明目张胆的不孝啊!
    因为刚刚得了离歌的温柔,翎墨今日心情很好,所以,即使翎侗口出恶言,他也没有向往日一般将翎侗挥出去,甚至扫都没扫他一眼。
    当然,翎墨心中另有打算,翎侗突然说话这么有序,必然也是有人在后面替他出主意,那人想让自己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出手伤太子,他偏不如那人的愿。
    至于翎侗,以后自会好好收拾他。
    翎侗本来强势有理的话没得到翎墨的任何回应,这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无奈,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便悻悻住了口,在无人的角落里,朝翎峰挤了挤眼睛。
    翎侗这一举动虽然隐蔽,但又如何逃得过翎墨跟离歌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眼,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徐太医,皇上何时驾崩的?”翎墨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异味白胡子老头。
    那老头上前一步,跪地答道:“回禀王爷,皇上他是被人重伤,而导致药石无医,微臣该死,请青翼王恕罪。”
    那人的回答让翎墨嘴角一扯,现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他冷冷道:“既是知道死罪,那还活着干什么?来人,拖出去斩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衣着一样,神情肃穆的青翼王府侍卫,他们恭敬道:“是,王爷。”
    那两人说完,不顾那老头的挣扎,架着他快速离去。
    留在场中的众人听着外面凄厉的喊叫声,顿时浑身发颤,他们只隐约听见那人苍老的声音凄厉地喊道:“太子,救命啊!”
    翎侗闻言,脸色一僵,继而竭力装成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朝事不关己的翎墨大吼道:“三皇弟,你为何要杀了他,他又不是杀害父皇的凶手,徐太医不过是替父皇诊断而已,你这样做岂不是寒了众大臣的心。”
    听完翎侗的吼叫,翎墨眉头一挑,他似笑非笑地问:“哦,本王这样寒了你们的心吗?”
    青翼王的话谁敢反驳,又不是想死,所以,众人瑟瑟发抖地均不敢出声,须臾,一个跪在后面的中年人抬起头来,高喊一句:“青翼王杀徐太医,定然有原因,臣等不敢质疑。”
    “是,是。”
    “当然是那徐太医做错了事,王爷才惩罚他的。”
    几道声音立即附和道。
    翎侗那个怒啊,他没想到满朝大臣竟然还有当面给自己难堪的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倏地转身,阴狠地瞪着那人,粗暴地开口:“那你说徐太医是做错了什么事了?”
    “这……微臣不知。”那人脸色一僵,看了一眼翎墨,发现翎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这才讷讷说道。
    “哼,李大人这是无故污蔑朝中大臣,理应受罚,来人——”像是终于逮着了翎墨的错处,翎侗迫不及待地朝外面吼道。
    还没等他喊完,翎墨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翎墨轻飘飘地问:“太子确定徐太医没有做错事,还是,徐太子曾得了太子的什么保证,这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胡说八道,本太子是不知徐太医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让三皇弟问也不问就拉出去斩了,皇弟说什么本太子与徐太医有接触,那本太子想问,三皇弟,你可是有证据?”翎侗斜睨了一眼翎墨,得意洋洋地问。
    见翎侗小人得的模样,翎墨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从他中了‘狼血蛊’开始,他便决定早晚收拾了翎家的剩余三人,这翎暨凤运气好些,还没等自己动手便一命呜呼,至于另两位,这翎侗无疑是自寻死路,他也不再跟这人浪费口舌了,所以,翎墨靠在软榻上,对翎侗,以及所有人说道:“徐太医该死,那是因为皇上他不是伤重而无药可医,而是重伤后又被喂了毒药,这才没救的,你们说,这样的太医,是不是该死?”
    “王爷所言极是,臣等惭愧。”所有大臣均俯首请罪。
    “至于是谁下的毒,本王早有证据,现在本王问众位,弑君的惩罚是什么?”翎墨又问。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是有一股难掩的压抑在殿内流淌,礼部尚书上前一步,俯首回道:“回王爷,弑君是要灭九族。”
    挥挥手,翎墨道:“九族就不用了,只杀他一人便可,是不是啊,太子?”
    翎墨的最后几个字无疑是告诉众人,那个弑君之人就是跪在最前方,看起来无比悲伤的翎侗。
    翎侗怒了,他跳起来就喊:“翎墨,你这是何意?你是在怀疑本太子吗?”
    同样怒不可遏的还有一只坐在床边拭泪的皇后,皇后是太子生母,她是个温柔的女子,当然,若只是看表面的话,是这样的,可是,离歌虽识人不多,但看人的眼光确实很犀利的,况且,在深宫之中能做到皇后这个位置的,光温柔是根本办不到的,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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