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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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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眸看过去,然后下一瞬间就愣住了。

    而与此同时,她身旁的顾钊也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却在白秀蘭和白启山身上扫视,白启山不是死了吗?

    同样的疑问也浮现在白秀蘭脑子中,她自认记忆力不错,见过的人定然不会忘。她见过白启山的遗像,家中母亲经常对着那张画流泪,黑白色,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温润如玉。

    若说画像出错,可白启山和白之卿如此相像的容貌却不会变啊!

    白秀蘭怔怔看着白启山,他穿着月白色长衫,头发理得很短,儒雅而俊秀。有着中年男人的沉稳,面相很年轻,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白秀蘭心思快速运转,这种情况,她到底是要扑上去叫爹,还是静观其变?

    为什么白启山没死,藏在这深山老林中?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死了?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白启山也站在原地,他眼睛望着白秀蘭,神色激动,很想跑过去抱住女儿,可两条腿像是灌铅,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袖头里的手指不断的动着,却怎么都迈不出去哪一步。他的表情明明是很激动,却又在努力克制。

    “喂,你不是要看女儿吗?喏,女儿给你送过来了。”

    路七坐在上首座位,翘着腿表情倨傲:“这回满意了吧!”

    白秀蘭看看路七,又看看白启山。

    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白先生。”

    这是顾钊的声音,他朝白启山点了点头,走到白秀蘭身旁,抬手放在她肩膀上,以示安慰:“好久不见。”

    顾钊距离上一次见白启山,差不多有十年了。

    “你是?”

    白启山看女儿对于他的亲近并不排斥,心中滋味五味杂陈。

    “顾钊,你的女婿。”顾钊回答坦荡荡,更加自然的搂住白秀蘭:“秀蘭。”

    白启山仿佛被雷劈,脚步踉跄了一下,脸色瞬间煞白。

    离家半年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顾钊的靠近为白秀蘭缓解了一些尴尬,她再抬头,面带震惊,嘴唇动了动,朝前走了两步:“——爹?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启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视线越过白启山看向上位的路七,那个女人面色阴沉,看不出喜怒,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双漆黑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白启山的后背,而这一切,白启山都毫无察觉。

    他满心满眼都是白秀蘭,自己的女儿。

    “秀蘭——”

    白启山鼻子一酸,都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他都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半年没回去,家中无人支撑,儿女肯定是受了委屈。

    泪都快涌出眼眶,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再看旁边虎视眈眈的路七。快步上前,他是想要抱抱女儿,可女儿都这么大了,早是成年人。他没抱下去,就是抬手放在女儿的肩膀,顺势把顾钊的手拍掉。

    那只手可真碍眼,顾钊?顾家那位克妻的长子?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白启山心里更难受了,酸酸涩涩,到底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秀蘭才能这么委屈下嫁!

    他刻意去忽略旁边的顾钊:“孩子,家里怎么样了?”

    可顾钊那人,是你想忽略就能忽略掉的吗?顾钊维护一般站到白秀蘭身上,揽住她的腰,理所当然道:“岳丈,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第六十五章

    白启山满脑都是白秀蘭;一听顾钊这么说,连连点头。

    “也是也是,找个地方休息。”

    他好似才注意到,白秀蘭穿着狼狈,脸色苍白。

    兴许是刚刚光线过暗,他的情绪太激动。

    被关在这里半年了,他终于是见到了家人。

    他的问题有很多;可是现在白秀蘭看起来十分虚弱;而且像是受了伤。心脏又一抽抽的疼了;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狼狈至此。

    “好闺女;我带你去后面找个地方歇着。”

    上方,路七阴森森的眸子扫向白启山,面色越来越难看;一抬手猛的就摔了杯子。巨大声响,随后是路七带着戾气的声音回荡在上空,她的怒气不能发在白启山身上,只得对着顾钊开火。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命令白先生!”

    顾钊这枪躺的……

    白启山回头,他不赞同的看向路七,浓眉紧蹙,叹口气,无奈说道:“路小姐,你懂点事行不行?别大吼大叫没一点教养。”

    路七怒了,旋身跳下座位,快步冲到白启山面前,怒视他:“你是在教训我?”她眼睛看着白启山,手却指向白秀蘭和顾钊:“你为了这两个人教训我?”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白启山无奈,他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年干嘛要心肠软呢,让这孩子死在荒野好了,也没这么多的事非!“路七,你都十八岁了,事非还分不清楚吗?”

    路七表情更加难看,这么近的距离,白秀蘭看路七冒火的黑眸中有别的情绪在喷涌。

    “白启山,你别得寸进尺!”

    白启山也是怒火中烧,六个月啊,换谁被突然绑到这里六个月,只为了她口中的报恩。崩溃还是小事,逼疯个人都正常!

    他脸涨得通红,喘气声都粗了:

    “路七!若不是念及你年纪小,还不懂事,我——我——”

    他扬起了手,路七明明身怀绝技,却连躲都不躲,倔强黑眸盯着白启山。

    “你要如何?”

    白启山到底没打下去,甩袖走人。

    “我不想理你!”

    他说:“秀蘭,你跟我来。”

    然后怒气冲冲朝着后面走去。

    路七身上的怒火在蔓延,马上都要燃烧,白秀蘭和顾钊识趣的快速离开。

    身后,那屋子里砸东西的巨大声响让白秀蘭挑了下眉。

    白启山和那个山贼头子是什么关系?

    白启山走的急,怒气难平。

    白秀蘭眼睛看着白启山的后背,心思千回百转。

    这也太离奇了,路七比自己还小一岁,竟然和白启山?

    当初白启山的死讯,是死里逃生的家仆所言,尸体没找回来也是众所周知。整个临城都知道,白启山死于非命,恶毒的土匪连尸体都没给他留。

    可是现在,白启山好端端的活在土匪窝里。

    而且还和这个路七感情纠葛颇深,真是让人费解。白秀蘭仔细看白启山,他的鬓角已经有了白发,四十岁的男人,无论保养的多好,也是老了。路七那么小,脾气骄躁,两人是怎么碰上的?

    何况家中,还有陈氏。

    白秀蘭的三观都有些不好了。

    他们穿过一道走廊,最后在后面的一栋院子里停下。

    这里处处戒备森严,这不大的院子被围的铁桶一样。白秀蘭汗颜,真不知道这路七哪根筋搭错了,弄个压寨相公也不找个年轻貌美的!

    口味真独特。

    进了院子,白启山趁热打铁硬气了一把,跟来的随从都没打发走了。他才急急奔向白秀蘭,面有焦色。

    “秀蘭,家中现在如何了?”他抿了抿干燥的唇,眸中担忧真真切切:“……你怎么到这山寨?你娘呢?她……现在好吗?”

    说到陈氏,他声音忍不住哽咽了。

    他心里最难以割舍的是陈氏,自成亲后,他对陈氏的宠爱到了旁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若非如此,陈氏也不可能在那个吃人的宅子里活的单纯无知。他爱自己的妻子,爱自己的儿子。

    抬手狠狠搓了下脸颊,他眼圈通红,喉咙滚动:“秀蘭,你快快告诉我,你娘和你弟弟都如何?”

    他被关在这里,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陈氏。

    那个女人啊,单纯无知,又善良可欺,他有些后悔之前把陈氏保护的太好,让她对这个恶意的世界无法适应。半年的时间,他在漫长的沉默中思考,陈氏该怎么活下去?悔恨,痛苦,懊恼折磨着他。

    白秀蘭想了想,如实说道:“都很好,你不用太担心。”

    无论如何,白启山对于白秀蘭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

    这都到了安全地方,顾钊见白秀蘭根本不需要自己跟在身旁,就离远了一些,转身到茶几前倒了一杯凉茶灌进肚子里。

    冰凉液体滑入胃中,沁的他打了个激灵。

    体内依旧烧的厉害,像是旺盛的火苗,他又接二连三的灌了四五杯才压下那邪火。

    转身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的肌肉都酥软了,整个人松懈下来,头就开始尖锐的疼着,胸口的伤口也疼痛难忍,他不动声色的埋头处理能看到的细碎伤口。

    那父女说话声音不大,就在不远处,说到情深处,几乎是要抱头痛哭。顾钊弯唇露出个笑,说不出几个意思。转头不再注意他们。

    顾钊咬牙撕开已经干涸粘在皮肉上的衬衣,疼的脑袋都麻木了。

    “我这事说来话长,误打误撞被抓到山寨,回头有时间再细细和你说。”白秀蘭声音和软,温温柔柔。“现在关紧的是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半年前得到消息,全家都以为你——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启山打断了,他抿了抿唇,紧张问道:“你们都以为我死了?你娘……难过了吗?”

    白秀蘭声音渐渐沉起来。

    “哭的肝肠寸断,若不是弟弟还小,她怕是早跟着去了,爹以为呢?”

    白启山和白秀蘭坐在相邻的椅子上,他抬手盖住脸,逼仄的沉默过后,他声音沉闷低哑。

    “我对不住她……”

    白秀蘭不说话。

    她没说瞎话,当初白启山去世,陈氏确实难过的恨不得死了!

    她忽然觉得少了什么,视线一转就落到坐在最角落的顾钊。

    他不知什么时候就移到了那个位置,皱眉咬牙和身上衬衣作战。白秀蘭眉峰扬起,忽然很想笑,此时的顾钊像条被遗弃的小狗。受伤了,躲在角落默默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第六十六章

    白启山只说了他是被掳上山;至于原因,他只字未提。

    白秀蘭心里有数,她也不问,白启山安排了饭菜,她洗了把脸就坐过去吃的狼吞虎咽。

    她是真饿了,顾钊一看到吃的,尽管表情依旧沉稳;可夹菜的动作一点都不慢;他们两个把兵痞形象演绎的漓淋尽致。一荤一素两个做法很糙的菜;被他们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姿势。

    白启山在一旁看的心疼;眉头越皱越深。

    家中的事,刚刚白秀蘭粗略讲了一遍。

    心口揪成了疙瘩,尽管白秀蘭讲的云清风淡;但其中艰难白启山也是知道。孤儿寡母如何活?外面又是兵荒马乱,他快愁死了。

    顾钊只着衬衣,大马金刀的坐着。他的衬衣上什么颜色都有,血迹混合着泥土,白秀蘭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除了脸素净别的都是狼狈。

    吃饭的时候两人很默契,都没有说话。

    白秀蘭盛汤,顾钊把碗伸了过去。

    “谢谢。”

    白秀蘭对待顾钊的态度,称得上冷漠,扫了一眼,给他盛汤。

    顾钊又低头吃起饭来,他吃相不粗鲁,可也不够优雅。

    两人吃完饭,白秀蘭放下碗筷,才觉出浑身不舒服来,就问:“爹,你这里有衣服吗?帮我找两件吧。”

    顾钊一点都不见外,也跟着说道:“岳父,来的时候,弄出点伤,有药吗?”

    白启山还是怎么看顾钊怎么不顺眼,太委屈他闺女了!

    白启山和顾钊站到一起,像是同龄人。

    白启山深呼吸,直接和顾钊说:“你不用叫我岳父……”

    顾钊一愣,他正要脱自己的衬衣,转头:“那跟着秀蘭叫爹?”

    白启山:“……”

    甩袖出门。

    顾钊咬牙把整件衬衣都剥离下来,他和白秀蘭说:“那位寨主想当你爹的小老婆。”

    顾钊如此八卦,白秀蘭可是第一次得知。

    “看的出来。”

    “秀蘭,帮我看看背上怎么了。”

    顾钊话说的理所当然,他拧了洗脸盆里的毛巾,开始擦胸口的伤。

    应该是尖锐利器划伤,很狰狞的疤痕。

    白秀蘭最初是没发现他身上的伤,她也是吃饱喝足,整理自己的衣服,闻言转头看过来。

    顾钊身材很好,古铜色肌肤,宽肩窄腰,肌肉精悍,又生的高大,这么看过去十分魁梧。太阳已经落了山,天色渐暗,他背对着自己弯腰拧毛巾。

    一条军裤被皮带系着,往下是修长两条腿,黑色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他裸着的上身,全是伤疤,新陈交错,壮观的很。

    白秀蘭看了一会儿,开口:“你退烧了?”

    顾钊其实难受极了,只是他习惯了忍耐,他停止了手中活计,转头看向白秀蘭,目光沉沉:“没有,可伤口再不处理就要发炎。”

    荒山野岭,什么药物都没有,发炎就不好了。

    白秀蘭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两人待的时间太久,产生了革命情谊,快步上前拿过他手中的毛巾,指了指旁边的凳子。“你坐着。”

    顾钊比她高一头,白秀蘭最不喜欢仰头看人。

    前世的她身高一米七七,就是在部队里,也不算矮。

    顾钊浓眉上扬,嘴角似乎带了笑意,他拉过圆凳坐着,面向白秀蘭,目光漆黑。

    “谢谢夫人。”

    白秀蘭皱了下眉,脸色依旧冷清。

    “别叫我夫人。”

    他背上的伤其实不算严重,可能是撞到了石头上,拳头大小血肉模糊一片。她拧干毛巾,对顾钊说道:“转过去。”

    她没打算拿毛巾清理伤口,左右看看屋中好像也没酒。

    “你是我的女人,不叫你夫人叫什么?”

    顾钊转过身去,背对着白秀蘭,声音沉稳粗粝:“秀蘭?嘶——”

    话没落,白秀蘭直接把毛巾按到了他后背的伤口上,十分用力。

    顾钊疼的脸都青了,白秀蘭把血迹斑斑的毛巾扔到了水盆里。转身直接朝漆红桌子走去,顾钊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又见白秀蘭不搭理自己直接走了。

    笑了一声,低低沉沉。“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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