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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旺妇 作者:木离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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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兔?”那几个汉子都盯着寻桦手上已经被捂死的一只肥肥的野兔,喉头动了动,一个胡子拉茬的黑脸汉子道:“这天气冷,站岗时烤野兔吃,的确不错。”
    “大哥们喜欢,就送给你们了吧。”寻桦恭敬地把野兔递到那黑脸汉子面前。
    黑脸汉子要接过野兔,矮汉瞪了瞪他,黑脸汉子缩回手。
    海涛道:“不好意搅扰到几位大哥了。本来我们想从这边抄近路回去,可是这几个大哥们不认得我们,我们还是老实往北面绕回去吧。”
    寻飞吹声口哨,冲那肥把的野兔说句邪话,“华哥,你刚才手太狠,把这小母兔给弄死了,不然抱回去还可以揉几揉。”
    “妈的,你就离不得母的?要想母的,过几天,给老大告几天假,下山去找个娘们揉个够。”寻桦白他一眼,拎着兔子从一片树林向背绕行,海涛跟在后边。
    寻飞吹着口哨,边走边撒着尿,不时回头看一眼那几个汉子。
    三人走了没一会,寻飞道:“妈的。回去烤着吃,人太多,大家分吃的少,哪有我们三个在外面烤着吃了舒服?”
    海涛停下脚步,赞同道:“虽然这野兔肥,回去人太多,的确不够分,那边有块大石头,下面正好能挡风,我们去那把兔子烤着吃了,再回去倒头大睡。”
    他们说的话,东面岗哨处的几上汉子远远地听得分明,四人相视一顾,矮汉凶巴巴地眨眨眼,嘴角扯起个笑,看了看三个兄弟,四人心领神会,豁地一下飞身上了树。
    
    56潜入
    
    不多会,树林边的一块大石下,生着一堆火,传来烤肉香。
    藏在树上的四个岗哨,早赖不住食物香味的诱引,透过树隙,见得海涛三人中,有一个竟然拿出一小壶酒,三人一口酒店一小块肉地慢慢品味。
    “妈的。”矮汉心中暗骂,虽然在山上顿顿有酒肉,可寒冷的黑夜中,这样的香味格外诱人。轻哼一声,四人跳下树,往火堆走去。
    “我喝一口!你们别喝光了!”寻桦和海涛为了抢酒,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的枯草上打滚。寻飞趁机在一边夺过海涛手上的小壶,贼贼地道:“两位哥哥慢慢打,小弟先饮了。”
    “臭小子,别给我一口把雪三春给喝光了!这可是老子三个工钱换来的!”寻桦被海涛压在地上嗷嗷大叫。
    “哈哈,不愧是雪三春,寒冬时节,佳令在即,这时喝两口雪三春,再吃几口野兔肉,真是三生有幸!”寻飞宝贝地喝一口酒店,扯起块句子肉,香喷喷地啃着。
    “你们在这闹什么闹?”矮汉飞身落到火堆前,一脚向地上的火踢去,火星被踢得四处飞散。
    寻飞连忙护着木架上的野兔,紧张地看着他,“大哥,这肉和酒对咱们这种长年在矿坑里采矿的人来说,来得可不容易。大哥你每日好酒好肉,可得体恤体恤我们哥几个。”
    海涛和寻桦从地上坐起来,都紧张地看着那四个岗哨汉子,黑脸汉上前弯腰闻了闻烤肉,嘴角的口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一刀下去,割了块肉放在嘴里嚼了嚼,对矮汉笑道:“虎哥。这几个烤的肉味还真不错。”说着眼神凶悍地落在寻飞手上的酒壶上,雪三春可是浑水县黄家出的佳酿,虽是土特产,价格颇贵,寻常人家可是喝不起的。
    寻飞似被他的眼神震住,吓得抱着酒壶往衣服里藏。
    “藏个毛!”黑脸汉上前一把夺过寻飞手上的酒壶,仰头一口,惊喜道:“虎哥,这酒店果然是是雪三春,听说黄家一年只出得百斤这样的酒。五十斤送往巡州府,另留得五斤,二十斤自用。三十斤卖给有缘人。这几个人竟然买得一壶雪三春,哈哈哈”
    另有个岗哨汉上前撕下一块肉,拿过黑脸汉手上的酒店壶,吃口肉喝口酒,咂几下唇。看着矮汉道:“大哥,寒夜里,这可是驱寒的好东西。”
    矮脚虎瞄几下海涛他们,表情更加狰狞,“你几个在此偷玩,烤肉吃酒。哼!这可是违背规矩的!”
    寻飞吓得跳起来,直摆手,“大哥行行好。别告我们几个,我们这就绕道回北面的矿坑。这酒店和肉就留给大哥驱寒、作夜宵。”
    说罢寻飞撒退就跑,慌乱中,脚下绊倒一条枯藤,一个饿狗啃屎摔在地上。
    “哈哈哈。狗崽子。这就吓破胆了?”
    寻飞的样子摔得好笑,四个岗哨汉被逗笑起来。海涛和寻桦也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跟在寻飞后面。
    没一会,三人就消失走远了。
    “哼。不过是几个采矿工!”黑脸汉蹲下来开始分兔肉,将三分之一分给矮汉,“大哥,这是孝敬你的。”
    矮汉不客气地接过肉,瞟一眼余下的三分之二,被黑脸汉分作三份,与他手上的相比,他们分到的显然不到他手上的一半大。
    “这酒”黑脸汉老实地把酒壶奉到矮汉面前。
    矮汉扯几口肉,喝几大口酒,满意地把壶递给黑脸汉,“肉我多吃几口,酒大家平分,正好驱寒。”
    “谢谢大哥。”黑脸汉高兴地接回酒壶,喝两口,又丢给另个汉子。
    一个岗哨汉道,“看不出那几个人烤肉的手段不错,比我们往常烤的好吃得多。”
    矮汉抹抹嘴上的油,脸上的肉抽几抽,警惕道:“肉要吃酒要喝,岗哨也得严守,不然上头怪下来谁都不好过。去两个人看看那几个人有没有藏在附近!”
    黑脸汉手一招,招个同伴往海涛他们离开的方向跑去。
    “大哥,刚才傻了,没搜搜那几个小子的包…也许有油水的”留下的一个拿火把的岗哨汉对矮汉道。
    矮汉扯扯嘴,阴险道:“都是矿岭里的,也不能做得太过份。”
    “大哥…今晚怎么有雾?”拿火把的觉得眼前雾得很。
    矮汉眨眨眼,一只手在空中抓了抓,吐口气,觉得眼皮极重,正要说话,拿火把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矮汉一惊,“不好!中了暗”同时他手按在腰间要解下个烟弹给矿岭里报信,无奈眼前一黑,全身软软,毫无知觉地倒在地上。
    “哼哼!”海涛叔和寻桦一人拖着个岗哨汉从前方跑过来。
    寻飞冷笑道:“五十两一斤的雪三春可不是白浪费的。”
    “快取下他们的牌子,然后埋在那边坎下的坑里。”海涛小声道。
    三人很快处理好四个岗哨汉,顺利取得牌子,顺着东面入口入里走去。
    只走百来米,便听得山岭里隐隐传来歌乐声。
    “难不成汪仕来在庆贺,杀到薜洪志?”寻飞小声嘀咕。
    海涛道:“有可能。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汪仕来和周正已杀红了眼。我们进去后当心些,见机行事,分三路行动,寅时在石匣沟南面的一个洞汇合。”
    进了矿岭里,一路树木稀少,大多乱石和荆棘丛。面前有好几条路,三人顺着中间的路往前走,没走多远,黑暗中隐隐可见不少石头房屋。
    “前方是谁?”往北又有一道岗哨,四个黑衣汉从一片石头后跳出来,明亮的火光照着他们的脸上。
    三人亮出手上的牌子,海涛傻乎乎地道:“今晚上头高兴,大宴贵客,让我们几个往东面和南面外的岗哨去送了点酒食,谁想我们几个长年在矿坑里采矿,出来时走的绕道,现在回去想走直道,却有点迷糊。”
    为首的汉子面阔耳肥,目光有几分傲慢,不只看了他们手上的通行牌,还仔细看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和身后的标记,依然有所怀疑,狐疑地道:“怎么会让你们几个送酒食?”
    寻飞机灵道:“可不,我们也没想到会让我们送酒食。可是里面大摆宴席,要伺候好贵客,光鲜的人手都留在里面了。不然哪轮得到我们送?”
    另个汉子年纪略老,眼神深沉地看着他们,正欲发问。后面来了两个黑衣汉喽喽,提着两个盒子出来,前面的边走边说道:“苟二爷,上头让人送酒食出来了,我们巡逻时遇上,就顺道给大家带出来了。”
    海涛几个暗暗道险,竟是天遂人意,真有人往外面送酒食。
    苟二爷看看那两人手上的食盒,冲海涛他们瘪嘴,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几个没资格走中路!不过天寒夜冻的,绕着回去,的确远了些,从这里往前走二百米,便往左走第一条岔道,顺着那条道经过两座宅子,一直走左路,只半刻钟就能到北头!路上千万别乱走,不然走错地,掉了头可别怪我没提醒!”
    “谢大哥。”寻飞欢喜地向他作个揖打个躬,三人往里面走去,苟二爷手一挥,一伙人提着两个盒饭,躲在两块石头间吃肉喝酒。
    过了第二道岗哨,进去后,不时会遇到个巡逻的黑衣人,三人镇定自若地走到三岔路口时,海涛往中,寻桦往左,寻飞往右,分散行动,巡逻的黑衣人并未对他们起疑。
    海涛走的中路,越往里走路越好,地上竟是大白石平铺而成,宽宽的路的可供两辆马车并行,往前不过二百来米,便走到一座占地极宽的大宅子前,宅门处无人看守,里面传来喧闹的作乐声。海涛在门外藏了一会,仔细分辨里面的动静,不敢贸然进去。
    “妈的,陆小狗去取老酒,不就几步路,怎么还不回来?”里面有两个在骂。
    “莫不是借这时间去二院看姘头了?”另一个淫笑道。
    “看他娘的姘头。那老酒可是头儿给大老爷特地备的,今日终于有机会拿出来表功,这小子竟然不知事情的轻重,回头让彪哥要是做了他,是他自找的。”
    “管他呢。我们快去给客人们抬吃的吧。”
    那两人似往里面右面走去。
    “二院?”海涛纵身上了一棵树,高高地打量地形,发现这座大宅外,往左半里又有一座大宅,恐怕是先前那苟二爷说的往左要经过的一座大房子,莫不那里二院?虽是黑夜,海涛敏锐地发觉眼前这座大宅左面与二院之间有相通的花园和路,一个闪身潜入院里。
    黑暗处不时有个抱钢刀的在走动巡逻。海涛刚走到左面的洞门,一个黑影跳出来,指着他低声喝问:“谁?去哪?”
    海涛定定神,自然地答道:“陆小狗那家伙去取酒,一直没取来,彪哥着急了。”
    “酒窖不是在右面吗,你怎么往左面走?”
    “我当然知道在右面,若是他去了右面取了酒直接回客厅,我就不来找他了。只怕那小子抱着酒绕一圈,先去看他姘头。”
    “不象话。你快点找到他,可别学他的样子,就盯着二院那边的女人!”那人嘟嚷一声,走向别处。
    “我可爱惜着自己的头呢。”海涛诺诺应道。
    
    57送酒
    
    海涛从左门出去,外面是花园,有些黑暗,隐隐可见两条路,一条路通往远处的房子,一条路通往大宅的后端。
    一个黑影从远处微躬地过来,步子有些轻飘,浑身酒味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脂粉味。
    “前方过来的莫非就是陆小狗?”海涛藏在一丛梅树后。那人影渐渐靠拢,怀中抱着一个东西。待他走到近处一看,果然抱着个尖圆的小酒坛。
    “来得正好。”
    陆小狗的身形和海涛一般高大,海涛暗暗一喜,暗中一记打在他的后脑,取过酒坛放在花丛间,将他拖到树后,将其一掌毙命,换上他的衣服,乔装一番,抱起酒坛往大宅走去。
    走到大厅外廊,外面站了几个婢女和小厮,衣着不象矿岭上的下人。海涛勾着头抱着酒坛往厅里走去。一个小厮拦着他,暗喝一声,“忘记了规矩?”
    说着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坛,还骂了一句,“取点老酒要这么久?彪哥都生气呢。”
    海涛得瑟几下,似极黑怕的样子,搭头站在一边角上,不敢啃声。
    那小厮抱着酒坛进去。里面歌乐嬉戏声极大,不时传来男人粗鲁的说话声。
    一个人影大步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从右边的走廊往后面走去。海涛不敢抬头,却看清国首的是汪仕来。彪哥跟在他后边,经过海涛身边时,不悦地瞟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汪仕来一走,大厅里传来疯狂的男女戏叫声。
    “哟,那几个爷又和姑娘们疯上了?”一个小厮小声嘀咕。
    “瞎说什么?”一个婢女白他一眼,“有本事,你就跟里面的爷一样狠。在这山上几年了,没见你有过什么出息。”
    那小厮被人看不起。不满道:“别说咱。你还不是一样?在山上几年了,刚来一枝花,几年了还不是个伺婢,还不如二院里的姑娘们过得欢悦。”
    “你想挨骂?”那婢女牙尖嘴利的要不放过他。
    一个小厮从右路过来,边走边叫,“陆小狗,彪哥让你再去取坛酒,送到后厅。”
    海涛记得先那巡逻的人说的,酒窖在前庭右侧,跟厨房相临。学着陆小狗的步子和微躬的身形。估着方向去取酒。
    厨房里灯火通明,还在不断地做菜,有人端着菜肴。快步过来。
    “陆小狗,没被彪哥骂?”这是先前暗中骂陆小狗的人,穿着统一的黑色矿工服,看样是矿岭上的仆人。
    “又去取酒?”另一个看了看厨房左侧。
    “嗯。”海涛喉头动了动,发出闷闷的声音回答。顺着那人的视线往厨房左侧的一个土垒走去。
    “哼。不就是彪哥的徒弟嘛?这么傲?竟不屑正眼瞧我们。”那两人不满地看一眼他的后背,头一甩,顺着一条路绕前廊往后面走去。
    海涛顺利地走到土垒,旁边有一座结实的草盖屋,壁上支着一盏油灯,里面应是酒窖。低着头欲往里走。
    一个人在黑暗中讨好道,“陆大哥又来取酒?”
    “嗯。”海涛的视角瞟了一下那土垒,意外发现有一处垒壁有被掘过。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酒香,脚步停下,瞅眼那边。
    “锄头我刚才收进里面了,若再用,烦陆大哥再取。”
    海涛舒口气。还好有这小子,不然他还不知老酒藏在土垒中。进屋找到把短锄。来到先前被掘过的地方,暗付,素闻有土垒藏酒,不可能一坛挨一坛地放着吧?于是老道地用手在旁边的垒壁上一路拍着走,到一处声音显空,用锄头轻掘几下,里面果然藏有东西,小心地刨开泥土,取出一个尖圆的酒坛,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酒香,跟先前他抱过的酒一样。
    暗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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