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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慈安皇后看戏记+番外 作者:纯属胡诌(晋江vip2013-04-03完结,种田、宫斗)-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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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夹杂着几分寒意,吹入窗棂。六福晋刚训完话,就见重华宫大阿哥载澄带着人大步进来,给母亲请安。紫椹伸手摸摸肚子,看着载澄扶着母亲,步入正殿。宽慰一笑,是啦,我要好好养胎。至于大阿哥养母之事,就交给另一位大阿哥去办吧!

    重华宫这些琐事,自然烦不到乾清宫。帝后二人烦恼的是,这位二公主、活祖宗,是不是住乾清宫住惯了,住爽了?这不,过了满月,刚挪回永寿宫,就哇哇大哭,死活不肯睡觉。哭了一夜,小祖宗喂,你难道就不觉得嗓子疼吗?

    康熙背着手,来回踱步,看着皇后耐着性子哄孩子,一个劲儿感慨:“朕算是明白为何老子那么推崇婴儿了。还真是,哭闹一天,她居然都不饿?”

    这话一出,二公主哭的更欢了。梅梅无奈,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折腾半日,好容易安静一些,帝后二人刚要松口气。活祖宗又大哭起来。

    还是王嫂、李嫂当过娘有经验,小声劝说:“主子娘娘,是不是小主子习惯了乾清宫西暖阁,不爱在其他地方住呀?”

    梅梅挑眉,看看康熙,“要不?今天还睡在乾清宫?”

    康熙冷哼一声,“你就惯着吧!”说完,抬腿要走。

    身后小公主哭的更凄惨了。梅梅手里抱着孩子,头往后仰,尽量避开魔音直接入耳。康熙听了,不知怎么的,心就软了。扭头回来,走到皇后跟前,一把抱起闺女,埋怨一句:“就今天啊!”这要叫朝臣知道,公主死活赖着乾清宫不走,朕的御案上,不知道要堆多少折子呢!

    二公主听了,登时破涕为笑,挥舞着小胳膊,“嗷嗷,爷要住乾清宫,住在乾清宫,高低是不出来。嗷嗷!”

    梅梅在身旁瞧见闺女表情,心里一阵恶寒,忍不住怀疑:“这孩子是我亲生的吗?”

☆、76

    有了孩子;尤其还是二公主这样的倒霉孩子;梅梅对宫务的确不如以前上心。加上之前丽贵妃、祺妃等人代理宫中庶务;也没出什么大事故;因此,满月之后,依旧让丽贵妃、祺妃等人代理。自己只是揽个总;大事上过问过问。

    正是由于嫔妃代理;才给了璷妃可乘之机。借着石达开偶尔进宫述职,利用妃位主职务之便,悄悄传递几条消息,不痛不痒的;璷妃渐渐不满起来。石达开那就是个石头人;无论怎么暗示,人家就是死后不开口。乔装改扮去见他,他也只当没看见,一句话也不肯说。

    若是他全然无意,璷妃或许也就打了退堂鼓。可是,每次投消息,他都照单全收,还暗示自己,回去路上小心,又是什么意思?欲拒还迎吗?

    璷妃心里,一湖春水荡漾,时而甜蜜,时而纠结。石达开那边,也好不了多少。

    时间是忘却痛苦仇恨的良药。妻儿之死,也渐渐剩下了每年过年时,独自一人凄凉缅怀。正值盛年、血气方刚,遇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妇,不断冒着生命危险,频频示好,换了哪个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璷妃与他,更有两天一夜独居一室。虽无肌肤之亲,奈何心意相合。算起来,二人也是共患难过的。要石达开全然放下,断不可能。

    若是璷妃是个寻常寡妇,哪怕是民间有夫之妇,石达开也敢壮着胆子,抢上一抢。然而,这一位,却是紫禁城内皇帝老儿小老婆,还是位有编制的,位份仅次于皇后、贵妃。跟皇帝抢女人,石达开自认,早在太平天国覆灭之日,已经没有了那个胆子。

    每当看到那枚戒指,石达开的心,就软了一半。璷妃——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想到这里,石达开便难以下定决心,断然拒绝。

    二人暧昧来暧昧去,到了最后,石达开担惊受怕,璷妃愈发不能满足于鸿雁传书这样的“纯洁”相思。之前皇后掌宫,紫禁城内戒备森严。如今丽贵妃、祺妃等人为了不叫外人说闲话,更加严格。璷妃摸着西厢记画本,连连哀唱:“这一腔愁绪,那是个小车儿载的起?”

    载淳从户部当差回来,到储秀宫给养母请安,刚进大殿,就听了这句。多年未曾好好过过戏瘾,登时激起共鸣,跟着唱:“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

    璷妃扭头,一看是载淳,登时乐了,坐直身子,笑问:“大阿哥来了?今天倒是回来的早。”说着,叫宫人端热茶来,嘴上柔声劝道,“如今天寒地冻的,外头冷,先喝杯茶,暖暖胃。”

    载淳笑着谢了,接茶抿两口,等屋里没有外人,凑到璷妃跟前,小声问:“璷额娘,这两天您去中宫请安,听没听见什么时候处置、处置我额娘啊?”

    “处置杏贞?”璷妃脸上笑容顿时收住,略微抬抬下巴,慢慢摇头,“没听说过。你也知道,主子娘娘是个不管政事的。皇上那边,我寻常也见不到。”

    “哦。”载淳听了,低头不语。

    璷妃心生奇怪,轻声问:“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杏贞定的,可是卖国罪,欲赦不赦。载淳莫不是想给他额娘开脱吧?

    载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今日在户部,偶尔听说,上头想重修圆明园,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就想,若是我额娘的刑期离的远,也叫她去圆明园做工,好为她的罪行赎罪。死后,到了阎王殿里,说不定,还能托生个好人家。”

    璷妃听了这话,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抚着胸口感慨:杏贞啊,你儿子狠起来,比起你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眼看你都快死的人了,还想法子折腾你去圆明园搬石头?他真的是你亲生的?不会是你生了女儿,为了富贵,移花接木、偷龙转凤的吧?

    看一眼载淳,璷妃暗暗记在心里:往后,宁肯得罪皇后,也不能得罪载淳大阿哥!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载淳回阿哥所做功课。璷妃知道皇帝对大阿哥要求极严,上午在户部当值,下午回来,还要做上书房功课。因此,嘱咐他注意身体,包了两包点心给他,就让他回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摸着嘴唇,回忆那日在养心殿西五间,跟石达开嘴对嘴喂药情景。璷妃慢慢嘟囔:“要重建圆明园,是吗?”

    石达开不就是回到西山健锐营,做总教头。西山——应该离圆明园废墟不远吧?

    第二天,梅梅接到储秀宫璷妃上表,说当年英法联军烧毁万园之园,乃是国耻家恨。璷妃虽为女子,亦知国家耻辱难当。更何况,其中又有叶赫那拉杏贞撺掇皇帝逃逸热河,是为干政之罪。身为杏贞之堂妹,璷妃深感惭愧。请求皇后准许她只身前往圆明园斋戒,超度园中冤死亡灵,为国家祈福。

    梅梅看了半天,除了义正词严,愣是没看出璷妃深层目的究竟为何。等康熙下朝回来,对康熙说明。康熙登时乐了,“前朝还有人叫嚣着,想要重建圆明园。朕正在生气之时,璷妃就上了这表。甭管她目的为何,至少,这表折往大殿上一经宣读,激起国仇家恨,圆明园就不用再修了。”

    梅梅歪头,笑着问:“哦?皇上不想重建圆明园吗?”

    康熙听了,苦笑一声,“万园之园,朕何尝不想再见其浩瀚壮丽?然而,耻辱始终就是耻辱。不是建一个园子,就能抹灭的。废墟就留在那里,警示后人吧!”

    梅梅听了,挪到康熙身边,轻轻拍拍他的手。康熙扭头,对着皇后笑笑,二人谁也没再说话。

    室内一片静谧,唯独阳光穿过窗棂,打在金色地砖上,映衬着寒冬中,帝后之间那股暖流。

    二公主躺在小车里,闭着眼睛吮指头。呜呜,英法联军你们这些强盗,还我家园子来!

    当天下午,帝后联合发旨:准璷妃所求,令其择日前往圆明园。

    梅梅心疼璷妃,如今天寒地冻,直接写明,让她当天去当天回。免得在废墟上受寒。

    哪知,璷妃再次上书,说要在圆明园斋戒百日,以示诚心。

    梅梅无奈,与康熙商议之后,命她暂且在储秀宫佛堂斋戒,待开春暖和,再去圆明园不迟。

    因圆明园焚毁日久,守备松弛。康熙还特意命西山健锐营派一队侍卫,赶在年前,将园子打扫出一片干净地方,供璷妃休息斋戒,并负责守护璷妃安全。

    此事传出之后,前朝之上,再无要求再建圆明园之声音。偶尔有人觉得璷妃娘娘安全,应该派大内侍卫负责,而不是西山健锐营。然而,鉴于皇帝忙于国事,此等小事,可能注意不到,故而,随口说了句,就作罢了。健锐营都是八旗子弟,应该没有人胡闹——吧?

    对此,康熙十分满意。暗示皇后,过年之时,将璷妃座椅,往上提一个位次。

    于是,咸丰十八年春节皇家宴席上,璷妃叶赫那拉氏位居妃位第三,仅次于皇后、丽贵妃、祺妃、玫妃。就连资格远老于璷妃的婉妃,也排在其后。

    紫椹挺着肚子,坐在高佳氏侧福晋身旁,透过六福晋肩膀,仔细观看。见婉妃面上和气,手上帕子轻轻抖一抖。紫椹笑了,只要你想挑事,还怕没枪可用吗?

    高佳氏回头,看紫椹笑的高兴,轻声问道:“妹妹乐什么呢?说出来,姐姐也乐呵乐呵?”

    紫椹微笑,“我是看璷妃娘娘,自打养了大阿哥,越来越好看了!”

    高佳氏听了,随和一笑,并未答言。倒是六福晋在前头不经意听见,垂眸笑笑。

    重华宫众人这些小心思,璷妃是不屑于搭理的。对着婉妃略带歉意笑笑,稳稳坐到椅子上。听说,是石达开亲自带人去圆明园打扫。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去驻守园子呢?

    好容易挨过春节,又在皇后热情挽留下,过了元宵。正月十八一过,璷妃收拾收拾包袱,带上两名宫人太监,轻装简从,坐车出神武门,直奔西郊圆明园废墟。瞅这架势,不像去斋戒,倒是去游春。

    二公主认床认屋子,梅梅一直陪闺女住在乾清宫里。到晚上,送璷妃的侍卫回来,说石达开亲自迎接,妥善安置,一切比照宫中佛堂摆设,璷妃娘娘并未受一丝委屈。梅梅双手合十,连声念佛。嘴上说放心,心里却跟打鼓似的。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康熙见皇后如此照顾嫔妃,只道她贤德淑惠、宽和惠下,劝两句,叫她安心,便撇在一边不理。

    笑话,叫朕去看顾世孙小老婆?真把朕当老四那个二零一二年电视荧屏上蹿下跳谈恋爱的大忙人啦?

    哪知,恰恰是因为帝后二人这般信任放任,璷妃那边,才愈发肆无忌惮。

    当天夜里,石达开刚要熄灯睡下,就听门外轻轻敲门声,敲三下,顿一顿,再敲两下。

    石达开手一哆嗦,烛泪滚下,直接滴到手上,烫出一片红。石达开迟疑,不敢挪步。

    门外人锲而不舍,依旧敲三下,再敲两下。

    前前后后敲了足有一刻钟。石达开担心吵醒隔壁侍卫,这才伸手开门。打开门,就见一人披着披风,闪身入内。

    石达开举灯细看,那人从容去下披风风帽,对着石达开行礼,“将军吉祥。”

    看清来人容貌,石达开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不好失礼,只得对着来人拱手还礼,口中道:“公公有礼!”

    不远处,废墟堆后,重华宫小太监小陈子哭丧着脸,一个劲儿小声劝:“小主子,咱回去吧。眼看都要一更天了,万一给殿下、福晋发现了,奴才可就没命了呀!”

    载澄头也不回,戴着皮手套,举着望远镜小心调焦。嫌耳边聒噪了,将小陈子一脚踹翻,低声狠狠骂了句:“滚!”讨厌么,半夜抓奸什么的,最刺激了!嗷嗷!

☆、77

    论心智;载澄毕竟年幼;哪里是璷妃、石达开二人对手。披着大氅;窝在断壁残垣里;蹲了一夜,不过是瞧见个小太监到石将军屋里送斋果。不仅石将军有,其他侍卫;一个不落的都有。载澄眯眯眼;骂了一句娘,“他爷爷的,谁告诉爷璷妃要跟石达开睡一窝了?这不坑爷嘛!”

    小陈子冻的哆里哆嗦,踩着砖头瓦砾;跟在载澄身后;一个劲儿缩脖子。心里埋怨:早就劝您别来,您死活不听,怨谁?嘴上只得跟着骂:“就是,这不坑爷嘛!”

    主仆俩趁天色未亮,绕过巡逻侍卫,出了圆明园,到一边小胡同里寻找马车。叫醒赶车太监小刘子,三人一同坐车回宫。一路走,载澄一路催促:“快点儿,去晚了,翁师傅又该骂了!”

    载澄不知道的是,他辛辛苦苦守了一夜,所要盯着的人,早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圆明园佛堂,原本是帝后二人怜悯璷妃,特意下旨,为她修建的斋戒之所。如今,佛堂清净地,居然春意盎然。

    荷花并蒂青纱帐内,璷妃窝在石达开肩头,一头青丝,铺满鸳鸯绣枕。石达开侧身,搂着怀中温香软玉,一双手,布满粗茧,轻轻摩挲璷妃后背,犹如怀中乃是一块绝世宝玉,不舍怠慢分毫。

    二人无语交颈,被衾中互相汲取对方体温,籍以温暖身心。眼看窗户发白,璷妃恋恋不舍,轻声呢喃:“今日与君一夜,方知人间竟有如此美妙滋味,可知,我之前二十多年,都算白活了。”

    石达开听言,对璷妃越发怜惜,“好妹妹,等天一亮,我就进宫——”

    “不!”璷妃含泪抬头,握住石达开双唇,“不,是我拖你下水,是我熬不住。你是万岁器重的将军,八旗军中子弟,都尊你为教头。切莫为了我,丢了大好前程、卿卿性命。我本是残花败柳之身,理应老死宫闱,将军不嫌弃我,还把我视为珍宝。活这一辈子,能与将军快活一夜,也算值了。”说着说着,两行泪,打下来,啪嗒啪嗒敲在石达开胸前。

    石达开心疼欲碎,抱紧璷妃,嘴里喃喃,“好娘娘,我石达开这辈子,必不负你!你等着,我一定遣大红花轿,风风光光,娶你入门!”

    璷妃一笑,玉臂撑起,一头青丝,垂落耳畔。轻轻低头,再次落下颈上肚兜丝带,扔到帐外,与石达开赤诚相见。

    石达开情动,不忍让璷妃受苦,躺在下面,双手握住璷妃纤腰,任她为所欲为。

    璷妃含泪而笑,内心充盈着阵阵快感,低头俯首,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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