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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嫡女吉祥 作者:汐还(起点2013-02-03完结,种田、权谋、家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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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话音刚落,琉璃便进来了,“小姐,芽儿已经跟我一起过来了。”
    芽儿刚开始为文竺办这些事情,有些小小的兴奋,她几步走上前来,冲文竺福了福,笑嘻嘻的道,“小姐,您看我昨儿个办的事可还好?有什么用得着我的,您尽管吩咐,芽儿虽笨了些,却是不怕辛苦的,有琉璃姐姐和青杏姐姐教我,必然将您的差事办好了。”
    文竺见了不由笑道,“小丫头,这才几天,这嘴就这么甜了,你这两个姐姐,差事没好好教,就教你说话儿了吧?”
    “小姐,芽儿的嘴必然不是我教的,您知道奴婢的脾气直,整天得罪人,哪有这本事。”青杏亲自去院子端了洗漱的用具进了屋子,听到文竺的话,忙跟着辩解。
    “我逗她呢,你在这儿矫情什么?”文竺嘻笑着点了青杏的头,这才开始净面擦牙,而后便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琉璃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青杏将文竺的吩咐告知芽儿,又将水盆等用具端出屋子,这才去耳房把陈婆子叫了过来。
    陈婆子昨日得了那烧酒,便想着跟厨房的章大娘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打听些什么消息。虽说是给六小姐办事,但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命硬克亲的孤女,这宅院里的人都说她身家贵重,有娘亲留的什么产业,但这些年整日的出事,不是落水就是失声,病病殃殃的,谁知道有没有命等到出嫁的时候接手那些产业。还不如得些实惠的,既然有人愿出钱给自己打听消息,又是院子里说的上话的主子,没有不贴上的道理。
    待晚上小姐睡下了,陈婆子便去了厨房,谁知那章大娘倒是个好说话的,不似芽儿那小蹄子这般难对付,一说喝酒竟然痛快的答应了,只是她的酒量实在是太好,没喝上几杯就把自己灌倒了。等陈婆子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站着一脸怒气的青杏。
    “哎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青杏姑娘啊,怎么到老婆子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看着陈婆子一脸的不耐烦,青杏有些恼火,自己叫了半天才悠悠转醒,当自己是主子呢?于是,语气自然不善,“陈大娘,昨儿个是你值夜不是?怎么跑这儿睡觉来了?”
    “哎,人老了,本来想着咪一会,结果就睡到现在,真是不应该啊,您替我跟小姐说一声,就说我不舒服就是了。”
    “小姐正找您呢,您自己去跟她说吧!”青杏说着一甩袖子,转身出了耳房,这个陈婆子果然是有人撑腰的,这院子里,谁敢这么回主子话。
    过了好半晌,陈婆子才扭动着胖胖的身子走出了门,她穿了一身精布衣裳,简单挽起的发髻上戴了一枝镶了碎宝石的银簪子,看起来与以往确是不同。
    跟着青杏来到花厅,陈婆子这才有些吃惊,只见芽儿小小的身子可怜的跪在那里,卧榻坐着的,正是一身华贵打扮的六小姐。
    “小姐,陈大娘我带来了!”一进门,青杏便站到一旁,冷冷的看着陈婆子。
    陈婆子有些怏怏的,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喝多了罢了,这院门也不是没关,睡一觉有什么要紧的。“六小姐,老婆子昨儿个不太舒坦,这天一亮,便早早的去休息了,您叫我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昨儿个我不小心把一只玉镯子落在花厅了,今儿个早上便寻不到了,昨儿个是芽儿帮我收拾的,她说看到放在这卧榻上了,只是忘记收起来。便想找你来问问,昨儿个晚上可见过什么人?或是有什么人进过咱们院子?”
    文竺慢慢的说出来,不带一丝火气,只是她抬眼看向陈婆子的时候,让陈婆子有些害怕,这眼神凌厉的好似一下就能看穿自己,这还是六小姐么?什么时候心善软弱的六小姐成了这个样子?

    第二十八章 嚣张

    虽然心中有些恐慌,但陈婆子依然腰挺的很直,怕什么,她是有人撑腰的,还是这宅院里有权势的主子。就算是因着自己疏忽大意,放了人进来,这不是没出什么事么?轻轻拍了拍腿上的灰尘,陈婆子就这样站着,回了文竺的话。
    “回六小姐的话,老奴昨儿个一直守在门外,没见过什么人进了院子,也不知道小姐的玉镯子在哪儿。”
    “你昨儿个是不是守在门外,我们小姐问问别人就清楚了。”琉璃站在文竺的身后,看陈婆子这样嚣张,不由出声,别人不说,章大娘出面,自然清楚,章大娘是小厨房的人,喝酒什么的并不忌讳,可这值夜是不能饮酒的,府里可是有规矩的。
    “哟,小姐还想查我呢,小姐去查就是了,老奴确实是守在门外的,没见过什么人进来!”陈婆子眼睛一斜,似乎对琉璃的话很不在意,这下连青杏都看不过去了,这哪里是粗使婆子应该有的态度,也太不把自家小姐放在眼里了。
    文竺也有些吃惊,她以为给陈婆子施点压力,不怕她不屈服,却没有想到,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看样子,她的那个能撑腰的主子要比自己想像的有权势的多。
    只是既然是她挑起的事情,她也不怕撕破脸。
    “你真的是在院子里守了一夜么?这玉镯子难不成是芽儿拿的?”文竺抬眼看去,这个肥胖油腻的陈婆子给自己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不说以前欺负刚来的琉璃,只说作为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这么嚣张,在这院子里也找不到第二个。
    “小姐,老奴的确是在院子里守了一夜,芽儿姑娘有没有拿,老奴怎么能知道?”
    “陈大娘,您可不能这么说!小姐,奴婢真的没有拿,那玉镯子确是放在卧榻上的。”芽儿并没有想到陈婆子竟然这样说,人不要脸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啊。
    文竺摇了摇头,本想着这陈婆子不过是受人指使,吓上一吓放回去做事便罢了,没有想到这样恶毒,即是如此,倒不如杀鸡警猴,也让那些看着自己好欺负的人好生想一想应该投靠谁。
    想到这里,文竺冲着青杏道,“昨儿个我让你预备的那瓶子清油可在?”
    青杏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取了一个白瓷瓶出来,这清油是用来点灯的,“小姐,您这是?”
    文竺接过白瓷瓶,看也没看陈婆子一眼,只轻轻的撩了衣裳,站起身来。
    “你们都在屋里等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到院子里来!”此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粗使小丫鬟都被琉璃打发出去了。
    众人都不明所以,就这样看着文竺左手持了帕子,右手提着装满了清油的白瓷瓶,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花厅。
    将白瓷瓶上的木塞子拔了,文竺随后将一瓶子清油全都倒在了青石板铺就小道上,深棕色的油脂就如水一般泼下,让众人不由“啊”出了声。
    这可是整整一瓶子的清油,足够一般人家点上半年的,而且是上好的菜籽油,只有大宅才用的起,青杏不由心疼起来,她刚想出门就想起文竺的话,脚步便停住了。
    看着青石板上的清油缓缓流开,文竺随手将空了的白瓷瓶和塞子丢到了一旁,瓶子骨碌碌滚到木樨树下便停住了,木塞子却滚的远了。
    待众人只注意那只瓶子的时候,就听到文竺,“哎哟”的叫了一声。
    “青杏,快过来扶我一把!”原来,文竺掂着脚走上了青石板,只是板上全是清油,光滑无比,一下就摔在了那里。
    “小姐!”青杏和琉璃一同跑了出去,两人手忙脚乱的将文竺扶起,搀到了卧榻之上。
    芽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院子机灵的道,“哟,这是昨晚谁撒的油啊,把我们小姐摔成这样!”
    文竺坐在卧榻之上,由着青杏将身上的衣裳换下,琉璃又取了水给自己擦手,她扭头看着一旁已经傻了眼的陈婆子,轻声说道,“你可以去跟老太太说,是我自己撒的油,也是我自己摔的自己。你看,她会信谁呢?”
    陈婆子终于听明白了,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定是自己没有守好门的缘故,老太太心疼孙女儿,自然不会轻饶,而撒油一事也必定不了了之,最终不过是自己担了这罪责。
    只是她虽有些慌张,依然不相信自己会有事情,有那人给自己撑腰,还有什么可怕的。
    “小姐,老奴怎么敢!”
    看着这死不悔改的老东西,文竺扭头吩咐道,“让小丫鬟去跟老太太说,我不小心摔着了,不能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琉璃本想着亲自去老太太那,但听着文竺的话便略有些明白了,让芽儿出门找了个不怎么熟悉的小丫鬟去春辉堂传话。
    小丫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到了春辉堂,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六小姐摔着了,摔的怎么样,怎么摔着的,一概不知,老太太急了,冲着珍珠嚷,“这樨院里的丫鬟们都哪里去了,怎么就派了这个么小东西来传话,真真急死了!”
    珍珠见了忙让婆子去请大夫人,不一会,整个宅子都知道六小姐摔着了。珍珠亲自去了一趟樨院,这才来回老太太“老太太放心吧,六小姐只是脚扭了,没什么大碍;说是大清早起来,不知道是谁昨儿个晚上在院子里把油瓶子打了,一地的清油,偏早上起来没看见,一脚踩上去便把脚扭了,当时琉璃着急请大夫,又怕耽误了请安老太太会责怪,便派了个小丫鬟来说一声。琉璃也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能亲自来一趟,让老太太着急!”
    珍珠说着将刚沏好的菊花枸杞茶端给老太太,这茶是滋阴去燥的,今儿个着急了一回,必然肝火燥。
    “你别怪她,她也是不放心。让老太媳妇去问问,昨儿个谁值的夜,怎么油瓶子打了都不知道,把那些个贪嘴嚼舌的婆子都给撵了!”老太太接过珍珠手中的白瓷茶碗,又吩咐下去,小丫鬟听了忙出门去寻大夫人传话。
    大夫人此刻正在赶去樨院的路上,大清早就有人报,说是六小姐摔着了,老太太动了肝火,珍珠还特意跑了一趟樨院去查看,她急匆匆的走在青石小道上,一张白皙的脸绷的紧紧的。在她的身后,跟着行事端庄的大奶奶杜氏,她眉头微皱,紧紧的跟在大夫人的后面,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路,或是瞪一眼身边的丫鬟,手上紧紧的攥着帕子,好像在着急着什么。

    第二十九章 试探

    樨院里今天真是热闹,先是老太太的大丫鬟珍珠过来查看了一番,而后大夫人、大奶奶都赶过来了。除了琉璃、青杏,樨院里的丫鬟们都站在了廊下,眼看着大夫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样进了樨院。
    “这是怎么了?”大夫人一进花厅就看到陈婆子站在那里,青杏和琉璃服侍着文竺将鞋袜脱了,正在查看伤势。
    “劳大伯母惦记了,文竺不小心扭伤了脚。”这个侄女轻声细语,好似真的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扭到了脚,只是大夫人却感到哪里不对,这个乖巧的女孩子没有了那份懦弱。
    见没有人请她坐下,大夫人觉得不自在,她自顾自的坐在了多宝阁旁边的木椅上,轻咳了一声,郑重的道,“昨儿个夜里谁值的夜?”
    “是老奴!”陈婆子走上前来,她低头的同时,瞥了一眼大奶奶杜氏,杜氏规矩的站在大夫人的身后,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砰!大夫人轻拍边桌的桌案,一脸的怒容,“你是怎么值的夜?怎么守的门?……”一连串的责怪让陈婆子终于跪了下来,只是她却不辩解。
    文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她心中不禁冷笑,便也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看这些人如何收场。
    “娘,这陈大娘虽然有错,但好逮也是老人了,不如给她一次机会吧?”看着大夫人骂了半晌,大奶奶杜氏总算是开了口。
    “大奶奶,大夫人,老奴错了,饶过老奴吧!”听到大奶奶开口,一直沉默的陈婆子开始求饶;“哎,我这人哪就是心软!”大夫人说着看了一眼文竺,此事还得当事人开口才能了,只是大夫人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文竺挑起的。
    “青杏,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来,脚越来越肿了呢。”文竺似乎没有听到大夫人的话,她轻轻的吩咐着,只是满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既然六妹没有反对,我看就这样吧,罚上一年的月钱也就是了!”大奶奶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有小丫鬟报,说老太太吩咐人传话过来。
    一个穿着青紫色衣衫的小丫鬟急匆匆的进了花厅,她冲着众人福了福身,口中称道,“大夫人、大奶奶、六小姐。”
    待大夫人点了头,又道,“奴婢是老太太院子里的碧玺,老太太让我来问问六小姐的伤势如何了?还说,昨儿个谁值的夜,怎么油瓶子打了都不知道,让把那些个贪嘴嚼舌的婆子都给撵了!”
    小丫鬟的话说完,陈婆子这才急了起来,她跳将起来,抓着大夫人的衣裳,“大夫人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不敢了!”不管是罚月钱还是打板子,她都认了,毕竟拿了人家的银钱,但是要把自己撵了,那就亏大了,于是她不顾大夫人厌恶的目光,死命的抓住她的湘裙。
    “你去告诉祖母,我没什么事情,只是脚扭了,这几天不能给她老人家请安了,让她老人家放心便是。”文竺说完,琉璃便取了赏银,将碧玺送到院外。碧玺是新提上来替琉璃的丫鬟,自然对琉璃多几分亲近,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琉璃才转回来。
    “六妹妹,这事儿你看怎么办才好?”大奶奶杜氏见场面有些冷,便犹豫着问道,文竺心中冷笑,想着你这戏做的也太假了,口中却乖巧无比,“文竺年幼,没什么见识,这事儿还是听大伯母安排,但凭大伯母和大嫂做主便是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大奶奶刚开口,就听文竺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只是,既然祖母已经发了话,咱们也不好违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大嫂您说是吧?”一句话把杜氏的话直接噎了回去。
    陈婆子也真的慌了,她猛的扑到大奶奶的脚下,开始号啕大哭,“大奶奶救我啊……”
    “芽儿,找几个人把陈大娘抬出去,这是小姐的闺房,过会子大夫还要给我们小姐瞧病呢,她这样子成何体统。”
    琉璃的话音落下,就见芽儿便出了门子,冲着院子里嚷嚷道,“还不快进来帮忙,大奶奶的衣裳都快被她扯破了!”
    众仆妇听了琉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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