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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继室难为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3-03-21完结,种田、空间、家斗)-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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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谁,这样的‘主动’无疑是得罪了这幕后黑手,这哪是什么赏赐,这是在为张家拉仇恨值。
  想归想,但是安宁面上不露丝毫声色,恭敬的谢恩后,那内侍拿上安宁递过来的谢礼,白净的面庞上挤出一丝笑:“张夫人客气了,皇后娘娘说张夫人这次有功,该赏,咱家在这儿可是要恭喜张夫人了。”
  之后进宫谢恩,也许是因为八皇子转危为安的关系,皇后娘娘笑容可掬,不过冠冕堂皇,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不小,原本被动说成主动,泛泛之交说成至交好友,原本可有可无的功劳被夸大,安宁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这功劳也成硬塞的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安宁瞬间又阴谋论了,就是那丰厚的赏赐也觉得格外的烫手。
  安宁从皇宫谢恩回来时原本阴暗的天飘起了雪,这时已经十一月了,天气自然冷的很,没一会儿雪也从薄薄雪花,转而为撕绵扯絮一般,就如同安宁此时的心情,乱的很。


☆、第三百五四章 太医难为

  雪从薄薄雪花,转而为撕棉扯絮一般,就如同安宁此时的心情,乱的很。
  回到家里,安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福久身边的春酌慌张的跑进来,跪在地上磕头痛哭着:“瑜哥儿好好地忽然烧了起来,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
  安宁听着这话眼前一黑,紧紧地抓着身边添香的手,喘息一下厉声的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春酌哭着道:“今天早晨瑜哥儿看着有点打蔫,就是核桃酪也只吃了小半碗,我们仔细的看了,瑜哥儿身上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着是昨天和琳哥儿玩的时间长了,昨天晚上睡得晚,早上起来瑜哥儿难免是精神不好。谁知道这会儿回来瑜哥儿从殷先生府上回来,精神不济,连午饭也不想进了,只说没精神。原太太不在府上,我们的话瑜哥儿也听不进去,只说下午不去蒋府了,歇歇。哪里料到这个时候瑜哥儿的身上烧起来,很快的就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找了大夫诊治了,想着这会子便是有消息了。”
  安宁什么都顾不了了,推开身边的丫鬟,踉踉跄跄的往前跑,跑到门口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若不是扶住了门框,安宁差点就跌倒在地上。虽然没摔倒,可是脚扭了,安宁顾不得脚腕传来的钻心疼痛,大步往福久住的瑾瑜院跑去了。
  原本福久一直在安宁正院的西厢房住着,今年小孩儿过生日的时候就跟安宁说要有自己的小院子,安宁磨不过。就让下边儿的收拾了一处精巧的院子,挨着景曜和景佑的院子。
  安宁踉踉跄跄的往前跑,原本乱如麻的脑里一片空白,往日的从容雅致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一路穿过回廊亭榭,不顾路边的人看见当家主母不顾颜面飞奔而吃惊的模样。等安宁走到近前,伺候福久的大丫鬟春醉脸色苍白的出来。见着安宁连规矩都忘了,哭叫起来:“太太,这黑心的大夫竟然说瑜哥儿染上了天花了!”
  这话跟晴天霹雳一般,安宁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脚下一软,身后跟来的添香和鹊儿连忙扶住安宁。带着哭声道:“太太,瑜哥儿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有法子治天花么,瑜哥儿肯定会没事的,太太你现在一定要镇定啊!”
  安宁顾不得拭去眼泪。强撑着站起来,原本就是心急则乱,等到这时候理智回过笼来,紧抿着嘴唇吩咐道:“张叔,拿着老爷的名帖去请太医!孙妈妈,阖府都照前些日子动起来!”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只是话音带着颤抖,心有余悸。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诊治后一脸凝重。看着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安宁,道:“张夫人,令公子身子骨底子好,精细顾着,能熬过去的可能很大。只这天花不是小事,一个不好。很有可能传染,张夫人还需从长计议。”
  这会子安宁已经冷静了下来,原本从宫里出来因为谢恩的事心乱如麻,磕绊着回到家里还缓口气就听到这事儿,而且前面还有八皇子得天花的事,安宁一下子就慌了。完全不记得她还有空间,只要不是病入膏肓都能将人救回来,这会子理智回笼,再加上听了太医的话,安宁心里有了底,道:“这我懂,还得麻烦太医再给小儿诊治,看小儿是否康健?”让张管家领着太医去给糯米团子诊脉,安宁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这个时候才发现脚腕肿的发亮,动一下都疼,根本走不了,还是在添香的搀扶下,安宁才坐下来。
  等到张致远得到信回来,张家如临大敌,奴仆们个个战战兢兢,所到之处就闻到刺鼻的味道,和之前府里的防范一样,孙嬷嬷领人将石头浸在醋里烧煮,用醋酸的蒸汽来杀毒。张致远顾不得这些直接奔瑾瑜院去,锐不可当,就连守在瑾瑜院门口的家丁都不敢上前阻拦,瑾瑜院里的醋酸味和酒精味更加的浓重。这会儿在瑾瑜院伺候的全是已经出过花的奴仆,正在开方子的顾太医看到张致远进来,大冷的天额头上就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张相……”
  张致远对顾太医作揖:“辛苦了。”
  顾太医忙道不敢当,心道:别看这位天子重臣看起来很重视子嗣,且温和有礼,谁说人家是冷面阎王的。
  张致远身上的官服都没换,进到内室,冷肃的气息收敛起来。安宁握着福久的手,抬起头来看到张致远进来,鼻子一酸眼圈登时红了。之前再强撑着冷静从容,但在看到府里的主心骨时,还免不了的想依靠,之前是从容不迫的当家主母,这会子是担心生病孩子的娘亲,想依赖丈夫的妻子。
  张致远心揪成一团,快步上前攥住安宁的手,温声道:“福久会没事的。”
  安宁点点头,低声将太医的诊断说给张致远听,守在门口的添香朝这边儿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安宁攥紧张致远的手,神色冷静道:“福久的身体有多健康我是知道的,从小那些个好药滋养着,而且还跟武师傅练武,强身健体,就算年龄小,天花也奈何不了他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染上天花这么凶猛的病了?”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让安宁心里没疙瘩,不起疑心。
  不是安宁自持空间里的灵果灵药多好,只是福久在娘胎里就吃了不少好东西,而且那时候安宁的修炼已经上了正轨,空间灵气更加浓郁,就是出生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还是空间里的常客。成长的过程中,举凡空间里生产的东西能拿出来的像水果这样的天天吃,就是那些蕴含灵气更多的灵果也是可着他吃的,更何况安宁特意为他们寻找了一些适合他们吃的灵宝,变着法子的给他吃,身体杂质少,经脉里灵气不少。再加上福久还修炼了安宁特意给他挑选的功法,小孩儿又是个勤奋的,寒暑不缀,身体健康,怎么好端端的会染上天花?
  张致远半蹲下来,轻轻摸了摸福久的头,小孩儿还在昏睡,脸颊通红,安宁神色温柔的低声道:“我已经给福久喝了些水,他会没事的。”
  张致远自然明白了安宁话里的‘水’‘好药’的意思,抬起头来对上安宁坚定的目光,攥着安宁的手无声的握紧。
  景曜和景佑下学回来后,听到这消息也懵了,顾不得马还没停稳,就从马上跳下来,往瑾瑜院飞奔,硬闯进来就被张玫拦住了,冷睨着他们俩道:“你们俩没出过痘,不能进去,母亲吩咐了,别让母亲分心,福久会没事的!”
  张玫向来是温婉可人的,脾气有些绵软,头一回儿这般强硬,景曜和景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皆紧抿着嘴唇,一脸担忧。
  张致远将几个孩子拎出去,安宁叫人在福久床边上放了一张美人榻,方便照顾福久,只要福久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的娘亲。
  第二日,太医院的太医奉命来了两位,几位太医在一块儿精心诊治福久,就是宫里皇后听闻了也赏下了不少珍贵的药材。
  很快的福久身上透明的水痘渐渐地变成白色,听着太医说没有大碍,最凶险的时刻已经过了,连着好几天没合眼的安宁总算是一口气松了下来。这几天安宁不假他人之手的照顾福久,福久喝的水皆是空间水,再加上原本底子就好,太医也说了熬过去大有可能,因而这情况并不让人惊讶。
  太医们中两位回太医院了,只留下最开始请来的顾太医,安宁按着蘸着盐水的棉签一点点把福久身上破掉的脓包擦干净。才短短几天,小孩儿原本带了些婴儿肥的脸蛋经历这些痛苦,变成了一个尖瘦的脸蛋了。圆滚滚的芝麻馅包子缩水成了沾了芝麻的小麻团,安宁可是心疼,尽管手上很轻柔了,可能是盐水的缘故,出痘的地方又痒又疼,小孩儿靠在娘亲怀里,皱着清秀的眉毛,也不叫疼,这让安宁更心疼了,亲亲他的头顶。
  有时候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自己脸上很疼的地方,安宁立刻伸出手轻轻地抓着小孩儿的胳膊,哄道:“娘给呼呼,就不疼了,乖哦。我们家福久最勇敢了,是全家人的乖宝宝,等你身上的水痘全破掉了,里面的脏东西流出去,福久就好了。等福久病好了,娘就带咱们福久出去玩,小汤圆都想哥哥了。还有爹爹,姐姐哥哥们都很担心福久,福久可要乖乖的哦。”
  福久乖巧的点头,还因为被娘亲说是乖宝宝,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羞涩了。再过了几天,福久身上的水痘熟完了,小脸儿也红润了起来,倒是安宁的脚腕因为伤了筋骨,还得好好将养一段时间。
  瑾瑜院解了禁,糯米团子被奶娘抱过来,两只嫩蹄子紧紧拽着安宁的衣襟,哭的那叫一个可怜,眼泪鼻涕都磨蹭在安宁衣襟上,哭够了哭累了,趴在安宁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叫福久哥、哥,景曜和景佑在一边儿大呼不公平,明明是他们俩磨破嘴皮子教的,怎么能把这第一次给了福久,哼哼……


☆、第三百五五章 风大难为

  随着瑾瑜院的解禁,张府随着福久生病而日渐压抑的气氛终于得到了缓解,在这期间就连平时吊儿郎当的景曜也收敛了嬉皮笑脸,反而是异常的沉稳。张玫暂时接管家务,几日下来,就连那些小看她的奴仆们也收了那些小心思,再说了府里的气氛,使得奴仆们更加战战兢兢,生怕被无辜波及了,脚步声轻盈,连大气都不敢喘。等到福久熬过了天花出了痘,阖府皆是松了一口气,心里直呼万佛保佑。
  福久小脸颊渐渐红润了起来,脸上只有一些不明显的麻点,倒是安宁的脚腕伤了筋骨,还得好好将养一段时间,顾太医由张致远亲自送出去,老太医有些受宠若惊,张致远目送老太医上了轿,才转身回府。
  景曜嘻嘻哈哈的搂着福久,仔细端看了福久的脸颊,老怀甚慰的拍拍福久的肩膀,道:“如此甚好,多有男子气概!”
  景佑拍开他的手,凉丝丝道:“你要是想,我可以帮忙。”
  景曜“呔”了一声跳开,捂着脸愤懑的瞪着景佑,道:“我就知道,你一直羡慕小爷如此丰神俊朗、顾盼烨然的风貌,如此的狼子野心,我就知道!”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戳中了景佑的痛点,景佑阴测测的盯着景曜,一字一顿地道:“小、胖、子!”
  景曜一噎,别看景曜现在长开了,身量抽长了,小时候因为营养太好了,一直是个小胖子,到六岁时还婴儿肥呢。那时候与‘胖’有关的词绝对是景曜的忌讳,尤其是被蒋韵在射箭这件事痛伤了他幼小的心灵。被景佑这么一说,迅速的反击,“小、矮、子!”一箭戳到了景佑现在的郁闷点上。
  “你!”
  “我我我。我怎么样啊?”一脸‘来打我啊’的小贱样儿。
  景佑余光瞥到进院门来的张致远,对背对着门口的景曜愤道:“福久今天病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兄友弟恭懂不?”
  景曜挖挖耳朵,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道:“哈?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福久抬头道:“爹爹。”
  景曜揉揉福久的头顶,恶劣的笑道:“把父亲摆出来也没用,小福久洗干净来让哥哥好好蹂躏吧吧吧吧。哈哈哈哈……”
  “蹂躏谁?”
  “嘎?”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就算这时候景曜也没错过一脸的恭顺温和,仿佛一头无害的小绵羊般的景佑眼中的幸灾乐祸。晴天霹雳也不带这么玩的,‘咔哧咔哧’的扭过头来,表示小爷的身体柔韧度不错。半边身体还没挪过去呢。
  “爹啊,您走路怎么不出声呢,您说什么,蹂躏?啊,爹您一定是听错了,儿子是说友仁,友爱仁和的友仁啊!”
  张致远淡淡道:“是吗?风太大,我没听清。”说完牵着福久走了。
  景曜:“……”
  景佑:“……”
  俩人同时挖耳朵,打了个哆嗦。北风呼啸而过,带走了几片落叶,院中的几株松柏在寒风中越发苍翠,如胭脂点枝的腊梅开的正盛,暗香袭人中带着高雅而孤傲的生命气息。
  景曜拽拽景佑的袖子,低声道:“景佑。你……”
  “风太大,我什么都没听见。”景佑不等景曜说完,就打断然后浑浑噩噩的往正房走去。
  “风太大,我什么都没说。”景曜打了个寒颤,迅速的跟上景佑,走进了正房。外面寒风侵瓦,屋内却温暖如春,景曜看着被小汤圆涂了一脸口水的张致远,不由得耸耸肩膀,果然是风太大啊……
  安宁正搂着福久说话,他脸上的痘印只是浅浅的一些了,身上的痘印都已经平复了,就是脸上的再过个几日都会好了,光滑如初。不知福久说了些什么,安宁笑得花枝乱颤,抬头正好看到景佑和景曜一前一后的进来,笑道:“怎么,外面风太大,你们俩才过来?”
  景佑:“……”
  景曜:“……”
  景曜笑嘻嘻的凑过来,捻了块芙蓉糕塞到嘴里,视脸皮为无物,景佑都替他感觉到羞耻了。
  安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张致远,还端了一杯茶给景曜,省的这儿子噎住了。正要说话,便听见外头小丫鬟叫道:“大姑奶奶来了。”在福久生病的这些天,张瑶基本是隔三差五就回娘家一趟,如今知道福久痊愈了自然得过来看看。
  张瑶身上穿着兰花刺绣粉红缎面狐皮里子对襟褙子,底下折枝红梅棉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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