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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女配上位录 作者:彼岸雪(晋江2013-11-16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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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凌强迫自己从方才林如画那件事中恢复镇定,然后站起身,整了整裙衫,便带着冬梅一道走了出去。
  虽然是半个月前的场景重现,但是,唐凌下定决心,一定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夕阳西下,太阳隐在地平线之上,似要落下却还未落下。此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少了许多,许多人都是勾着头急急忙忙往家赶,想快些回去吃晚饭。来到熟悉的东巷,唐凌在那一瞬间只觉得有些恍惚,仿佛做梦般不真实。但是这一切,却又是如此真实的上演着。
  东巷的里头背人处,的确有一个乞丐的身影,那人低着头,深深地埋下,浑身透出一缕似有若无的酒味儿。
  仅仅只看了一眼,唐凌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人,就是陈永无疑!她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都汇聚到脑海里,脚步一下子有些踉跄,像是行不稳的样子。在不远处一户人家屋顶上埋伏的乔宇见到唐凌这副样子,不由得暗暗着急起来,忙向唐凌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镇定下来。不远处,谢云琛装扮成过往百姓,靠在墙头,看似无所事事,实则在密切注视着这边的动静。还有几个捕头同样是扮作小商小贩,手在忙着收摊,眼睛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往东巷这边瞅。
  唐凌偷眼觑见,于是尽量将自己的呼吸放得平稳,不急不缓的朝着陈永走过去。
  陈永见有人来,稍微掀起了眼睑,打量了唐凌一眼,那双因喝醉酒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并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他像往常对待别的施舍之人那般,并未开口,只是瞅着唐凌瞧。
  唐凌稳住心绪,掏出了自己的贴身荷包,从里面轻车熟路的摸出一两银子。她掏出那块银子,那陈永立即渴求的伸出手去接,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见了水一般,眼神里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唐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紧抿双唇,伸出手,将那块银子递了过去。陈永连忙伸出手接过,一边将那银子往兜里揣,一边喜滋滋的道谢:“这位姑娘果然是个好心肠的,一出手这么阔绰。得嘞,我今天也不用乞讨了,这就回去了!”说完,他将身边的包袱收拾一番,随即就这么大喇喇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就,这么走了?
  唐凌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上辈子的这件事,还有今天刚经历完的这件事,轮流在她脑海里盘旋,像是要将她的思绪彻底搅成一堆浆糊。为什么,为什么在这辈子,陈永并没有实施他劫人纳妾的计划?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谬可笑,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大笑话。
  见陈永已走,谢云琛和乔宇立即从暗处出现。两人唯恐陈永会忽然杀出个回马枪,于是便只道了一句,说是有事先回府再说。
  唐凌坐在马车内,一直恍恍惚惚,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她越想越觉得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陈永为什么会忽然起了疑心呢?肯定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或者他自己瞧出了什么端倪。心念及此,唐凌迅速地伸手一指坐在马车角落里的冬梅,厉声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他通风报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冬梅素来老实,嘴巴又粗笨,见此情景,顿时吓得眼泪直流,一下子就从座位上栽了下来,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了,害得我传了两遍才传上去~
  各位读者大大,用你们的评论砸死我吧,怎么说都没关系,只是不要不理我~~~【宽面条泪】
  收藏君,快到碗里来,快到我这里来(*^__^*)
  


☆、合谋·反戈

  唐凌浑身焕发出凛人的气势,紧咬唇瓣,直到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牙印,似有血丝要渗出,指尖在不停的颤抖。她见冬梅这个反应,心中更是凉透了,像是浸在了冰窖里一般,一丝温度都无。冬梅的性子她自小就是知道的,老实本分,在某些时候甚至会有些木讷,她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也不会撒谎。眼下这情景,摆明了就是冬梅背叛了她!
  “究竟是什么缘故?”唐凌总算放稳了心绪,努力将声音恢复到平常如初;她坐直了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轻微晃动,“你说,我听着。”
  冬梅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眼泪滑下眼眶,一滴一滴掉落在面前的地面上。仿佛一个个滚烫的烙印,甚是刺眼灼心。她将头深深地埋下,并不敢和唐凌的目光对视,哑声解释出口,每一个句子都像是从心肝处挖出来一般,和着血泪,无比令人心悸的感伤绝望在唇齿间漫延开来:“本来……小婢……小婢并没让那人发现,后……后来,一个长得像小蝶的女子悄悄潜入了东巷,不知干了些什么,很快就离开了。然……然后,小婢……小婢正要逃,却被那人一把拖了进去……”冬梅泣不成声,几不成句。
  冬梅的声音仍旧在耳畔响起,仿佛隔得很近,又仿佛离得很远。她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唐凌虽然听进去了一部分,却感到自己的脑袋几乎要胀开,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原来,原来真相竟是这样!原来竟然是自己亲手害了冬梅!
  那一幕幕场景,经由冬梅叙述之后,一直在唐凌脑海里回荡,无论如何都驱除不去。它就像一个结在心底的疤痕一样,永远都没有痊愈的一天,却是时不时的在那里隐隐作痛,提醒自己这些人间的难堪和龌龊。
  ……
  陈永心头暗暗纳闷,为何自己在这东巷乞讨了这么久,居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夕阳的余晖逐渐褪去,那些浅淡的光斑一点一点从对面的墙头落下,夜晚即将要拉开帷幕。陈永孤身一人靠在冰冷的墙壁,感受着那砖纹理的粗糙感。他身上焕发着一阵隐约可闻的酒味,然而眸色间却是一片清明,并无半分醉酒之意。在他身旁不远处,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垃圾,散发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再往内稍远一些,就是一些废弃破烂的木箱子,不知是谁丢弃在这里的,似乎被扔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脚步声逐渐响起,很轻,几乎是没用什么力道,看来是个女人。陈永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雄性荷尔蒙激素被彻底激活,不由得提起了精神,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钩。
  他将自己的脑袋稍微低下,做出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只有那深沉的眸光中,清晰地闪过一道刺目的光芒,仿佛是请君入瓮即将成功的自得与满意之感。
  令他奇怪的是,那个脚步声中间似乎有了片刻的停顿,须臾,脚步声又逐渐响起,却是越来越远。陈永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倏地抬起头,只见自己的脚边不远处多了一张小纸条,而那个女子,却已经不知去向。
  他拾起那张纸条,在手心展开。内容不长,仅仅只有一句话:“东巷旁,有人在监视你!”
  陈永一怔,瞬间便将那纸条给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贴身内衫里。他探头一望,果然见有个女子,是个丫鬟打扮,见此情景正要逃。原来,怪不得这么多都没有猎物,居然是因为有人在背地里怀他好事!陈永并没有丝毫犹豫,便大踏步地走过去,趁着这会子天已经逐渐暗了下来,路上行人几乎没有,他一把攥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将她连拖带拽给扯了进来。
  冬梅吓得尖叫,却被陈永一把捂住了嘴,他顺手抓过一旁的破布团子,死命的塞进了冬梅的嘴里,将她牢牢的制住:“你究竟是谁?到底是奉谁的命要坏我好事?”
  冬梅被噎的直瞪眼,只能靠鼻子呼吸,声音也含糊不清,越发急促了起来:“唔……唔唔”,却是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她惊慌失措的望着眼前这个如同修神罗刹般的男子,心头的不安与绝望的感觉越来越放大,只得拼命而又徒劳地摇头。
  陈永见她不说,眸色遽然发狠,死命的用手箍住了冬梅的下颌,力道逐渐收紧:“你到底说不说?嗯?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到此处,他的手忽然换做了温柔的抚触,流连的在冬梅的脸颊处蹭来蹭去,颇为挑逗的滑过她的唇。
  冬梅面色大变,身子忍不住一颤,她就算是再怎么驽钝,这下也明白了马上要迎接自己的是什么。漆黑的夜,身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子逐渐压下的重量,以及那混合着酒味的异性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而来。那人的手一路狂乱往下,带着浓烈的情/欲无比地灼热,刺激着她全部的感官神经,只为激起她颤栗的回应。
  陈永见身下女子的眼泪慢慢涌出眼眶,他不由得冷冷轻嗤,抬手便给了冬梅一个耳光。随即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含着无限魅惑的恶狠狠声音,一字一句吐出,热辣辣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讨厌女人在这个时候哭,你懂么?”
  冬梅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脸上的那丝痛楚清晰地传来。然而在此刻,她却只感到自己的心,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破了,碎了,没有了。眼泪愈发不受控制的汹涌而下,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愈发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也罢,这种屈辱,她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要看到!
  陈永很快就把冬梅和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滚烫的肌肤相贴,碰撞出激情的火花。冬梅整个人像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目光是一片心悸的死灰,没有了半分生气。陈永气喘吁吁,灼热的吻顺着她的胸一路往下推进,使得她的身子一寸寸沦陷。他的手也并不安分,在她身体各处流连忘返,去感受那一瞬间的快感。忽然,他像是浑身如遭电亟,整个人登时从冬梅身上挣起,目光中仍显没有尽褪的迷乱之色,死死地盯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光裸女子:“你……你难道是小梅?”
  冬梅原本紧闭双眼,心如死灰,任由那男子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为所欲为。不料,那句“小梅”忽然突兀地钻入她的耳朵里,顿时使得她浑身一震,倏地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之人。
  夜色迷蒙幽远,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仅仅洒下些许浅淡的光晕。夜风乍起,拂面而过,吹在人身上隐约有种寒噤噤的感觉。
  冬梅此时已经穿好了裙衫,将自己的凌乱的头发也整理好,顺带又将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也一一拭去。她的手颤个不停,抖抖索索,心头此时乱七八糟,众多复杂的情绪一下子全部都涌了过来。从头至尾,陈永再也没说一句话,只是坐在她不远处,背靠墙壁掏出酒壶,“咕咚咚”灌下一大口,那并不纯的酒精刺激得他嗓子一阵火烧火燎,由于灌得太猛太急,不由得连连咳嗽起来。
  冬梅侧过脸,面色上并未恢复过来,声音仍然有压抑不住的颤意:“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小梅?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原来,这冬梅一直是个孤儿,后来被好心的唐家齐夫妇带回唐府抚养。他们第一次见到冬梅的时候,在她内里衣襟中发现被人绣了两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字——“小梅”。于是他们便把这个女孩取名“冬梅”,当做自家女儿抚养,虽然名义上是唐凌身边的丫鬟,但是这么多年来,却是一点苦都没吃过。
  “我当时十多岁,正是淘气的年纪,特别喜欢和一帮孩子玩火。妹妹小梅当时还小,老是喜欢过来跟着凑热闹,后来不慎被火苗撩伤,从此以后就在肩胛和胳膊上方处留下了明显疤痕。那几处疤,我永远都会记得它们的位置和形状,”陈永深深地吸了口气,每说一句,似乎都要耗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是那般的吃力,几乎都快接不下去,“后来,妹妹在一次出去玩之时,莫名失踪,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爹娘急得不行,没几年便撒手人寰,偌大的陈府,此时就我一个人操持,不过……也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冬梅闻言,震惊得无法言语,她不敢置信,重新问了一句:“除了伤疤,你还怎么证明我是你的妹妹?”
  “你小时候喜欢穿一件雪青色穿花绕蝶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杏色团衫,”陈永似乎陷入了绵长的回忆之中,那眼眸中也现出了些许少年人般的灵动渺远之意,“却说当时,我特意从娘亲那里学了些蹩脚的绣技,在你团衫内里,亲自绣了两个字‘小梅’!”
  冬梅这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战栗。世上还会有比这更难面对的境遇与选择么?她骨肉至亲的哥哥,她朝夕相对的小姐,两人之间,她注定只能选择一个!
  “衙门的人似乎已经盯上了你,所以这十来天,你就像往常一样该干啥干啥,免得人起了疑心。半个月之后的傍晚,若是有一个小姐过来给你钱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么?”语毕,冬梅站起身,头也没回,迈开脚步,吃力的走出靠在墙边那人的视线。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永同样是目瞪口呆,极度懊恼悔恨自己方才的行为举动。他双手撑着地面,紧紧地望着那个逐渐走远的身影。他都干了什么?他都对自己的亲妹妹干了什么!
  “因为……”冬梅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接着又重新迈开,以一种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解释道,“你毕竟,是我的至亲……”
  ……
  脑海里的这一幕幕骤然暂停,一切又都回到现实中,唐凌对这个故事自然也是震惊不已。谢府已到,她并不急于下马车,只是定定的看着冬梅的眼睛,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落寞与无奈:“所以,你就选择了你哥哥,将我置于一边对么?”这个抓陈永的机会对唐凌来说特别难得,仅仅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一旦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有证据了。她的心头,涌起了难以尽述的愤懑之意,难道自己上辈子所遭受的苦难,就这么白白遭受了么?
  “小姐,对不起,”冬梅的泪意一下子涌出眼眶,不由得下意识的撇开了脸,倏地跳下马车,静静地开口道,“小婢背叛了小姐,从今以后没脸再陪伴小姐身边。既然小婢的身世已经揭开,以后便依靠哥哥过活,小姐珍重!”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头也不回一跺脚便跑远了。
  唐凌下了马车,怔然瞅着她离去的背影,顾不得回答身边谢云琛和乔宇的问话,只感到心的某个地方,似乎就此缺了一块。
  当时的唐凌,怎么也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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