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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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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微是一日一日的好,她得知她并非是病,而是中了一种毒,这种毒很罕见,出自异域,中毒之后症状如患风寒,若是当作风寒来治自然是没命。
  至于她是怎样中毒的,现在还查不清,因为这种毒非是当日发,而是潜伏的,潜伏时间也不定,身体虚弱的可能一两日就会发作,身体健壮的可能是十日八日,她发作时有可能中毒已一段时间,也有可能是中毒不久,因过度劳累,虚脱后诱使毒发。
  水月微醒来后景辰也曾仔细问她,可她也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虽然她也机警,可这种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究竟谁下给她的,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这种毒性也不算猛烈,解毒也容易,只是要诊出比较难,因为中原地方没有,就是太医院的人也鲜有人知,就算知道有这样的毒药也联想不到啊,只以为贵妃娘娘被皇上折腾的时候冻着了,风寒入体。
  水月微高烧不退,还一直昏迷,景辰的脸色令一众太医都战战兢兢,还好沐阳回来,诊出是中毒,不然景辰定会将整个太医院问罪。
  景辰也是吓着了,怕隐瞒事实误了水月微的医治,如实对李太医说了发病经过。虽然李太医不敢说得太明,但是要讨论医案,斟酌用药,病因自是要清楚,所以太医们尽管心照不宣,却都知道了皇上的威猛,除了赞叹外还有深深的疑惑。以前皇帝一年有大半年是病着的,虽然一直是沐院使负责,可他们也没少请平安脉,对皇上的脉象清楚得很,就算病好了,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龙精虎猛,能把贵妃娘娘弄上一日。
  还有这是什么天气,两人这样折腾,贵妃娘娘倒下是正常,可皇上没事却是不正常。
  疑惑归疑惑,谁也不敢提出,只是委婉劝皇帝要节制房/事,
  景辰也不敢不节制,水月微那日可把他吓坏了,后来知道不是他的原因,愧疚后悔才轻了些,可在水月微身体未调理好之前,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因为战事,年初六就开印,上朝第一日便有人上书进言,要皇帝为皇嗣计,后宫雨露均施。
  景辰自然不爽,但新年也不好为这等事直接斥责言官,便暂且用太医的话来堵他们的嘴,皇帝身体不好,要静养,不能近女色,贵妃娘娘在紫阳宫也只是养病而已,并非侍寝。
  私底下景辰却调查了幕后主使,不动声色寻了几家人的错处,申饬了一番,后宫几个妃嫔也降了份位,算是敲打。
  皇帝睡哪个女人他们也要管,未免自视太高,他们当他还是那个病皇帝么。
  水月微不知道前朝事,景辰把她看管得很紧,不许她离开紫阳宫范围,她活蹦乱跳时都能不知不觉中毒,如今身体还未好,自然是哪里都不能去,紫阳宫所有吃食都得经过反复查验,连器物和衣物也要检查清楚,旁人也不能随便进来。
  景辰除了上朝和见大臣的时候,别的时间大多数都在她身边,连折子也搬到寝宫来批,他在研究国家大事,水月微待在旁边看话本小说,一抬头便能看到彼此,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可景辰也有要出宫的时候,水月微虽然不敢做祸国殃民的妖妃要皇帝留下陪她,但是眼眸内流露出的寂寞委屈也让景辰觉得心痛,便开恩允许她找人来陪,当然进紫阳宫的人得严格接受安保检查。
  景清小人儿自然是她想见的人,可景辰不允许,说是怕景清不晓事,太粘人,会累着她。景辰这段时间对她温柔体贴得无懈可击,水月微便不忍违拗他的意思,只得依从。
  身份太低的人是进不了紫阳宫的,能进的人选也不多。水月微首选唐思婉,感觉值得信赖,也比较能聊到一处去,可唐思婉要管宫,不是时时得闲,过年事又多,也不能随叫随到。其次是韩太妃,太妃是长辈,进宫却要百般搜查,水月微不好意思让她来,想想也就算了。
  还有个话唠公孙晴儿,本不是水月微计划中人选,召她来还不如让林女官、宋女官来呢。可公孙晴儿听到水月微病了后,在紫阳宫外跪了几回,求皇帝让她去侍候贵妃姐姐。当时景辰烦着呢,哪有空理她,如今皇帝心情好了,也把这事说与水月微听,水月微想到难得公孙晴儿有这份心,也就召她陪了几回。
  公孙晴儿天真娇憨,说话巴啦巴啦,仿佛全无城府。水月微之前还暗有疑心,想着公孙晴儿是不是借机来接触景辰,可是暗里观察也没有这回事。外头一唱皇上回宫,公孙晴儿便会马上告退,就是来不及躲避时,也是规规矩矩行礼,除了景辰和水月微问她话,别的一句也不多说。
  景辰也察觉公孙晴儿不像别的妃嫔想方设法想勾/引他,倒似对他全无感觉般,他也就允许水月微与公孙晴儿来往了,至少她不会引得水月微喝醋,他除了水月微之外对别的女人全无兴趣,只要水月微喜欢就好。
  日子很快过去,转眼就过完年,北边战事顺利,已收复不少失地。前朝也进展顺利,收到皇上锦囊的大臣,打开后都吓了一跳,忙为百官表率,去户部缴交钱物,开玩笑,皇上都知道他们干了啥,不赶快行动难道等抄家灭族么。
  百官都是看风向的,见重臣尚如此,收受过不义之财的便纷纷仿效,毕竟有叶家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冒险。
  有官员看到机会,皇上是真的下决心反腐倡廉啊,有人便上书皇帝,把一些贪得比较多,隐瞒不敢报的官员举报上去。
  这些不主动上交的一经查实,抄家是免不了的,这样一来,国库充裕不少,连打仗的费用也可以周转了,户部尚书走起路来都意气风发。
  可是高兴不了几日,又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疆有变

  西疆形势有变,景辰急召内阁和兵部众臣、武将们商议。
  赵庆海伏法后,西疆动乱,沐阳以皇帝特使身份秘密往西疆各国,几经斡旋,终于各国愿意与大瑞握手言和,签订互不侵犯之约。沐阳还把西疆军队也整顿了一番,才回京复命。
  景辰借沐阳立此大功的时机,任他为兵部侍郎,这样就没人敢讲嘴,可谁也没想到回京后屁股还没坐热,西疆各国又入侵了。
  西疆山多林密,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各国各据天险。大瑞一向布置重兵守境,若不是上回内乱,别国也不敢轻易进犯。
  按战报传来情况,估计是沐阳才离开西疆,邻国就准备进攻了,如今大兵压境,如果西疆顶不住,自然也会影响北边士气,大瑞是腹背受敌。
  西疆各国这么快就背信弃义,出乎人意料之外,便有人对沐阳提出质疑,认为沐阳回京后所禀之事不实。
  有些资历深的勋贵老家伙,本就瞧不起这个空降的年轻兵部侍郞,如今逮着机会,就差没指着沐阳的鼻子骂他虚报军情军功,为了封官不择手段了。
  景辰在会见群臣之前已召见过沐阳,现冷眼地看着众臣争吵,等感觉差不多了,方慢悠悠道:“朕召众卿来不是听你们抱怨的,既然诸位卿家认为沐侍郎办事不力,那各位就自荐一下罢,说说你们准备怎样平定西疆之敌,说得好朕便派他去西疆迎敌,如何?”
  这一下可真狠,有些老家伙摆资历可以,让他们去蛮荒多瘴雨蛮烟的地方去打仗,他们也是不情愿的,有人便闭嘴了,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被皇上看中。
  北边战事起时,良将已派出去不少,但也不乏有热血之人,便也出来慷慨激昂一番,景辰也不说可否,而是客气地请刚才叫嚣得最响的老家伙们点评。
  这一下以柔克刚,老家伙们没了脾气,又不能说自己不懂,只得小心地发表自己的见解,这会景辰高兴了,抚掌道:“卿等果然高才,朕便知众卿不输英国公,宝刀未老,豪情犹在,定能为朕分忧,可见天佑大瑞,国祚绵长。”
  有人吓坏了,拿他们与英国公比,皇上当真不会把他们派出去吧?英国公那不怕死的老家伙在北边还提着大刀亲自上阵杀敌,他们敢比么?
  有些勋贵是世袭承爵来的爵位,当真是没上过战场的,平日享福惯了,自然不想送死,当下便有人期期艾艾,委婉称病,道残躯病体,恐有误国事。
  也有人反应过来,沐侍郎之前名不经传,却能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密使,又一跃成为侍郎,自然深得皇上器重,少不得是心腹之类,他们一番抨击,可不是间接打皇上的脸么。
  这下又有人推荐沐侍郎了,还得到不少人附和,道沐侍郎最熟知西疆情况,定能发挥最大作用,扭转乾坤。
  景辰沉吟一番,便道:“依几位卿家刚才所言,西疆之事确实蹊跷,沐侍郎也有不可推卸之责,此事朕还得斟酌办理,这样罢,兵部先调集各州兵马,户部也准备一下,人选之事,明日朝议。”
  北边的战事也紧张,虽然节节胜利,可还是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士兵减员也要补充,如今要再征调兵力去西疆,也令兵部头痛,但也不能不办,众臣各自散去不提。
  景辰虽然表现平静,心里也觉沉重疲乏,回到紫阳宫后还是愁眉不展。
  水月微看出景辰心情郁郁,主动依到他身边,景辰伸手抱她在膝,她柔顺得似头猫儿,任他抱着在沉思。
  “阿微,我欲亲征西疆,你道如何?”景辰想了良久道。
  “好哇,如此妾身便为君当先锋,定能旗开得胜。”水月微在绕他散下的乌发玩,懒懒答道。
  景辰不禁莞尔,他的阿微总是这样,只要他去杀人,她便会帮着放火,以前是她百般想讨好他,如今他却想给她最好的呵护,已不舍得让她身陷险境。
  “就算是御驾亲征,也用不着娘子上阵,娘子只须侍候好夫君就是了。”景辰亲亲她的脸颊,将养了些日子,总算养回些肉,嫩嫩滑滑的如剥皮鸡蛋,让人想咬上一口。
  “夫君瞧不起我么?”水月微有些不服气,她也接受过不少军事训练,虽然古今情况有些不同,但战术的道理是一样的,她未必会比那些武将差。
  景辰已有些心猿意马,屈指算算半月之期已到,水月微身体恢复得很好,今晨召沐阳入宫时已让他顺便替她把过脉,道已无事。
  “阿微瘦了。”他的手探入水月微衣内,一寸寸地摩挲。
  水月微感觉到那熟悉的颤栗从尾椎骨窜上,她有些晕眩,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的,却发出一声轻吟。
  “思尔念尔,惄焉且饥。”他呢喃着,把她放在案上坐着,解开她的腰封。
  水月微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也不用懂,因为他的动作和深浓的眸色已说明一切。
  衣裳如笋衣一样被层层剥离,层层叠叠堆在案上,水月微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雕龙刻凤的窗扇大开,一侧头便见到窗外,外面一株花树初绽新绿,似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缤纷的丝绸罗缎上雪白与淡蜜色的人影交缠起伏,宫人们早已躲得远远,他们可以趁机偷懒,估计不到晚膳时候他们是不用进去的了。
  虽然景辰想节制,可是个中滋味实在是太好,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会只顾自己,虽然隔了半月有多,可是她的一切仿佛已刻在骨髓里,溶入血脉中,对每一处能引起她什么反应了如指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掌控她的快乐和颤抖。
  水月微感觉自己头脑清醒又空白,清醒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身体的细微变化,包括他血脉的跳动,暗涌的热情,她无法控制的收缩和颤栗快乐四处乱窜的电流。空白是除了这种极致的快乐,别的她什么也想不起。
  不行,她会堕落的,不对,她早已堕落,心甘情愿地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小溪的地雷,这两日留言多了,作者君很是感动,只要有人喜欢看,作者君就会坚持写下去,多多支持作者哦,好希望收藏也如留言般多起来,还未收藏的亲,记得戳目录处收藏此文章,亲爱的读者,作者君爱你们。

☆、大军出征

  景辰没能御驾亲征,众臣一致反对,他也无可奈何。
  最终还是沐阳去了西疆,跟随去的还有一班勋贵子弟,景辰对那日对沐阳有意见的老家伙是这样说的:既然你们不放心沐侍郎,就在你们各家挑选子弟一齐去罢,这样既能让你们的功绩后继有人,也可以监视沐侍郎的一举一动。
  沐阳理解景辰的苦心,景辰挑选的都是各家比较出色的子弟,还有不少是嫡系。人在他手中,等于捏住了老家伙们的命脉,让他们下回不敢再口出狂言或者是背后使绊子。
  景辰还有一种想法,如果沐阳能把他们收伏,将来也是一大助力,现在他急需培养一批有能力的忠心将领,但他不能亲征,就只能寄希望于沐阳。
  征西军出发那天,城外十里处,皇帝率文武百官祭天地、祭军神,亲送大军出征。
  水月微站在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用千里镜遥望临时搭建的祭台,台上景辰一身冕服,正在举行祭祀仪式,看不清面目,但从姿态能看出他的虔诚肃穆。
  想起昨晚他的焦躁不安,她尽管百般抚慰,他还是愁眉深锁,他对怀里的她说:“阿微,阿沐与我一齐长大,如我最好的兄弟一般,我却屡屡让他置身险境,我心不安,宁可去的人是我。”
  “如果他也当你是好兄弟,也不会想你以身涉险的,而且他也明白,你肩负的责任比他重得多……”她安慰道。
  景辰一夜辗转,她从未想过他会如此重情,只能从背后无声地抱住他。
  祭台的四周,旌旗招展,三军将士纵横林立,盔甲鲜明,整齐有序,鼓声咚咚,号角长鸣。
  台上已祭祀完毕,皇帝将向领军之将授予“节”、“钺”,授完大军便出征。
  鼓声不歇,让人内心仿佛也热血沸腾起来,水月微策马跑下山,她得赶在景辰的前面回宫。人家是山鹰,她是金丝雀,得回笼子去,虽然这笼子甜蜜而温馨,可她还是隐隐有些惆怅失落。
  山下已有一辆油壁轻车在等着,车旁守着两个男人,水月微一拉缰绳,马儿停住,她利落地翻身下马,把缰绳抛给其中一个男人,掀开车帘钻入车内。
  与外面的朴素无华不同,车内高枕软榻,锦绣簇拥,还熏着一炉香,榻上歪坐着锦袍狐裘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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