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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盛宠+番外 作者:容默(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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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如今林氏还盼着谢瑶这一胎是个皇子呢,那样她的危机就被分去了一半,不用担心脑袋顶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刀了。

    “所以嫔妾估摸着,这个皇后,林淑仪根本就不敢当。她现在怕着呢,恨不得谁都忘了她似的。您没见太皇太后给她抬了淑仪位,她都不见半点高兴?”

    谢瑶笑道:“依你这么说,根本就没人能和本宫争位了?”

    郑芸芸却突然严肃了神情,摇头道:“娘娘……嫔妾想了又想,还当真有一个人,有可能和娘娘抗衡。”

    谢瑶微微挑眉,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有数。

    那个人就是魏南珍,谢瑶一手扶持上来的魏南珍。

    论出身,魏南珍是正三品官员的嫡女,要高于谢瑶。论性情,她比谢瑶更柔和,更适合做一个大度的皇后。不得不说,魏南珍就是傅磊他们心目中最佳的皇后人选。

    “娘娘,不是嫔妾有意挑拨,您要不要……”郑芸芸有些艰难的说:“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怎么个先下手法儿?无非是想对付谢瑾她们那样,给魏南珍下个套,让她再无资格与谢瑶相提并论。

    无可置疑的是,在后宫,后位对于每一个女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无数人为了得到皇后的宝座,甘愿为之付出一切。谢瑶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如果她还是当年的那个谢瑶,她很有可能被郑芸芸说动。

    可是现在,她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光是为了和魏南珍的情谊,也不仅仅是为了向太皇太后许下的誓言。谢瑶觉得,在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做才是对的。

    太皇太后既然已经对她那样说了,还同意皇帝亲政,肯定已经为了立她为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皇帝那边,他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即使现在羽翼未丰,也不会再轻易任人摆布。她必须做出信任他的样子来,而不能让他察觉到,她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在为了皇后之位害人。

    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此事很快就有了定论。皇帝以战乱在即,无心后宫为由避了过去这次的立后风波。

    十一月,皇帝告于宗庙,亲讨蠕蠕。

    皇帝本来就日日宿在禅心殿中,决定出征之后,更是尽力时时陪伴在谢瑶身侧。

    谢瑶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身上别的地方看起来却还是那么瘦,从身后甚至看不出有了身孕。好在如今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太医私底下也恭喜皇帝,她这一胎算是稳住了。

    皇帝高兴之余,却还是不大放心。毕竟他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但他的担心从来不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她身子重了,心思敏感,元谦怕谢瑶多想。他待她愈发温柔体贴,经常把她抱在怀里安慰,许诺他会早早打完仗回来,尽量赶在她分娩之前回家。

    许是格外珍惜这个孩子的缘故,谢瑶并没有像有些孕妇那样怨天怨地,她对身体出现的每一丝变化都充满了感恩,即使有时候身体会不舒服,她也甘之如饴。所以夫妻俩最后相处的一段时光,温馨而美好。

    临别前的那一夜,两人依依惜别,谁都舍不得睡觉。明明熄灯之前说好了,明儿要早起,早点歇了吧,可是他们就算不说话,也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谢瑶就趴在他身边,在皇帝脸上慢慢的亲。温热而香甜的气息冲昏了他的头脑,元谦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的避开了肚子,低头有些用力的吻她。

    “可以吗?”他低声问她,声音沙哑。

    谢瑶轻而温柔的“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他,近乎贪婪着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

    今晚之后,她也要像后宫其他妃嫔一样,独守空房了。

    习惯了相拥而眠之后,谢瑶忽然发觉,自己非常非常舍不得他。一想到皇帝要离开,心口好像空了一块。

    这原本并不是她想要的啊……

    “还不专心。”他在她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咬,谢瑶尖叫出声,本能的捶了他一拳。皇帝闷哼一声,在此时听来格外的性感而撩人。谢瑶没忍住把他扑倒的冲动,坐起身道:“我是在想,皇上这样太辛苦了。”

    他怕压着她的肚子,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定很累。倒不如她在上面,皆大欢喜……

    皇帝愣了一下,似乎想要拒绝,但他在内心挣扎了一下,也就由着她了。久旱逢甘霖,皇帝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不过也不忘添了一句,“瑶瑶……你……别告诉别人啊。”

   
 第94章

    

    皇帝出征之前;下旨晋封谢瑶为从二品昭仪;暂掌凤印;统领后宫。谢瑶如今怀着身孕;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胎,所以她还是照旧把事情分给底下的人做,自己只做最后的把关。

    刚开始太皇太后还时不时出来搀和一脚;后来入了冬;太皇太后又染上了风寒,自顾不暇,手就伸不了那么长了。谢瑶有孕在身,不便侍疾,就叫郑芸芸代她陪在太皇太后身边。郑芸芸向来会讨人喜欢,谢瑶顺着太皇太后的意思;提了郑芸芸为正六品贵人,郑芸芸自是感激不提。

    转过年的头个月,是大皇子元恂的七岁生日。自打上回大皇子在谢瑶晋贵嫔的宴会上闹了不痛快,皇帝把元恂揪到禅心殿来之后,谢瑶就没少叫元恂过来。有时候皇帝在,他没办法,元恂就过来呆一会儿,有时候皇帝不叫他,他就推脱着不肯来。

    谢瑶听从太医的嘱咐,时不时在宫中走动,除了去魏南珍、郑芸芸那里坐坐,就是到大皇子那儿去。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是各做各的事情,互相不理睬。有时候元恂看着谢瑶渐渐显怀的肚子,也会和她说说话。

    有次谢瑶问他,“你还想做你父皇唯一的孩子吗?”

    元恂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低声说:“我舍不得母妃。”

    “那你盼着我死?”谢瑶淡淡的笑着,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不定,这会是个小公主呢。”

    元恂脱口道:“反正父皇那么宠你,他不会让你死的。”他说完了,似乎又有些后悔,扭过头不说话了。

    谢瑶愣了一下,就连元恂也这么认为吗?可是谢瑶她不敢冒那个险。鲜卑人的子贵母死制度已经延续了许多代,要取消这个旧制,必然需要时间。

    “你在关心我?”她笑着问。

    “才没有呢。”元恂轻哼一声。

    谢瑶没在意,悠悠的说:“过几天就是你七岁的生辰了,我给你办个小宴会吧?也不叫太多人,就你母妃,宁芳仪,我和欣贵人,怎么样?”

    元恂“切”了一声,说:“我才不要你假好心!”说完自个儿想了一想,又小声问了句,“我母妃会来吗?”

    “嗯,会的。”如今谢瑶位份在林淑仪之上不说,她想林氏现在一定也想打探打探她的口风。

    宴会当天,林淑仪果然出席。谢瑶换衣服的时候,映霜低声向谢瑶禀报了外面的情况。谢瑶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映雪却道:“主子,您是要和林淑仪对立了吗?”

    谢瑶摇摇头,“不说林淑仪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光是有宁芳仪卡在中间,本宫和她就掐不起来。不过暗中较劲肯定是免不了的,她怕死怕的很呢。她现今巴不得本宫肚子里是个皇子,那样死的就是本宫了。”

    映霜叹道:“这有身孕本是好事,牵扯出‘子贵母死’那套制度就麻烦了。听说前朝有的妃嫔为了求生,还自个儿想办法滑了胎呢。”

    也不怪她们为了保命做出那种事来,即使盛宠如谢瑶,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打破惯例,活着看到自己的儿子登基。

    映雪道:“大皇子为长,立他为太子理所应当,林淑仪未免太过天真了,真以为她能避过这个风头?”

    谢瑶轻笑道:“就你还说别人天真?也不怪她这么想,求生是人的本能,若是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希望,又有谁会轻易认命。”

    她给大皇子办的七岁生辰宴,碍于战事,规模并不大,可谢瑶这也是在提醒所有人,大皇子已经长大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个皇子,也比大皇子小上整整七岁。

    所谓废长立幼,违礼不祥。没有道理因为谢瑶得宠,就要立她的小儿子为太子。就像太皇太后说的一样,子贵母死制度是后宫女人铲除异己的武器,而不是夺走自己性命的镰刀。

    林氏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不知不觉的把魏南珍笼络了去。谢瑶觉得,这已经不是她能坐视不管的程度了。

    这次生辰宴过后,或许是因为托谢瑶的福元恂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母妃,他对谢瑶的态度明显好上了许多,偶尔也会主动来禅心殿请安了。郑芸芸有回见了,吃惊不已,等大皇子一走,她就吃吃的笑,“娘娘好生高明的手段,回头林淑仪就该知道,她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对林淑仪好一点吧。”谢瑶想起皇帝对林氏的歉意,或多或少也能明白一些,“她也是个可怜人。”

    从谢瑶的角度看来,林淑仪的挣扎就像是一只卑微的蝼蚁,可怜而可笑,又是那样可悲。

    她突然非常想念皇帝。谢瑶一向是个内心矛盾的姑娘,她一面发着慈悲,一面在心中忏悔,甚至自我厌恶自己的自私。只有皇帝,他似乎有种神奇的能力,能让她从这种自我厌弃中解脱出来,纾解不快的心情。

    过年的时候,翁幼雪进宫来向她请安,吃惊又担心的问谢瑶怎么了。谢瑶支着头,有些无力的说:“可能是……产前抑郁?”

    翁幼雪被她逗笑,“阿瑶,你说什么呢?你是想皇上了吧?”

    “诶,还真是,想他了……”谢瑶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飞雪。“皇上向来报喜不报忧,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边疆冷不冷,受伤了没有……”

    翁幼雪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本来她只是打趣谢瑶,没想到她还当真酸上了,“听说你们俩那信写的,跟雪片儿似的,一日一封五百里加急的信,就这样还想?”

    “想啊,你不想三王吗?”老三也被拖去边疆打杂了,不过老三被安排在后方管粮草,安全得很,翁幼雪并不是很担心。

    她俏皮的嘟了嘟嘴,“我想他也是白想,明明在后方清闲的不行,也就隔三差五的才能想起来写封信问候家里。要问也是问孩子好不好,预计什么时候生产,根本就不知道关心我的。”

    谢瑶浅笑道:“三弟是个老实人,不会说那些花言巧语。”

    翁幼雪捂嘴笑道:“那你是说皇上不老实咯?”

    “你这丫头!”谢瑶瞪她一眼,“还敢编排起皇上来了,也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翁幼雪吐吐舌头,“臣妾好怕啊,昭仪娘娘恕罪!”

    谢瑶轻哼一声,想装出严肃的样子来,却又忍不住破功。

    翁幼雪拉住她的手,笑眯眯的说:“昭仪娘娘,看在臣妾冒着大雪来向您请安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啦。”

    谢瑶刚要笑,就见翁幼雪忽然有些严肃的说:“不过阿瑶,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产前抑郁……我虽然听不大懂,但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好像我也有一点害怕呢……我们家爷总说,我年纪小,这又是头一胎,恐怕会生的艰难些……有时候夜里他不在,我一个人看着天花板,都会突然想,要是到时候,我撑不住了可怎么办……”

    “别瞎说。”谢瑶嗔怪道。这老三是真不会说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和孕妇说这些,那不是成心吓唬人吗!“你可得好好活着,咱们都得好好的。搞不好老三是在外头瞧见了漂亮的姑娘,故意气你呢!你可得平安生下孩子,坐稳王妃之位,知道吗?”

    “阿瑶,你也是……”翁幼雪难得的认真,“我的日子就快到了,估摸着生产之前,这是最后一次进宫看你了……你好好保重!”

    原本说起她们三个,谢瑶和魏南珍的性子相近,关系更好,可是她们毕竟共侍一夫,存在立场问题。她和翁幼雪就没有这些顾虑,所以两人相处起来,也更多一些真心。听到翁幼雪这么说,谢瑶忽然揪起心来,抓住翁幼雪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

    翁幼雪走后,谢瑶又翻看起皇帝写的那些信来。刚开始还他的字迹还十分端正,看得出是深思熟虑之后写出来的。到后来就越来越匆忙的样子,有些信甚至是在马上一挥而就,匆匆写成。

    谢瑶看第一遍的时候还没觉着什么,这个时候重温起来,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许多她不曾和皇帝提起的事情,皇帝竟然也知道。

    就比如说,她给元恂过生日的事情,皇帝说他十分感动,感激于谢瑶的体贴之类云云。可谢瑶记得,当初她并不曾和皇帝提起过此事。

    那么就说明,在繁忙的行军途中,宫中还有其他人和皇帝通信,或者说,是报信。

    谢瑶忽然想起来,当初太皇太后有意立她为后,此事分明是瞒着皇帝的,皇帝却早已知晓。

    她思来想去,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太皇太后最信任的柳姑姑。

    柳姑姑既然能把机密告诉谢瑶,自然也能告诉皇帝。

    不知道为什么,谢瑶忽然觉得,柳姑姑的处境恐怕十分危险。以太皇太后的精明,说不定早已察觉端倪。看来她以后和柳姑姑也要保持距离了。

    越了解皇帝她越发现,元谦像是一个看不透的千面人,他有千百种样子,绝不仅仅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他好像深不可测,好在,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了解他。

    可新年刚过,就出现了令人恐慌的状况……

    京城这边,突然和西北大军断绝了联系。不仅谢瑶收不到皇帝的来信,朝廷也不知道边疆的状况。

    皇帝亲自率领的那只军队,好像突然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连续多日,杳无音信。

    
 第95章

    

    一时之间;后宫之中人心惶惶。各宫妃嫔想尽了办法到禅心殿来打听消息,却不知谢瑶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她想着太皇太后对朝政的影响力尚在;就到泰安殿去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病情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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