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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清穿)风雨飘摇+番外 作者:古韵浅然(晋江2012-8-18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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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了,远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当初刚得知自己怀孕时就应该不要他,何苦让他在这人世间走了一遭后,又这么草草的收场。一个在肚子里从未谋面的胎儿的流产,应该比快一岁、还能叫出阿玛额娘的幼子的夭亡,能让我和胤裪少伤心一些。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那两个小丫头呢?那天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
  他从牙缝中恨恨的吐出了几个字,“要是你和弘是没了命,我就打算让她们陪葬!”
  我躺在床上,嘴唇翕动,“放了她们吧,她们有什么错呢?不过是凑巧说个话儿被我听到了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当是给远儿积福了。”
  他突然眉头紧皱,目露凶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胤裪,只需一个表情便能让我毛骨悚然、寒毛倒立,“说个话儿就差点儿搭上福晋、阿哥两条人命,这是什么?下了催命符吗?就活该割了她们的舌头!”
  我耐下性子来劝他,“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杀了她们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和弘是的命是命,她们的就不是了吗?我们为了远儿的死痛彻心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难道也要让她们的父母再尝一次吗?”
  他猛地抓起我的手腕,“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看来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老十三了,生死关头,你想着弘昌便能活过来,没有他你便要带着我的孩子去死,在我身边,你就这么的煎熬吗?”
  我凄然的望着他,“我生产那天,你说的其实有些也是你的心里话,对不对?”
  “是是是,是我的心里话,但又何尝不是你的?只是你从来都不敢承认罢了,我不甘心啊,岚儿,就因为我比他晚认识你?你也醒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弘是呢?你可想过去看看他?德顺明明告诉了你远儿哭得那么凶,你还抱着弘昌不撒手,这亲疏分别,明眼人一看便知,不过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胤裪从床边一跃而起,给我甩下这一大段话来,便怒气冲冲地摔了门拂袖而去。
  我欲哭无泪,心痛的像刀绞一般,浑浑噩噩地醒来又睡去,坐月子的整整一个月,我都没有再见过胤裪,我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他们一个个的都要这么惩罚我?
  单一个月还不够,难产失血过多身子亏空,素荷每天都给我端来一碗黑黝黝的补药,哭得我舌根发麻,彻底的休养了三个多月之后,我终于能够出门了。可等到我终于能出门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素荷在一旁怯生生的开口,“您……不去看看小阿哥吗?”
  “远儿?”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远儿已经不在了,素荷言语中指的是我的二儿子——弘是。“那就去看看他吧。”我迈步向偏房走去,同一个房间在一月之间竟然换了两个主人,里面宛然还留着远儿的音容笑貌,可转眼就物是人非了,我的两个儿子没有缘分相见,远儿永远也跨不过这一个月了。
  弘是在我肚子里才待了八个月就早产了,使得他比同龄的婴儿瘦弱了许多,就连哭声也是恹恹的,大概是为了怕我触景伤情吧,原先伺候远儿的那个奶娘被胤裪遣退了,新来的这个眉眼之间有股子憨态,此刻正忙不迭的抱着弘是给我行礼,我摆摆手给她叫了起,从她怀里接过我三个多月才第一次谋面的小儿子,只一眼,我的眼眶就被泪水盈满,真是像啊,亲兄弟之间的样貌总是相似的,看着弘是就像是看着缩了水的远儿,只可惜远儿只能停留在他十一个月的时候那么大了,但他的弟弟,还会不停的成长。
  我抬袖子抹了眼泪,便把弘是交还给奶娘,我在远儿的事儿上受过一次伤,对于这个孩子,我不敢完全的交付自己的感情,用尽心血地去爱他,我害怕他会像远儿一样不能健健康康的长大,让我再撕心裂肺的痛一次,人,总是会疗伤的吧,我不愿重蹈覆辙,只得近乎自私地狠下心来对他。
  走出门的时候,弘是哭了起来,我加快了步子几乎是逃了出去,咬了咬牙始终没有回头。

  另觅新欢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四月份儿的时候兆佳氏给胤祥生了个女儿,嫡出的格格地位不比庶出的阿哥差,听说满月席操办的挺隆重,为这我当时那句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的那句话,听说兆佳氏还吩咐人给我送来了请帖,可是我压根儿就没见着,估计是被胤裪给截下了,他到现在仍在跟我闹着别扭,晚上吃饭的时候总也不见他的人影,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又过了几个月,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辆大红轿子从偏门就抬到了十二皇子府。
  新进门的陈氏位份只是个庶福晋,她的父亲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九品芝麻官,因此出嫁的仪式极其简单,一辆系了红绸的轿子就把她一辈子一次的人生大事打发了,本来按规矩庶福晋进门连吹吹打打都不必,可人家偏偏得主子喜欢,胤裪请一班子人来足足敲锣打鼓了两个时辰。
  见陈氏之前,我差人把德顺叫进了我的屋子,我倒是好奇了,一个九品芝麻官儿的女儿是怎么入了咱们天潢贵胄十二爷的眼的。
  “奴才给福晋请安。”德顺一进屋就规规矩矩的给我打了个千儿,“福晋找奴才来有什么事儿吗?”我笑道,“何必这么拘谨着,我是央你来给我讲笑话儿呢!”
  “奴才不敢。”他微微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瞧了我一眼,复又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去。
  我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和蔼一些,放大了嘴角儿扬起的弧度,“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别这么藏着掖着呀,说出来我听听,也让我拣个笑料儿。”
  “福晋……福晋,爷他……”半天了,他支支吾吾的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忍不住挑了眉毛“你紧张什么呀,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要娶谁是爷的自由,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只母老虎要死气摆列地霸着爷?”
  “不……不是,奴才从没这么想过。”他的头伏得更低了,都快要给我磕几个响头了。
  我象征性的一拍双腿,“唉,我就是好奇罢了,我得知道爷是多喜欢这位庶福晋,才知道该怎么着供着她不是?”
  他赶紧抬起头来替某位爷辩解,“爷心里一直只有福晋您一个,他……”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故作严厉道,“你打住,别说这些不着实际的,赶紧切正题吧,我的耐心都快被你耗光了。”
  “回……回福晋,那天奴才陪爷出城办事儿,路上渴了就找个客栈歇歇脚,您知道,爷身上从来不带钱,可巧了就那一天,奴才把钱袋子塞在另一件儿衣裳口袋里了,那衣裳脏了,奴才就换了件儿新的,爷走得急,奴才只顾着跟着了,把这茬儿给忘了个精光,喝了人家的茶没钱付账,爷面子上没光不是?庶福晋的爹颇有眼力见儿,奴才瞧的真真儿的,他把自己的钱故意扔在地上,就问奴才是不是奴才掉的,就为了爷的面儿,奴才当然得答‘是’了,和庶福晋的爹同桌儿喝酒的那一位就问了,‘您是哪儿人啊?’,您知道他是怎么答得?他告诉了人家自己家在哪儿住,把那一位给懵的呀,爷心里也明镜儿似的,当时就记下了,办完了正事儿就亲自上门给他道谢去了,庶福晋的爹就把庶福晋给招呼出来伺候茶水,这一伺候,就不知怎的被爷瞧上了,攀了这么个富贵亲家,庶福晋的爹当真是赚的盆满钵满!”
  “哈哈……”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家伙,这有缘千里来相会的段子也让我听着了,往后我就是怠慢了谁,也不能怠慢这位和咱们爷这么有缘的主儿啊!哈哈……”
  他不解的看着我,“福晋,您怎么笑上了?您……”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新媳妇儿差不多这会儿就该到前厅等着我了,我且去了,你回去伺候爷吧,我就不差人送你了。”正说着,我便起身往前厅赶,这么个特殊时期,还是别叫人挑出错儿来的好。
  “哎呦,爷也在,这是怕我刁难新妹妹了?”我故作若无其事地开着玩笑,尽管我和胤裪之间再貌合神离,也不能让小妾们看了笑话。于是盈盈俯下身去,“给爷请安。”
  “妾身给福晋请安。”旁边齐刷刷响起一片请安声,当嫡福晋好处就是,在自己家众小妾面前,能雄纠纠气昂昂地直起腰来。
  跪在当间儿的就是陈氏了,容貌吗,长得还算周正,眉清目秀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算是我见犹怜的类型。我转了头看见胤裪在座位上沉默不语,只好硬着头皮开腔儿,“到时辰了吗?咱差不多就开始吧,甭误了吉时。”
  下人给陈氏端了杯茶上来,她双手接了,小心翼翼的捧着举过头顶,声音清亮亮的,像林子里的黄鹂鸟,“妾身陈氏给福晋敬茶。”
  我二话没说立马就把那杯茶接了过去,仰了脖子一口饮进,我从来没有难为人的习惯,即使这个人是我的名义上的情敌。“好了,快起来吧,别跪久了,地下凉——”温言软语地吩咐下人把新娘子搀起来,看来我这个“贤妻”算是要美名远扬了。
  “是,福晋。”她站起来,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复又请罪似的跪了下去,“妾身该死,犯了大阿哥的讳了。”
  她提到大阿哥,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弘昌,然后是远儿,最后才轮到弘是,看来我跟‘大’这个字儿真是有缘,生的儿子没一个离得了它,在心里略叹了口气道,“你今儿个才新进府,不知道府里的事情,大阿哥的名儿吗?咱们府里不忌讳这个,我自己且改不过来呢,怎么来要求你们?”
  “谢福晋体谅。”她袅袅婷婷地在位上坐下了,我问,“在家可读过书?”
  她有些惭愧道,“回福晋,妾身没读过。”
  “呵呵,没读过也好,省的烦恼多了闹心。去给你两位姐姐见个礼,咱今儿个就散了吧。”我转过头去望着胤裪征询他的意见,“爷,您说呢?”
  “这样也好。”他晾了我好一阵子,才吐出四个字来,弄得我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
  陈氏给坐在一旁的姚春梅和李佳氏一福身,“妹妹给两位姐姐请安了,今儿个才进府,很多规矩都不懂,还望两位姐姐多提点。”
  姚春梅笑着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自己这糊涂劲儿的,没得带坏了你。”李佳氏只是点了下头,我倒不知道她今儿个怎么变得这么安静了。
  胤裪起身站了起来,连带着一屋子女眷也跟着站起来,众人朗声道,“恭送爷。”谁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不走了,我脑子一转,连忙冲着陈氏喊道,“妹妹快跟上呀!”
  陈氏无限娇羞地迈着小碎步赶上他,我看见胤裪的背影很明显地一顿,还是潇洒地一撩衣摆,由陈氏伺候着迈出了门槛儿。
  我感叹,生活在古代的男人就是幸福,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那么多女人就围着他一个男人团团转,这要是搁在二十一世纪,可就不定被虐成什么样了。我想到胤裪系着围裙拿着扫把很狼狈地当着家庭妇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围的人都很诧异的把目光投向我,尤其是我身边站着的素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连忙轻咳一声,作出严肃的样子来,“都杵在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吧!”
  “是。”一群人恭恭敬敬地作鸟兽散,我也和素荷回了屋,她关上门之后一脸的疑惑,看了我半天似乎才下定决心的样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奴婢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爷当时待您多好呀,可是现在,爷娶了别人,您怎么就跟和自己没关系一样呢?”
  我耸了耸肩,“谁说和我没关系?她的月俸银子得我给她发吧,她家里人要是有个什么事儿得我派人去关心吧,她和我有关系着呢,瞧你这话儿说的,整的我跟甩手掌柜似的。”
  她使着性儿跺跺脚,“福晋,您……您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您和爷有了矛盾,就想着法儿去解呀,奴婢听他们说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呢?可您这回,不冷不热不慌不忙的,倒让别人趁虚而入了。”
  我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缓缓道,“素荷,看来我平日里是太惯着你了,如今你是什么话儿都敢说了,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一瞪就住了嘴,气鼓鼓的跑了出去,这次胤裪娶亲,我心里除了有点子生气他为什么没提前跟我商量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余的负面情绪,是我太大度了,还是……心里不自觉的作着比较,要是换成胤祥我会怎么样?又重新想起了当初得知胤祥与兆佳氏大婚时,我那段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日子,便不住的苦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不知何时何地是谁跟我说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没有不善妒的女人,除非,你不爱他……

  如鱼得水

  正吃着,管家从府门口急匆匆的跑过来,“爷,福晋……”
  胤祹忽然变了脸色、放下碗筷斥道,“做什么慌慌张张的,多大年纪的人了,都没个稳妥样子!”
  “奴才该死。”管家十分惶恐地跪下了,这管家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他都这样训斥,往后谁还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卖命,不都说打个巴掌揉三揉吗?既然他演了白脸儿,那我就来唱这个红脸儿吧,于是我出声道,“爷生那么大气做什么?没的气坏了身子。”又转过头看着管家,“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回……回福晋,富察府上来人说,老夫人病了,您看……”他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然后仔细观察着我和胤祹的神色。
  谢天谢地,老夫人这病病得真是太及时了,解救人于水火之中啊,我心里狂喜,脸上还要装出一副紧张得要死的表情,对着管家脱口而出,“我去瞧瞧。”
  往前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正主儿还没发话呢?赶紧端端正正给胤祹行了个礼,“爷,额娘身子有恙,妾身为人子女理当侍奉左右,出府一事,望爷恩准。”
  胤祹面带疑惑的盯了我半晌,他是知道我的经历的,马齐的嫡福晋不是我的亲额娘,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他要是不同意该怎么办?但很快我的设想就被我自己给否决了,这一大桌子人可还不知道这件事儿呢,我都把话说到人伦孝道上了,在这个以孝治国的社会里,孝义大于天,胤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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