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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富婆人生 作者:李煦之(晋江vip2012-12-15完结,穿越、种田、空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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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抓着伍飞的胳膊不放,哭丧着脸忧心忡忡道:“我要是一头栽下去怎么办?”
  “不会,很、很稳的。”伍飞安慰她,轻轻抚摸着小毛驴的脖子,看了看紧紧地抓着自己胳膊的纤纤素手和全身僵硬一脸不放心的木锦绣,想了一下,道,“别害……怕。”然后扶着木锦绣的胳膊,赶着小毛驴往前走,小毛驴走的很稳,木锦绣坐在毛驴背上感觉就像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样,还蛮平稳的。
  伍飞看看她,那表情仿佛是在说:我没骗你吧,真的很稳。
  木锦绣笑了一下,松开了伍飞,让伍飞在前面牵着毛驴走,很快就习惯了自己的坐骑,神态轻松自然了很多。
  赶路是一件容易让人感到枯燥和疲累的事情,特别是当你的伙伴还是个闷葫芦的时候,木锦绣开始想念起晚上能陪自己说话解闷的小农夫了,现在的这个太沉闷木讷了,而且似乎没有一点的好奇心,听话的不像样子,木锦绣说啥就是啥,木锦绣让他怎么做他问也不问就去做。
  榆木疙瘩。
  木老师叹气,她努力的挑起话题想和伍飞聊一聊,但对方是那种问一句答一句,回答完了就继续沉默,永远不会主动和你交流的性子。
  好在她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和各种话题。
  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木锦绣有些好奇的询问伍飞:“这里有山贼吗?”
  木锦绣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伍飞竟然点点头:“有的。”
  木锦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形象,一脸凶神恶煞的,提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嗓子里吆喝:
  此路是我开……
  “打劫!”
  木锦绣:“……”
  路旁草木茂密的山坡上跳出一个人来,头发散乱,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几道细小的血痕,衣服上被划拉的破了好几处,沾满了树叶苍耳之类的,显得很狼狈。
  是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年纪没有多大,手里握着一把短刀指着伍飞,一会儿凶巴巴的,一会儿慌慌张张的往后瞧,恶狠狠的催促:“驴子给我!我放了你们!”
  隐隐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听声音,似乎还不止一匹,年轻人的表情更加慌乱焦急,气势汹汹的过来目标正是木锦绣屁股下的驴子。
  木锦绣见这个人无所顾忌的晃着刀子威胁伍飞,迅速接近,而伍飞还在原地站着,惊怒之下提高了声音猛喝:“住手!”
  同时从驴子上跳下来,几步上前出人意料的抬脚踹向走近的那人的腹部。
  她见这个年轻人眼睛始终恶狠狠的瞪着伍飞,并没有注意到她,而且对方瘦瘦弱弱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脸部也脏兮兮的,可以木锦绣的眼光还是轻易的看出此人身上的衣料是极好的,露出的一截手腕皮肤白皙,五官很精致,像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境地。
  木锦绣想着出其不意,先狠踢这个疯子一脚,就算不能制服他,也能缓上一缓,等伍飞蓄力再补上一脚,铁定能制住他……好歹伍飞也是个常年劳作的庄稼人,力气大着呢。
  木锦绣脑子转的飞快,动作更迅速,出脚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她算准了自己一定能够一击必中。
  要是在现代社会,街上碰上个色狼什么的,以木老师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彪悍果决,撩阴腿、踩脚面、插双目、左右勾拳,就算对方是龙叔这种有功夫底子的高手,也必定会中招无疑。
  要多说一句的是,小农夫年少四处做工打杂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被欺负的情况,一种是被骂,他通常会默默地忍受,另一种是挑衅生事的殴打,忍气吞声不会带来和平,反击是必然的,有输有赢,被激怒的小农夫也会红了眼睛不要命的跟人斗勇斗狠,时间长了,那些看他好欺负想从他那里捞便宜的混混无赖渐渐的不敢惹他了。
  等到小农夫自己回乡下种地后,被刻薄被欺负不疼又不痒,打架是没有的,所以村子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小农夫是个能打的。
  街头斗殴,毫无章法,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没些功夫的还真不能从他手下占到什么便宜。
  因为木锦绣的突然袭击,出手欲擒拿对手的伍飞动作僵硬了一下,这就错过了最佳时机,眼看木锦绣的右脚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腹部,这一脚似乎不可避免,却见对方的腰腹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扭到了一边,躲开了木锦绣的一脚,原地转了个圈,木锦绣张大嘴巴,眼睁睁的看着此人原地纵身掠起,从他们头顶飞过,稳稳的落在了木锦绣的小毛驴上,“驾”的一声,小毛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撒开蹄子疯了一般闷头狂奔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传来,木锦绣尚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伍飞抓着手臂拉到了边上,紧接着数人骑着马儿打他们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猛烈的风,扬起了大片的尘土,木锦绣心惊肉跳的用袖子遮住脸。
  一个巨大的影子自灰蒙蒙的灰尘里走了出来,四处飞散的烟尘散去,那人的身影渐渐的清晰起来,伍飞移步挡在木锦绣身前,低沉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七爷。”
  木锦绣歪歪脑袋,露出一只眼睛,看到一个骑在马上的男人,衣服全黑,穿着干净利落,衣服略显紧绷,可以看得出布料下健壮结实的肌肉——木锦绣视线挪回伍飞身上,盯着他的后背,心想高大稳重,肩宽腰窄,伍飞的身材也不差的。
  “七爷”蓄着一脸的大胡子,外貌上咋一看显得粗犷豪迈,但你若是仔细的观察他两条浓眉之下的眼睛,你会发现,这双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子,冷静锐利,藏着非凡的智谋和出色的观察力,所有隐瞒和谎言都将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他瞥了眼伍飞,看了有一会儿,仿佛是在分辨这个人是谁,半晌,他才缓缓的点点头,准确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伍飞,有些时候没见了,你长大不少。”
  木锦绣听他的声音是年轻的,但说话的语气却宛如一个长辈,着实怪异。
  伍飞点头道:“七年。”
  “哦,七年。”七爷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朝向前方,“这么久了。”
  木锦绣也跟着往七爷看的方向望去,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有人骑马奔来,速度不似刚才从他们掠过那样快,没过一会儿,这队人马就到了近前,其中一人的马背上驮麻袋一样驮着一个人,木锦绣认出是刚才抢驴子的年轻人,他一动也不动的,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过去。
  “七爷,人抓到了!”
  一个人向七爷报告,另外一人牵着驴子趋马到了伍飞身前,眼睛往伍飞身后瞥了一眼,木锦绣低着头装小鸟依人紧靠着伍飞的背部,那人只看了一眼,把绳子扔给伍飞:“哑巴,你的驴子!里长家的吧?!弄丢了小心里长让你把婆娘赔给他!哈哈……”
  那人话音放落,便惹得通行队伍一阵张扬放肆的大笑。
  七爷嘴唇动了动,看了眼一脸铁青的小农夫,一边的唇角微微上挑,笑意转瞬即逝,转开视线,淡淡道:“别把兔子惹急了。”
  他声音不大,语速平缓,却神奇的压过了一众人的大笑,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些人似乎很敬畏这位“七爷”,个个收敛了笑意。
  刚才牵驴子的那人又嬉皮笑脸不怀好意的说道:“伍飞,让你婆娘把头抬起来给兄弟们瞧瞧!让兄弟们都认识一下,省的以后有哪个兄弟不认识她,冲撞了小嫂子!”他说完先去看七爷的反应,视线还没有对上七爷的脸,感觉到一阵风朝着面门袭来,然后下巴一痛,闷哼一声从马上咕咚一下栽了下来。
  旁边的人马上兴奋的开始起哄叫好——原来是伍飞跃上了马同时一拳把这人给揍落马。
  伍飞一击得逞,满面怒气的跳下马,躬身揪着那人的衣领又是一拳,只把这人给打的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来。
  木锦绣早就猜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伍飞所说的山贼,本来就对伍飞和这群人的相处模式感到惊奇不解,又见伍飞胖揍了山贼,一颗心提了起来,有些懊恼没及时拽住伍飞,赶紧去看其他山贼的反应,却见这群山贼只是兴奋的叫嚷着看好戏,对于他们的同伴被揍好像没有生气,就连疑似山贼头子的七爷也是好整以暇的旁观。
  伍飞狠狠甩开口无遮拦出言调戏的山贼,冷了一张脸,拉着满脸茫然之色的木锦绣,看了看七爷,七爷点点头,伍飞于是牵着毛驴头也不回的从这群山贼中间穿过,不慌不忙的离开了此处,把一帮山贼都给甩到了身后。
  老远还能听到被轰然大笑淹没的叫骂声,然后渐渐没了声,木锦绣回头看了一眼,山贼们全部骑马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9。匪民一家亲

  “他们是山贼吧?”木老师特别加重了“是”的读音和反问的语气,强烈的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和不可置信。
  伍飞的反应很平淡,点头,一个字:“是。”
  “他们帮我们抢回了驴子而不是霸占驴子,你和他们的头子认识,你还揍了他们一个同伴但现在你我安然无恙他们也根本没有追究报复的意思……你说他们是山贼?”木锦绣瞪圆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管这个叫山贼啊?”
  木锦绣干脆从驴子背上跳下来两步赶上伍飞和他并肩走着,非常困惑的刨根问底:“这是为什么呀?”
  “他们……不动村民。”伍飞耐心给她解释,“七年前,我我……”
  木锦绣赶紧道:“你慢慢说,你说慢点,慢点说试试看。”
  伍飞脸又红了,闭了嘴沉默一会儿:“七年前……我上山找……七爷,想……加入……”
  木锦绣意外的看着他,她想问为什么,但是考虑到了伍飞说话的语速解释起来需要的时间,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要是他想说接下来就会解释,不解释那就代表不想说或者不重要,她知不知道都没必要了。
  “七爷……没答应,七爷多年未曾下……山,他还记得我。”伍飞也有些意外,看看木锦绣,木锦绣“哦”了一声,“他记性好啊,你继续讲,我听着呢,就这样,慢慢的说就不会结巴了。”
  伍飞眼睛闪烁着,脚步放慢了一些,眼睛盯着前方的某一处,语速缓慢声音晦涩的给木锦绣解惑:“明秀山的山贼,从来不动……村子里的人,过年过节……还有丰收之时,村民会把银子和粮肉送上山……”
  “保护费?”木锦绣脱口而出。
  伍飞点点头:“他们看管着……没强盗土匪。”
  “那当官的就不管?”
  伍飞道:“管不着。”
  木锦绣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真是她听到过的最奇怪的事情了,山贼、官民居然也能“和平相处”?真是微妙的平衡。
  她摸摸脑袋,问:“刚才的年轻人,他会怎么样?”
  伍飞摇摇头,讳莫如深:“不要过问。”
  木锦绣笑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奚落道:“我随口问问而已,你紧张什么?”
  伍飞听出了她的嘲弄和不屑一顾,不由的窘迫惶恐起来,急切的去看木锦绣,辩解道:“不是……我、我……”
  他一着急,结巴的厉害,我我我我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木锦绣挑起一边的眉毛对着他懒洋洋的笑,笑容漫不经心,毫无兴趣的说道:“我说随口问问那就是随口问问,你急什么?”
  你急什么?
  和那句“你紧张什么”的语气何其相似,伍飞噎住,看着还是一副温和笑容的木锦绣,心里莫名的有些委屈,情绪沮丧,整个人越发的沉闷。
  木锦绣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表面看来她的性子是温柔耐心的,内心也是柔软的,这样的人似乎和“强势”二字完全没有关联,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处事手段绝不缺乏凌厉果决的木老师,比谁都要坚持固执,而她的坚持和固执不会流于表面,就像流动的水,无形的风,你软硬兼施,用尽办法让它改变方向,它只是温柔的吹着,悠然的流动,不疾不徐,恬静如初,淡然美好。
  她最不屑一顾的是,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对她自作主张的隐瞒还有一切的命令和不经过她本人同意的决定。
  木爸爸和木妈妈在他们的女儿很小就不会拿“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管照做”这样的话来应付木锦绣了。
  因为那根本没用。
  谁都有怪癖的,木老师也一样,伍飞很不幸的戳到了某个了不得地方。
  所以木锦绣虽然态度如常,和之前一样和他说话,问他一些问题,但每当伍飞想重新提起之前的话题,总被木锦绣温和的岔开,这样反而让他觉得难过委屈,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他至少明白了一点,以后他媳妇问啥,一定要有问必答,事无巨细,绝不能隐瞒。
  看到官道尽头古朴的城门的时候,木锦绣忽然问了伍飞一句:“山贼不动附近的村民,但对过路的商旅做过杀人越货的勾当吧?”
  伍飞惊讶的看她一眼,木锦绣神色如常,歪着脑袋等着他的答案,伍飞只好点点头,神色复杂,谨慎的说道:“做过……他们,不、不轻易伤人的,我……我……”
  “哦。”木锦绣若有所思,“如此说来,你和山贼认识,村民们也是,双方互有协定,所以你们这是知情不报,还有纵恶行凶、勾结山贼之嫌啊?伍飞,你也不是那么老实么。”
  伍飞僵住,看着笑容莫测的木锦绣,好似当头一个闷雷劈下来,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如纸。
  木锦绣看着他脸上竟然隐隐有绝望痛苦之色,也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伍飞这样禁不住玩笑,看着他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大为不忍,连忙跳下驴子几步走过去,拉着伍飞的手柔声安慰:“伍飞,伍飞?我和你玩笑呢,你千万别当真,都是我不好,不该逗你的。”
  伍飞双手冰凉,在木锦绣的呼唤下渐渐回了神,他低头看着木锦绣,眼里泄露出让木锦绣不忍再看的悲意。
  他的反应太奇怪,木锦绣觉得自己怕是触动了伍飞不能诉诸于口的伤心事,她的本意是想让伍飞对自己坦诚,毕竟两人已成夫妻在将来漫长的岁月里要一直相伴,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无关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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