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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朝秦不暮楚 作者:冰蛇(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06正文完结)-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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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面上半点不显,让琥珀拿了两个金戒指给这两个人做见面礼。燕惜惜跟穆巧巧见秦昭虽然不大理她们,但还算和气,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能有机会到侍郎府里做客挺好的,但要是人家姑娘烦她们,她们也只能缩在院子里不出门了。

    秦昭心里有事儿,不肯在这里多呆,随便跟芳姐扯了几句,便说要去前头找父亲,告辞走了出去。

    秦昭一出芳姐的小院子,立刻加快了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到秦节的书房,走到书房才想起来,这个点儿,秦节早去上班了!

    秦昭心里头乱得要死,总觉得什么事儿要发生了,她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心里头乱得要死,简直恨不能跑去连瑜家看看情况,可是秦节前几日就跟她说过,连瑜成亲,连陛下跟太子都要过去观礼,只怕那排场小不了,人也一定很多,她一个姑娘家的,又没有女性长辈领着,就别去掺和了。

    秦昭知道父亲说的是正理,可是连芳姐都给送到她家了,这让她怎么能不多想?她心烦意乱,正在院子里晃荡,却听有人叫她,抬眼一看,正是穆维,穆维道:“这是没法参加你无瑕哥哥的婚礼,心里烦得慌了?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城逛逛怎么样?我在城外新买了个庄子,小小的几十亩地,种了些瓜果蔬菜。他们参加个不停叩拜的婚礼,咱们痛痛快快到乡下玩上一日,如何?”

    穆维说的轻松,可是秦昭半点不信:“穆叔叔,你休要瞒我!这事情从里到外都透着邪性!我也就罢了,过去确实不方便,可无瑕哥哥那么孝顺,自己的婚礼怎么会不让芳姐参加?他那两个妾,平日里从不往我跟前凑,今天居然给送到咱家了,这会儿您又说要带我去城外玩,我怎么觉得,这竟不是像在办喜事,倒像在躲灾呢!”

    穆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是啊,做得这般明显,若阿昭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儿,那就不是阿昭了!罢了罢了,没什么好瞒得了,事情就是你想的那般!成败在此一举,陛下做了一二十年的皇帝,总不会在这么点事儿上栽跟头,只是刀枪无眼,他怕万一不小心伤了芳姐,这才让把她们送过来躲一躲,”

    秦昭早有猜测,只是不敢确认罢了,这会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愣了半天,才颤声道:“连自己的婚礼都能被他拿出来做这般大事,无瑕哥哥胆子也太大了!!这,这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他就没命了啊!”

    穆维道:“富贵险中求,值此人心浮动之际,想要两边不得罪只会让两边都不待见!他本就是陛下的爱臣,太子平日里对早有不满,若太子登基,无瑕一定讨不得好去。既如此,那就干脆豁出去,此役过去,连无暇的前途可就真的一片光明了!”

    秦昭道:“可万一有意外呢?爹爹晚上还要过去呢!要不然,要不然让爹爹不要去了?不不,最危险的是无瑕哥哥,天哪,他怎么就能想出这般的主意,也不怕日后嫂子与他打饥荒!”

    穆维道:“你莫要操心这些没用的,凤冠霞帔谁不喜欢?婚礼不过是这一日,日子还长着呢 ?若有一日让她穿上一品诰命的衣服,你看她可还计较今日之事!”

    秦昭也是苦中作乐随便提了一句方云清,她脑子里乱的要命,哪里真在乎这些细枝末节,此刻她十分理解为什么芳姐喜欢烧香拜佛,这会儿,她也恨不能找尊神来拜拜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秦昭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到了这一步的;但连瑜已经做的这般明显,她是稍微用脑子想一想,也能猜到一些情况,而问了穆维之后;情况也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皇帝与太子;这些年早就形同水火,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杀之而后快。

    说起来,两方的实力其实是不对等的;皇帝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对朝廷的掌控力又怎么是一个到现在才满二十岁的太子能够比的?他想要对付太子,最大的困难从来都不是杀不了,而是不敢杀:皇帝要面子;要名声;不想落个出尔反尔的评价,更不要担负杀死亲侄子的罪名。对皇帝来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太子的机会。

    而对太子而言,他的情况与皇帝恰恰相反,他在乎命,不在乎名声,或者说想要命就不能在乎名声。他如今年岁渐长,偶尔想起来也会后悔:他叔父连儿子都没有,但凡他稍微忍让一点,装的像一些,何至于把跟他叔父的关系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想起小时候叔父把他放在肩头,带他出去玩,亲自教他念书,那会儿他把叔父当成大英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是从他练骑马扭伤了脚,被母后搂在怀里说有人要害他?亦或者他的舅舅在他耳边念叨:这一切本都该是你的,是你叔叔抢了你的一切?

    往事不可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太子后悔也晚了。况且他的后悔也只是给自己一个迁怒别人,认为自己没处理好与皇帝的关系不怪自己的理由,而非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这天下,本就该是他的!

    于太子而言,他知道他的叔父想他死;而他不想死,他想让他的叔父死,他想做皇帝,他已经等不及了,但是他缺乏机会,皇帝对他的防备日渐深厚,前几年他还可以自由行走在后宫,这一二年,他连去太后那里都要报备,许多事情大不如以前方便——只恨没有早下手!

    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皇帝离开皇宫,连府条件所限不可能带太多的人,参加臣子的婚礼也没有道理弄他两千侍卫跟着,这样的机会如果不抓住,活该他死在太子的位置上!

    这是一个阳谋,皇帝不需要做什么,他只是给了一太子一个谋害自己的机会,做,还是不做,主动权在太子手里。

    这会儿秦昭想起来,觉得这个圈套十分容易猜测,可站在太子的角度,又怎么会想到皇帝竟然有胆子拿自己做诱饵?越到高处越惜命,要不怎么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做出这个决定的皇帝,穿着天底下最高贵的一双鞋,而另一个穿着高贵鞋子的太子,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用给别人一个杀自己的机会这样的方法引诱对方入局。

    当然也许太子猜到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以为他已经别无选择。埋在殿前司的钉子已经跟皇帝确认过了,太子准备在皇帝到达连家后让他的岳父刘英包围连府,挟持皇帝,逼他退位。

    而连瑜,他就像穆维所说的那样,抓住了机会,为皇帝提供了一个除掉心头刺的机会:一个没有任何后遗症,不会对皇帝的名声有丝毫影响的好办法。而他所做的,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在朝臣面前随便谈了谈自己的婚事而已。而后日史书上怎么写,只能根据这事件的结局来做一些并没有太多根据的揣测吧!

    要说今日之事比不得当年那场诸王混战,那会儿皇位不一定回落到谁手里,几个王爷全都杀红了演,整个开封乱成一团。

    这次的事情,目标明确,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出手的时候一定都会又快又狠,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希望自己处理完心头大患,国都却成了一片废墟,所以应该不会让失态扩散。秦家离连府还有段距离,更应该没什么事儿。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头的大头目不希望乱,但是保不住下头的士兵趁机作乱:尤其是太子一方,犯的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一旦失败只怕会有人破罐子破摔。

    秦昭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但是猜到的那些,再加上穆维的通气,她已经把大体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

    她明白,这种情况下,出城暂避还是有必要的。

    但秦昭并没有听从穆维的建议,她的理由同样充分:“若是陛下行事顺利,那便是有乱,也都是小乱。又不是攻城,谁还带云梯不成?咱们家墙高,门一关,闲散的乱兵肯定进不来,咱们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谁吃饱了撑的专门攻打咱家呢?老实呆在家里不会有什么事儿,何必往外头跑。况且今天真出城去,日后提起来也,这事儿做的也太露行迹,陛下若是知道无瑕哥哥把事情传出去,只怕不喜。若真有个万一——”说道这里秦昭苦笑道:“父亲在朝为官,还能跑了不成?我今天这么一躲,太子日后查起来,肯定会猜到咱们家牵扯到这里头了,那就是躲到天边也没得跑!就这样安生的呆着,无论出了什么事儿,爹爹都无功无过,最好不过了。”

    穆维听到这里也无话可说了,连瑜一向行事谨慎,陛下更是做了快十二年的皇帝,连瑜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皇帝更不会随便就听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的撺掇:皇帝与几乎已经被逼到悬崖边的太子不一样,他有太多的选择,如今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这么干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穆维也不勉强,只是让秦昭老实呆在家里。保险起见,又让冯先生陪了芳姐出城去玩,理由也是现成的,儿子成亲不能参加,怕她在家里郁闷,穆维叮嘱冯先生,今晚想办法找理由住在城外,冯先生什么都没多问,二话不说就去找芳姐,然后准备了一辆马车,几个人呢朝城外去了。

    秦昭心里烦躁的厉害,虽然待在家里,却根本坐不住,冯先生他们又都出去了,她只得跑来缠穆维。想到连瑜身处最危险的地方,父亲也马上要赶过去,她害怕的要死却不敢提,闲聊起来她又担心秦明,穆维骂道:“净瞎操心,谁吃饱了撑的去抢学堂!你有时间去陪陪十二郎去!他个点儿他也该起床了,你去找他玩!”

    秦昭起得早,折腾了一早上,其实现在才辰时末。她想想,确实这个点儿杨艳辉也该起床了,便跟穆维告辞,跑去看杨艳辉。

    杨艳辉已经起床了,正倚在床头上看书。他的伤基本愈合了,但是失血,所以脸色依然是惨白的,精神也不好,所以并不敢在书桌边久坐。秦昭一进门,他就赶紧把书往枕头底下塞,秦昭一把就给拽了出来:“有胆子看,你倒是别藏啊?医生才说了你要修养,你就又看起书来,这是不要命了么!”

    杨艳辉自知理亏,讷讷地说不出话来,秦昭气呼呼地把书放到桌子上,对杨艳辉道:“再让我看到你看书,便不来看你了!”

    杨艳辉急道:“我不看了,我不看了,阿昭,你莫要不理我。”

    秦昭哼了一声,再要说什么,却见杨艳辉看着她,眼中全是情谊,顿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了,走到他跟前坐下,轻声道:“我知道你刻苦,可读书什么的,真不在这么一时半刻啊!”

    杨艳辉轻声道:“我答应了你这回要考好的!”

    秦昭笑笑:“傻子,考试还有几个月呢!你若是把自己再累倒了,可就彻底考不成了。况且你真以为我是想你考得多好?我不过是怕你松懈罢了……孰轻孰重,我懂,你也该懂的。”说着又打趣道:“你难道还怕我把那马儿送了人不成?”

    杨艳辉的脸顿时红了:“哪有,你又逗我!”

    秦昭看他又脸红,心中的忧虑消散了一点,想了想,便对他说:“你若是闷得慌,我给你念故事听好不好?别去看那些伤身的书了!”

    杨艳辉点点头道:“好!”

    秦昭便让琥珀回她的房间,去拿她新买的几本书过来,然后又笑道:“过阵子你想清闲也清闲不成了,医生说最多半个月,你就能回去上课了。”

    杨艳辉苦着脸道:“可不是,丢了这么久的功课,想一想就觉得麻烦。”他说着叹了口气:“今天师傅成亲,我这个做徒弟的居然不能去,真是太遗憾了!”

    秦昭心道:幸好你不能去,你要是能去了,我还得找借口把你扣下来呢!又听杨艳辉道:“今天婚礼应该很热闹吧?唉,真想去。”

    秦昭笑笑:“去干什么啊?磕头么?你皇叔他们都在那里呢。”

    杨艳辉一愣:“皇叔。你说陛下么?他也去了?”

    秦昭这才想起来杨艳辉最近在家养病,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只恨自己嘴欠,但话已经出口,没办法收回了,只能打着哈哈道:“凑热闹呗,听说无瑕哥哥的房子全都用了玻璃,想去瞅瞅,估摸着下回皇宫再修缮的话,就要全都改玻璃呢!咱们又要发财了呢。”

    杨艳辉嗯了一声,低下头没接话,正好琥珀送了书过来,秦昭也没多想,便拿了一本问他:“给你念《西行异闻录》如何?”

    杨艳辉点头道:“好!”

    秦昭便念了起来。

    冯先生出了门,秦昭上午也没啥课,便跟杨艳辉念书聊天混了过去,中午跟杨艳辉在一起吃了饭,盯着杨艳辉躺到了床上睡午觉,她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秦昭逼着自己不要乱想,躺到床上睡午觉,躺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日头都开始西沉了。秦昭的心突突地跳着,想到连瑜的婚礼大概已经开始了,而父亲恐怕也去现场了,只觉得心都抽到一起了。她起了床,换了身劲装,出了院门,沿着家里的几道门走了一遍,发现大门紧锁,侧门后门也都锁的严严实实。最薄的那扇角门后头还给被一个旧车厢堵上了,她知道是穆维的安排,也没多问。

    转了一圈儿之后,秦昭走到花园里,站在树下拉了个架,开始打拳,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心烦气躁,可是一套拳下来,汗流浃背,她反倒觉得神清气爽,索性拿了宝剑,刷刷地挥舞起来……

    她正练剑的忘乎所以,忽然听到琥珀喊她:“姑娘,天都黑了,回去吃饭吧!”

    秦昭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全黑了,她嗯了一声,把宝剑插回剑鞘中,正要往回走,却听远处传来了嘈杂声,似乎还夹杂了火炮的动静,猛地扭头,只见东面半个天都红了。

    琥珀吓得牙齿打颤:“这,这是怎么了?”

    秦昭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扭头便奔向一边的墙,她动作灵敏,三两下边爬到了墙上,只是这内墙算不得高,站在上头视线依然不大好。秦昭便在墙头上走了几步,走到房子跟前,一纵身便到了房顶上。

    站在高高的屋脊上,秦昭向连瑜家的方向看去,之间沉沉暮色中,红光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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