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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续弦 作者:一半是天使(起点大封推vip2014-09-01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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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冒着生命的危险,将胎儿滑掉,虽然还是在绝路上徘徊不前,不曾有任何新的方向,但至少她有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回头,往回走!

    孩子没了,南华倾又选择了将这件事隐瞒,在外人看来,尉迟如歌还是南华倾的妾,她的身份还是南家的人,这样尉迟如歌就保住了最重要的闺名。

    保住了闺名,没有了腹中孽种,尉迟如歌甚至可以奢望,或许南华倾有一天能不计前嫌,重新接纳她。

    可这仅仅是尉迟如歌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在沈画看来,不管她有没有怀上别人的孩子,下场都不会有区别。

    因为南华倾从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子。

    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容旁人威胁,尉迟如歌骗过南华倾一次,没死已经是大幸了,若是她最后保住性命醒来了,恐怕日子也不会好过多少。

    至少。沈画觉得尉迟如歌这一步,是有些得不偿失的。

    而且令沈画难以理解的是,哪怕来路不明,尉迟如歌腹中的胎儿始终是她的亲骨肉。她就这样将一个未成形的孩儿给扼杀掉,这种冷酷,这种狠辣,若是她最后没能醒来,就此丧命,也根本不值得人去同情。

    想到此,沈画来之前,心里隐隐对尉迟如歌的同情也消散而去:“也罢,若是尉迟小姐真的死不了,侯爷也不能一直将她关在这个水月庵中吧。”

    看向南华倾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至少明白了尉迟如歌不是一个受害者之后,沈画的目光里,倒还多了几分有些同情的意味,继续又道:“她能这样做,就证明她不是个可以轻易受摆布的弱女子。将来的日子还长,尉迟家又不是等闲之辈,若是不能处理好这里头的关系,我怕你会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漩涡之中的。”

    在沈画面前,南华倾终于没有那么冰冷和无动于衷了。

    听得沈画语气关切,南华倾眉头一沉,摇着头。仰天看了看碧蓝如洗的空际:“鸟儿想要飞得更高,必然需要迎着风雨不停地锻炼翅羽,这能拥有在天际翱翔的资本。人也一样,想要自由,也必须经历人生的历练。只有经历了所有之后,才能进退自如。心想事成。”

    对于南华倾的侧面规避,沈画倒能听出他口中的无奈。因为无论尉迟如歌是生还是死,他咱死都甩不掉这个麻烦,只能面对,无法逃避。

    “你送走尉迟如歌。除了想让她避开耳目生下孩子,是否,还有另外的原因?”

    沈画本不想多问,可念及还在后宫里的莫瑾言,就忍不住想要替她问个清楚:“或许,你也是为了夫人么?”

    “算是吧。”

    南华倾也没有否认,唇角翘了翘,竟是一抹清浅的笑意露在了脸上:“我和她之间的隔阂已经太多了,这一次纳妾,虽然成了我们两人关系的转折,但若处理不好尉迟如歌,我和她,恐怕也没有将来可言。”

    “那你会告诉她关于尉迟小姐的事情么?”

    回头看了一眼斋房的屋门,沈画觉得这件事儿来得虽然突然,却也巧了,至少,尉迟如歌这个妾,已经再没法威胁到南华倾和莫瑾言的“夫妻”关系了。

    “我不会隐瞒,只是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方式告诉她。”

    南华倾叹了口气:“她如今身在内宫,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想和她说话就说话的。也得寻个时机才行。”

    “这种事儿,只能你亲口说,我帮不了你的,你可明白?”沈画看似悠闲的语气里有种十分肯定的意味。

    “我知道,也没想过借你的口告诉她这件事情。”南华倾挑眉,看向了沈画,话音一转:“对了,这几日,凤仪宫的情况如何了?瑾言她,可还适应么?”

    “过了四个月,娘娘的食欲好转了一些,不像之前吃什么都吐了。不过这几天,她总嗜睡,我觉得有些不妥。”

    沈画实话实说,见南华倾神色疑惑,又解释道:“妇人有孕之后,随着月份的增加,身子越来越重,肚子越来越大,的确会感觉疲倦,然后睡的时间更多。但娘娘现在才四个月的身孕,就出现了嗜睡的症状,作为大夫,必须随时警惕着,看看是否因为其他原因所致。”

    “沈画,多谢了。”南华倾知道多说无益,只神色认真地看着沈画,语气慎重。

    “至于夫人。。。。。。”沈画想起莫瑾言,不知道该不该提及她找自己寻求帮助一事,迟疑之下,眉眼中便流露出了一抹忧色来。

    南华倾对沈画十分了解,哪怕面对最棘手的病症,他也不曾如此表情,心下一紧,张口道:“可是瑾言有什么事儿?她不习惯宫里的生活么?”

    “夫人她,她是不太习惯宫里。”沈画最终还是选择了瞒住那件事。

    毕竟莫瑾言有她自己的考量,无论怎么选择,也是她的权利,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多说什么。

    而且南华倾这样的人,自尊心极强,要是知道莫瑾言和他同房之后,竟想要喝下了避孕的汤药,他会气得鼻子冒烟吧?

    再说,这水月庵里还躺了一个棘手的尉迟如歌,南华倾麻烦已经够多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给他多添堵。

    想想,莫瑾言和南华倾现在的关系,若是多了个孩子,反而会把简单的问题变得复杂,到时候,若是因为孩子两人才勉强过下去,那还真不是好事儿。

    看着沈画犹犹豫豫,最后却没说出什么“子丑寅卯”,南华倾有些不信:“沈画,你和瑾言也算是有些交情,你实话告诉我,她在宫里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难道是姐姐对她不好?”

    “皇后娘娘那个性子,你这个做弟弟的难道还不明白么?”

    沈画摇摇头,否认了南华倾的猜测:“娘娘就是小心了些,但总是信任夫人的。夫人在娘娘面前也是伶俐乖巧的,十分讨娘娘的喜欢。而且夫人足不出凤仪宫,就算外面再乱,也乱不到她的面前。”

    “我听宫里传出消息,沈贵妃有孕,皇上似乎想重提册封皇贵妃一事。”

    南华倾点头,表示自己也知道最近宫里头有些乱,顺便询问起了沈画宫内的情况:“姐姐肯定会不点头应允此事,而沈家亦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毕竟皇上的后妃有孕实在太难,生皇子更难。这次好在姐姐的月份大过沈贵妃两个月有余,就算两人都生下皇子,太子之位至少不会旁落到沈家。”

    “所以,按照这样的情形看,沈家很有可能会暗中对娘娘这一胎动手,后也,我们不得不防。”

    沈画说着,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三天前,一切还是猜测,但在证实了沈贵妃有孕之后,一些猜测很可能会变成现实。现在皇后娘娘身在后宫,倒还不怕什么,毕竟守卫森严,凤仪宫更是有暗卫潜伏确保娘娘的安全,犹如铁桶。但现在已经是七月,进入八月,皇上会例行启程前往避暑山庄避暑大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皇后是肯定要随行。届时,路上会不会发生什么,还有行宫那边的守卫如何部署,还请侯爷早作打算。”

    点头,南华倾“嗯”了一声,又道:“我心中有数,到时候,若瑾言也要跟去的话,我会亲自陪同姐姐在避暑山庄暂居。我在明,暗卫在暗,无论谁想动手,都绝对无法得逞,反而会暴露身份,让我可以找到机会连根拔起!”

    有了南华倾这句话,沈画倒也放心了许多。

    与其相交多年,沈画知道于感情上,南华倾因为受过伤害,可能会迟钝些,不太敏感。但他从十多岁开始,就独立统帅南家暗卫,多年来,本身已经养成的冷酷无情的性格,其深谋远虑更非同龄人可比。

    若是南华倾真的愿意随行前往避暑山庄,有他在皇后的身边,除了本身就武功高强,可以确保皇后安全之外,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凛冽气势,也能顺带震慑一些心怀不轨之辈。

    

    今天天真蓝~~~~~~

 第一百六十九章 梦醒皆痴

    南华倾和沈画立在水月庵僻静的斋房小院里,此刻已是傍晚,夕阳的余辉从密林间倾斜而入,点点赤红的光斑洒在石墙上,显得意趣横生。

    但此刻,无论是南华倾还是沈画,都无暇去欣赏这夕阳景致,更没心思去感受日落疏影的孤寂,以及这片僻静佛堂的禅意,因为一炷香的时间就快要到了。

    尉迟如歌到底是醒来,还是继续昏迷,就看拔下她血海穴银针的那一刻了。

    推门,沈画在前,南华倾在后,两人再次进入了斋房。

    栀儿趴在床头,正凑在尉迟如歌耳边说着什么,听见响动,扭过头来,眼睛已经没有了泪水,只剩下了红肿。

    “你家主子还没醒么?”

    皱着眉,沈画走上前,弯腰将三指按在尉迟如歌的腕脉上,半晌过后,才收起了手:“她的脉象,比针灸前要稳固了许多,但却还是没醒。。。。。。让在下先拔出银针吧,再看尉迟小姐的反应了。”

    点头,紧张地看着沈画,栀儿眼中绝望和希望交替出现着,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若是尉迟如歌就这样死了,其实栀儿将来会活的更轻松,但自责却会更随她一辈子,让她永远也无法摆脱这沉重的负罪感。

    在想,若是尉迟如歌醒了,那栀儿还得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做个毫无前途可言的婢女,被困守在这荒山的庵堂之内。

    其实无论尉迟如歌的结局怎样,栀儿知道,在怂恿她“失足”的那一刻,自己就再也无法只是旁观了。

    但无论结局如何,栀儿都认了,有种听天由命的心灰意冷。

    走到床沿边,沈画已经轻轻将盖在尉迟如歌上的薄被,由下自上拉开了一半。露出两条伤横累累的光腿,膝盖内次,两根银针还深深地扎在血海穴上,针头因为被子拉开的动静。正轻微的颤着。

    屏住呼吸,沈画先用指尖捏住刺在尉迟如歌左腿膝盖内侧的银针,轻轻上下提拉,同时又用指尖搓动着,似乎在加深刺入穴位的力道,然后突然之间猛地手一提,针就收了回来。

    直起身子看了看尉迟如歌,沈画没有动手去取第二根银针,看样子,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遗憾的是。等了许久,尉迟如歌还是双目紧闭,粉唇轻抿,呼吸均匀地样子,像是熟睡一般。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在下要拔第二根银针了,若是拔出了这第二根银针,尉迟小姐还不醒的话。。。。。。”

    话没说完,沈画只摇了摇头,眉头一沉,深吸口气,又按照同样的手法。开始取刺在尉迟如歌右腿膝盖内侧的银针。

    轻轻搓着银针,这一次,似乎针刺地更深了,若是仔细分辨,可以看出沈画几乎气都没敢喘一下,谨慎无比。额上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突然间,又是猛地一收,第二根银针也从尉迟如歌的血海穴被拔出来了,沈画这才张口呼吸了几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看向了尉迟如歌的脸。

    仿佛感觉到了痛。尉迟如歌虽然还是双目紧闭,但眉头却轻微的动了动,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但也仅此而已,沈画就这样看着尉迟如歌,发现她眉头又渐渐地舒展开来,似乎刚才造成的那一股疼痛劲儿已经缓过去了,但她却还是没醒。

    “在下尽力了。。。。。。”

    面对尉迟如歌毫无起色的样子,沈画心里还是有些发哽。他毕竟是个大夫,哪怕他医治的病患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匪徒,若是失败了,他也会觉得失望,觉得自己学艺不精,无法相帮。

    “不!”

    栀儿张口就哭出了声,跪着爬到了尉迟如歌的身侧,对着她的耳边大喊道:“小姐,小姐您难道甘心么?您终于嫁到侯府了,终于有了新的生活,你就甘心这样一直昏死卧床吗?来之前,你分明是那么高兴的,虽然只是做妾,不能着大红,佩大红,但您还是亲手做了一件大红底儿绣鸳鸯戏水的肚兜,说等着和侯爷圆房到时候穿,因为只有大红的颜色,才能衬出你肌肤的莹白如玉。。。。。。”

    喊道这儿,栀儿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往日的记忆是那样的鲜明,而眼前的尉迟如歌,却犹如一具死尸般躺在面前,一动不动,令人心痛。

    听了栀儿这一番话,南华倾皱了皱眉,也走到了尉迟如歌的床边。

    低首仔细看着尉迟如歌,南华倾觉得她的脸色似乎已经稍微恢复了些人色,而沈画也明明尽了全力,按理,她不应该还不醒来。

    抿了抿唇,南华倾声如沉水地开了口:“尉迟如歌,你以为,你这样半死不活的躺着,本候就会对你生出怜惜之心么?你别妄想了,本候不但不会怜悯你,更不会有半分的愧疚,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苟且私通,未婚先孕,还假装失足滑掉了腹中胎儿。。。。。。你若一直这样昏死不醒,那本候只能送你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南华倾仿佛看到尉迟如歌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便立刻加大的声量,语气愈发冷若坚冰:“你想知道,若你一直睡下去,本候会怎么处理你吗?你这幅鬼样子,本候今日走了,就绝不会再来见你第二次。只叫人守住这方破烂的斋房小院便罢了,然后由你的婢女每日喂你稀粥,替你清理身子。日复一日,你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吧,也用不了南家几个钱。等你因为长期卧床,浑身长疮,肌肤溃烂,逐渐流逝了最后的生命力的时候,你放心,本候也会为你下葬的,只一卷草席将你裹了,仍在这密林之中。至于能不能留得全尸,就看这里是否会有野兽出没了。。。。。。”

    随着南华倾冰冷刻薄的言语说出口,一旁的栀儿已经忍不住瘫软在地了,泪水布满脸庞,一口银牙死死地咬住,像是要将南华倾的骨头都咬碎了似的,极为用力,浑身都在颤抖着。

    栀儿清楚,南华倾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想要刺激尉迟如歌醒来而故意为之。

    但栀儿更清楚的是,若是尉迟如歌真的无法再醒来,那他刚才的一番话,就不会仅仅只是一种威胁,很有可能,那会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尉迟如歌的身上。

    “你不是人!”

    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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