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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回宫吧 作者:两条鱼(晋江vip2014-09-27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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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荣本不想来的,说他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白丁,怎好意思随皇太孙殿下出去吃酒,却是被那柳雁飞一声厉喝:“都叫你今日跟着我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成为食言之人?!”柳青荣一个哆嗦,便就不敢吭声了。

    此时此刻,他坐在角落里,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一脸焦虑,还时不时地微微立起身子,偷偷地向窗外探去。

    柳雁飞嘴角微微勾起,双眼微眯,如同一只发现猎物的小猫,玩心之浓,并未一下扑向猎物,而是悄悄地等待,等待猎物一点一点地上钩。

    喝酒谈天,时间过得倒也极快。一下子将近两个时辰就过去了。在这期间,石澈终是撑不住,彻底喝醉了过去,突然间凄厉无比地唱起了边关岁月里常常吼叫的军歌,一首万人齐哮,足以让人壮志凌云的军歌,被石澈唱得如同鬼哭狼嚎。柳雁飞忍无可忍,一掌将他拍晕了去。

    江桥也醉了,虽然他的酒量比石澈好,但也架不住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他的酒品比起石澈来是好上了不少,但相对来说,真的不及那王宗放,人家王宗放是一醉就倒,一倒就睡,可是江桥呢,醉了之后,话就多了起来,问题也多了。

    “我喜好作画,你呢?”

    “桂花糕味道极好,你可有喜好的吃食?”

    “我自幼东宫长大,并无什么好友,这位常大人是你的好友吧?”

    ……

    醉了酒的江桥,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柔柔的,就像山林里的微风,吹在人耳边,引得人心痒不已。

    柳雁飞:“……”

    终于,在问过了柳雁飞的业余爱好,柳雁飞的吃食喜好,柳雁飞的家人朋友后,他竟然直接叫起柳雁飞的名来了。“雁飞。”这两个字被江桥含在了口中,待他开启双唇将其吐出的时候,竟好听得好似空灵回声。

    柳雁飞嘴角抽了又抽。

    常青一手堵住耳朵,道:“我先下去了。”说着,架起被拍晕在地,可怜兮兮的石澈,大步就出了门去。

    柳青荣突然一个激灵,马上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啊,我也先下去了!”他如释重负,就差没高呼“我终于解放了”。柳青荣一扫颓废,容光焕发地跟在常青后面,屁颠屁颠地也想出去。

    “下去哪里?”柳雁飞冷冰冰的话语在他身后响起。

    柳青荣一个寒战,僵硬着身子一点一点转过身来。他指了指明显醉了,正一手托腮,一手拿着酒杯,但视线却不在酒杯之上,而是双眸微醺,侧着脑袋瞧着柳雁飞,脸上带着浅笑,眼中俨然只有柳雁飞的皇太孙江桥,然后又指了指已经背着石澈大步出去的常青。

    柳雁飞挑了挑眉,盯着柳青荣。意思是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出了门去的常青将门给掩上了,柳青荣张大嘴巴看着那扇漂亮的门在眼前徐徐关上。就好像本可出得监狱,却被那无情关上的大门给突然打破希望一样,柳青荣猛地抓狂,却是转过身来想要发飙的时候,赫然对上柳雁飞那双几乎可以将一切冰冻掉的眼睛。如同一盆水淋头泼下,柳青荣满身的火全被熄灭了,他哭丧着脸,一步一步,挪回了他原本的位置,缓缓地坐下,然后耷拉下脑袋,郁闷地垂头丧气起来。

    柳雁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江桥身上了。

    “殿下,你喝醉了。”她说道。

    “嗯。”江桥的嘴角扬起。从窗外泻入的阳光照在他好看的侧脸上,那一丝丝的光线勾勒着他长长的睫毛,挺立的鼻子,令他恍如神话般迷人。

    柳雁飞离他很近,近到好像连他脸上细小的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江桥的笑如同微风拂过静水,温柔得很轻易就可以在人心中荡起涟漪。

    柳雁飞不免就愣了愣。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了:“殿下你知道自己喝醉了啊。”

    “嗯。”江桥依旧微笑,这个时候,他却一改之前话多问题多的样子,只脸颊绯红,双眼迷离,看着柳雁飞,嘴角浮着微笑。

    柳雁飞便就哑然,面对这样突然乖乖好似宠物一般的江桥,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却是江桥突然笑眯了双眼。接着,他轻轻晃了晃身子,就像高雅却慵懒的波斯猫一样,用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漂亮的手扶住了额头,迷离的双眼凝视着柳雁飞,嘴角微笑不变,道,“雁飞,送我回宫吧!”

 第18章

    江桥这句话真够突然的,好似外头的侍卫是死的一样,他独独点了柳雁飞,要求她送他回宫。江桥醉眼惺忪,却不过一会儿便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他晃了晃,然后自以为是地站稳身子,笑道:“走吧!”这般看来,他前一刻的所谓“请求”根本就可以忽略了,他都已经自顾自地下结论了:想当然地认为柳雁飞必会心甘情愿地送他回宫。

    柳雁飞有点无语地看着醉得晕晕乎乎的江桥,然后颇为头疼地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地揉起了太阳穴。却是那边原本坐在凳子上沮丧低着头的柳青荣突然跳了起来,他一脸难以掩饰的兴奋,高声叫道:“姐,皇太孙殿下命你送他回宫呢!快去吧!”柳雁飞的太阳穴便就突突地跳动起来,她立时有种想扁死这小子的冲动。

    柳雁飞斜着眼睛将她的弟弟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直看得那小子浑身发毛,鸡皮疙瘩冒起。然后才见那柳雁飞极其不耐地挥了挥手:“你可以不用再跟着我了!”

    柳青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姐,你说的是真的?”

    柳雁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说,你想一直跟着我?”

    柳青荣慌忙摇头,岔笑着:“不、不……没有……姐,你就去送殿下回宫吧!我、我、我就……就先回家了!”柳青荣兴奋地连说谎的本领都差了许多,竟说什么“先回家”,那张假的要死的脸上,谁人看不出他就是有所谓的急事要办。柳青荣一步步朝门边走去,还时不时地瞥眼瞧向柳雁飞,只见柳雁飞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才打开了门,一溜烟地窜出门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柳青荣出了门去,柳雁飞的脸上才有了变化。她此刻的表情,若被柳青荣见着,那小子指不定就吓得浑身发抖,弄不好立时就取消了他今日的计划也不定。柳雁飞眉眼上挑,嘴角一抹讽笑,脸上尽是野兽逮捕猎物时才会有的狠戾。柳雁飞十指捏得“咯咯”响:“死小子,给你机会你不要,这回我如果没能让你去地狱里遛一圈再回来,我就不叫柳雁飞!”说着,柳雁飞就大步朝门外走去,唤过了站在外头随时等待召唤的柳小五,命他即刻跟上柳青荣,瞧瞧这小子究竟是要跑去哪里。

    柳小五面露难色,说道:“这……跟踪三少爷,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柳雁飞一掌拍上他的脑袋,道:“那小子憋了这么久,早就‘馋狗等骨头’,急得跟什么似的,恐是一路狂奔,根本就顾不上什么了!还不快去,他此刻定才刚到楼下,你若把人给跟丢了,看我怎么责罚你!”

    柳小五这才吼了声“是”,急匆匆地朝楼下冲了去。

    柳雁飞想着柳青荣这家伙定是与人约好了在今日聚赌,否则岂会这样猴急。这人哪,若染上了赌瘾,哪有那么容易戒掉的。柳青荣虽与常青住一个院子,但常青平日里也是有工作的,怎可时时盯着他。柳雁飞特地找上爷爷,请爷爷为柳青荣找上一名品格优良的家丁做随从,这位家丁就肩负起了劝谏阻止的任务,柳青荣一开始还无视这个家丁,趁着平日里无人管教,溜去赌上几把,但这寸步不离的家丁,只要他一赌博,就上报给常青,常青当晚就对他实施严格的军事惩罚措施,更勿论后来他被柳雁飞吊着打却无人救他了,柳青荣渐渐的不敢再去赌博,近两个月来倒安分了不少。可是,这种安分只是表象,嗜赌的性情被压抑过久,终会爆发出来,这不,今日他就把那明显的不耐表露在脸上,在柳雁飞面前,竟连个掩饰都忘了,一心只想着去做“自己的事”,连事情万一暴露了自己会遭受到何种悲惨的惩罚都抛到了脑后。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小子!”柳雁飞暗骂着自己的弟弟。她垂下眉眼,其实她本来想的是,等到那小子忍到快受不了的时候,放他走,然后她跟在后头,待他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开始聚赌的时候,她再从天而降,把他抓个正着。结果……

    柳雁飞看了看驻守楼道两边的四个侍卫,他们是皇太孙江桥带来的,此时空荡荡的楼道里也仅有他们四人。常青想必是先送石澈回齐国公府了。那四个侍卫目不斜视,对站在门边一脸无奈的柳雁飞熟视无睹,犹如四个木桩,非常尽职地做好守卫的本职工作。柳雁飞顿觉头好疼。

    正想着江桥喝醉了酒后,怎会突然奇想要她送他回去,那站在桌子边上的江桥许是见着柳雁飞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静,竟就一摇一晃地慢慢走过来了。柳雁飞转身看向他。他也走到了门边,靠在了门框上,微微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惺忪醉眼后,开口的第一句居然是:“你在为你那弟弟烦恼?”

    “诶?”柳雁飞一愣。

    只见江桥笑道:“这有何难,今年他也十六岁了吧,如果你们鲁国公府愿意的话,可以把他放在我身边做个侍卫。”

    “啊?”

    “宫中侍卫本就不少是享荫封子的。虽说我身边的都是二等侍卫,但破格用一个四等侍卫也是没有关系的。”江桥道。

    却是柳雁飞看着他,眉头不由地微微皱起。宫中侍卫有不少是享荫封子的,这没有错,但柳青荣不过是个庶子,而且他们的父亲柳书诚迄今没有为朝廷立下什么汗马功劳,若真要享荫封子的话,这个名额也该落在大伯留下的唯一的儿子柳青扬身上。再说了,皇储身边配备二等侍卫,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吧,哪里能随随便便就更改的。柳雁飞便就轻轻地叹了口气,这皇太孙殿下,真是醉得厉害了。

    “你以为我醉了?”江桥却突然这么说道,他简直就对柳雁飞了如指掌,知晓她心中所想似的。

    柳雁飞笑了笑,没有言语。

    江桥道:“我知道我醉了,可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一直很清醒。”他笑说,“你必是想着年后送你的弟弟去军中吧!”

    柳雁飞一听,愕然抬头。这个江桥,真的把她心中所想猜得个一清二楚!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一个嗜赌的官家子弟,把他扔到军纪最为严明的一支队伍里,不死也会被扒层皮,待他回来,必是脱胎换骨。柳雁飞原打算年后就将柳青荣送去边关,扔到王宗放父亲所带领的军队里,托那王叔叔好生“照顾照顾”他。

    只听江桥道:“何必把他送到军营里去,送了过去,你父母必是忧心,你十年才归家,一归来就替他们做下这等决定,纵有鲁国公老爷子做你后盾,你也徒给他们留下不好印象,影响感情。把他放到我身边,由我看着,甚至我还能替他找来先生教他学问,岂不更好?”

    “……”柳雁飞只不语中。看来江桥确是为她着想,但是,他说错了,柳青荣去了边关,他们的亲生父亲和嫡母绝对不会忧心。于父亲而言,柳青荣能改了赌博的毛病是最好的,去了军中又如何,他又不承望他能好生读书,金榜题名,毕竟,家中有嫡子做这一切就够了,而嫡母,恐是巴不得柳青荣死在边关吧。唯一会忧心的,也只有他们的生母,陈姨娘了。柳雁飞突然就想到要是这陈姨娘得知她要将柳青荣送往边关,指不定会怎么找她撒泼哭闹,顿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

    眯着醉眼的江桥观察着柳雁飞的反应,见到柳雁飞突地露出烦闷的表情,立马就笑了,道:“我可是说对了?雁飞你还是把弟弟放在我这边做个侍卫吧!至于如何让他顺利到我的身边,这就是我的事了。”江桥的口吻有着不容置疑的意思,虽没有打包票,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想做什么事情,必会做到。

    柳雁飞又是不语了。

    此时的江桥,除了脸色红润,眼睛迷离,身有酒气之外,真的瞧不出有半点醉酒的样子。听听他讲的话,逻辑正常,语速正常,声调正常,哪能听出是个喝醉之人在说话?

    柳雁飞上下打量着他,心道:“果是脑袋一直很清醒。比起那醉酒的石澈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却是江桥微微晃了晃脑袋,好似头很疼的样子,他看都没看外头那伫立如柱的侍卫们,微眯着眼睛,看着柳雁飞,回到了最先的主题:“雁飞,走吧,陪我一起回宫。”

    “……”柳雁飞的嘴角抽了抽。“是错觉。”她心想,“脑袋清醒什么的都是错觉!醉酒的人或多或少都是一样的!”她扶了扶额,眼见着本是一动不动的四位侍卫们因为江桥的这句话,齐刷刷的全部将视线投了过来,或惊或异,然后了然地互相看了看,接着又齐齐地把头扭了回去。柳雁飞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第19章

    江桥被一个侍卫搀扶着下了楼去。柳雁飞有点无奈地跟在后头。下了楼,出了门,只见外边日头高照,已是正午。街上空荡荡的,唯有阵阵北风“呜呜”刮过,扬起一地尘埃。——大过年的,就算是出门拜年的人这个时候也已经回了家,聚在一起吃他们的午饭。

    那个侍卫把江桥扶上马车,然后转过身来,恭敬地请柳雁飞上马,请她随他们一起护送江桥回宫。见到侍卫们那无法掩饰的黠愉表情,柳雁飞望天半晌,这才一个利落地翻身上马,道:“走吧!”

    马车徐徐,马儿“得得”,这一路过去,极为悠闲。路上始终无人,街边的商铺也都大门紧闭,这宽阔的大街俨然就像为他们而建似的。江桥虽然仅是“微服私访”,但在这种场景下,就仿佛张扬回宫一样,周围全部被清了场。

    四位大内侍卫分居马车前后,独独柳雁飞骑着她的烈风慢慢悠悠地跟在江桥的车子旁边。

    江桥醉得厉害,竟将车帘掀起一角,眯着微醺的醉眼,直勾勾地盯着柳雁飞瞧。

    冬阳之下,金光洒在柳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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