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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rou文女配闯情关 作者:十三风月(晋江vip2013-07-30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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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头,牛上坐着绛色衣袍的高个男子,肌肤麦黄,头上的黑发用一只木筷子束住,琥珀色的瞳仁正在盯着她瞅,竟然是阿木。
  哆嗦的向后退了两步,玉乔磕磕巴巴的开口:“阿…阿…木,你也来参加婚礼?”
  牛背上的男子一跃而下,落到玉乔的面前,比玉乔整整高了一头,憨厚的笑着:“参加婚礼?这是我家啊!”
  
  “你……你,是苏家的……牛……牛倌?”那母牛的头慢慢贴着玉乔的衣襟不住的蹭着,玉乔不好躲避,身子依旧颤抖。
  “不,我叫苏幕遮,你呢?”对面的男子眉开眼笑,一脸乐天状。
  
  那母牛的鼻涕蹭了玉乔一袖子,玉乔难过的看着小花牛:“我……我不叫苏幕遮,我……我叫……你叫苏幕遮?”
  玉乔猛的抬首,他竟然是苏幕遮,苏家身份最低微的苏幕遮?
  
  远处早早被甩掉孔雄霸奔跑而至,看着树下的小花母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目怔怔喃喃道:“堂主,我有预感,我和珠珠就要重逢了。”
  胡乱的挥了挥手,玉乔指着那只黑白花的小牛:“那就是你珠珠,快领走吧!”
  
  只见孔雄霸一步一步的向小母牛走去,放佛来自一种命运中的吸引,小牛体贴的哞了一声,于是,孔副堂主慢慢牵起的小牛,终于远去。
  看着一人一牛和谐的背影,玉乔感慨万分。
  
  只听见身边的男子转头咧嘴一笑:“你是明玉乔?我听说过你!”
  “是吗?我这么有名吗?”玉乔欣喜的看向阿木,瞬间存在感被刷新:“快!给我慢慢道来……”
  秋千架上,一男一女一边一个的荡着,阿木扯着上面树叶,笑道:“当然了,开春时候,魔宫围攻景云顶的时候,你吓昏过去了嘛。”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静谧的午后,暖意融融的斜阳透过叶子的缝隙照下来,闭上眼睛,树木清新的香气,掺杂着生机。
  玉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花的苏家也是很好的。
  
  “啊”只听见身旁人吃痛的叫唤了一声,玉乔转首,见阿木捂着脑袋,疼得呲牙咧嘴,脑袋上肿了个大包,接着半个拳头大的石头滚落在地。
  树上传来咯咯的笑声,抬首只见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趴在树上,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快意,冲着树下的阿木不住的嚷着:“活该,死贱种,没人要的野种,赶快滚出我家!我呸!”说着还要继续从袖袍里掏石头,哗啦哗啦掉了一地。
  
  底下一种丫鬟不住的叫喊:“大公子,二公子,快下来,上面危险!”
  玉乔抬首,这不是苏幕铎和苏幕程一人一崽吗,他们老爹斗来斗去,儿子倒是满和谐的。只是,苏幕遮不是他们叔叔吗……看熟练的程度,这是家常便饭啊!
  
  欠揍啊,欠揍……转首看向身边的苏幕遮,头顶的石子还在对着身边的男子纷纷扬扬的继续砸下来,玉乔挑眉:“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
  “总之我是看不下去了!”说罢玉乔暴起,一个腾空,鞭绳一甩,紧紧的卷住树上的两个孩子。
  随即长鞭一杨,紧接着,噗通噗通,两个崽子挨个掉落在地,直直趴在苏幕遮的脚边。
  
  “道歉!”玉乔吼道。
  “呸!做梦!”那孩子梗着脖子冲着玉乔喊道:“要我们向着死贱种道歉,做梦!呸呸!”
  骂来骂去就那么一个词,还那么粗俗……
  
  阿木起身,冲着地上的孩子挥了挥手:“呵呵,没事儿,没事儿”说罢拽着玉乔离开了这里,接下来就是那边一种忠仆扑上来哀嚎,和孩子依旧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铺满碎石子的路上,阿木和玉乔并肩而行,揉了揉脑袋,阿木转首:“谢谢你,乔丫头。”
  
  “没事,你不是也帮过我吗,扯平了。不过……”玉乔想起临走前那孩子恨恨的目光,心中掠过一丝忧虑:“我感觉我是在害你……”
  遂深恨自己的鲁莽,果然身怀武功的直接后果就是做事不走脑,那种孩子就应该夜黑风高套上麻袋揍。
  
  “他们总这样吗?”玉乔看向身边的男子,忧心忡忡,此刻圣母病犯得厉害。
  只见阿木却乐天的咧嘴一乐:“没关系的,我都习惯了,呵呵…”
  
  步行已至湖边,湖面波光粼粼,垂柳飘飘,白鹅游动。
  当眼前的木屋撞入眼帘,当阿木动作熟练的进屋抱出了一堆鸡鸭鹅的小家禽,玉乔才意识到这是阿木的房子,看着周围简陋的一众家居用品,还有院子里飞禽走兽云集的场面。
  玉乔忽然明白,苏家的四少爷,竟然住在这种地方啊,苏老夫人你是有多想眼不见心不烦。
  
  五月的天空湛蓝清澈,夏日未至却难抵头顶烈日,只见阿木两手合在嘴边,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远处即刻飞来一只白鹤,落在二人面前。
  移动着细长的腿靠在阿木身边,那白鹤温顺的蹭着,随即阿木伸手,白鹤嘴里叼着的东西,静静的落在阿木的手上。
  
  阿木献宝似的拿给玉乔,走到半路,待看清了手中的东西,阿木转回,将巴掌大的小鱼苗重新塞回到白鹤的嘴里,柔声道:“乔丫头应该不爱吃这个……”
  随即白鹤沮丧的低头,舒展着洁白的双翼,展翅飞走。
  
  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鹤嘴里衔着的东西,阿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右手在白鹤洁白的羽毛上顺着,阿木腾出左手,将手里一串红红的樱桃递了过来,笑的温暖:“给你,乔丫头。”
  
  塞一个进嘴里,红色的果肉肥厚,丰满多汁,酸甜适中,玉乔吃的很满足。
  侧手间,见阿木身边的那只白鹤懒洋洋的依偎在其身边,膝盖上趴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想一个花色的毛垫子一样,舒服的摊着。
  脚边还有两只金花鼠,在啃着阿木的鞋子,天然无害,完全没有小动物应该惧怕人类的自觉。
  
  “这些是……你的宠物?”扒下来个红樱桃,玉乔递给了那对金花鼠。
  “不,他们是我的朋友。呵呵”又是傻笑,傻笑完毕,阿木继续给波斯猫夫人顺毛。
  
  “它们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看着那两只金花鼠因为一颗红樱桃掐的正欢,还挥动着细细的小爪子互相扇嘴巴子,玉乔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古代,放佛是跟动物园饲养员老大哥在交谈。
  “在这里,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受待见的,不过没关系,有的时候动物要比人安全的多,我很满足。”阿木抬头,笑的温暖,放佛从没有受过命运的伤。
  
  从阿木的木屋中回到向暖阁的时候,玉乔就一直在等待着二少爷苏幕程兴师问罪,人家再有错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打了人家的心肝宝贝,怎么说还是不对,头脑简单也不是你犯错的借口。吩咐孔雄霸收拾东西,玉乔已经准备退一步再作打算。
  
  可是当苏幕程气势汹汹的来到向暖阁的时候,玉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拖死狗一样的拽进来两个东西,就是下午的两个孩子。
  然后对着两个不争气的孩子,苏幕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以至于唾沫飞溅,风云为之色变。
  骂道兴起之时,还要抄起地上的板凳抡起来揍,梗着脖子死不认罪的孩子,也终于哭了出来,对着玉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以至于众人最后扬长而去,留下屋内一片狼藉,玉乔才想起来,那俩小孩一定去告状了,而冲突的起因,苏幕程连问都没问。
  回想起初见时门口那个纨绔子弟,还有江湖传闻中那个苏家有名的败家子,还有刚刚自己已经抱定的华丽退场的想法。
  玉乔心中清亮了不少,一个人让你看到的,只有他愿意让你看到的那面,而苏幕程这个人,能忍,能装。
  
  虽然距离苏柔荑的婚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苏家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世家,苏柔荑又盛名在外,前来参加婚宴的江湖人士是往来不绝,贺礼源源不断的被送进了苏家。
  当然进门之前都要检查一下,宁可放进来一个手榴弹,也绝不放进来一朵小花花,这是苏家的原则。
  
  经过多日的跟踪,玉乔终于搞清楚,随身从不带刀剑的苏幕程武器就是手中不离手的那把折扇,只是在苏家他现在基本已经一头独大了,排云扇什么的,实在没有机会出鞘。
  阿木倒是常来,今天送山竹,明天送葡萄,大后天送莲藕,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玉乔觉得果香味快要把她给淹没了。
  
  根据观察,苏家平均每天有五十箱系着大红花的木头箱子从正门抬进府内,而在五月初十那一天,苏家整整抬进了五百箱沉甸甸的贺礼。
  傍晚一起掀盖,箱子里面的朱瓷玉器,琉璃珍宝,于黑夜中照亮了苏府头顶的一片天空,闪瞎了一众仆从的双眼,外面不知情的百姓都以为苏柔荑飞仙了。
  
  而且,据说这些贺礼全部出自一人之手。
  而这个人是谁,用苏家的解释,就是苏府,有贵客要到了。
  
  贺礼抬进后,苏家就开始了一轮大扫除,据说苏府地势最好,装修最豪华的的贵宾阁被收拾了出来。
  据说,苏幕遮的小木屋被迫又往偏僻的地方迁了十米,理由是有碍贵客观瞻。
  据说苏家已经进入了全府上下严阵待命的状态,要以百分之百的满血状态迎接贵客的到来。
  果然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走哪都是夹道欢迎,列队迎接。
  
  看着庭院内撸胳膊挽袖子忙的热火朝天的一众仆从,沾完身边木桶里的水,水小心翼翼的擦着门栏木雕的时候,玉乔唏嘘不已。
  而在大扫除结束后的第二天,据说贵客已至,苏幕程恨不得趴在地上迎接,撒着欢的要带着人家见证本次扫除的成果盛事苏家!
  
  可是据说贵客只是轻轻摇首,礼貌的婉言谢绝。
  随后,就在那天,五月十四日的当天,水足饭饱的玉乔于午后躺在当院的摇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金黄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笼罩住全身。
  忽然,金色光亮被黑影挡住,眼皮上晒得灼热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凉。
  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却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放佛自遥远的前世传来。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轻柔无比却仿佛穿过了世事的沧桑,透过岁月氤氲的雾霭缓缓的递了过来,带着倦鸟归巢的疲惫:“玉乔,我找了你好久。”
  


☆、人生只如初见

    摇椅上横躺的女子就被一把拽起;还未等睁开眼睛,紧接着玉乔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好闻又熟悉。

    身前男子襟前的柔滑的衣料摩擦着玉乔的脸颊;和对面的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又是如此的远,以至于看不见那张脸,那张脸……

    被抱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玉乔终于看清了对面的男子。

    笔直的身影逆光而立;白色玉冠紧紧束住一半的长发;青衣飘然,一条蟠龙云纹腰带自腰间拢住。

    再抬头,终于再次相见;眀烛或者是,何天南。

    他变高了,也瘦了,也可能是因为瘦了显得高了。

    不变的,是眼底涌动不尽的宠爱与疼惜,四目相对,只见对面那双黑瞳还有些水润,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睛,玉乔挣扎着开口:“嗨,好久不见……”

    一只手捏上了玉乔的脸蛋,眀烛目光哀伤:“好久好久,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

    果然这种人是装不住的……

    刚刚松开的怀抱再次拢紧,眀烛做小媳妇怨怼状:“玉乔,为什么你要突然离开,为什么不辞而别,把我的心还给我,你把它拐跑了……”

    右手松开了玉乔的腰,眀烛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每天都好空,我每天都努力的想你的样子,可是越想越模糊,不相干的人都能清晰的记起。

    只有你……你笑的,哭的,惆怅的,发呆的,明明什么表情都在心里,可是就是拼凑不完整。”语调变得哀伤,眀烛的眉目惆怅:“你不在身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耍帅都没有激情,玉乔……”

    对面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紧紧的粘在玉乔的脸上,看着对面的女子,眀烛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爱上别人?”

    不等玉乔开口,眀烛很快释然,不屑撇嘴道:“才不会呢,心都被一个人塞得满满的,哪还有地方去装别人。”

    眀烛的右手划过玉乔的眉梢,眼中似是有无尽的爱怜和疼惜:“玉乔,自从遇见了你,再看别人的时候,不是太高就是太瘦,太白也不好,我们玉乔这样最好。”

    说完眀烛俯身,温软的唇瓣落在玉乔的额头上。

    这一吻终于把玉乔亲清醒了,这什么人啊!

    独角戏唱的这么好,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啊!自言自语声情并茂甚是欢乐啊!

    眀烛却浑然不觉,按着心口的手慢慢的抬起,五指轻轻的划过玉乔的发丝,就像给猫咪顺毛那样,顺了几下终于斟酌的开了口:“玉乔,你有没有,想我?”

    话音刚落,眀烛颌首,薄唇微微抿起:“玉乔,你知道吗?每一次打喷嚏的时候,我都好开心,一定是我的玉乔想我了,每次这个时候,这里都是暖暖的。”

    说罢,玉乔的小白手被扯起,眀烛扯着玉乔细长的五指贴近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强壮而有力,咚咚咚

    忽然,一只手环过了玉乔的腰,眀烛慢慢的贴近,澄澈的眼底闪烁着坚定无比的光泽:“玉乔,这辈子,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

    由于这句话太过霹雳,玉乔的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货,不仅是眀烛,还是……还是何天南吧!

    圆月公子你是魔宫少主吧!你一个魔教人士在正派的扎堆的地方里出现,这样真的……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吗?

    前几日苏家议事的时候还讨论了铲除魔宫的若干法则吧!

    心似被提到了胸口,玉乔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双手全都从魔爪中挣脱出来,使劲的推着面前的男子,玉乔焦急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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