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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许我来生 作者:东哥(晋江vip10.25完结,灵魂转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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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恐慌的小宫女这个时侯跑出来慌慌张张的收拾残局,风悬钰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慵懒的侧卧在龙塌,食指一伸指着前面姿色不错的小宫女道:“你,过来。”
  几个小宫女抬头相互看了几眼,被点中的那个才放下手中的杯具残渣,紧张的走上去紧张的跪在皇帝面前。
  风悬钰半眯着眼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玲。”
  “你过来,坐这来。”风悬钰点点身旁示意她坐到龙塌上。
  小玲羞怯,摇着双手说:“小玲不敢。”既受宠若惊又诚惶诚恐。见皇帝眼色一变急忙走过去,被风悬钰长臂一捞咧厥倒在他身上,全身慌得紧绷起来。
  风悬钰性感鬼魅的抚摸着她,柔声道:“朕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朕封你做皇妃。”
  小玲乖巧点点头,又惧又喜,风悬钰目光扫过我问:“如果你是她,你是愿意做大陈国的王妃还是我启国的王妃?”
  小玲似乎懵懵懂懂,想了想认真回答:“奴婢是启国人,自然愿意做启国的王妃。”说着面露羞涩,脸颊已飞上红晕。
  “黎公公!”
  “奴才在。”
  “拉出去杖毙。”
  小宫女顿时花容失色,哭喊求饶,根本意识不到究竟说错了什么话。其他宫女畏畏缩缩,吓得身子颤抖起来,双腿像在弹琵琶。风悬钰饶有兴味的看看我,又叫下一个:“你,过来。”另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宫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风悬钰搂住她在颈间烙下一吻,像情人之间诉说情话一般说:“朕对刚刚的回答不满意,你再来说说,说好了同样是皇妃。”风悬钰的手像妖冶的蛇顺着她的衣领滑至胸前,像在抚慰,更像在威胁。
  “奴婢,奴婢选皇上。”
  “为什么?”他逼近,手更在较弱的玉体上强势游走,引得她轻颤战栗,怕的哭了出来:“因为奴婢,奴婢喜欢皇上。”
  风悬钰眼中闪出一股寒光,黎公公识相的叫道:“拖下去!”背过去抹了一下额头,也已经冷汗涔涔。
  眼见一个一个宫女被活活打死,其他宫女见了这种形式爬着跪成一团,没等风悬钰再叫便苦苦哀求起来,恐怕是也劫数难逃。她们有什么错?他怎么变态到如此地步。
  “够了皇上!”我抬高声音阻止,“皇上若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来告诉你不是更直接。”我徐徐走上去,停在他面前,目光对视间倏尔伸出手从他颈间穿过,明显感到他身形一滞,许是以为我在主动挑逗他却不料我竟去下了他身后挂在墙上的玉箫。
  黎公公倒抽一口冷气喝道:“大胆!皇上的玉箫岂是让人随便碰的!”
  风悬钰眸子微眯起来若有所思的打断黎公公的叫声,期待我的下文。在众人惊讶中我将玉箫凑到嘴边吹起一首曲子,婉转的箫声充满这个大殿,四周明显安静下来,风悬钰先是诧异,继而沉寂开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我,灵魂却像早已飘向很远的地方。
  吹了一半,我停下来,对他莞尔一笑:“怎么样,音律还算准吗?”
  “黎公公,带她们下去。”他仿佛陷入沉思,片刻后淡淡问:“你会吹箫?”
  “我会的东西很多,不仅是弹弹琴而已。这把萧很漂亮。”
  “什么时候学的这首曲子?”
  “我第一次进宫那天,听到的。”
  风悬钰沉默了许久说:“你喜欢就拿去吧。送给你。”
  “我不要。”
  他站起来,有些愠怒:“不要算了。”我悻悻然把萧挂回墙上。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他问。
  “普通人。”
  “没把我放在眼里?你知道我可以杀你。”
  “杀了一个人质再正常不过。如果你说杀我,我不会反抗的。那么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呢?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是普通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论他怎么无敌,多么尊贵,活着就要有爱恨情仇,就有很多自己无法控制的无能为力的事情。再神气的人也不过为了这些东西活着或者为这些东西去死,俗得很。除非出家做了和尚。”
  “你认为我和陈轩炎会谁胜谁负?”
  我断定的说:“你会输。”
  风悬钰仰头大笑:“我若输了,就让你来陪葬!”
  半月之后,陈**队如洪水猛兽般席卷启国,不但冯清的精壮兵马屡次大捷,轩炎帝也御驾亲征,陈国士兵信心高涨,锐不可当。启**队节节败退,从进攻转为防守,风悬钰一怒之下换了三军统帅重整旗鼓,欲决高下。轩炎帝的进攻矛头突如其来的集中在启国战场,既在风悬钰计划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陈轩炎竟然仅仅留下一万军马驻守陈国边境和皇城,披上戎装策马上阵直奔启国,甚至撇下了宇国战场任其生死,这一举动叫人胆战心惊。
  启国在与陈国又顽强维持交战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力不从心,城池一一被攻克,直逼皇城。而我的喜悦没有随着陈轩炎的接近形成正比,反而愈加慌乱。每日都在担心他的安危,不停的做恶梦,每日都浮现种种彼此相见的情形,愈演愈烈的思念几乎将我吞噬。
  以今日时局来看,胜败早已成定局,纵使风悬钰如何兵法如神,也来不及力转乾坤。而我是风悬钰那颗至关重要的棋子,最后许是一面救生的王牌。轩炎,这一天还是来了。
  连续几个夜晚我都睡不好觉,在花园里彻夜静坐,以压抑自己内心的烦躁。远处的箫声今夜一直没有停。走过池桥,不得已要经过风悬钰。
  “你似乎很冷静。”他停下平静的箫声,迎风而立。
  “你也很冷静。你输了。”我说。!!!!




☆、65、再见轩炎

65、再见轩炎的乐趣!      
  “自古成王败寇;再正常不过。”
  我冷冷的讽刺:“我很期待你被砍下头颅的时刻。”
  风悬钰邪佞的笑容爬回面上;暧昧的说:“北方有佳人,遗世而**,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从美人口中说出来,真是万种风情。你的滋味,真美!难怪陈轩炎会这么拼命了!”
  “风悬钰,你是个变态!”
  风悬钰收起玉箫,带着讽刺走过来;他的身上散发出威胁的气息;冷漠一笑抓住我。
  “你放开!”他的神态令我发慌,他的唇贴在我耳畔,“你说的没错;我只是普通人,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强健的手臂将我按在他身上,放肆的轻薄。
  “滚!”我抬手挥打,被他捉住,“既然这么恨我,我就让你很个够!”他点了我的穴道,继而抽出我腰间的帕子蒙上我的眼睛,拦腰一截走去大殿。
  “我要让全天下看看陈轩炎的女人是怎样在我风悬钰的身下生不如死!”
  ……
  “皇上,她今天还是一口饭也没吃,我们也只勉强喂进几口水,奴婢们实在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风悬钰一声冷哼:“既然没有办法,留你们有什么用?”
  黎公公冒着冷汗无奈的挥挥手带走了几名哭哭啼啼的宫女,这些天以来已经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处死了一批又一批宫女,也无法令我吃进一粒米。风悬钰简直变态到极端,从那夜开始一直没有给我解开穴道,更是不遗余力的□我。仅存的尊严一败涂地,求死心慢慢生牙。
  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轩炎?这个疯子,变态!连续十几天天没有吃一口饭,我一心求死。我不知道这一次昏迷了多少日子,又一次被强行灌进寥落水米昏昏然醒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风悬钰咬牙切齿的捏着我的下颌骨,强制我吞下一只药丸。解开我的衣衫,野兽一般疯狂的凌虐,“如果还想见他最后一面,就给我活着!”
  ……
  朦胧中被人强制扛起,这人不是风悬钰,而是慌慌张张的小太监。虽然已经微弱不堪,还是预感到了什么,心口仍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被一路扛到城上,城上高度戒备,风悬钰正在君临城下冷笑,那是一种对峙,也是挣扎。他败了,终于用上了我。解开我的穴道,架住我不支滑落的身体,逼我正视前方。
  万马戎装中,我看到了陈轩炎,看到冯清,看到独孤尘!
  嘶!风悬钰一把撕裂我半身的衣服,残败不堪满是触目惊心的淤痕的肌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突兀的眼球齐刷刷刺向我。风悬钰得意的喊:“陈轩炎,你的女人果然**,怎么样,心疼么?想让她活着,就立刻退兵!”
  顷刻间陈轩炎的战马怒吼嘶鸣,是闪电。我动了动干裂不已的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与城下威风凛凛的他无声相对,像过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他的动容令我心痛,他在隐忍,在痛苦,在心疼,在悔恨,在愤怒,在咆哮……
  不要管我,我只能无力的用嘴形诉说哑语。
  一只战马长身一跃,跳至最前方,独孤尘月白的影子逼近,眼中翻卷滔天骇浪!而冯清,浑身都是恨!我仿佛看到他们的手指在颤抖,瞳孔在无限扩大。接下来又是无限冗长的黑色,我再也坚持不住,失去了意识……
  轩炎,轩炎。我在梦中一遍遍召唤,置身在雾里什么也看不清。依稀有人轻抚我的脸,轻柔的擦拭两行泪,轩炎,是你吗?轩炎,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小遥,醒醒。”
  是谁在叫,是叫我吗?
  “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放你走。”
  风悬钰!他的声音也会软弱吗?不,我不信,我恨他,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可是他还在说:“没骗你,别睡了,起来吃东西,吃完就让你走。”
  “我刚刚放了小炎和小彩,他们可能已经飞回去等你了。小遥,快起来吃饭,否则永远别想回去……”
  “你醒了!”眼前人狂喜。
  “让我走。”我喑哑的说。
  风悬钰欣喜若狂:“好,先吃饭!来人,把粥端上来,请太医!”
  任由风悬钰一口一口喂着,求生意念又慢慢滋生。我问:“明天就可以走吗?”
  他身形一滞:“你现在太虚弱,休养十天,十天之后就是你离开之时。”
  我目光空洞的看着他:“我能相信你的话吗?”风悬钰苦闷的说:“我虽然伤害了你,但是我没骗过你。”
  “好,我吃。”
  十日后,风悬钰当真放了我,但没有走宫门,而是以轻功将我带到宫墙之外。“真的放我走?”我又问一次。他说:“今日起,你死在何处与我无关。”然后他递给我一块金牌,冰冷着脸,蓦然转身翻身飞入宫墙。
  就这样我重获自由了?我急切迈出离开启国的的步子,满怀希望的快步走,宫墙之内缓缓地响起箫声,悲戚悱恻,声声入耳。不管风悬钰放我走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也不管他曾怎样伤害我,这一次,我感谢他。至少踏出这里以后我不再是禁脔,我还是成遥。不用与魔鬼彻夜斗争,生活又有了希望。
  待到城门亮了皇帝金牌,我顺利的出了城,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没有做梦,是真的出来了!四处打听,方得知启国的陈兵已经退出国境,我已是追不得,既然追不上,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到云月山庄,蝶儿还在那里,也许独孤尘也已经回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比想象的还顺利。心中十分畅快,雇了一架马车,彻夜飞奔洛城!恨不得连喘息的功夫也省下来,眨眼间飞回去。对过往经历的种种,不由得心生感慨,人生太过微妙,此刻仿若再次重生。马车忽然停止不前,我问:“为何停下来不走了?”
  “有,有人拦路!”车夫惊慌的嗓音令我一颤,掀开车帘,只见十几个黑衣人高大威猛,拦截在车前,手持刀剑,在我的惊诧中瞬间劈头盖脸袭来!一刀劈裂了车棚,我迅速跳下马车!而此时周边又跃出另一批黑衣人,眨眼间双方火拼起来,正是一方要杀我,另一方是来护我。其中两个抓住我起身跃出打拼的人群,飞快的逃离此地。
  我双手合十,虔诚的感谢:“多谢相助。”
  黑衣人却不说话,确定没有凶险便纵身离开。是谁来杀我,是谁在护我?我笃定了一个事实,有人要斩草除根。我早料到,她不会容我。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追杀我的人是池雪,那么保护我的人是谁,难道是风悬钰?荒野路上只剩下我一人,一时雇不到马车只能徒步前行,不禁有些心虚,天黑若走出不去,在这荒山野地过夜实在吓人。然而一连走了三四个时辰,都无车载我,此时我已经疲乏不已,肢累口渴,怕是一定要在这露宿一夜了。
  赶着赶着,我看到前方有灯火!不禁加快脚步。目标渐渐清晰,仔细一看竟是兵帐!
  那飘舞在正中央的大旗上赫然醒目的写着“陈”!是陈国的兵帐!我已到陈国边境了吗?心跳怦怦加速,不可抑止激狂起来,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嗖!树丛中几个黑影再次飞出眼前,立刻冲向我,亮刀便刺,刀快如闪电,一个躲闪不及左肩被豁出一道口子,鲜血淋漓,拼命踢倒那人夺下一刀,只好搏命。不是还有暗中保护我的的人么,保护我的黑衣人为何还不出现!“救命!救命啊!”我拼死向军帐的方向狂奔,大声呼叫,心脏悬在嗓子口,这是唯一的希望!
  转眼间又出现几人拦住后面追赶的黑衣杀手,可那几个黑衣高手似乎比白天的更加训练有素,阴狠致命,连保护我的人也难以招架。两名黑衣杀出来追向我,我只能更拼命向前冲跑,高声求救!远方有士兵听见呼喊果不其然向此处跑来,乒乒乓乓打了起来,他们才不分是什么人,只知有人闯入了兵帐范围内,吹哨换来数十名士兵,将我们全部捕获。
  “这些人擅闯兵帐,抓去见副将军。”
  “先搜他们身,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情报,怕是敌军派出来的底细。”
  我慌忙问道:“你们大将军是谁?”
  其中一个人回答:“我们是冯清将军部下的。”
  我心下一喜:“我要求见冯清大将军!”
  可他们却说:“大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你们这群贼子三更半夜闯我军营,图谋不轨,给我搜他们!”
  两个兵将我按在地上浑身一顿乱摸,突然笑道:“头儿,是个小娘们!”
  另一人从我腰间搜出风悬钰的金牌,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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