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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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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怪你父亲?”
  “孙儿不敢。”
  老太太听了叹道:“你是不敢,但也是怨的,其实你也莫要怪他,一则你娘临死前便交代你爹爹,让他务必送你去外祖家呆到及笄时才回来;另则,你父亲正当壮年,不可不续玄,不管继母是谁,难保她会真心待你;三来,那会儿你年龄小,身子也不好,实在经不起半点折腾,偏偏我又不能时时看顾你,若一旦有个疏忽,我和你爹爹都受不起这个打击。你外祖母一家都是个好的,把你送去,我们都放心。而今看来,这个决定是再好不过的。”
  听了祖母这一番话,弄玉不禁眼睛湿润了。
  这几年,父亲除了每月一封的书信,以及每年两次的探望,并没有尽到什么责任,所以她心里不是不怨的,灵魂虽是半路而来,但灵与肉已长到了一起,哪里分得开?如今听祖母道出了他们的无奈,也就渐渐放下了怨恨。
  老太太知她听进去了,便语重心长的道:“你记住一句话,吃亏并不都是祸,有时候是福。需知福祸相依!福祸相依!”
  次日用了早饭,弄玉便坐着老太太的轿子回屋。
  弄萧楼在老太太院子的东面。
  院子清幽怡人。
  正面两三间房舍,中间正堂,左右各是书房和寝室,两头最末是耳房。
  屋内床椅桌凳、玉器字画,虽不算豪华,倒也清雅大方。
  刚坐定,便有老太太使人给周氏送了酒来,周氏放好酒,忙跟着谢恩去了。
  少顷,又有袁夫人的奶妈赵嬷嬷领着七八丫头前来,见着弄玉便笑说:“这便是我们家的三姑娘了吧,昨晚我们太太还跟我说三姑娘长得真真好看,跟个仙女似的,我先前还不信呢,如今见了真人,才晓得太太并无夸大!”
  弄玉客气几句,迎她进屋,吩咐团团奉茶。
  赵嬷嬷忙推迟了,说道:“姑娘刚回来,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便长话短说,自姑娘去了杭州,太您院里的仆人都另做了安排,今儿您回府,太太拨给您六个洒扫丫头,另又添两名二等丫头专理屋中琐事……至于团团圆圆,太太说按一等丫头的月银算,稍后丁大家的会把此月银子送来,包括姑娘您的月银在内。”
  弄玉微笑颔首。
  太太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安插心腹,使出雷霆手段于府里调兵遣将,把仆人们或撵或买,管事们或升或贬……
  思及此,暗暗警告自己以后处事必多两分谨慎戒心,以免落人口实。
  于是口里道了谢,递眼色与圆圆。
  圆圆和她朝夕相处,早就会意,立马从里屋包了四五两银子递到赵嬷嬷手里,笑道:“嬷嬷别嫌弃,拿着买酒喝吧!”
  “这如何使得?”赵嬷嬷接了过来,口里偏还客气的说:“要是别个知道,还以为我这老家伙不要脸,专来讹姑娘银子呢?”
  圆圆见她这幅样子,心里不由嗤笑,嘴里却说道:“你不说我们不说哪个知道?嬷嬷要是不收,莫不是瞧不起我们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口的隐私(修)

  赵嬷嬷前脚刚走,周氏后脚便回来见了,见院里多了几个丫头婆子,圆圆正点着名,便进屋问弄玉道:“那几人就是太太安排的粗使丫头?”
  弄玉一面弯腰收拾箱笼里的行李,一面说是,周氏听了道:“这些行礼让团团俩丫头收拾,姑娘跟我出去瞧瞧丫头们,免得人家不识主子。”
  弄玉便跟着出屋,站在台阶上,圆圆忙把名册交给周氏,周氏接过来,让她进屋去,然后扫了一眼名册,粗粗认识了几个洒扫丫头,依着惯例,赏了各人见面礼,众人退下不提。
  弄玉站在旁边,看着下首那两个二等丫头,左边较矮之人,身材纤小,有一双樱桃红唇的,叫小红,右边高高瘦瘦的小姑娘,长得甚为普通,扎进人堆也不认识的,是小兰。两人都是袁夫人院家里的丫头,进府不满四年。能被派到这里,估计也十分得袁夫人的信任,弄玉可不相信,那袁夫人不会让两人做耳报神?因而自然的筑起了一道防心,但她也并不担心,屋里有团团圆圆伺候,更何况还有嬷嬷坐镇,也不怕两人翻起浪来,若能收归己用,倒也锦上添花,若不能,也无关紧要。看着周氏多赏了两人一朵珠花,便回屋收拾行礼。
  说来这俩丫头都有一门不错的手艺,小红泡得一手好茶,小兰做得一手好针线,在袁夫人院里时,虽是吃二等的月例,但都十分得重用。如今弄玉一回来,两人都被拨到了弄萧楼来当差,先时两人都很愿意,毕竟太太屋里一等丫头的名额已经满了,且春风春雨又很得太太信任,两人想要升迁,一时并不大可能实现,便都想着,许到了弄玉处,凭着是太太屋里调过来的人,说不得能做个一等。可哪里想到,竟凭空钻出个团团圆圆来,两人一下子都有些懵了。
  但她们哪里知道,这正是袁夫人的高明之处呢!
  两人到这里来时,暗地里都被赵嬷嬷一番嘱咐,须得不时汇报三姑娘屋里的一言一行,若是做得好,自有好处拿,两人先时都没当一回事,但如今,却都一面整理行李,一面想着这事。
  且说弄玉,和周氏三人收拾带回的箱笼,因几口大箱里装的都是这几年用的旧物,大件小件,字画衣服,什么都有,只先拿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其它再慢慢收拾。
  但尽管如此,待弄好时,几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团团圆圆瘫坐凳上,个个四仰八叉,一点形象都没有,而弄玉正拿帕子拭汗,周氏打起精神,出屋沏了一壶茶来,弄玉吃了一杯,实在困乏了,便进里屋睡午觉,团团在里守着,圆圆放下帐帘出来,没坐多久,那丁大家的便送了月银过来,后面还跟了一位一中年女子,举手投足颇似位大家太太,原来是李夫人的陪房来福家的,管着主子们的四季衣裳,今儿过来是为姑娘量身做几套春装。
  周氏沏茶上来招待。圆圆记得弄玉的尺寸,便向来福家的报了,来福家的记住了,笑道:“姑娘这腰,细得我简直没法说,真真羡慕死人了!” 
  丁大家的笑道:“你也不想想姑娘是什么人,那可是老太太嫡嫡亲亲的孙女!”来福家的听了,竟嗤笑一声。丁大家的因着昨日之事,心里有鬼,便把月钱交给周氏离开了。
  周氏便挨着她坐下,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我瞧着好像有些不对头?”
  来福家的冷笑道:“周妹妹倒是一如既往的眼尖,你几年没在府里,哪里知道,主子得道,那跟前曾经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便也猖狂起来,三天两头让人请客也就算了,你不知她私下搞的那些个严刑峻法,有人若惹她不高兴了,二话不说扣月钱。开头还有丫头气不过,找三太太评理,那三太太也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主儿,纵得这贱人越发的大了胆,竟拿丫头们的月银放印子钱。有一回被大奶奶抓住了把柄,便一状告到老太太那里,她才急了,若不是三太太替她圆谎,让人说不出破绽来,她早被撵出府了!”
  周氏知道她说的是丁大家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听来福家的自言自语说道:“说来还是大奶奶管家时日子好些,可偏偏那么精明能干的人,却犯个糊里糊涂的错来,挪用了公帐上两千两银子,被个小丫头告发到老太太处去,老太太便撤了她的权,让三太太管家。”说到这里,把身子凑过去,低声道:“你道那告密的小丫头是谁?这人竟是大奶奶屋里的昙花,大奶奶在太太屋里见到她,见她做事灵巧,便要了过来,拿之当心腹,哪里晓得此人却是个间呢!”
  “姐姐不是开玩笑?”周氏有些不敢相信,那昙花她也认识,曾在太太屋里伺候过一段时间,后来太太去世后,便分派到了袁夫人屋里。
  “哎呀,我可不是吹牛!”来福家的一脸急色:“那可是丁大家的亲口说的,有次我们一起吃酒,她酒后吐真言,便把这事儿说了,当时我也吓了一大跳呢。那昙花瞧着老实,其实嘴巴厉害得很,明明自己做了坏事,却要倒打一耙,诬赖到别人头上了,偏偏大奶奶嫉恶如仇,两人都不容下,三太太就借机把昙花要了回去。”
  周氏惊讶极了,来福家的得意道:“不敢相信吧?这院里‘明里一张笑,暗里一把刀’的人多了去了!”说到这里,向她附耳道:“就说这位三太太,表面一副菩萨样,私底下却不好说呢!比如,去年三爷与花楼里的一个花楼女子好上了,硬要抬进府来,三太太拗他不过,只得答应了,可那女子却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三爷院里的那个姨娘,她的亲侄女,抬进府之前,三奶奶是一丝风都不知道,三爷既成了家,论理这事她就不该插手,偏偏她做得这么绝!你又再瞧瞧她自个儿院里的那些丫头,不过侍寝了三老爷一晚,她就找了个借口撵出去了。可三老爷去年还是抬了一房姨娘回来,你不晓得这姨娘可和大太太三奶奶都沾着亲呢,如今她怀了孕,怕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呢!”
  周氏忙问是怎样的亲戚,来福家的笑道:“大太太的一个庶出姑姑的女儿,虽是小妾生的,但名分上却是亲戚,三奶奶又是大太太的亲侄女,你说她们是不是亲戚?”
  周氏点头,来福家的笑道:“说来这些事与咱们也没甚关系,妹妹虽是三房里的人,但以后自是会随姑娘陪嫁出去的,所以她们如何,也影响不着你。”
  周氏叹道:“就不知老爷和太太打算给姑娘说哪户人家?想来我这心里提心吊胆得很,一则老爷是男子,挑人的眼光与我们不同,二来呢,太太不是姑娘的生母,未必会真心实意的替姑娘打算,所以我真真愁得要死!”
  来福家的听了,笑道:“这事我倒知道一些,听说三太太给你家姑娘说了门亲,就是京城里的,那公子的父亲就是兵部员外郎苏大人呢。”
  周氏愣了愣,急道:“那老爷如何说?”
  “这我便不知了!”来福家的说道:“听我们家太太说,三老爷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说先考虑一二。”
  周氏听了,暗暗打定主意,寻个好时间问问老太太,看她如何想,她那么疼姑娘,必定不会委屈了弄玉。
  来福家的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周氏忙拜托她打听打听弄玉的婚事,来福家的忙答应,周氏便送了颜老太太事先准备与各房嬷嬷们的礼物,来福家的收了,方才离开。
  周氏送至门口回来,圆圆便低声问道:“嬷嬷,您可信她这话?”
  周氏笑道:“她这个人倒也没甚心机,与人投机的话那是倾心相交,要是厌恶一个人,便万分记仇。我们几年未见,不曾想她性子还是如此。所以我才说她的话五分假五分真,不可不信,却不可全信。”说完,叹气道:“说起来姑娘少小离家,与太太相处的时间本就很短,没有感情十分正常,假如彼此冷漠也还算好,就怕表面看起来热情,内里却是藏着刀剑。昨儿个你也看见了,她防姑娘就跟防贼似的,乖面子又做得好,真真弄得你进不得,也退不得!”
  圆圆听了,捂嘴笑道:“这不就是做了b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吗?”
  “乱说什么!”周氏笑着敲她额头,道:“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难听?不过你这话倒是说得不错的,姑娘与太太本无母女之情,就算事事依从、竭力讨好,怕也不会让她有多喜欢,既如此,大家只要面上能相安无事就好,就怕此人暗里使坏!所以你平日里跟着姑娘,得把眼睛放亮了。”
  圆圆点头,至从昨日进屋,她便已瞧出这府里主子太多,大家住在一起,彼此之间定有许多摩擦,昨晚不就是个例子麽?
  却说谢冲从国子监回来,便直接来了李夫人院里,正值李夫人正拆娘家来的书信,谢冲便坐到一旁吃茶等候,懒洋洋的闭目养神,完全忽视了身边两个小丫头。谢冲虽风流,但自有底线,母亲屋里的丫头是决计不肯碰的,他可不愿一时的逍遥,便惹来无穷的麻烦!
  李夫人一面看,一面自言自语地道:“父亲到底怎么回事?冲儿都要下场考试了,还让去看他?”抬头觑见一个端坐在那里,竟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原来是谢冲,不免啐道:“既回来了,怎不出个声,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谢冲睁开眼,摸了摸鼻子,笑道:“我见母亲看得认真,到不好意思打扰。”说着,睨了眼那书信,道:“可是外公来的书信?”
  “你自己瞧吧!”李夫人把信递给他,谢冲斜了斜身子接过来,几下看完,眼珠子微动,笑道:“外公既是身子有恙,做外孙的是该去看看才是。”
  “你以为我不知他的打算麽?”李夫人冷笑道:“定是借着这由头,好让我放你去,他们好私下教你舞刀弄剑。”
  谢冲不免有些心虚,连忙说道:“那我等会儿写封回信,便说不去了。”
  李夫人瞪他一眼,道:“不去也不好,若他真有个什么好歹,我却是不孝了。”隔了一会儿,道:“你再过几日去,一来一回,我给你最多半个月的时间。”
  谢冲只得点头,起身便要回屋,李夫人突然叫住他,道:“你可知昨晚含玉和谢谚打架的事?”
  谢冲点头,李夫人顿时笑道:“说来你倒是罪魁祸首呢!偏偏溜得没了影儿,最后竟牵连出这么一大堆的事来。以后见了三房的丫头,都给我躲着些!”
  谢冲嗤的一笑,冷冷道:“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遇到五妹的小丫头,与她说了几句话罢了!难不成要我跟个姑娘家似的,整日躲着不见人,见了人也要绕道走不成?”
  屋里的小丫头听了,都捂嘴偷笑。李夫人也觉得好笑,说道:“我倒也奇了怪了,怎么那些小丫头一见了你,就心思浮动起来?难道你身上,有什么招人喜欢的东西不成?”
  小丫头们笑得肩膀直抖,谢冲也忍不住笑起来,道:“我是你生的,你该比我清楚才是,怎反倒来问我了?得!人家问您也白问,您一见我,那脾气就噌噌噌的冒上来了!”说毕,不管众人如何反应,便掉头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遇桥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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