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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 作者:种昼(晋江vip2013-11-17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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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砍了几刀么,苏白莲你叫得可真难听……”花娉不满地睁眼,迷迷糊糊地嘟嚷着。

    此时,这似乎四面都在传来的长啸更是一声厉过一声,花娉一个激灵,总算彻底恢复清醒。

    这……这是狼嚎吗?葬身狼腹绝对要比被苏白莲一掌拍死还要凄惨一百倍啊喂!

    花娉急了,慌乱地摇着一旁的苏良:“喂,苏白莲,你醒醒……醒醒啊苏白莲……苏公子、苏公子……苏大善人……”

    苏良昏睡得很沉,不知是那毒药的作用,还是这习武的身体在危急情况下自动启动了自我保护功能以维持体力。

    总之,在发现就算喊“苏良大帝”大概也不管用之后,花娉终于放弃。算了,凭苏白莲现在半死不活的病猫模式,估计就算醒了也没多大用处。

    这长啸虽然听着并不在附近,可四面八方此起彼伏的,实在让她毛骨悚然,小心肝一颤再颤。最后想了想,这种夜行性动物多数是怕光怕火的,她还是生个火保险点。

    花娉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环顾四周,看到了那株半枯的灌木。将锈剑从剑鞘拔出,走向半枯灌木……

 21第二十一章

    花娉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个大力女金刚。

    她举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剑,随便一剑下去,竟就将那株半枯灌木削掉了一半,而且切口十分齐整利落。

    花娉看看满地被削下的枝叶,再看看手中长剑,缓缓扇了扇长睫。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这把锈剑除了拐杖这个特异功能之外的正常功能。原来不只人不可貌相,连剑也不可以!

    想到她曾用这个当道具和苏白莲表演过“歹徒与人质”,便忍不住抖了抖。若是她当时不小心也抖了抖,是不是就真成杀人凶手了?花娉顿觉很惊悚。不过惊悚之余似乎又有些遗憾,看来她在不知不觉中错过了一个为民除害的好机会。

    花娉举起手中锈剑,再次一挥,将剩下的半株灌木也给削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已上升为危险品的锈剑套回了剑鞘,让它重新成为一根“平凡”的拐杖。

    花娉将削下的灌木枝全都抱到了他们歇息的那棵大树下,堆成一堆,选了些最枯最干燥的叠在最上层,不太熟练地用火折子试了几次,总算点燃了。

    红色火光升起,渐渐越燃越大,在依旧此起彼伏的野兽长嚎声中,为花娉添了几分安全感。

    有了火也温暖了许多,花娉将带着变态味的外袍又套回了苏良身上。瞟到他脸上极度违和的大脚印时……

    “噗!”花娉默默地别过脸去。想了想,又重新回过头,扯起苏良衣角,用力地在他脸上擦了起来。

    谁知道苏病猫会不会一觉醒来又变成了苏魔头,还是别留下罪证的好。

    不过罪证是擦掉了,苏良的脸却似乎也被擦得更肿了几分。花娉顿了顿,然后再度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嗯,今晚月儿真是圆啊,苏白莲的脸变圆绝对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月亮惹的祸。

    花娉抱着双膝坐于火堆边,微微跳跃的温暖火光让她眼皮开始打架,睡意似乎让那些可怖的野兽长啸之音也变得遥远,可是想到森林火灾什么的,花娉又使劲眨眨眼,强打起精神。只是没多久便终是抵不过连天的呵欠……

    花娉再次醒来之时,耳边的野兽长啸已变成宛啭动听的鸟鸣。她揉揉眼,清晨的阳光已微微刺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眼前是已燃尽的火堆,所幸森林火灾并非发生;而脑袋下,是个还算软的枕头……花娉眼角一抽,她哪来的软枕头!

    花娉缓缓移动视线,果然,是她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歪到了苏良身上,脑袋下枕着的,正是他的大腿。

    花娉眼角再抽,迅速坐起,瞟了苏良一眼,见他仍闭着眼才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便闻苏良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不知宫主昨夜的枕头可还舒服?”

    “……哈,哈哈,还……还不错。”花娉心虚干笑。

    可再一想,不对啊,她不是都农奴翻身把歌唱了吗?既然苏良醒了也没踢开她,估计还是虚弱得很。

    花娉试探道:“苏公子,这里已经是右拐八十步的地方了,我们赶紧动身出林吧。”

    苏良看着她不言语。

    “需要……我扶你吗?”

    “……可以给宫主一个亲近苏某的机会。”

    “……”花娉默默转身,迈步。她觉得,在她被困在这里饿死之前,苏白莲应该会先因没解药而毒死。或许她真的也可以壮烈地同归于尽一回。

    花娉拄着剑,缓慢却坚定地向前。良久之后,苏良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需要。”

    花娉停住,缓缓转身,拄着剑重新踱了回来,笑得格外甜美:“需要帮忙您就早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您看您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吗?我向来是很乐于帮助弱势群体的……” 叫你有求于人还嘴硬,果然还是舍不得死吧?哈哈哈哈哈……

    苏良看着花娉也缓缓笑了。

    “噗!”花娉更乐了。她猜苏白莲可能是想以他一如既往高深的笑来表达秋后算帐的意图,可他一定不知道他此刻笑得有多肿。

    苏良敛了笑拧起眉,他不知道花娉为何突然笑得这么开心,只感觉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刺痛。不过,比起平时狗腿的假笑,她这似乎难得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倒是灿烂得格外顺他的眼。

    太喜感了。花娉清咳了声,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走过来扶起苏良。撑着他走到了那株已被砍来当柴烧的灌木处。

    “接着往哪?”

    “沿原路后退三十步,再往东南方向……”

    花娉按照苏良的指示,进进退退,左拐左拐,累得气喘吁吁。苏良的眉头却一路越蹙越紧。

    最后,太阳升上中天之时,他们……又回到了原位。

    花娉瞪着昨夜的火堆灰烬,眼角猛抽:“苏公子,你确定你不是在整我?”

    坐靠于树身上的苏良未答话,扫视四周,凝眉沉思片刻后道:“宫主你确定你没数错?”

    “当然没有……”花娉十分肯定,却突然想到昨夜“翻身”之后似乎并不太确定数到多少,顿时气势一弱,“……吧?”

    苏良额角跳了跳,定定看着花娉。花娉被他越看越心虚,左顾右盼:“那个……差别很大吗?万一错了,再重来就行了吧?”

    苏良没有答话,再次环顾打量。

    这鬼哭林其实只是个普通的九宫八卦阵,阵开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破此阵并不难,且是个活阵,而非走错一步便不可逆的死阵。所以正如花娉所说,万一错了再重来便可。

    但是花娉不知道,其实苏良在他们出发没多久时便发现了不对,过程中已重新算过几回,不想却仍是回到了原处。

    此阵破解之法是从景门入,穿伤门而出,再复从伤门入,穿休门出,便可破阵,顺利出林。

    苏良推断花娉是步子没数够,没到伤门便退了回来。因此在发现不对劲之时已经以新位置为原点,重新推算了一下各门方位。按理说是早该已破阵出林了的。不料最后转来转去转半天,不但没出林反倒又回了原地,的确怪异。

    花娉见苏良一脸严肃,也安静地不再打扰。苏良环顾半天,最后再看了看火堆灰烬后,目光定格在了那株已光秃秃被砍来当了柴火的灌木上。眸中暗光涌转,停了片刻,而后极缓地转头看向花娉,眼里竟有似乎称为敬意的东西。

    花娉顿时抖了抖。不不不,一定是她眨眼的方式不对。

    “苏公子,怎……怎么了?”

    “没什么,苏某只是发现,宫主这种无时不刻都能让自己置于死地的本领,实在很是让人钦佩。”没事拉着他掉悬崖;好好的角落不躲,偏往大门口溜;现在又好死不死地砍了组成阵眼的四物之一。真是很好!

    “什么意思?”花娉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良微抬手:“那是你砍的吧?”

    花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迟疑地点头:“嗯……生火,防狼。”难道那快枯死的灌木是不能砍的?

    “这整个鬼哭林就是个活阵,只要阵眼在,便有律可循,要破解并不难。那灌木便是林中组成阵眼的四物之一,可宫主你却很是霸气地将它给砍了,如今阵眼受损,阵中规律被彻底打乱。此阵,已不可破。”

    “……”花娉傻眼,这是在向她证明,手贱是种病,得医么?那么多树,只有这株灌木看着就要枯死了,她本着环保的原则又看它易燃好烧才挑了它来砍,谁知……或许她可以去买彩票了摔!

    “哈,哈哈,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吧苏公子?”花娉再次干笑。

    “的确有。将组成阵眼的另外三物找到并摧毁,便能直接毁了此阵,无需再破。”苏良顿了顿,“如果宫主能保证在那之前不饿死的话。”

    苏良话刚落音,花娉肚子便很配合地响起来。

    花娉面皮一抖,苏良眼角一抽。苏良看着花娉眼中闪过嗤意,花娉回看苏良眼中很不满意。

    刚刚转了大半天,出力的可都是她,当然会饿。何况昨晚被掳走之后她就没吃过东西了。

    花娉突然想起昨天何如扔给她的一大包点心好像还没吃完,伸进怀里摸了摸,果然还在。花娉看一眼苏良,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打开纸包,拿起一块软糕淡定地吃了起来。

    吃饱了才有力气死。况且,虽然他们一个已全废,一个仍半残,可不是还有个办法嘛,她觉得,或许这一回她也能继续成功地活着励志。

    苏良盯着突然变得冷静、淡定吃起了东西的花娉,墨玉般的黑眸似是又笼上一层薄雾,再看不清思绪。而后突然闭上眼,彻底放松地靠于身后树干之上。

    虽说此刻苏良的脸肿了点,衣衫乱了点,不过那一身欺瞒世人的气质还是在的,看着也算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红衣美男树下休憩图。谁知这美男的肚子突然不赏心不悦耳地响了,有一种瞬间将唯美的人物写意画变成搞笑的Q版漫画之感。

    “噗!”花娉又乐了。嗯,她果然是个“乐观”向上的好青年啊,当反派真是太浪费了。

    苏良仍没有睁眼,神情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毫无波动,但是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变红。

    花娉忍笑别过脸望天,果然一报还一报。原来有些时候,苏白莲的脸皮异常的薄啊!

    花娉悠悠地惦了惦手中纸包……非常时期,手中掌握更多稀缺资源的就是大爷。

 22第二十二章

    原来大爷不是那么好当的。

    在花娉先是“亲切友善”地凑近苏良,坐在他边上格外香甜地吃着点心,然后又拿出块糕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之时。苏良一直闭着的双眼倏然睁开,与此同时迅速出手,一把握住花娉手腕,使力一带再俯身而下,便轻松将花娉紧紧压制于地面之上。

    花娉傻眼,手中捏着的糕点失力滚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她这个才翻身的农奴此刻又被压了,并且这一回压得分外具体!

    苏良灼热的体温透过衣衫熨入她的肌肤,全身隐隐的力量仿佛随着呼吸而起伏,带给她无法忽视的压迫之感,让她心下慌乱,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莫明地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

    难耐的窒息之感与逃避危险的本能,让花娉开始奋力挣扎着反抗,另一只自由的手直接便挥向苏良有些铁青的脸。

    苏良微一偏头便轻松闪过,本已铁青的脸色更加难看,伸手将花娉这只手手腕也钳于掌中,往上压制于她头顶。同时身子俯得更低,呼吸不同寻常的粗重,鼻尖离花娉的脸仅有寸余,柔顺的黑发垂落,若有似无地拂过花娉脸颊,让她更加慌乱。

    苏良一手钳制着花娉双手,一手撑于她颈侧地面,黑眸中隐有怒火跃动,直直望进花娉眼底,一字一句道:“宫主你若铁了心要与苏某殉情,苏某也可以奉陪。”

    ……神经病啊,我就是死也要离你远点!

    花娉突然也觉得很愤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愤怒。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自得其乐地演了半天,原来是场独角戏。本以为也是剧中人的那个其实早当了观众,嘲笑着在一旁看热闹。

    很好玩么?他知不知道,她每走一步有多痛?他知不知道,她得费多大的劲才能拄稳剑,撑住两个人的重量?

    她真的不懂,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装得半死不活来玩她。

    花娉抿紧唇,狠狠回瞪着苏良,眼中却终有难忍的水光浮现。苏良一顿,眸中有一瞬的错愕,而后眉头拧得更紧。似要开口,花娉却突然垂眸移开了视线,也掩去了眼中水光。

    妈妈……对不起……活着比死要难那么多,无论我到哪里,永远都不够强大。即使多有了一次机会,即使时常放弃尊严……答应你的事,还是做不到。

    “我想活着”和“我必须活着”的差别,她常常会忘记。

    从她莫明其妙死掉,莫明其妙穿来的那一天起,便一直在努力适应。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可是这个莫明其妙的世界,真的一点也不好玩。

    在花娉觉得自己突然失了所有的力气,不想再玩了的时候。钳制着她的力量突然一松,苏良沉沉地覆下,倒在了她身上……

    ……

    大树之下,苏良被腰带牢牢绑于树干上,脸色依旧带着青。

    花娉拿着那把“不可貌相”的锈剑,在苏良身上比比划划,一下横过脖子,一下又划过胸口,仿佛在找从哪里更好下手。

    其实花娉很想从哪里都来一手,卸个十块八块的也不算多。虽然她是和谐社会里成长起来的和谐好青年,哦不,好少女。不过所谓入乡随俗,江湖中人,杀个把人,似乎压根儿不值一提,何况这个人还是个大魔头渣败类。

    就在花娉认真思考这个血腥问题之时,苏良眼睫突然微颤了颤,花娉迅速抬手,在苏良睁眼之时,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良微顿,神色未变,视线微垂移向锈剑,而后再缓缓移向花娉,静静看着她。

    花娉冷冷回看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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