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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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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姬使出二十八般武艺,甩脸,袭胸,踢胯,等等。

    央姬可是注意到公主天天浓妆艳抹,一脸狞笑道:“公主要战到底,央姬奉陪。”

    “央姬什么都不在乎,头发无所谓,这副皮囊更无所谓。央姬只要千岁。央姬倒要看看,公主到底长什么样。”

    央姬锋利的指甲就要划上公主的脸!

    公主一度春宵的兴致,公主对宫容满腔的恨意,公主势在必得的决心,早在这泼妇对战中给折腾的面目全非。

    公主讨饶道:“算了,本公主还就怕了你这个不要命的,本公主走,走还不成么?”

    公主总算落荒而逃。

    ****

    总算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他们有太久,有太久没有好好在一起过。

    央姬忽然手足无措,铜镜上倒映的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头发蓬乱,狼狈不堪。

    央姬忽然想要落荒而逃。

    央姬只觉脚疼的紧,手疼腿疼脑袋更疼。央姬踉跄,潮红的脸涕泪涟涟。心酸的要背过身去。

    宫容的声音里是无以复加的委屈,“央姑娘嫌弃宫容了?”

    宫容看她抖的不成样子的削背,明知她的倔强,只得添油加醋:“宫容给公主看了,连衣裳都被扒了,公主还摸宫容,公主的手好恶心,公主还要亲宫容……”

    央姬不敢想象若是宫容真被……“宫容想着,就是被公主轻薄了个遍,也要活着。活着才能再见姑娘一面。可是宫容忘了,姑娘嫌弃宫容了。”

    央姬哭笑不得,哽咽道:“哪有男子被女子碰了想寻死觅活的!千岁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宫容的声音比叹息还浅:“姑娘真的这样想吗?”

    宫容拔高声音,氤氲着力竭的绝望,“在姑娘眼里,只有女子被不是丈夫的男子碰才有资格寻死觅活,而男子被妻子以外的女子碰,就是理所当然吗?”

    他曾经说过:“宫容第一次为人浴足。”

    “宫容第一次给人熬药。”

    “宫容第一次与人同榻。”

    “……”

    “宫容可是把第一次都给姑娘了。姑娘收了,就要对宫容负责,姑娘看着办吧。”

    宫容近乎乞求:“姑娘看看宫容,可好?宫容好疼。”

    央姬双手握拳,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刺痛让她清醒过来。

    咸涩的泪水落入口中,她嘲笑的蔑视自己,他骗她的还少么,她不原谅,死也不原谅。

    爱之深,怨之切。

    央姬冷淡道:“千岁哪里疼?有央儿疼吗?央儿心里的疼比起千岁的疼多上百倍千倍。千岁不信的话,把央儿的心挖出来看看好了!”

    “千岁还觉得央儿疼的不够吗?央儿看一眼你,疼就深一分。央儿……央儿再也不要看千岁了。”

    想当初,这个娇柔的女子甜甜道:“千岁,如果疼一下便能见着千岁,央儿怎么会觉得疼呢?”

    宫容无力:“一定是宫容不够惨,姑娘才不想见宫容。”

    ****

    央姬这次走的孤绝。萧瑟的背影因着宫灯的陆离在白玉地面上投射出阑珊倒影,轻飘到夜风一吹就散。

    身后宫容隐忍的低吟像惊雷阵阵,不绝于耳。

    她不要理他,再也不要理他。

    为什么弓鞋走了又停,走三步顿三下?

    一定是她穿鞋的姿势不对,一定是她脚疼的时机不对。

    羽衣翩洒,广袖一泼,央姬以蝴蝶展翅的姿势向宫容翩飞而去。

    只见榻上的宫容从瓷面到光裸平滑的胸膛,都是姹紫千红一片,如同斑驳的桃花朵朵。

    宫容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动不得,喘不过气来。

    央姬悔了,“千岁,千岁,你怎么样了?”

    宫容双眸熏上火焰般的色泽,咬唇道:“央姑娘你听我说,公主在酒里下了药。不仅让我全身动不得。还有……”

    宫容无颜看她,她手足无措,“还有什么?我该怎么办?千岁,你告诉我呀。”

    宫容道:“央姑娘,你走吧。宫容不能看见你,越是见你越难受。宫外有禁卫军把守,你若一走,公主难不成还会掉头而来?罢了,我宫容……”

    央姬恼的不行,“你见我难受是吧,那我就非要在你面前碍眼,让你难受。”

    宫容苦笑:“不是宫容难受,是下面的那个难受。”

    央姬慌张的摸他的身子,一直向下摸去,“千岁哪里难受了……”

    宫容闷哼闷哼。面上一层羞意,绯红的如同海棠花开。曲线优美的脖颈与匀称清瘦的胸膛比素日要香/艳好几分,喉结的滚动和起伏不定的胸口波动,如同火山下的岩浆,就等着喷薄而出。

    央姬从锦被里向他的腰上探去,征询道:“千岁是不是想出恭?央儿可要解千岁裤子了。千岁不用害羞,这种事情央儿有经验。”

    央姬脸红了,却脱的毫不犹豫。

    裤子下面,不仅有如玉溜滑的两条长腿,还有长腿间的——一柱擎天。

    央姬手一哆嗦,一脸煞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宫容,“一定是公主下的药,不会的,不会的……”

    宫容如画的眉目上一层羞涩和柔情,“央儿你听我说,公主的药让我暂时武艺尽失,加上还有媚/药,加上你在身边,宫容我……我忍不住。”

    央姬受惊的往后一退,一边退一边喃喃:“不会的,千岁你是宦臣,你是宦臣呀。”

    千头万绪像在铁锅里蹦跶个不停的熟豆子。

    ****

    晌久。

    央姬仿若从一场遥远的笑话中醒来。

    质问开始。

    第一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陆央,知道我是为杀你而来,是与不是?”

    回应:“你不是陆央。是裴羽设计,你是慕我久矣,宫容不会错。”

    第二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不信我,你本可以在初遇之时就救了我,却偏偏在上元节咆哮圣听,你是要我感激是吗?我再大胆猜测一下,你留着我跟留着丽姬的用处一样。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无话可说,就当是如此吧。或许本该也是如此。”

    第三问:“千岁,你武艺超群,却救不了被君公子挟持的我,只能下跪求饶。君公子口口声声说,容哥哥不要死……容哥哥一身是血……其实,你们都是联合起来骗我,是与不是?”

    回应:“君公子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他没有说谎。”

    反问:“那君公子看到的是什么?你凭什么说他没有说谎?”

    再回应:“宫容无话可说。”

    第四问:“千岁,因为我透露了你和君公子之间的秘辛,他不是你的男侍,你视他如命,所以你忽然转变/态度盛宠于我?甚至当夜就与我同榻共枕,因为你在怀疑我。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罢了,宫容无话可说。”

    第五问:“千岁,当初在储府,义父其实是有意染指我,你是故意救我被施鞭刑,是与不是?”

    回应:“是。”

    第六问:“千岁,千佛庙,我被许广染指,其实许广与昭姬的阴谋你早就知道,是你亲手把我推到禽/兽的怀中?千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回应:“央儿,这是真的。”

    反问:“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再回应:“是宫容愚蠢了。”

    第七问:“千岁,还有吗?你还骗了我多少?”

    回应:“宫容骗你的,远远比你猜到的还要多。宫容罪无可赦。”

    反问:“千岁以后还会继续骗我吗?”

    再回应:“会。”

    第八问:“千岁一再的救央儿,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喜欢央儿,也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千岁喜欢过央儿吗?千岁以后还喜欢央儿吗?”

    回应:“……”

    不要答案:“千岁,千岁不要回答央儿。央儿不想知道。”

    回应:“宫容之妻,唯央一人。”

    不敢相信:“千岁还在骗央儿呢,千岁明明就没有隐疾,千岁却不碰央儿,因为千岁不想碰央儿呀。千岁是连碰都不想碰我……”

    宫容面上一片惨淡,加上媚/药导致的不协调嫣红,如暮春落花最后的怒放。

    宫容自嘲的笑道:“央姑娘既然都知道了,既然恨上宫容了,只要姑娘把宫容送给公主,宫容天一亮就死定了,央姑娘报了仇,再与裴羽……宫容有一言,裴羽并非良人,姑娘慎重。”

    央姬讽刺道:“想得到千岁的人,从来就不止公主一个。”

    “千岁全身动弹不得,刚好任央儿为所欲为。你说,等天一亮,央儿的胳膊上没了守宫砂,千岁就是欺君之罪。如此的话,央儿同样能解愤,不是么?”


 第58章 声声且慢

    央姬缓缓走到铜镜前;拆着头上的发髻,朝他莞尔一笑道:“千岁;今晚的央儿是不是吓着千岁了?”

    她的笑;轻轻浅浅;含羞带怯,一如往昔。宫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央姬解了羽衣;只余纯白缎的抹胸和贴身的合裆裤。背上一大块红肿,许是当时太子两脚踹的太狠;加上跟公主的搏斗,手臂脖颈腰际上各种布局不一的红紫。

    央姬执起梳子;将青丝梳顺,对着镜子做了个温婉的笑容,也算满意;向他征询道:“千岁,央儿这样,可还好?”

    她软腔软调的“千岁”二字,氤氲着情深无量,每每听在他的耳中,都教他的心软上一分。

    宫容晦涩道:“央儿,宫容宁可是真的宦臣……”

    如果能让那个哄他怜他嗔他黏他的央儿回来,他宁可这辈子都不做男人。

    她阻止了他往下说:“千岁,今个是好日子,说这些不愉快的作甚?千岁是男人,央儿才该感到高兴呢。”

    她摇曳生姿的走到榻边,娇笑的啄了一下他的唇。他已然泪意一层。

    她细细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千岁如今可哭不得了,千岁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这教人晓得了的话,还不取笑死千岁了。”

    她口口声声千岁是男人。

    “那央儿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宦臣?”他问的小心翼翼。

    她默然。自然是还是宦臣的千岁。宫容不消她说,便已明了她的答案。

    宫容浅叹:“宫容做人人唾弃的宦臣之时,偏生央儿拿宫容当宝。可是宫容做了匪玉公子,人说文韬武略惊才绝艳,偏偏央儿的眼里再也没有宫容。”

    她展颜一笑:“千岁过虑了,千岁是男人,央儿自然更加欢喜。”

    她溜进锦被,让他侧卧,从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背部,慢慢婆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睛眨了又眨,把泪意倒回又倒回。

    她瓮声瓮气道:“千岁,其实央儿可聪明着呢。千岁教央儿作《蝶恋花》,央儿都记着呢。不信的话,千岁考考央儿。”

    宫容收敛了脸上的落寞和苦涩,浅笑道:“央儿真是个好学生。难得还有学生主动提出让老师检查功课的。”

    她的手收紧了些,勒的他更喘不过气来。“千岁倒是说说,千岁还有别的学生么?央儿只是学生之一?”

    宫容由她死搅蛮缠,“这个嘛,目前只有央儿一个学生。不过若是哪天央儿不想学了,为师可要……再物色个比央儿貌美、比央儿聪慧、比央儿知书达理、比央儿……的好学生。”

    他动不得,还敢嘴贫。她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腰际:“你敢!”

    “你不看着宫容,怎么知道宫容不敢?”他在迂回的要她承诺。

    背后没有了声音,宫容叹了口气,转了话题:“央儿要宫容来考,想必是做足了功课了。那宫容便勉为其难吧,就《声声慢》好了,《声声慢》是双调,可没那么容易。央儿如果不会的话,回头宫容好好教你诗词歌赋。这些非一日之功,只要央儿有这个恒心,跟宫容学上十年半载的……”

    宫容愿意教上她十年半载,红/袖/添/香,此生足矣。

    她的回应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千岁怎么忘了,陆央可是大家闺秀,肚子里也是有墨水的。”

    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彼此身份,带着决绝之意。

    宫容无力:“宫容洗耳恭听。”

    ****

    央姬道:“千岁说过,作词乃作景,心中有景,词便信手拈来。央儿眼下的景,只有千岁。不知千岁意下如何?”

    宫容气闷且苦,受不住她话里话外的疏离,勉力道:“宫容荣幸之至。”

    作词开始。

    央姬一把把他的裤子褪了个干净。掀开暖烘烘的锦被,侧卧的宫容长身骨秀,芝兰瓷红,线条优美。

    宫容心里被她的疏离煎熬,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自制,此刻纵是媚/药劲足,还能保持一派从容。

    宫容已经做好任她鱼肉的准备。

    央姬解了合裆裤,双腿勾上他的,四腿厮磨。

    央姬道:“央儿的《声声慢》以声入词。第一声,竹声。偶至竹林深处,千岁的腿便是这青玉竹。四腿厮磨,乃风起之故。于是便有了第二声:风声。千岁且想想此景,四竹摇曳,青叶簌簌。”

    央姬一边缠着,一边低语。

    宫容心头的燥热压都压不住,“还有呢?”

    央姬的天足勾上他的股上山峰,又沿着谷地一路磨蹭。央姬道:“有溪水从石间走,这是第三声:水声。”

    央姬的天足置于他的谷地,挠了挠一柱擎天。“此处有笛,这是第四声:笛声。”

    央姬问道:“千岁认同央儿吗?”
    宫容的理智叫他说错了话:“荒唐,此处太不妥当,就是有溪路,也无水,水声何来?”

    央姬的腹地紧紧的贴了过去,用手拧了拧他红通通的耳朵,好笑道:“溪水自有源头。”

    央姬一说完,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怎么能这般孟浪?赶紧收回。

    宫容总算松了口气。

    央姬慢慢的吟道:“这就有了前三句: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宫容道:“此景尚可,有风有竹,有水有石,还有笛,也算的上雅了。就不知这接下来……”

    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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