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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之争宠后宫 作者:晰颜(晋江2013-12-11完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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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在眼眶中打颤,她不是爱哭的人,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哭,手抚上轮椅的轮子,急促的转动轮子,哗哗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倪越果决地离开了。
  回京都的路上,尽管有叔父特地派人将她送回,她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离京都越近这一种不安的感受越强烈。
  “啊!”午夜梦回她听闻之桃那日随后的尖叫,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姐!”倪越的尖叫刺到紫竹的神经,紫竹急促地从外室走进倪越睡着的床旁,连门外守护之人也立刻回应道:“小姐,何事?”
  “噩梦!只是噩梦!”余魂未定,神色迷离,胸膛不住地起伏,倪越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气。
  半月之后的某个夜晚,倪越秘密地回到了夏府,密室中一家四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随后,倪越每日伺候在母亲身边,女儿的失而复得让汪氏积蓄了一年的病情在一天天之后慢慢恢复了。
  寒冷的冬天过去,春暖花开的时候,倪越转动着轮椅在府中一处严禁他人进入的花园,手中握着一根木棒,在花园泥土地上写下一个名字“琉洢”。
  脑中回忆孩子的面容,她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像他,公仪绯,一个她再也不曾提起过的名字,说不上伤心绝望,因为从来都没有抱过希望。
  然而当他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失去了一贯的沉着与冷静,颤抖着双手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紧紧地,紧到她的呼吸都快要断开一样,眼泪再一次扑哧扑哧地滑落。
  感受不到她的回应,公仪绯埋在她颈间的脸庞只有温润的湿觉,当他从欣喜激动中反应过来,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她的目光是看向远方的,似乎始终未看过她一样,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无声无息流泪。
  “越越,不要哭了,你哭得我都没有办法了。”浓浓地眷恋自话语中倾涌而出,而更多的则是心疼和无措。
  她没有回复,甚至没有说出一句话,在公仪绯捧着她脸庞的时候,握着木棒的后手将之前写下的字无声无息地划掉。
  “她死了,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所以一切都已经停止了,她的死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
  公仪绯抱着她,对上她清澈的眼睛,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温软的声音,道:“你是你,不是夏清颖,我早说过了!”
  倪越扔掉了手中的棒子,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推开公仪绯,没有任何防备的公仪绯被她突入其他使出的推力硬生生推到在地上,而倪越自己因为用力过度重心不稳从轮椅上摔倒下来,两个人,齐齐歪倒在石子铺就的花坛路上。
  他听得她清冷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都已经死了啊,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啊!”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即便是现在半身不遂的样子我也没有任何抱怨了啊!公仪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听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不过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我不明白啊!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而我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为什么就不能当做我已经死了呢!”
  他踉跄地站起来,走至她的身边,俯身抱住她单薄的躯体,性感的唇再次落在她颤抖的唇畔,柔软的触感传达着她的存在,无比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喜欢你!越越,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又在开玩笑了,你总是和我开玩笑,这一次是不是开得太过分了。
  倪越别过脸,逃离他的亲吻,可是任她怎么逃离他总是紧紧追随着她。
  “公仪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从来不敢叫你的名字。进宫的第一天遇见你,那时,你高坐在龙椅上,望着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紧张,紧张地要命。
  你总说我谨慎小心,我想,你一定不会体会到我的感情,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就像今天,你告诉我说,你喜欢我,你明知道我不会相信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呢!”
  平静地诉说,像是在叙述故事一样。
  “我于你,到底有什么意义!你是皇帝,今天,你不应该在这里,在这里以这样的姿势抱着我,或许我这样说,你会很生气,而之后你回想起来今天的场景,只是你的冲动罢了。我在想,我一定是疯了
  才会说这么多的话!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说出口!”
  “除夕夜那天,你带我看花灯!我很高兴,甚至以为是一场梦!”
  “习魏带回的人,不是我是之桃,你果然发现了!”
  “明明知道死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又颁布我的死讯!而今天又来寻我呢!”
  太多太多的问题,她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无数的疑惑。
  她说的每一句,就像刀子割在他的心里,脸色渐渐苍白,失血的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要怎么办,怎么向她解释!
  “放开我!你放开我吧!”
  她在求他!求他放开她!
  笑话!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开,四百多日,思念一日日深入骨髓,天知道找到她有多不容易,他绝对不会放手!
  “也对!我忘了,你是皇帝,我只是平民!你想怎么,我都,没有办法的!”
  倪越苦涩地笑了,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给忘了呢!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
  “越越!”他呼唤着她的名字,“相信我,好不好!”
  “理由!给我理由!”
  “我喜欢你!难道这还不够么?”
  “你喜欢我?皇上,你喜欢的人太多太多了!”
  风带着轻红的花瓣拂过她眼角的泪水,天渐渐阴沉,乌黑的云朵,浓的散也散不开,阴郁的沉闷,压在心头,沉甸甸的痛,被强行的转移到了看不见的角落。 
  她淡淡地将手指着自己不能行走的双脚,道:“这样的我,你,也要!”
  见到她的兴奋让他始终没有注意到她是坐在轮椅上,瞳孔骤然放大,“越越,你······怎么了?”。
  倪越抬手擦去额头渗出的汗水,她,已经撑到极致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留下一句话。
  “我不愿!”
  “越越!越越!”单薄的身躯瘫软在他的手中,双眸紧闭,唇无血色,面如白纸,气息微弱,放佛奄奄一息。
  强大如他这一刻竟然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徒劳地唤着她的名字。
  “越越!”
  “越越!”
  守在花园外面的夏清轩听到公仪绯喊着陌生的名字,心中不禁疑惑,园子里明明只有颖儿,正在他犹豫着是否闯进去的一瞬间,楚故先于他已经动身进去了,见楚故进去,夏清轩不再犹豫,也紧跟着进去。
  只见白衣的女子躺在轮椅边深紫色男子的身上,男子氤氲的眼眸中映着女子的身影,徒劳地唤着女子。
  “颖儿?妹妹!她怎么了!”
  同样是失而复得,夏清轩也失去了冷静,抛却了任何的礼数,嫣然望了地上之人是当今的皇帝。
  还是楚故比较理智,说道:“快让大夫看看!”
  知道楚故提到大夫,公仪绯在从沉入的思维中清醒过来,抱起倪越,向房间走去,从身上扔下一块玉牌,说道:“让慕容峥来!”
  当楚故到达慕容峥居住之处之时,慕容峥正在研究药材。
  “慕容院首,皇上请你救治一人!”
  “我已经不是院首了!”慕容峥放下手中的药材,问道:“什么人这么重要值得他让你那玉佩来找我!”
  楚故顿了顿,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转移了话题,说道:“还请您赶快过去!”
  “难得有他这般着急的时候,罢了,在下便走一趟吧!”慕容峥唤出正在屋子里碾药材的童子,交代道:“看住边上炉子里的火候,按顺序每隔一刻钟将药材放入炉子中,记好了!”
  “是!”
  一个时辰之后,慕容峥赶到夏府,尽管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在见到公仪绯的那一刻,明显感受在坐在床边之人隐忍的怒气。
  屋子里人可真多!公仪绯,夏正儒,汪氏,夏清轩,楚故,再加上一个他自己,慕容峥头快要大了,对他们道:“请各位到外面先等候!”
  众人没动静,谁都不愿意走!
  “出去!”公仪绯发话了,其余人只好离开,在外室等候,然而公仪绯的言下之意,他是不离开的!
  慕容峥对公仪绯甚为了解,恐怕要让他到外面等候是不可能的。
  通过透明的帘子,诊脉的时候,慕容峥瞄了几眼床上的女子,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尽管他只见过那女子一眼,但也不会忘记,因为她的容貌绝对是一见难以忘记的!
  越妃!一年以前已经死的越妃!
  然而让他更为震惊的是,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
  不可能,越妃并无所出!
  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的!谁的孩子!
  “她,怎么样!”眼见慕容峥的脸上接连的震惊,公仪绯的心随着他脸上加深的震惊而更加的紧缩。
  慕容峥收回手,淡淡道:“想必是屡遭磨难,身心已经极限了,不要逼她,否则我也不知会怎样!”
  公仪绯揭开帘子,说道:“那,她的腿呢?”
  “这,我得看看才知道!”慕容峥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公仪绯真以为他是神医啊,隔着被子就能知道对方的伤势了。
  “好······”良久才得到这样一句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码字真真累死我了,趁着星期天比较空一点,又码了一章!
  


☆、冷漠柔情

  细长的银针一根根密密麻麻布满了她的双腿,而她却始终只是颤动着睫毛,一丝睁开的预兆都没有!
  疼吧!她一定很疼!
  连昏睡都是紧皱着一张苍白的脸!
  “还是······不行······么?”
  慕容峥一根根拔出倪越腿上的银针,叹气,道:“我,不是神医!”
  “告诉我,不管任何方法都要治好她!”霸道命令的语气,紧捏的双手青筋暴起。
  认识眼前的帝王多年,慕容峥自然之道他的脾性,只能硬着头皮,道:“只能尽力而为!”
  慕容峥走出内室,立刻被外面所有的人团团围住,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问个不停,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爆炸了,还未来得及让他们闭嘴,内室里用压抑的怒吼传来。
  “闭嘴!”
  慕容峥尴尬地笑笑,关心则乱,外面的这些人想必也是太过关心里面之人的缘故,才这般焦急,将这里弄得这般吵闹。
  “各位请先出来!”
  汪夫人连忙说道:“快!别在里面打扰颖儿,咱们到外面再问慕容大夫!”
  面对这些人慕容峥不知该怎么开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里面的小姐是心病只要情绪不激动便无恙的,至于腿伤在下只能尽力而为!”
  “您也没办法治么?”楚故问道。
  慕容峥想了想,说道:“或许之前有办法,但是小姐的腿伤是在拖得太久了。”
  这一次公仪绯从出宫到找到她整整三日,朝中已经三日未上早朝了,各大臣议论纷纷,不知皇帝不上朝究竟为何。众人以为皇上是因为后宫之时而未上朝,纷纷心中暗骂后宫嫔妃红颜祸水,霍乱朝纲。
  于此同时,甘露宫中:
  德妃多年的疾病虽然撑过了漫长的冬天,但在这一年春天来临之际,最终还是躺在病床上再也起不来了,仅存微弱的气息只是为了见到心中那人一眼。
  “母妃,母妃这是怎么了?”二皇子趴在德妃的窗前,哭喊着唤着自己的母亲。
  德妃扯出温和的笑容,抬起无力的手抚上二皇子的脸庞,说道:“珀儿,答应······母妃,即使,母妃不在,你身旁,你一定要坚强,要······乖乖的!”
  孩子虽然年幼,但也是最敏感的。
  “母妃为什么不在珀儿身边?母妃?”
  德妃没有再看自己的孩子,氤氲的双眼望着冬凝。
  “皇······皇上呢?”
  “奴婢······”冬凝扑通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奴婢找不到皇上·····奴婢······娘娘,奴婢对不起您!”纵使她闯入昭明殿,可是皇上也不在里面,淑妃的延僖宫她不是没有试过,只是延僖宫侍卫把守森严她根本进去不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娘吊着最后一口气只为了见皇上一面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罢了,咳咳~”血沿着唇角流下来,“冬······冬凝,咳咳。”
  冬凝爬过去俯身在德妃的耳边,“娘娘,您说,您说,奴婢听着,听着呢!”
  “好好······照顾······珀儿······”
  第二日,公仪绯回到皇宫,听到的第一句话。
  “甘露宫,德妃,毙了!”
  毙了?!她最终还是熬不过!
  “以贵妃之厚葬!”
  德妃入葬那日公仪绯未到场,而是独自一人待在重华宫倪越居住过的寝宫。
  “越越!好想你!”
  “怎么办,真的只有困住你,才可以留下你么?”
  “我,不想,逼你!”
  “越越!不要逼我!”
  德妃的死让他回忆起一年前听闻她死讯的场景,满眼四肢百骸的疼痛席卷而来,他,竟然,不敢想,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了。
  葬礼上,一直未见到皇帝出场的淑妃,唤住正急得满头大汗的李谨德。
  “李公公,皇上呢?”
  “奴才,哎哟!奴才也正找着呢!”李谨德着急地拍着大腿,“您看,大臣们都等着,时“间已经到了。”
  眼看着众人的等待,太后出来主持大局,道:“入葬吧,皇帝不来,由他去!”
  二皇子被侍女抱着哭喊不止,在场但凡有同情心之人,听闻二皇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纷纷落下眼泪,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而洞察局势之人已经在心里暗想,二皇子的抚养权力是否会到淑妃的手上。
  淑妃向二皇子走去,难得抱起他,哄着着孩子道:“珀儿啊,你母后会在天上看着你!”
  众人不禁惊讶,淑妃这是要拿下这孩子的抚养权了么,连太后都震惊的转身看向淑妃,不可能,她绝对不同意将珀儿的抚养权交给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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