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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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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娘子“哎哟”了一声,忙接过了这小衣,左右摆看了一下,见那扎实的针脚,再见那一看就明知是细细保养的干净布料,她还放到鼻边闻了闻,还闻到了股清香的味道,立马笑容满面地说,“这可真是好物件。”
  说着就朝张小碗欣喜地说,“嫂子,我看这衣服立马穿也是穿得的,我现在就给孩子穿上。”
  张小碗拦了她,笑着道,“急不得,这衣服也是放了好些年头了,你且再洗洗晒晒再给孩子穿上,这才放得了心。”
  “是啊,急不得急不得……”胡九刀在一旁忙接话,转而又着他娘子道,“娘子,我带着怀善小哥去拜师去了啊?”
  “去吧去吧。”胡娘子指着桌上摆着的一个篮子对他说,“带上这个去,交给堂叔。”
  胡九刀大应了一声“中”,伸出手又摸了一下他儿子的头,这才把小老虎又扛到了肩头坐着,拿着篮子走了。
  小老虎待他也不薄,一出了门,就掏出怀里的糖包,把最大的那块糖塞到了胡九刀的嘴里,甜得这个壮汉呲牙咧嘴大声疾呼,“吃不得吃不得,甜得很。”
  说是如此说道,待他吃完,小老虎又塞了他一口,他又笑得眼睛眯眯地又含了下去,逗得小老虎在他的肩头抓着他的头发笑得乐不可支。
  *******
  那一大一小一惊一乍的交谈声远去了,两个脸上带笑的女人才回过神来,相互看了一眼睛,竟都“噗嗤”一声,对着笑了起来。
  “嫂子,你现下可是知晓了,我家这良人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还跟个孩子一样。”胡娘子摇着头感慨道,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柔情。
  张小碗看着她那张溢满着幸福的脸,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一点,低下头抿着嘴笑了一笑,把放在地上的篓子拉过,拿出做好的小衣裳对胡娘子笑着说道,“那百家衣是怀善送给他的弟弟当见面礼的,我这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昨天赶了一件肚兜和一件小夏衫出来,布料不太好,且将就吧。”
  那胡娘子接过打开布包一看,看着那肚兜上还绣了栩栩如生的老虎头,她不禁失声道,“这哪是一日做得来的?”
  等她朝张小碗看去,看到她眼下有淡淡阴影,便摇头叹道,“可是一夜未睡?真是劳您费心了。”
  张小碗闻言微微一笑,“只是两件小衣,哪及得上你家对我们母子的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面男主可以真出来了。


☆、66

  汪怀善进了胡家族里念书;本来胡九刀是想让小老虎住他家的;免得来回赶路的劳累;但汪怀善没依;只得作罢。
  而胡九刀被他娘子说了一顿,也不劝他这小友在他家中住了,只是在这天汪怀善下学堂时他得了空;他赶了马车说要送汪怀善一程。
  汪怀善又是不依;对胡九刀拒绝道,“我这是要练脚程,坐马车哪练得好?”
  说着还等胡九刀说什么,背着他娘给他缝的书袋就带着狗子往前儿跑;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胡九刀笑着看着他这小友跑得像风一样的背影;失笑摇摇头。
  回到屋内,胡娘子忍不住跟他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聪慧懂事?”
  胡九刀挠挠头,对她解释道,“家里苦呗,家里没个男人,他得撑着家,哪能不懂事?”
  说完又跟胡娘子羞道,“小时我娘生病时,我还偷过我堂叔家的粮回家吃,不得已时,什么事都干得出。”
  胡娘子听了,念及自家夫君小时没爹的苦,眼里一片心疼,当晚打了洗脚水给过来,亲手给他洗了个热呼呼的烫水脚,把胡九刀美得晚上睡觉时都笑得合不拢嘴,傻得厉害得紧。
  *******
  小老虎跟了先生念书,家中时常只得张小碗一人。
  自小老虎生下来陪伴在她身边这么久了,现下这么冷不丁地冷清了下来,所以头几天的那几天对张小碗来说还真是能捱得很。
  张小碗本也是想及这路远得很,小老虎走得太累,也可以时不时在胡九刀家搭个伙,三四天的,在他家休息个一两天的,也免得小孩儿太奔波,但儿子不依,如此一段时间下来,她想这样其实也好,她这要是老是经常见不到小老虎的,心里也着实未免会惦记得慌。
  母子俩如此过活,慢慢地小老虎也不想及汪家的人和事了,他在先生那里学了东西,回到家跟张小碗有得是话说,哪还想得及那汪家的人。
  生活一派平静,秋天就又来了,小老虎过了他六岁的生辰,又长高了许多。
  家中这时已经无多少银钱了,张小碗还想着要去山中走一趟,去打点猎或者采点药材加来贴补家用时,却听周围的人说,这次边疆打了胜仗,忠王爷要带领兵士回朝了。
  这事小老虎也在他先生那里听说了,这天回来后,他虎着脸对张小碗不高兴地说,“孟先生说,如果汪的那个老坏蛋的儿子也是在边疆打仗的话,他这次也是要回来的。”
  张小碗听得他这么说,只能摇了摇头,连劝解的话也无从说起。
  “哼。”小老虎也不知想及了什么,冷哼哼了一声,转身就转了。
  张小碗尾随他去,却见他又翻出了他箭,拿了磨沙石,又打磨起箭头起来了。
  “他要是敢来,我就杀了他。”晚上,小老虎把他的那三十只箭收好,那脸冷得就像他磨的剑那样锐利。
  这时的他,冷酷得完全不像一个小孩。
  张小碗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在小老虎的眼睛里水光渐渐拢起时,她把孩子放到她的膝盖上坐着,平静地告诉他,“你不需喜欢他,他确实没对你做过什么好事。”
  “他不是我爹,”小老虎听到此言哭了出来,朝着他娘喊,“娘,他不是我爹。”
  张小碗抱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她尽管觉得那个男人陌生得跟他们娘俩无所交集,他们可以把他当个陌生人,但他姓汪,小老虎也跟着他姓汪,除开他们汪家对他们娘俩的那些所作所为,另外,小老虎也确实因他受了格外的不少苦。
  不怪他,让小老虎怪谁去?
  那些村里的小孩欺压小老虎,骂着他是没爹的孩子时,小老虎只能用拳头回敬过去,为怕她伤心,连泪都要自己偷偷在外面流完了才回来。
  还有在胡家的学堂里,他也不是没少受过别的孩子的嘲弄,打完架回来身上都是伤,他掩掩藏藏,张小碗配合着当作不知道,但心疼得连是外人的胡娘子都为他哭过一回。
  他小小年纪,已然为他这个没见过的爹受了这么多的苦,张小碗可以把汪大郎当一个全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也理智试着接受他带给她的苦处也自有他的立场原因,怪不得他多少。
  但她可以不憎恨,不要求他对她负责,但她无法开口阻止她的儿子去憎恨,要求他去谅解他。
  那对她的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也太残忍。
  *******
  十月初十,夜凉如水。
  银虎营当夜行军百里后,汪永昭下令军士扎营,静待前方再次传令过来。
  他刚进入帐中休息半会,就有人进来报,忠王爷已经被三王爷派来的人接入宫中见驾。
  汪永昭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了军袍,令部下再次拔营进京。
  当日午时,汪永昭被传入宫,因杀敌过千,救三王爷有功,被皇帝当场赐正四品都司,赏黄金百两。
  汪永昭领赏,当晚与营中兄弟饮酒过后这才回到家中。
  他牵着马刚进小城门不久,管家的闻叔就已经往他这边跑了过来,满脸的泪,“大公子,大公子,您可回来了?”
  “嗯。”汪永昭冰冷的脸融化了一点冷意,现出了一点笑,“二郎他们可着家了?”
  “都回了,都回了!”闻叔连连点头,催促着道,“您赶紧着快两步,夫人和表小姐都在门口盼着你,都盼了一天了,那脖子怕是都抬得疼得紧了。”
  闻言,汪永昭的脸又松懈了许多,脸也变得温和了起来,“你在后头牵着马,我这快走几步。”
  说着,就把马绳一扔,甩到了他手中,就大步往前急步走去,没得一柱香就走到了家中的大门口,见到门口的那几个人,他这脸上才露出了笑脸,上前朝那汪韩氏一躬腰,“娘,孩儿回来了。”
  他说话时,瞧了身边那娇弱的人一眼,见她比他领兵出征时还要瘦上些许,怜惜心顿时不由一起,待到汪韩氏急急拉着他起来后,他也不由伸过手拉了她一把,得来了她一抹人比花还娇的笑。
  顿时,汪永昭这才知他是真的回来了,这里不是尸骨遍野的战场,而是他的家,家中娇妻还是如此这翻娇艳如花,惹人爱怜。
  那厢,京城西城刘府,刘二郎从营里赶了回来一进屋,就对着小妾肖氏道,“明日你且收拾一翻,跟我去汪府一趟。”
  “老爷,可是何事?”那肖氏挥手让丫环退下,忙问道。
  刘二郎眉头皱得紧紧的,“永昭回府,小碗母子居然还未被接入府中,我明日要去问上一问,这汪家到底是要把他们母子置于何地。”
  那肖氏给他脱外袍的手一顿,当下小心翼翼地与刘二郎道,“老爷,有一事可能你还不知,妾身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
  “说。”刘二郎看不得她吞吞吐吐的样子。
  肖氏立马朝他福了一福,轻声地把从汪韩氏那里听来的话跟刘二郎说了一遍。
  刘二郎听罢,眼里全是惊愣,“竟是如此暴戾?”
  “是,听说当下差点把他娘打死。”
  “那小碗?”
  “却也是个愚笨的,”肖氏叹气,“那起因就是因她,说是当天她请安时忘了及时请她入桌吃饭,竟唆使小儿让狗去咬汪家嫂子,后来见狗咬得太紧,为了脱罪,就打了那小儿一下,哪想小儿脾气如此这般不好,怕是心里受了委屈,这才出了后头也被他打了的事,那汪家嫂子被狗咬的那伤口啊,前些日子有医婆上门看病时我恰好也在,我也是瞧上了一眼的,深得可真是见了骨,老爷,我看为了您与汪家老爷的交情,那汪家嫂子也是忍了天大的苦,这才把他们母子关在郊外,要不,换了别家的闺女,早就被他们休回家去了。”
  “竟是如此?”刘二郎皱了眉,斜瞥了她一眼,“你可是听得仔细了?”
  “句句不假。”肖氏连忙保证道。
  刘二郎“嗯”了一声,若有所思了起来。
  肖氏看了看他的脸,又小心地探问了一句,“那明日……”
  “先再缓几日,待我先去拜见汪大哥,问清了事情再说。”刘二郎摇摇头,去里屋洗漱去了。
  肖氏忙跟了过去,跟去间抬头往她藏了金子的床底望了一眼。
  *******
  十月中旬,汪永昭坐在书房正寻思怎么回手中的信件时,办事的江小山敲门进入朝他说道,“小的已经送了银两过去了。”
  汪永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大公子,您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江小山再问。
  “就如此罢。”汪永昭淡然道。
  “大公子……”江小山犹豫了一下,又说了一句,“有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
  “说。”
  “那小公子,竟是跟您长得一模一样,那脸蛋,那神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般……”江小山小心地说道。
  汪永昭听得笑了,“这我听得夫人说过。”
  说罢,敛了笑,冷酷地说道,“又如何?让他在乡下呆着吧,这府里总会还有别的小公子。”
  说完挥挥手让江小山退下,继续思索手头的信件该如何着手下笔。
  江小山只得退下,走到门廊下还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连那冷着脸的样子也竟是一样,当真是父子来的。”
  说完,又想这新上任的都司大人根本不屑于这个儿子,他可惜地摇了摇头,叹着气走远了。

☆、67

  那穿着体面;送银子的人一走;冷着脸的汪怀善就转过头死死地盯住了张小碗。
  张小碗沉默地看着他。
  “把银子丢了;丢了!”小老虎厉着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在这一刻,张小碗甚至看到了他额头上那青筋猛烈突起的形状。
  他愤怒得怕是真要杀人了吧?
  张小碗把那装有银子的包袱打开;她扫了一眼;看得出那至少有一百两。
  她只扫了一眼,然后专注在看着她的暴怒边缘的儿子,尽力理智地与他慢慢说道,“这银子扔走了;你与我受的苦就白受了;他当他送了银子就已是对你是尽了责任,而我们把银子扔走了,受苦的却是我们,苦的是我们,他不会因为我们没用他的银子,他就会觉得受了报复,你说呢?”
  “我不管他怎么想的,我就是不想用他的银子……”小老虎握着拳的手是颤抖的,他厉声喊出这句话后,眼泪却从他的眼睛里掉了出来。
  张小碗轻吁了一口气,她撇过头看着另一方,这才让痛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痛的身体好受了一点,这才有力气继续说话,“那就扔吧。”
  扔吧扔吧,只要他能好受,这银子要不要都无所谓。
  张小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假装若无其事地起了身,拿起那放在桌上的包袱,把它打好结,拿起准备去扔掉。
  “扔到后面的那条河里吧?”张小碗朝小老虎笑了笑,轻声问他,在他面前证明着她是什么事都是随他的,在她心里,只有他才是最重要的。
  他在她心里是如此独一无二。
  看着自己在他娘要亲那温柔的眼睛里的影子,汪怀善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用那张带有凄厉的小脸看着张小碗,眼睛木得毫无神彩。
  张小碗不能再多看这张小脸一眼,她下意识挺起头,挺了挺胸,拿起包袱出门。
  她走了几步后,见他跟了上来,她牵住了他的手……
  在那一刹间,张小碗被他冰冷小手的触感惊得手都颤抖了两下,可是,哪怕此时的她连神经都在嘶嘶地嗷叫着痛苦,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着儿子若无其事地往后面的河边走。
  一路母子都很是沉默,到了河边,张小碗把包袱要往下扔时,小老虎伸出了手,拉了她一下。
  张小碗转过头看着他,看到她只有六岁的儿子轻轻地和她说,“留着吧,娘,你说得对,他不在乎我们,我们也无需在乎他,何必跟他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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