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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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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他算得准吧,可他最后两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是指的哪一件事? 
   
  余舒心存疑虑,就问了出来:“你说我会竹篮打水,是指何事?” 
   
  “我怎知你有多少事,”文少安说话很是不负责任,他抓起桌上书卷,起身对余舒道:“你我现在互不相欠,别再找我讨还银子。” 
   
  说罢,就在一片指点中下了楼。 
   
  余舒望他蹒跚的背影,思索了片刻,待他在楼下不见了人,才起身离去。 
   
  *** 
   
  文少安的断言,并未对余舒产生多大影响,比起相信别人,还是一个初次谋面的陌生人,她更愿意相信自己。 
   
  不过回到家中,她还是临时起兴,用六爻为自己卜了一卦,询问这次大衍试的结果。 
   
  尽管她在此之前就大衍试一事使用六爻为自己测过许多次,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直接询问考试结果,因为六爻断法不是万能,虽准确率远超其他奇术,但有一个最大的弊端! 
   
  就是它的高准确度针对是近日发生之事,预测近日之事能力强,相对就是它预测远事的能力弱,往往存在很大的偏差。 
   
  当日青铮道人传授她时,就曾耳提面命,说六爻能测近日事,测大事,测所问之事,测变动之事,得心应手,方可中五六。 
   
  大衍试的结果,要到明年四月才会公布,这已超过了近事的范畴,故而她从不用六爻问考试结果,因知问了也是个不准。 
   
  余舒的八字无用,她用祸时法则能知别人福祸,却不能知道自己的,所能依仗的就只有青铮传下的这六爻断法。 
   
  余舒用六爻求卜了她大衍一试的结果,不意外连掷了两个空卦,卦象紊乱,乾震相割不见头绪,让她无从下手排卦推测,更无法确认文少安那一句“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不是指她这一次参加大衍试的结局。 
   
  收起了铜板,没有再为此事纠结,余舒只当在培人馆遇见文少安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明天还要到湘王府门前去排队,余舒晚饭后写了第三封拜帖,犹豫后,一狠心,在里面夹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比昨天还要多出二百两。 
   
  “唧唧,”金宝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书桌,蹲在烛台边上,抱着爪子朝余舒叫了两声。 
   
  余舒伸手把它轻轻抓过来,手指勾着它的小尾巴,嘴角冷笑,她就不信,这湘王府她进不去! 
   
  “唧!” 
   
  *** 
   
  奇术一科开考第四天,余舒终于得以进入湘王府的大门,收帖的赵官家得了她三百两银子,脸色总算松动,她在门前等候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喊她名字,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同另外两个人被领进了王府。 
   
  正如余舒所想,她昨天那一百两银子,给少了。 
   
  前后花了四百两银子买门票,余舒没有心情欣赏王府的园景,跟着下人来到一间花厅,见到了在此见客的王府老管家。 
   
  心知这年过半百的老管家身份不低,三人见礼,被引上座,知时间不多,余舒不废话,头一个出声问询: 
   
  “这考题上讲的模糊,我想请问,王爷丢的到底是什么宝物?” 
   
  这个问题老管家想来答过无数次,很是顺口道:“是一幅画。” 
   
  余舒紧接着又问:“什么画?是哪位匠师所绘?” 
   
  老管家捋着胡子道:“不是名作,就是一幅普通的画卷。” 
   
  “那这画到底是丢失,还是被窃?”余舒在培人馆听人猜测,就怕这画是被人偷走的,不好卜其下落。 
   
  老管家摇摇头:“说不清楚,应该是丢的吧。” 
   
  这算什么回答,余舒皱眉,此时一同进来的两人已是不满她连提三问,趁机抢过了话头,打听起湘王丢画的经过,这老管家一一作答,却有很多地方都“说不清楚”,让人郁闷。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几位客人请回吧。”老管家答得差不多,就起身送客,刚好过去一盏茶的工夫。 
   
  另两人虽不满足,但还是起身告辞,只有余舒,向那老管家揖手,最后问道: 
   
  “可好请问王爷的生辰八字,容我回去一测。” 
   
  闻言,那两人都停住脚步,扭头惊讶地看了余舒一眼,他们不是不想知道湘王的生辰八字,但这话问出来,就是不敬,没想还真有胆大之人敢讨要。 
   
  “这。。。”老管家神色只是犹豫,并未有不满,也未斥责余舒,“王爷八字,不便外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王爷的生辰年月日子。” 
   
  说罢,他就回身取了桌上现成的纸笔,将湘王生辰年月写下,扫了一眼那两个竖着耳朵等着占便宜的易客,嘴角一笑,却单单递给了余舒一个人。 

    那两人伸长脖子去看,余舒眼明手快地将条子接过去折了一下,收进袖子里,向老管家道了谢,没理那两人,率先出屋而去。



    第232章     她没去找你吗?

    余舒讨要湘王八字,是想要从祸时法则入手,推算湘王丢失那幅画的时间和地点。

    眼下只得到生辰年月日,时辰不明,她唯有加大计算的难度,将十二个时辰的干支相互组合,一一试用,利用湘王身份贵不可言,和他近日病恙这两样信息,先将湘王的生辰八字确定下来。

    这可不是个轻松的任务,余舒一回到家,便投入到计算当中,午饭只扒了几口,一直埋头到晚上点灯,期间赵慧偷偷过来瞧了她两次,没敢打扰,叮嘱丫鬟将茶点准备充足,烧旺屋里的炉火。

    景尘一整天没有看到余舒的人影,晚饭后,便出了院子,踱步到余舒房门外,见她屋里亮着灯,就寻着光亮走到她窗前,望着她透在窗纸上的模糊身影,站了一晌,才安静离开。

    他记忆还没有恢复的迹象,现在帮不了她什么,但至少能做到不给她添麻烦。

    对景尘来说,自那天在小树林中和余舒成了她口里的“男女朋友”,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若有什么地方不同,那就是他想到她的时候比从前多了一些。

    景尘回到房里,拿起了桌上的《柳毅传》,翻到晚饭前看到的那一页,这本书,他反复看了许多遍,对于龙女柳毅之情,从一开始的困惑,到如今有所了解。

    书文上,柳毅进京赶考,路遇一名在冰雪中牧羊的女子,心生同情,打听得知她是洞庭湖龙宫三公主,远嫁给泾水龙王之子,为丈夫不喜,夫家虐待,令其雪天放牧不得解脱,四周水域忌惮泾河龙王声威,莫敢为龙女寄书回家求救,柳毅高义薄云,怜龙女命苦,毅然放弃科考,为她返回家乡送信。

    最后历经周折,柳毅龙女有情人终成眷属。

    景尘很喜欢这个故事,因它同他和小鱼的经历很有些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小鱼更像是那路见不平的柳毅,而他,则是被她拯救于危难的那个人。

    天色渐晚,景尘将书阖上,简单洗漱后,上了床,贺郎中医嘱,要他早睡早起,配合汤药,如此才能尽早恢复记忆。

    夜深人静,床帐后的人突然梦语,喋喋不休,一阵之后,便又恢复平静,无人听到。

。。。

    薛府

    天刚明,在外间的小榻上躺了半宿的薛睿从梦中惊醒,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身上的被盖滑落到地上。

    “少爷?是魇着了吗?”正蹲在八角铜炉边调试暖香的侍婢转过头,秀致的脸上露出关心,轻声问询。

    薛睿捏了捏鼻梁,声音低沉:“什么时辰了?”

    “还不到辰时,您再躺一会儿?夫人还没有醒来。”侍婢将香炉盖上,起身走到小床边,抱起了地上被子,想往他身上盖。

    薛睿一手挡开了,“不睡了,让人打水我洗漱。”

    “是。”侍婢应了一声,出去对门外守着的小厮交待了,回头倒了香茶给他漱口,跪在床边矮墩上,正要为他穿靴,屋里面突然传了一声咳嗽出来,榻上的人一动,便穿着白袜踩到地上,大步走到门前掀了帘子进去。

    “母亲。”

    薛睿一进到卧房,便看到床上被丫鬟扶着起来喝水的妇人,他神情略显激动,压抑地轻唤了一声,走上前去,接替了丫鬟,小心翼翼地将她人扶起来,一手端了茶杯送到她嘴边。

    屋外的侍婢跟着走进来,看到床上人醒了,惊喜道:“夫人醒了,奴婢这就去请周郎中来!”

    说着便对床前那个丫鬟打了个手势,将人叫出去,留了空间给这对母子。

    房间里极暖,那妇人肩披一件袄衫,垂着眉眼,苍白而清丽的容貌看上去至多三十出头,然而鬓角的斑白却泄露了她的年纪。

    就着杯子喝了几口水,她便轻抿起嘴,薛睿会意地将杯子拿开,将床被往她身上拉了拉。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薛夫人双目半开,眼中没有半点神采,声音轻轻地问了一个问题。

    薛睿神情一痛,扭头看了看窗子,回答道:“快天亮了。”

    “你回来几日,天天守在我这里,莫让你祖父不高兴,待会儿吃了早点,就回去吧。”薛夫人靠在儿子胸前,神情宁静而安详,不似一个接连昏迷了好几日的病人。

    “母亲放心,儿子给您侍疾,是祖父允了的。”薛睿扶着棒夫人躺下,在她身后垫了枕头,坐在床边,轻握着她的手,满面疲态她看不见。

    上个月底他被派离京去迎湘王,在外回来,一到家中便听闻他娘病倒的消息,薛夫人一向身体不好,这一次病的突然,昏迷几日,醒醒睡睡,薛睿就衣不解带地陪着,是弥偿过去在外两年,不能尽孝。

    “你祖父向来严厉,但对你却是极好,睿儿,好好听你祖父的话,莫要再次辜负了他对你的寄望。”薛夫人轻声说着话,气息幽幽。

    薛睿眼神轻动,顺从道:“母亲放心,儿子知晓。”

    郎中很快就被请了来,诊断的结果让薛睿放了心,薛夫人已无大碍,小心调养,虚以进补即可。

    薛睿又陪了她一个早上,看着她喝完汤药睡下,才离开,走之前再三叮嘱了她院里的丫鬟侍婢,一有不妥就立即派人通知他。

    薛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后换上官袍,准备到大理寺走一趟,他离京之前,身上还有公务未完,一直拖到现在,不知是否已被他人接手。

。。。

    黄昏从大理寺出来,薛睿一天没怎么进食,就让轿夫抬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楼,进门就被正在算账的掌柜眼尖地认出来,忙喊了小二引座。

    薛睿心中有事,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就上了二楼雅间,一推开门,里头竟是满座——刘炯、冯兆苗、齐明修、瑞林几个都在。

    看到薛睿,他们几人也很惊讶,原来是他们先到,掌柜的见薛睿来了,误以为他们是约好了一起,就让小二引他上楼。

    “睿哥!”冯兆苗欢实地喊了一声,扭头对齐明修抱怨道:“你不是说睿哥不来吗?”

    齐明修摊摊手,指了薛睿:“你问他,我昨天派人去薛府送话,回来是说他没空。”

    薛睿不置可否地一笑,在冯兆苗让出的位置上坐下,一旁刘炯给他倒了酒,询问道:

    “这阵子哪儿去了,打那天送了我父王回府就没再见过你人,我还去大理寺找过你两回,以为你人丢了呢,要不是外公看我不顺眼,早上府里寻人了。”

    薛睿摇摇头,“我娘身子不舒服,就在家中陪了几日。”

    座上静了一静,刘炯最先反应过来,关心道:“舅母又病了?怎么府里的郎中那么不管用,治了多久没见好,去宫里请太医看过没有?”

    “现已无碍了。”薛睿似是不想多提,一语带过,便岔开了话题,“你们今天聚在这里是干什么?”

    在座都是有眼色的,看他不愿多说,就顺势绕了过去,冯兆苗搬了个椅子在薛睿身边坐下,兴致勃勃道:

    “是在说今年大衍试,我们找世子爷打听消息呢。”

    薛睿几日不出门,不知这些,一听说大衍试,先想起了一个人来,微微走了一下神,停下喝酒的动作,扭头询问刘炯:

    “大衍试怎么又同你扯上关系?”

    刘炯正要答话,冯兆苗先纳闷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冯兆苗嘀咕一声,心说那天莲房姑娘来找他进湘王府,被他说去找睿哥帮忙,怎么看样子,她没有去找他吗?

    “兆苗?”薛睿又喊了他一声。

    “哦,哦,没事,我想说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听说过,”冯兆苗打起了哈哈,没在这酒桌上提起余舒来,是想等待会儿私下再同薛睿说。

    接着他便讲了今年大衍试奇术一科的题目,薛睿听得认真,湘王路上丢东西这事儿他知道,可这事儿成了大衍一道考题,他却是今天才刚听说。

    刘炯道:“这司天监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父王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丢了还是被偷了,就被他们列成了考题,现在每天王府门外都堵着一大群人,好不烦人,吵得我父王第二天就装病搬去了定波馆,把烂摊子丢给下面人。”

    齐明修插话:“你府上的管家,这两天怕是收银子收到手软了吧。”

    刘炯哈哈一笑,满不在乎道:“难得机会,就让他们发一笔横财。”

    几人有说有笑,薛睿表面看似在听,其实是心不在焉,吃完了这一顿饭,刘炯本来提议要到别处继续喝酒,被薛睿拒了,冯兆苗也口称有事,五人就在酒楼外面分了头,刘炯他们去喝酒,冯兆苗叫住要上轿子的薛睿,看看四周,将他拉到路边。

    “睿哥,莲房姑娘没有去找你吗?”

    闻言,薛睿一皱眉毛,“没有。怎么,你见过她?”

    冯兆苗点点头,就把那天余舒来找他的事情说了,最后抓耳挠腮后悔道:“我看她不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就同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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