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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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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掌握它,就等于掌握了命运。

    易师的最高境界是“知福祸,断生死”。《玄女六壬书》却可以让一个最没有天赋的易师变得无所不知。大到洪涝旱灾何时何地发生,小到隔壁老王家的母狗会下几只狗崽,天下万事万物,只要去算,就没有算不出的。它的唯一的不足,就是只能在五月初九这一天开启,且每次开启只能算到一纪之内的事情,一纪,就是十二年。而天命太骨则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失去作用,最多百年就会化为乌有。

    这就说得通为什么往往一任大提点,算不出两任储君的人选。朱慕昭遇上百年更迭,又丢失了《玄女六壬书》,堪称史上最倒霉的一任大提点。

    余舒躺在床上冥思,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是辛六他们回来了。她起来开门,辛六进屋就往她床上倒,一副累瘫的样子。

    “呼,我以为我要死了呢,莲房,快来给我揉揉肩膀。”

    余舒笑着跟了过去,伸手按住她肩膀,还没揉两下就听她唉唉直叫,“疼、疼死了,你轻点儿啊。”

    “去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忍忍吧。”说着又摁下去,力道一点没减。

    “嗷!”辛六猛地翻身躲过了她的魔爪,缩到床角:“算了算了,你饶了我吧。”她抱住枕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道:“早知道这么折腾,打死我都不来,今天在皇陵我差点晒晕过去,你闻闻,是不是一身的汗臭味儿。”

    余舒心说:你哪里知道我今天也去了皇陵,吓出一身汗来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余舒去给辛六倒水,回来她就躺在她床上打起呼噜,她没再叫醒她,给她脱了鞋子盖上薄被,摇摇头出去了。

    余舒来到院子里,就发现气氛不对,庭院的月亮门外面站着两个守卫,见她走到门口,便伸手将她拦下,虎着脸道:“姑娘请回吧,太子下令封了整座园子,不许擅自出入。”

    余舒心说糟糕,该不会是兆庆帝翘辫子了吧?于是好声好气地询问出了什么事,却没能问出一个字。她只好退回院中,先将太史书苑的几个学生都叫到一起,叮嘱他们不要往外跑。

    大家知道出了事,都很紧张,也不喊累不喊困了,全部聚在余舒的房里,忐忑不安地等着消息。这些世家子弟虽然中看不中用,但是在来之前肯定有长辈们面授玄机,所以在园子里一出事,才会这么紧张。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半夜,门口的守卫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园中解禁,余舒想了想还是没有让他们出去,留在院子里等到膳房的太监送来吃食,塞了银子趁机打听出了一些事。

    只道是白天有刺客潜入皇上就寝的行宫,死了一个宫女,太子祭祖回来听闻此事,就下令封了园子,也不知有没有抓到刺客。

    总之这天晚上,华珍园人人自危,不知多少人彻夜未眠。

    * * *

    祭祖大典结束后,先是皇上行宫遭了刺客,再后来太子赶回护驾,一夜过去,竟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兆庆帝病危的流言。天亮时分,行宫门外就跪了十几个大臣。

    朱慕昭心知再也藏不住了,看看身旁面容肃穆的太子,告知众人皇上昏迷已久。谁都听得懂,兆庆帝显然是时日无多了。众臣哀恸,有不少人当时就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朝着寝殿的方向磕头,眼看场面要乱,太子这时候站出来说道:

    “孤能体谅诸位卿家心痛,然父皇尚在昏睡,不宜打扰,你们先行退下,孤会代替你们留在这里,直到父皇转危为安。”

    众人这才在太子的劝服下纷纷离去,朱慕昭冷眼看着这这一幕,没有插足。等到人都散尽了,太子回头对他正色道:“父皇病危,我理当留在榻前尽孝,大提点身为父皇身边最为信重之人,不如同我一起留在华珍园,等候父皇清醒。”

    朱慕昭颔首:“殿下所言甚是。”

    于是当天,华珍园走了一大半人,太子和大提点却留了下来,守候兆庆帝榻前。

    。。。。。。

    余舒回程的时候和辛六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同车的几个少男少女全无来时的兴奋,都还沉浸在华珍园紧张又沉闷的气氛中,不能平静下来。

    回到京城,余舒换乘了马车回到司天监,在门前坐上自家的轿子,打道回府。一家人知道她今天回来,都等着她吃晚饭,北大厢的丫鬟备好了热水,她一回到院子里,几个人就围上来伺候她更衣沐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余舒沾了枕头就睡过去,忘了问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出没出事。

    一觉睡到大清早,就被外面的嚷嚷声吵醒,她捂着额头坐起来,犯了起床气,压着嗓子喝斥道:“谁在外面吵吵!”

    回应她的是一嗓子大喊:“莲房,你快出来!”

    余舒皱起眉,她怎么听见是个男人的声音,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往外走,推门就看见她院子里站着一堆人,被困在当中的正是刚才喊话的冯兆苗。

    芸豆忿忿地上前告状:“姑娘,这人好大胆,竟打伤了前院的护卫,闯了进来。”

    冯兆苗看到余舒,一把推开了拉扯他的护卫,急吼吼地冲她喊道:“你怎么还在睡,我都快急死了,薛相爷为了拉拢周业德,悄悄地给瑾寻妹妹订了亲,要将她嫁给周涅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今天就是她过门的日子,你快随我去劫了花轿,万万不能让她跳进火坑里,不然我们怎么对得起睿哥!”

    余舒一听这话,瞬间就醒神了,掉头就回房去了,不一会儿就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裤出来,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在脑后盘了一个圆髻用发簪定住,脚下踩着一双短靴,一边跟着冯兆苗向外疾走,一边吩咐闻风跑到后院来的周虎——

    “去把陆鸿和徐青都给我找过来,让府里的护卫都到门前去,有刀的抄刀,没刀的捡棍子,牵我的马来!”


第七百六十九章 劫亲


    薛瑾寻的婚事,余舒听薛睿提起过一回,早在去年,薛凌南就有意将薛小妹许配给金吾卫总指挥使周业德的小儿子周涅,两家人往坤翎局递了一回八字名帖,被她批驳了。

    这个周涅,她也是略有耳闻,据说和尹元波是一丘之貉,欺男霸女贪欢好色,有过之而无不及,仗着他老子没少作恶。薛小妹又是一副痴儿模样,嫁给这样的祸害,下半辈子可想而知是毁了。

    余舒和薛睿分别之前,他虽然没有开口提及要她帮他照顾母妹,但她岂会不知他心中牵绊,不过是他不愿再给她强加负担,这才只字未提,她却不能不问不管。

    余舒和冯兆苗赶到薛相府,送亲的队伍早已离开了,满地的花红遍是火硝味,垂在门前的红绸喜结鲜亮刺目,街边剩下寥寥几个看热闹的路人。

    “糟糕,他们把人送走了!”冯兆苗猛拍大腿,真等到新娘子进了婆家门,再想悔婚可就来不及了。

    “追。”余舒调头纵马,不必他带路,沿途洒落的花红给她指明了方向,冯兆苗紧紧跟着,后面还有陆鸿和徐青,将余府一干护卫远远甩下。

    周府就在城北,距离相府不太远,送亲的队伍没有在大街上兜圈子晒嫁妆,径直将花轿抬到了周府大门外,生得肥肥壮壮的新郎咧着嘴下马,用力踢了一脚轿门,喜婆连忙拨开帘子,一连串说着吉祥话,伸出手半拖半拽地将两腿打颤的小新娘扶下轿子,将她手上的红绸另一端递给新郎。

    周涅一把抓住了喜绸,低头瞅了瞅他身材瘦小的新娘子。忽地皱起眉头,心中狐疑起来:薛家大公子生得俊俏无双,一母同胞的妹子怎么不得是个奶大腿长的大美人儿才对吗?怎地这样干巴巴,看上去还不如馆子里的雏儿。他爹哄着他娶亲的时候可是告诉他薛家三小姐貌美如花,他才肯点头的。

    他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很快沉了下去,觉得自己受骗了。看着头遮喜帕的薛瑾寻的眼神变得不善。不顾他们还在大门外,伸手就想撩开喜帕看看她的脸长得什么模样。

    “慢着!”

    一声怒喝传来,周涅手滑了一下。没能拽下喜帕,他闻声转头,就见一人骑着马冲散了送亲的队伍,直奔到花轿前面。横马停下,马背上那个人穿得邋里邋遢不男不女。额头上有一块乌青,整个人煞气腾腾的,不等他发飙,就将细长的马鞭直戳到他脸上。张口厉斥道——

    “竖子胆大,没有官婚文书,乃敢嫁娶?”

    周涅被她一嗓子吓地掉了魂儿。后退一步,被地上喜绸绊住脚。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地哀嚎。门口迎亲的周家家仆赶忙上前搀扶他,将喜婆和薛瑾寻挤到了边上。

    余舒见状,翻身跳下马,推开一个碍事的小厮,一把牵住了瑟瑟发抖的薛小妹,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瑾寻别怕,姐姐来了。”

    薛瑾寻听到熟悉的声音,喜帕下苍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一抹激动的嫣红,哭得红肿的双眼突然放亮,下意识就抱住了余舒的手臂,紧紧地靠在她身上,生怕她一松手就被那些坏人捉去了。

    余舒感觉到她的恐慌,心中怒意更胜,薛凌南不光是把薛睿当成一条狗养,对自己的亲孙女竟也狠得下心肠,简直是冷血无情之极。

    “陆鸿、徐青何在?”她扬声喊道。此时冯兆苗带着她的两个侍卫随后赶到,跻身上前。

    “大人,属下在此。”

    余舒挥手道:“把这个枉法之徒给我抓起来,送往司天监。”陆鸿徐青二话不说上前擒住周涅。

    “你们干什么!”周涅被人拧住手臂不能动弹,一边挣扎,一边气呼呼地骂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一帮强盗,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信不信我把你们通通关进大牢!”

    这一阵闹腾,很快就惊动了喜堂里正在等着新人磕头的周业德夫妇,以及前来喝喜酒的一众宾客,一群人来到大门口,就看到新郎被人绑了,新娘子被人“劫持”。

    周业德又惊又怒,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哆哆嗦嗦地指着余舒一伙人:“反了天了,居然在我周家门前劫亲,简直目无王法,还不快给我住手!”

    余舒将薛瑾寻拉到身后,气势全开,抖开马鞭在地上抽了个响亮,四周陡然一静,就听她冷声道:“身为士族,未报官府却私下通婚,究竟是谁眼里没有王法?”

    她一身便袍形象不佳,周业德像是没能认出她,瞪着眼睛道:“你是何人?倒来管我家的闲事。”

    余舒眯眼道:“本官乃是坤翎局女御,专司婚嫁之事,你们两家人没有官婚文书就擅自婚嫁,触犯了本朝律令,本官现在就要带犯人回去问刑,这桩婚事权当作废。”

    说着,就要带新郎和新娘离开,完全不给周业德好脸。

    话说周业德近日来过的是顺风顺水,他原是薛凌南的旧部,一路爬到了金吾卫指挥使的位置,手握着京城内外五千兵马,几位皇子都想要拉拢他,他却在宁王落马后,悄悄投效了刘昙,结果刘昙就当上了太子。适逢宁王的门人聚众闹事,他一马当先地将他们一锅端了,于是他就顺理成章成为薛家之外,太子跟前的头一号人物,可想而知太子登基后,会有怎样一场荣华富贵等着他。

    正在意气风发的头上,有人敢跟他对着干,他岂会忍气吞声,何况对方只是区区一个五品的女官,别说她是什么降雨使者,老皇帝人都快升天了,他还用顾忌什么。

    “都给我站住!”他一声怒吼,走下台阶,冲着余舒来了。不同于周涅的臃肿,周业德生的高大威武。往前一站,要比余舒高出一个头来。

    冯兆苗见状,二话不说挡在余舒身前,硬着头皮说道:“你想怎么样?”他身为将军府上的小公子,从小见多了武将的蛮不讲理,生怕他气急之下一巴掌将余舒拍飞了。

    周业德扫他一眼,认出是冯将军的宝贝儿子。并不理会。冲着余舒警告道:“余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谁说我家没有官婚文书就私自嫁娶?”

    余舒冷脸道:“官婚文书由我一手发放,我有没有批准过你们两家人的婚事,难道我自己还记不清楚吗?”

    周业德不与她争辩,转头对不远处的周夫人道:“去把咱们儿子和薛家小姐的官婚文书取出来。拿给这位女御大人瞧一瞧。”

    余舒皱起眉毛,第一反应就是薛家和周家伪造了官婚文书。因为整个坤翎局能在官婚文书上盖印的就只有她和景尘,景尘从来不管这回事,全是她一人负责,他们两家人不可能越过她拿到官婚文书。

    送亲的队伍把整条街都堵住了。周家大门前围了一群人,余府的十几个护卫陆续赶了过来,周虎带着他们默默地站到了余舒的身后。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周夫人派的一个丫鬟去小跑着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将一封漆红的折子交到周业德手上。周业德转手就递给了余舒,冷笑道:“你看仔细了,这是不是坤翎局发放的官婚文书。”

    余舒接到手里打开扫了一眼,顿时阴了脸。这份官婚文书虽不是她亲笔写的,但那落款的印章,居然是景尘的右令朱鉴!而它发放的日期,就在去年十二月,景尘尚在京城的时候。

    “看清楚了吗?”周业德猛地抽回官婚文书,有恃无恐地质问她:“坤翎局几时轮到你一个娘们独大,你将右令官置于何地。你知道你这样滥用职权造谣生事,该当何罪?”

    余舒不惧他恐吓,镇定自若地反问他:“那你可知道伪造官婚文书,又该当何罪?”

    她可以肯定这份官婚文书不是景尘批下的,但那上面的的确确是盖了他的大印,那么只能是坤翎局出了内奸,被薛家或是周家买通,趁她不注意时盗用了景尘的大印。

    周业德见她不肯服软,愤愤甩袖,眼色一厉:“胡搅蛮缠,不知所谓,今日是我儿大喜之日,容不得你在此撒野,给我来人,把这一伙人统统拿下,将新娘送进喜堂!”

    话声落下,只见街头巷尾,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两队金吾卫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余舒他们和余府一干护卫都围了起来。

    余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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