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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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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家两兄弟互看了一眼,老三苦笑道:“不瞒徐总管,我那女儿是个继收的,因她母亲坚持,我就没有给她改姓,而是随了她生父姓余。” 

  说完话,三个人就屏气等着徐力发难,不想徐力只是皱了下眉头,“哦”了一声,好似是不是亲生的女儿,并不是那么重要一般。 

  “老徐,谁来了?” 

  一道男声在外头响起,纪孝谷三人就见到刚才还对他们不苟言笑的徐力,一偏头就换了神色,额头微低,快步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大少爷,是纪家的人,纪家二老爷、三老爷,还有本城的马县令。” 

   大少爷?薛家大少爷?!

    纪孝谷和纪孝春一阵错愕,急忙扭头,就看到门口处,徐力躬着腰,正在同门外一个人说话,因屋里头灯光明亮,外面的灯笼只能照出个模糊的人影,一身月白色的纱衣,背手站在台阶下,正看往屋内,那看不见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叫三个加起来都有百岁的男人莫名地紧张了一下,尤其是他们随即又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冷哼。 

  “哼。” 

  “大少爷?” 

  “赶了几日路,我累了,没什么事就送客,有事就让他们白天再过来。” 

  “是。” 

  留下一句话,那台阶下的人影便转身走了,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和屋里的人打,难为纪孝春和纪孝谷平日受惯了周围的阿谀,这一盏茶的工夫,就连吃了两回瘪,偏因对方的身份,不敢怒也不敢言。 

  徐力送走来人,转回屋子里对三人道:“天色不早了,三位请先回去吧。”

    纪孝春问道:“方才那位便是贵府的大少爷吗?” 

  徐力点头,又恢复成不苟言笑的样子:“大少爷脾气不好,这几日路上没休息好,三位见谅。” 

  说着客气话,脸上却一点客气都没有,纪孝谷三人怎会当真,就顺势借了台阶下,纪孝春还想问一问,为什么薛家大少爷会在这里,却被纪孝谷悄悄拉了拉后背,看见徐力一副抬手送客的姿势,就把话咽了回去,引言告辞。 

  徐力把他们送到院子门口,就让下人领路,自己折了回去。 

  三人坐到马车上,离开别馆,才露出了不满: 

  “呼,薛家真是好大的气派,外面传说的一点不假,一个总管在妹婿你面前,都端着架子,简直是目中无人。” 

  听着纪孝春的话,马县令笑笑不语,他身在官场,人情要懂得多得多,因而并不觉得薛家过分,反倒以为正常,果真平易近人,那才叫奇怪。 

  纪孝谷的主意在另外一件事上,他脸色古怪,还有些未消除的惊讶,“那薛家大少爷怎么会一起来了?” 

  这一趟薛家来人,是为商谈婚事,据说还带来了相师和易师,来一个总管是应该的,但薛少爷亲自来,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是特意跑来看星璇的?”纪孝谷怀疑道,“方才徐总管不是也问了星璇是不是在家。” 

  “星璇说没见过那薛家大少爷,既然在京城里都没有见,跑到这里来见什么,”纪孝春摇摇头,担心道,“我看那薛少爷对这桩亲事似有不满,莫不是他们看出——” 

  “咳,”纪孝谷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二哥的话,看了一眼马县令,苦笑道:“人家薛家想要娶的是星璇,我们硬是先塞了个人过去给他做妾,还是个贱命的女子,换了是谁怕都不会高兴。” 

  纪孝春意识到方才差点多说了话,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第93章    权宜之计

    余小修挨打后,就发起了热,纪家连个大夫都没有给找,余舒被纪孝谷派人盯着出不去,就使刘婶避开人到长门铺街上去请贺芳芝。 

    傍晚的时候,贺郎中跟着刘婶赶到了纪家的杂院,因他之前就给重伤的余舒看过病,后来又一直上门为赵慧诊治,故而对余舒姐弟两个的情况有几分明了,如今见到余小修好端端被打成这样,腹中虽有疑问,但还是先看了余小修的伤势,打开随身的药箱给他换了外敷的药膏,又开了内用的药方。 

    余舒没有多解释余小修挨打的事,让刘婶到门口守着,给贺芳芝鞠了一躬:“贺郎中,我和小修这样,眼下是出不去纪家了,但我慧姨尚在病中,只靠邻人照料,我实难放心,还请您走一趟,帮我向慧姨报个平安,暂代我照拂她一二,余舒不胜感激,来日必报您恩情。” 

    贺芳芝听闻过余舒的事,知道她同赵慧本无亲戚,却在危难时不舍不弃,对这孩子的重情重义本就欣赏,见状,只是一犹豫,便伸手虚扶她: 

    “快起来,我答应你就是。” 

     余舒没让贺芳芝告诉赵慧说余小修挨了打,只请他寻个借口,安抚了赵慧,又将身上所剩不多的银两全拿出来相赠,贺芳芝拒不接受,最后余舒只好只给了他这次诊金和药费。  

   “烦劳贺郎中帮我去泰亨商会总管送个口信,说我有事这几日不能去,还有把这个交给裴总管。”余舒掏了怀里记录天气的小册子,撕了记录有最近五日天气的那两张下来,折起来递给了贺芳芝。 

    贺芳芝没看是什么,就收了下来,刘婶送他从后门离开,去医馆抓药,余舒拿手巾拭了拭余小修脖子上的汗,端了水盆出去换水,看到傻站在院子里的秋香,脚步一顿,就把水盆给了她。

   “去打盆水。” 

   “哦、哦。” 

    余舒折回屋里,坐在床边看着余小修乌朦朦的后脑勺,手背贴在他滚烫的小脸上,余小修脑袋轻轻动了动,更靠近她的手,他做了一个下午的噩梦,断断续续的呓语和痛吟,这会儿总算安稳地睡着了。
 
    余舒看着手指上黑乎乎的指圈,想到了青铮道人,心情十分复杂,事出突然,当时她没有反应过来,现在静心想了,她今朝处境,难道青铮就没有算出来吗? 

    恐怕他是心中有数,还推波助澜了一把,借着买红绳,把她送回了纪家,不然义阳城那么大,怎么偏偏纪孝谷就在孔家易馆里等着她。
 
    余舒不相信青铮是故意将她送入虎口,可他偏偏这么做了,原因是什么,余舒暂时没有心情深究,但是她知道,现在要靠青铮脱困,是不可能了,有赵慧命危一事在前,她十分肯定,在这件事落幕之前,青铮不会再露面。
 
    那她就要另想办法,甩掉纪家。 

    刘婶还没买药回来,纪孝谷就派了人到杂院找余舒,余舒留下了秋香照看余小修,跟着来人去了。 

    前一刻还是土墙棚屋,昏灯冷壁,穿了几堵墙就来到了朱檐琉瓦,窗明几净的地方,纪孝谷在西跨院一间穿廊子的饭厅里见了余舒,她去到时候,他正在用晚饭,手指夹着红竹条的筷子,夹着菜送入口中,一桌子菜肴,红红翠翠,拿荷边儿的青瓷一盘盘装了,看一眼便引人口欲,而余舒瞧见只觉得胃里恶心。 

    她知道纪孝谷不觉得什么,在他眼里头,他们姐弟两个,大许只是纪家养出来的两条狗,因为施舍了几顿饭,养了一阵子,可以拿来打着出气,也可以拿来当赠品附送。

    纪孝谷拿起手边的白绢巾擦擦嘴上的油光,又接一口茶漱了漱嘴,吐在脚边的痰盂里,口里清爽了,才抬头看向余舒,先端详了她的脸色,很满意从她脸上看到了几分白天没有的驯服。 

   “想通了吗?” 

   “想通了。” 

   “好,”纪孝谷笑了笑,他眉毛长的弯弯的,笑起来给人一种和气的假象: 

    “我知道你心里头肯定要记恨我,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和你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我瞧着你是又几分聪明在,好好想想就知道,那薛家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高门,真能进得了那样的人家,对你来说不见得是件坏事。今天晚了,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薛家已经来了人,明天我会派人去教你该有的规矩礼数,你好好的学,没准后天我就会带你过去给人瞧,不出差错,这门亲事是订了的,但万一是你耍滑头,让我们纪家丢了人,坏了这桩婚,什么下场,我想你应该清楚。” 

    余舒抬头看着一眼纪孝谷,板着脸,闷声道:“规矩我会学好,你的话我也会听,不会乱跑,能不能不让人盯着我,允许我出门?” 

    余舒的反应在纪孝谷的意料中,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很喜欢这种将人情绪掌握手中的感觉。 

   “不行,这桩亲事订下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宅中。” 

    余舒皱眉,任谁都瞧得出她现在不满,纪孝谷满以为她会发作,可她却忍了,低下头,又道:“那能不能让小修和我住一起,他伤的很重,我不放心他不在我眼前,还有刘婶,一直都是她照顾我们姐弟两个。” 

   “可以。”这回纪孝谷大大方方地点了头,他需要余舒老实听话,不给他惹麻烦,如果逼得太紧,狗急了也会跳墙。
 
   “谢谢三老爷。”余舒暗松了口气,她提出要求出门是个幌子,真正想要纪孝谷答应的还是将他们姐弟两个放在一起,而不是分开隔离。 

    她还没有计划好如何脱困,但要离开纪家,前提条件之一是余小修和她在一起,少了余小修,她哪里都去不了。 

   “来人,送小姐回去。” 

    余舒被人领出去,下了台阶,走几步,回头望了一眼厅里头正在仰头喝酒的纪孝谷,眼里蓄起了冷笑。 

    而在脱困之前,她会给纪家一个难忘的教训。

    纪家第二天一早,就带上礼品去了别馆拜访,还是徐力面见了他们,而昨晚上惊鸿一瞥的薛家大少爷却不曾露面。 

    纪孝春问起来,徐力只说大少爷还在休息,别的半句不肯多讲,就将话题转移到了那个顶替纪小姐八字的小妾身上,提出明天让他们把余舒领来,让薛家带来的易师相看。 

    同是命格最低劣的两种,贱命女和寡命女相似却不同,前者只是自身命贱,后者却要克应旁人,薛家会如此谨慎,情有可原。 

    临走前,徐力让下人捧了两只礼盒,随手给了纪孝春,说是一份送给纪老太君,一份送给纪四小姐,纪孝春收下,出门上了马车,好奇地打开来看,当时便倒抽了一口气。 

    薛家送给纪老太君的是一株紫灵芝,色皮紫黑,油光漆亮,这样品相的紫芝,已超出了药草的范畴,堪称为宝。 

    而送给纪星璇的则是一幅画卷,纪孝春拉着卷轴,让纪孝谷抖落开了,一幅春兰花图,目及落款上名号和章印,纵是见多了宝贝的纪孝谷也由不得手抖。
 
    马县令看他兄弟二人失态,凑过头来看,见那落款,吃惊喊道:“是静敏先生的画!” 

    薛家送的,必定是真迹,马亭献着迷地轻抚着画卷,羡慕道:“也就是薛家这等人家舍有这样的手笔了。” 

    纪家两兄弟面面相觑,获赠的喜悦反倒是不如由心底生出来的畏惧,出手这样两份见面礼,才是真正的豪门气势,压的人抬不起头。 

    纪孝谷看着眼前摊开的两份礼,突然间有些质疑起父亲的决定,为了等待七皇子那边的反应,就这样拖着薛家,将来一日,即便是他们攀上皇亲,薛家若是发怒,纵有七皇子挡在中间,他们真吃得消吗? 
*** 

    昨晚上余小修被抬到了余舒现在住的小独院里,刘婶跟着一起过来。
 
    第二天早上,余小修的烧还没退,纪孝谷派来教余舒规矩的婆子就到了,同来的还有一个裁缝,余舒正在给余小修喂药,就被拽了出去,拉拉扯扯量了身段。 

    裁缝一走,那姓黄的婆子就拽着余舒的胳膊,皱着眉毛,前前后后把她看了一遍,一边挑毛病,像是买菜选猪肉似的,解了她的头发,掐了她的腰,最后还举着她的手指查看她指甲的长短。
 
    余舒不懂,便不知道这样的婆子是专门给大户人家调教小妾的,当年翠姨娘进了纪家,就曾被教训过一个月,有了样子,才被允许侍候纪孝谷同房。
 
   “这头发怎么短这么多,嘴上都起燥皮了,站步的时候不要叉腿,腿并拢、并拢!” 

    黄婆子的鞋子在余舒前脚尖踢了几下,硬是把她的齐肩步纠正成内八。 

    余舒瞧这妇人年纪一把,又没对她说什么尖酸话,默念了几句“尊老爱幼”,就闭着眼睛由她折腾。
 
   “这戴的是什么?”黄婆子捏着余舒左手食指上带的黑色指圈,就要往下拔,余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不阻拦,果然那婆子拔了几下没有拔掉,就放弃了,转而纠正起她身上其他不妥的地方。


    第94章    上门验货

    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余小修醒了,人迷迷瞪瞪的搞不清楚状况,但烧是退了,余舒赶紧让刘婶到厨房找些清淡的吃食,自己坐在床边陪余小修说话。 

   “姐……这是哪儿?” 

   “是纪家,”余舒摸着他头发,让他趴在枕头上,大致说了纪孝谷在街上抓她的经过,却没提纪家要送她给人做妾的事,不是故意隐瞒,而是看他现在精神不好,打算过两天再告诉他。 

    余小修慢了半拍反应过来,紧张地抓着余舒的手,哑声问道:“你……你没挨打吧?” 

   “傻瓜,姐没事,”余舒现在和颜悦色,半句不提余小修这几天瞒着她没去上学的事,不是忘了,而是打算等秋后再和他算帐。 

   “嗯。”余小修乖乖应了,背上的鞭伤很疼,吸气都难受,疼的他想哭,一想到几个月前,他姐也受过这样的疼,而且是一个人被撵出家,险些死在路边上,现在又被逮回来,心里头就闷的不行,恨死了纪家,又感到害怕,一抽搭,眼泪就落下来。
 
   “怎么啦,是不是伤口很疼啊?”余舒一看他哭,就恨不得现在拿根鞋子去把纪家上下通通抽上一顿,“昨天贺郎中来给你看过了,等下吃点东西,再给你换药,过几日伤口长好就不疼了。”
 
   “姐,我……我不想待在纪家”余小修低声哭道,“我们。。。同慧姨一起住不好吗,我在一家书铺找着个跑腿的活儿,掌柜的说、说一个月给我三百文钱,姐,我不上私塾了,我不学易了,我想走,我不想在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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