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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五孽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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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街都是敌人,还有什么地方比军营更安全?”

  柳声吃惊地看着他,“但私闯军营触犯国法,是要杀头的!”

  “这你别担心,我敢去就敢担保你没事。”
 “我也不知道守备衙门在哪儿,不过和我们一起来的黑道杀手们另住在北门边的一家客栈里,那儿附近就有个军营,咱们先去那家客栈送个信儿吧。”

  江祥煦没有异议,二人如飞般向北城门奔去。他们刚到那家客栈门口,里面忽然摇摇晃晃地跑出一个人,年纪在三十上下,书生装束,一脸痛苦之色地迎上他们,“别……别进去……”话音没落,身子猛地往地上栽去。

  走在前头的江祥煦想也没多想,本能地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猛然手心一痛,对方敏捷地跳开,江祥煦感到一阵眩晕,低头见自己掌心被刺了一个小孔,乌黑的血正从小孔里流出来……

  江祥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堂的长桌上,从敞开的大门望出去,可以看见自己中计昏倒的地方,这里想必就是那些黑道人物住的那家客栈了,他转动头部四处张望,大堂里的人不少,但怎么也找不到柳声的影子。

  一张人脸在眼前放大,正是那个设计陷害他的青年书生,“你醒了?你吸了的奚夷花的剧毒香气居然安然无事,被我用淬了八十一种毒的毒针扎到也只昏了一小会儿,是不是吃过什么灵丹妙药?”

  江祥煦想坐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被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难怪躺着的时候觉得别扭。而且他中了毒后毒素侵入身体,身子暂时使不上力,只好仍旧躺着,“你是谁?”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黑行会’首领庄儒文。嘿嘿,水扬那老头儿重金聘请黑道杀手,却不知道大半的黑道杀手都是我的部属,远在你们刚从绿水山庄出发时我就清楚你们的一举一动,在你们白道那边点上奚夷花制成的香料更是轻而易举。”

  “我们的人呢?都死了?”

  “那当然,我等你们到了地头才动手就是想一网打尽,只是想不到出了个不畏剧毒的,那边一传来信号,我就猜想你们会来这里找帮手,于是亲自设伏,果然手到擒来。”

  江祥煦不屑地一笑,如果这家客栈不在驻军附近,他早就拉着柳声上守备衙门了,庄儒文不过是运气好碰着了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服气?”庄儒文捏住他的下巴,“你只是个无名小卒,就算真的动起手来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只不过我做事一向不喜欢费力气而已。”

  江祥煦厌恶地把头撇开,“别碰我!”

  庄儒文微微一笑,“你倒挺清高的嘛,我最讨厌又做作又清高的君子侠客了,你知道我都怎么对付他们?”他再度抓紧江祥煦的下巴,强迫江祥煦与他对视,“我会用最卑劣、最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不仅弄残他们的身体,还要粉碎他们的自尊!逼得他们不得不向我求饶,只希望我早点儿杀了他们!”

  发觉庄儒文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抚摸自己的身躯,江祥煦倒抽一口冷气,“你想干什么?”

  庄儒文笑得邪气,“这还用问吗?”

  “你疯了!”江祥煦惊愕地怒视庄儒文,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这个人竟毫无羞耻到这种程度!而且自己不仅是个男子,更是练武之人,长得浓眉大眼、结实健壮,身上的肌肉都是一块块的,非但没有半分阴柔气质,就连斯文、儒雅、秀气、俊美等等之类的词汇都安不到他身上,有哪点儿能引起同性别的男人的性欲来?

  庄儒文笑得恶毒,“我清醒得很,相信我,不出半个月,疯的人就是你!”

  下身的衣物尽被扯裂撕碎,江祥煦双手被缚于身后,下肢也没多少力气,虽然拼命挣扎,但庄儒文三下两下就抓住他两边膝盖分开,并欺身于他双腿之间。江祥煦门户大敞,所有要害都在庄儒文的控制之下,再也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庄儒文把他的两条大腿反压到他胸前,江祥煦的腰身被压得弯曲到极限,象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般姿态屈辱,江祥煦咬紧牙关不去看周围那些讪笑与淫秽的目光,只怒视着上方这个毫无人性的禽兽,庄儒文邪恶地笑道:“你这么看着我,是想诱惑我吗?”

  江祥煦怒呸一声,“你不是人!是畜生!”

  庄儒文一点儿也不动怒,“若我是畜生,那么现在被我上的你又是什么?”

  他的口气平静温和,随意用唾液润湿了自己的分身,腰部毫不怜惜地用力挺进,不经任何前戏就强行贯穿了江祥煦的身体!

  “唔!”江祥煦硬生生地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惨叫,全身肌肉都因强烈的痛楚而紧缩,身上布满了细密冰凉的汗珠。

  庄儒文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起来的脸,“你倒底是因为什么才不怕奚夷香和我的毒针呢?”

  “一点点……烂香……和……九……九流……毒针……有什么……好怕……唔……”庄儒文猛地拔出凶器又用力地插了进去,肌肉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令江祥煦不住颤抖,咬破了下唇才没有惨叫出来。

  “哼!我叫你再嘴硬!”庄儒文扳着他的大腿用力劈开,粗暴的动作和张开到极限的姿势扯开了江祥煦刚刚受创的伤口,冷汗不断地沁出,江祥煦就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湿透。

  庄儒文借着江祥煦流出的鲜血的润滑在他身体里抽送,紧窒的内壁不停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庄儒文的分身更受刺激,越发坚硬胀大起来。他一边在江祥煦身体里冲刺,一边伸出食指沿着江祥煦的腰侧滑下去,玩弄这具体形优美而又充满弹性的身躯,江祥煦的肌肉反射性地随着庄儒文的手势跳动。

  “你很敏感嘛。”庄儒文轻笑。

  江祥煦咬牙切齿,“你去死!”

  “等你被我手底下人轮番上过后,就说出不这种话了!如果不想被男人轮奸就老实招出来!”

  江祥煦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如果他能在半途晕过去真是上天的仁慈,偏偏他身强体健,虽然持续的剧痛是那样痛彻心扉,他的神智却一直清醒无比。

 
 
只不过是场刑罚外带顺便泄欲的行为,但庄儒文却在这次的行为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结束后他俯首看江祥煦,见那双明亮的眼睛仍坚强不屈地看着自己,“你还蛮强的,被折腾了大半天还这么有精神,被人上了的感觉怎么样?”

  江祥煦象烂泥一样瘫在桌子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样子虽然凄惨,但神色却不是庄儒文所希望的那样的狼狈,“我是个男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当被恶狗咬了罢了。”

  庄儒文一愣,他本想以此羞辱江祥煦,让他感到屈辱痛苦,但江祥煦直视他的目光里只有轻蔑和愤怒,半点屈辱和痛苦都欠奉。

  明明经受了粗暴的侵犯、残酷的蹂躏,在众目睽睽下被凌辱、被践踏,但这个人却还有这么倔强的眼神,即使处于如此屈辱的状态,气势却还这么傲然!

  就算对他施以酷刑折磨,这个人的精神意志也一定不会被摧毁吧?

  想到自己非但没令江祥煦屈服,反而被他轻视瞧不起,在一干下属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庄儒文的心里更加懊恼恨怒。他就不信治不了江祥煦!

  说实话,江祥煦并不象他所说的那么不在乎,有哪个男人被当众强暴了还能无动于衷?但落入庄儒文手中时他早就有被刑求、甚至是被杀死的心理准备,只是想不到庄儒文居然用这种方法羞辱他而已。他是个武夫,文人讲究的“以死全节”他并不十分看重,武人讲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被侵犯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当自己是在受刑吧。

  可惜他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仍是把这件事想得太过简单,这种行为的隐晦私密和甜蜜痛苦哪是他这个连女性经验都没有的单纯大脑能想象得到的?

  庄儒文突然一把扯住捆着江祥煦的绳索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江祥煦双腿酸软得无法站立,全凭庄儒文提着,绳子深深勒进肉里,疼痛是一回事,更严重的是喘不过气来。

  江祥煦脸胀得通红,艰难地开口:“快……放开……”

  庄儒文盯了他胀红的双颊半晌,蓦地把膝盖伸入他双腿之间,粗鲁地揉弄他软软下垂的要害。

  江祥煦惊喘一声,“你……你干什么?”

  “你说呢?”庄儒文眯起双眼,看向江祥煦的目光里充满邪意。

  他虽然只是用膝盖玩弄江祥煦的下体,但敏感处受到刺激,江祥煦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不禁又羞又窘,“放开我!快放开我!”大家都有的东西有什么好玩儿的?

  发觉了江祥煦的身体反应,庄儒文冷笑着加快动作,江祥煦不自禁地佝偻起身子,试图平复被强迫挑起的异样感觉,庄儒文却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逼他与自己面面相对,“别想逃!好好受着吧!”

  江祥煦想给他一个怒视,但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鲜明,怎么也压抑不住,他的眼神渐渐对不准焦距,全身都为之轻轻颤抖起来。

  庄儒文眼里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一只手也伸到江祥煦胯下套弄。

  “啊!”江祥煦受到剧烈刺激,全身一震,呻吟声脱口而出。

  庄儒文眼神更奇怪,加快手的动作,“呜……”江祥煦难耐地扭动身体,清亮的双眸慢慢地浮起一层氤氲雾气,夹杂着惊慌、羞愤、窘迫、耻辱、欲望、压抑、忍耐、沉溺、欢愉、痛苦……这些情绪竟混合成一种难言的诱惑,使得庄儒文出神地欣赏着,直至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他掌心、江祥煦的身体痉挛着无力地倒在他怀中他才回过味儿来。

  怎么搞的?庄儒文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不解,他第一次强暴江祥煦是出于征服的冲动,而刚才江祥煦刚强不屈的言辞又激怒了他,所以想再羞辱羞辱这个俘虏。可是看到江祥煦在自己的挑逗下沉浸于情欲中的样子时他却突然动了情,只觉得眼前怀中这个无力地喘息呻吟的人无比地可口和诱惑,好想再品尝一次。即使不久前他已经在江祥煦身上狠狠发泄过了,但现在双腿间却又实实在在地胀痛起来,呐喊着要解放。

  庄儒文以目光摒退大堂中的所有人,再次把江祥煦仰面压在桌子上。江祥煦已无力再做任何挣扎,但当庄儒文掰开江祥煦的腿,看到沿着大腿蜿蜒流下的鲜血时,深知他的身体已受重创,如果再侵犯他,就算自己技巧再高超,强烈的疼痛也不会令他感到丝毫愉悦,当然更不会有自己喜欢看的表情。

  坚硬又灼热的物体在自己大腿根部摩擦着,已经有了一次惨痛经验的江祥煦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等一下它就会成为折磨自己的凶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加上这种行为给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带来的打击,胜过任何一种酷刑。

  但久久之后,那种难熬的苦痛并没有加诸在他身上,庄儒文只是在他双腿之间摩擦着,同时刺激着他的欲望根源。

  “嗯……”美妙的快感令江祥煦呻吟出声,搞不清楚庄儒文又想捣什么鬼,而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从那一点上源源不绝地冒出来,他竭力挪动身体想躲开庄儒文挑逗的手,但庄儒文只用一只手压住他的大腿根部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微不足道的挣扎。

  随后而来的是极尽挑逗之能事的轻抚慢弄、揉捏摩挲……

  江祥煦拼命摇头,摇得发髻散乱,“住手!住手!”庄儒文的另一只手在他胸肌、腹侧等处不住地游移,挨个儿地挑逗他的敏感地带,江祥煦被欲火烧得汗流浃背,难受地在庄儒文身下蠕动,“哼……嗯……住……手……”

  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更激起了庄儒文的嗜虐心,江祥煦紧闭双目、死咬牙关,情欲难抑的脸上一片绯红,汗水沿着他的发际滴落,再顺着脖颈流下来,流到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给紧密光滑的肌肤更添一层光泽,那种美感比他经历过的任何男人或女人都更动人。
他加重手上刺激的力度,江祥煦的身躯立刻起了抽搐,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流泄出来,他情难自禁地吻上那两片不似女子红润柔嫩的嘴唇,那唇柔软、灼热且不能自已地抖动着,引得他不住往里探索,直至江祥煦喉咙里发出近乎窒息的喘气声才罢休。

  “嗯……呜……”江祥煦在欢愉与痛苦交织的煎熬中辗转反侧,他用尽了仅剩的一点儿精神和余力抗拒这种羞耻之极的感觉,但意识仍被一点一点地侵蚀,渐渐陷入迷离的幻境漩涡里……

  “啊……”两个人同时大叫,目眩神迷的高潮使他们都失去了力气,庄儒文歪倒在江祥煦身上,汗水滴落下来与江祥煦的重合,一起流到桌面上。

  庄儒文心情很好地看着身下的人,江祥煦的上衣被扯下来一半,露出肌肉结实的肩背,光泽动人如上好的黄玉,上面青青紫紫的尽是他留下的咬痕,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丝不挂,软弱无力地从桌边垂落,艳红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想到那是自己留在这个人儿体内宣示这具身躯归他所有的东西,他心里满足极了。

  他抓住江祥煦的上衣一撕,这下江祥煦全身上下除了绑着手臂的牛筋绳索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江祥煦吃了一惊,“干什么?你还想怎么样?”

  庄儒文邪邪一笑,“你说呢?”再次握住江祥煦爆发过后无力软垂的欲望玩弄着。既然有比折磨江祥煦更令自己快乐的方法,他又何乐而不用呢?

  “啊……呜……”江祥煦咬紧牙关,但泉涌而出的快感却是那么真实而强烈,他很快就被卷入欲望的波涛里,忘却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傲……

  第三章

  江祥煦数不清自己被玩弄了多少回,到最后他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晕晕沉沉地只觉得自己被带上一辆马车走了,后来也不知是谁清洗了他秽液遍布的身体,把他放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又在受创甚重的秘密部位妥当地上了药,他身心都疲惫不堪,很快就坠入梦乡。

  他是被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开始时还弄不清自己身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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