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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下三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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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潮涌动却生生压下去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一来二去憋得难受,他连调制春药的心都有了,反正那人也不会当真恼了他。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同游之後因那人有事分别了月余,他正盘算著借著“小别胜新婚”的势头和那人有进一步的接触,不想那个不解风情的人却兴致勃勃地出门以剑会友去了。
  
  他恨恨地对著面前的小册子咬牙,去他的以剑会友,难道他唐黎初就没有“剑”麽?趁著大好春光被子底下两相会会,不是更好?







续下三滥(二)

  抱歉,由於最近搬家,新的住处没有网络,只有等到上班的午休时间才有可能偷空来更新,更新迟了请原谅……
  於是还有人在看麽,默默流泪中………………
  
  正想得入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不提防下吃了一惊,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两道目光四只眼睛齐齐望过来,饶是他自问向来脸皮不薄,仍是感觉皮肤底下火辣辣地烧起来。在那两道一难看一饶有兴味的目光里,他慢吞吞地弯下腰去,把那本花了三个铜板的惹火的小册子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抱著垂死的心抬起头来。
  
  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自不必说,一张俊秀的脸阴沈得似要下出雨来,另一张从那人背後探出的脸却嘻嘻笑著,眼睛不去看他,却仍然盯著那本阖上的册子,拱手道:
  
  “闻名不如见面,‘妙手神针’唐三公子果然真性情。”
  
  他摸摸鼻子,不去看那人山雨欲来的脸色,迅速把小册子扔到一边,讪讪道:
  
  “见笑了。”
  
  那个人涵养极好地忍了又忍,才平和地开口道:
  
  “我想叶兄也已经知晓了,这位便是唐门三公子唐黎初。唐兄,这位是青竹帮的叶律侠士。”
  
  他暗道一声糟糕,那人果然是生他气了。自两个人交好後,那个人向来只连名带姓地喊他“唐黎初”,什麽时候这麽硬邦邦地喊过他“唐兄”了?
  
  不怪那人,他自己理亏得很。那本掉在地上的小册子是本绘本,上面清清楚楚地画著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他们……咳,都没穿衣服,而且……咳咳,都是男子。三个铜板的确物有所值,工笔勾勒的图案栩栩如生,只一眼便可看得分明。
  
  这小册子一掉,不仅惹恼了那个性子认真的人,还白白让人看了笑话,看笑话的人还是他所不屑的青竹帮。什麽叶绿花红的,真是讨厌透顶。
  
  晚上三人一同在客栈里用膳,叶律是个善谈的人,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冷场。那人待他一如往常,只是神情淡淡地,看不出什麽情绪。席间那人道:
  
  “叶兄的竹杖棒法精妙得很,听闻是得自青竹帮两位前辈的真传。两位前辈现下住在西峰飞绝谷中,离这里只三天路程,我打算随叶兄一道西行,去拜访一下两位前辈。”
  
  咽到半道的一口茶差点呛出来。分别月余,再次结伴同游,原以为即便不是卿卿我我地甜蜜之旅,至少也是不受打扰地二人独处时光,不想半路却杀出个青竹帮叶律,生生把他的算盘砸了去。
  
  为什麽他没有遇到续集小说开头那般的香豔待遇,还要遇到续集小说里必备的那“第三个人”?唐三公子在肚子里暗暗咬碎一口银牙。






续下三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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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伴而行的路上多了一个人,日间同桌而食,夜间同房而眠,他自然没有什麽亲近那人的机会。叶律叶公子生就一副桃花相,弯弯的眼睛下一点勾人的美人痣,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又极为善谈,开阖的薄唇妙语连珠,几天下来,那人倒似和他更为亲密些。
  
  他极为郁闷,说出口的话少了,在肚子里嚼的话却多了,切,你不是最讨厌旁门左道的麽,当初我就应为顶了个唐门三公子的名头被迫遮遮掩掩,现下却对一个耍蛇的青眼有加。不就是他那一支破棍子使得好麽,值得你这个武痴这麽巴巴地跟了人家去西山,我手上胯下的功夫也好得很,怎麽就不见你过来跟我切磋?
  
  如此闷头行了两日,那个人终是觉出了不妥,晚饭时隔著个叶公子探了手去触他的额头,关切地问:
  
  “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心里受用得很,当著个外人的面却不好小鸡肚肠,只淡淡地道:
  
  “不妨,只是此地有些湿滞之气,一时不适应罢了。”
  
  叶律摇摇扇子,殷勤地跟著凑过来:
  
  “唐公子不是本地人,水土不服也不奇怪。青竹帮传有一道方子,专治湿滞之症的,不如……”
  
  他眼睛一瞪,硬生生地打断:
  
  “不劳叶兄,这点小病,唐某自有办法,不碍事的。”
  
  这个挨千刀的叶绿花红,好端端的瞎凑什麽热闹,没见他一上前,那个人的手就从他额上撤了麽。笑,让你再这麽狗腿兮兮的笑,又不是服了唐门的“含笑半癫”。
  
  晚饭过後叶律出门会友,他留在客栈里歇息,那个人下了楼片刻,又端了碗浓浓的药汁推门进来,他被浓烈的味道熏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把碗端到他身边,道:
  
  “我知道你不屑叶兄那条方子,但身体总归是自己的,要好好保重才行。就当是买个安心,把他喝了吧。”
  
  他定定地盯著那个人,问:
  
  “这方子是你向他讨的?”
  
  那个人微微转开脸,“嗯”了一声。
  
  心里滋滋地甜,脸上却仍然作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凑过去细细地闻了闻那碗药,确定只是几味寻常的草药,才耍赖道:
  
  “那你喂我喝。”
  
  那人皱起眉头看他:
  
  “唐黎初,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麽还这麽……”
  
  话说道半道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装可怜的目光多少起了作用,那人是软了心。果然就看到那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慢慢端著碗递到他嘴边,脸却慢慢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
  
  “喝……喝。”
  
  他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眼光不错地望著那人浮起一层桃红的俊秀脸庞,道:
  
  “好。”







续下三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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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药喝得极其暧昧。药汁苦而浓稠,他却似喝蜜糖,小口小口地啜,每一口都是享受。练武之人,尤其是使剑之人,最讲究的便是一个“稳”字,手腕要定,任何时候都不能抖动。此刻那个练得一手好剑的人手里那碗药汁却不时颤一下,海浪拍岸似的。那个人因要给他喂药,不能移开目光,脸上却是窘迫得不能再窘,一双漆黑清澈的眸子直直盯著药汁,恨不得能掉下去。

啧啧,这人脸皮怎麽这样薄,不说现下两人这种关系,从前那人当他是兄弟知交的时候,不要说是喂药,擦洗伤口什麽的更亲密的事情不是也做过?TXτ之夢讠崙墰

大概是他眼里的笑意太过明显,那人终於恼羞成怒,最後那一口几乎是把碗塞到他嘴里灌下去。药灌得太急,来不及咽下去的药汁顺著嘴角淌下来,那个人又匆匆伸出麽指揩去他嘴角的药渍,待反应过来才察觉出动作的暧昧,想要撤手,麽指却已被他含入嘴里细细吮吸。眼里的笑意变得深沈,他一手去夺那人手中的碗,另一手揽住那人的肩,朝著那人的唇倾过身去……

“吱呀!”

“!当!”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和药碗掉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饶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两位反应敏捷及时分开,还是掩不住脸上的潮红和急促的喘息。

叶律缓缓摇著扇子进门,眼珠从落在地上的碗转到坐在桌边的人,从一张微红的脸移到另一张更红的脸,眼神里的戏谑意味渐浓,最後却只是“啪”的一声合上扇子,笑得一派温文:

“寻访故人不遇,只得打道回府。今晚月色甚好,又逢此地十日一次的集市,两位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那人的脸仍然涨著一层桃红,不甚自在地看著地面,道:

“也、也好。”

想了想又说:

“明日我们便能到飞绝谷,此次拜访两位前辈,总该带些薄礼去才好,正好趁今晚置办。”

叶律微微一笑:

“楚兄要带礼物去看两位师伯,他们该生气了。我们只随意逛逛便好。”

叶律眼睛转了转,想起什麽似地“啊”了一声,用扇柄敲了敲脑袋:

“差点忘了,我给唐兄配的那副药,服了之後不能见风的。”

那人立马紧张地站起身来,把客栈的窗户都关了,方才放下心来,转身叮嘱他道:

“那你今晚留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别吹了风,我跟叶兄两人出去就好。有什麽需要的我带给你。”

他恨恨地咬牙,胸中那股无名之火窜起丈高。故意的,姓叶的绝绝对对是故意的!暗暗给了那只眯眼狐狸一记凌厉的眼刀,吸了口气才对那人笑道:

“我不打紧,楚兄和叶兄去吧。最近江湖上也不太平,记得留个心眼,早去早回。”

飞绝谷在西峰最深处,三人第二日一早便离开了镇子,往著山林深处赶路,一路翻过好几座山峰绕过好几条溪谷,傍晚才到达谷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叶律自前一晚之後似乎与那个人更为亲热。叶律本就是个极善谈的人,对各种江湖见闻如数家珍,三个人一路同行这三四天来,他与那人人谈谈剑法又与自己论论药理,几乎没有片刻冷场的时候。只是进入西峰以来叶律似乎有意与那人攀谈,话题挑的都是能引起那人兴趣的,你来我往一搭一唱好不精彩。更可气地是叶律不时还有意无意地望他一眼,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倘若他的眼神跟他拿手的飞针具有同样威力,叶律怕早成马蜂窝了。他只盼早日到达谷里,拜访完那两位前辈,早日和姓叶的分道扬镳才好。

终於捱到了目的地。其时金黄色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打在三人身上,那人清俊的侧脸都似镀了一层淡金,纯黑的瞳仁在金光中泛著琉璃的色泽,煞是好看,他一时看得呆了。叶律不知死活地凑到那人身边,状似亲密地把头歪向那人脸侧,纸扇遥指不远处一棵参天巨松:

“过了那里,便是飞绝谷了。”







续下三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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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律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他们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
  
  “姓叶的!”
  
  随著一声清喝,一条人影从树上跃下来,挟著风势毫不迟疑地便向叶律袭来,叶律身形向後一顿,袭击者堪堪扑了个空,地面上扬起滚滚的尘土。那个人正要上前相助,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按住,那个人的手按在腰侧的剑鞘上,他的手又按在那人的手上,两人距离之近,简直像是他从背後环抱著那人一般,姿势极为暧昧。虽然只是无心之举,那人的脸还是极快地红了一层,微皱著眉头看他一眼,道:
  
  “别胡闹。”
  
  这个表情那个人做来极为好看,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才定过神来,放开手,笑著朝不远处缠斗的人影努努嘴:
  
  “别担心,喏,你自己看。”
  
  两个人在他们说话间已经过了好几招。袭击者看身形是名少年,身材略显单薄,奇的是这少年使的却是把足有半人高的大刀,精钢铸成的刀身颇为沈重,却被这看似单薄的少年舞得虎虎生威。他边抡起大刀朝叶律砍去,边喝道:
  
  “姓叶的,我砍死你这个祸害!”
  
  叶律并不还手,只不断地躲,躲不过了方才用纸扇格上一格。一个不断地追,一个不断地砍,一来一回间两个人几乎绕著山头跑了一圈。那少年出招凶狠,每一刀都不留余地地劲道十足,看得出叶律也躲得既狼狈且费力,奇怪的是脸上却一副甘之如饴的笑容,一双狐狸眼笑嘻嘻地弯起来,欢喜地嚷道:
  
  “小鸿,小鸿!”
  
  乒。
  
  “不许叫我小鸿!”
  
  “鸿儿,鸿儿!”
  
  乓。
  
  “你闭嘴!”
  
  “鸿儿,昨晚出去找你没找著,我还道你不想见我,原来我的鸿儿早早就到这里来等我……”
  
  !。
  
  “姓叶的,我砍死你!”
  
  “我想死你了!”
  
  那两个人的对话极为诡异,明显是极为相熟的人,却又打得不可开交。而且看对话的内容,不像是朋友,倒像是……
  
  他和那个人面面相觑,然後极有默契地一同坐下,那个人把手从剑鞘上拿下,与他并肩观战。无论如何,这一战,看来都是没有旁人插足的余地了。
  
  那名被唤作“小鸿”的少年不知是因为打斗或是被叶律气的,早绯红著一张娃娃脸,下手却愈来愈凌厉:
  
  “姓叶的,我叫你拈花惹草!”
  
  “嘻嘻,我就只拈你这朵花!”
  
  “不要脸!你去死!”
  
  “真的,小鸿,我向你保证,我要招惹你以外的人,就让你一刀砍死我。”
  
  “好,我便一刀砍死你。”
  
  那少年恶狠狠地一刀劈过去,叶律脸上仍是笑嘻嘻地,却真的是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闪,负手而立,专门等著刀落到头顶似地。
  
  形势突变,他和那个人齐齐站起身来,心下却明白怕是来不及了。那少年似也没料到他不躲,刀劈到一半,招式已煞不回去,只听得惊心动魄地一声钝响,扬起漫天尘土。
  
  两人慌忙赶上前去,看清眼前情景,方才一同舒了口气。
  
  原来那少年在半空中生生扭转了刀的去向,那刀险险劈落在叶律脚边,少年却因用力过猛刹不住脚,一头跌下去,被叶律扶在怀里。
  
  他们赶上去时,恰恰逢著那少年和叶律大眼瞪小眼的时刻。
  
  少年怒道:
  
  “姓叶的,你怎麽不躲?”
  
  话说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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