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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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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讨饶似地低喘,揽住父皇的颈项把脸埋进去。只是这样的紧贴,更感受到身下抵着自己的火热。
  长指探入身后难以言语的地方,千雅下意识收缩,在耳边传来的轻声安抚中一点点柔软下来,□在熟悉的抽动开拓中,食髓知味地随之吸附放松,引来一阵调侃的低笑。
  千雅也快认不出这样的自己了,羞得凤眼水汽氤氲,只能随着那律动低低呜咽。突地呼吸一窒……
  “啊!”被插入的部位传来一股胀痛,紧接着是令人战栗的快感。身体的秘密早已被知悉,只要抱着他的人想,他可以在瞬间感受到最极致的舒服与快乐。
  “嗯啊……啊……”
  身下是激烈深入的侵占,温热的吻细碎落在鬓角、耳后、唇、细颈,恍然间有种被深深需要着、呵护着的感觉……
  “啊……父皇……父皇……”一遍一遍低唤,心上涌上的感情令他更柔顺地摆动身子,获得更多快感的同时,迷醉在那让人安心的体温中……
  ……
  夜色如水。
  千雅经过白天的劳累,没撑多久就沉睡过去了,我却没有太多睡意,披着外袍走出了屋,伫足小院子里。
  天上的月圆而朦胧。
  很久没有这么平静安和的心境了。这就是平民生活的好处,简陋富足。
  虽然我定下这样的教育计划,但在我的记忆中,平民的生活一直都离我很远,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或者其实我并非为了教什么,仅仅是下意识地想让我的儿子们尝试一下这样的生活。因为终有一日,他们都会如曾经的我一样,完全脱离平凡人的生活。这是皇家的命。
  却不想,连我也似受了些许影响。
  回想这十天,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开怀逗趣。
  由于我年纪老迈需要照顾(千雅千殷齐瞪),两小儿子只能自力更生,努力挣钱养活自己和父亲。
  千雅自告奋勇要服伺我,压根忘了自己也是个习惯被人伺候的皇子。他年少丧母,从倍受荣宠的皇长子变成不被人待见的皇子,孤苦惶然,性格不免有点自苦,但毕竟他身份摆在那里,即使仆人不得力,也不敢欺负得太过,而且施家也不如他想的那般不闻不问,而是暗中派人照拂,所以他虽然过得寂寞,生活却不算艰难,一般自理能力还好,但一般百姓生活的杂物却是一窍不通。第一天,生火生了半天,生着了却几乎烧了厨房,打得水泼了地板,烧饭烧出一堆炭,洗衣洗出数个洞,让素来好脾气的他恼得直咬牙。而千殷在这方面比他要强太多,生火打水烧饭洗衣几乎一把罩,看得千雅先是不服气,后是一脸怜惜,也不计较千殷一直对他藏着捏着的敌意,抢着帮倒忙,让千殷黑着一张小脸。遗憾的是,千殷对钱完全没有概念。千雅看他家事厉害,大着胆把仅有的些许银子,约三十两(普通人家用度为一月五两)分了一半给他,他很淡然负起采购大任,第一次买菜却几乎全花光了,回来后接受教育,自然知道被坑,一张故作恭谦的小脸几乎没喷出火来,惹得我直笑。
  不过几日,问题就出现了。钱减少了,两小儿面对谋生的压力,束手无策。我于是提示他们用自己的才能谋生。千雅弹得一手不俗的琴。因为施德妃爱琴,千雅自幼便随她习琴,十几年来不曾落下,自然弹得不错。最后做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的琴师。千殷听到我的提示,想了一下脸色竟乍白乍青。第二天出去,回来时很晚,还带了一身呛人的脂粉味。当我询问时,他竟面无表情说:“你说过我的口技举世无双。”那是欢爱时调笑的话,难不成他真觉得自己最擅长的是伺候男人吗?
  我皱着眉,满脸不悦,他却补了句:“不过没有人配让我做!”说完自我身边走开,似乎心情不错。
  呵,原来小野兽的爪子偶尔还是会伸出来。
  之后他再带一身脂粉味回来我也不理他了,只管叫他沐浴。省得他再阴阳怪气的。
  不过他这十天的相处,他比宫里也放开了点,只是对我依然不太露那小野兽的性情。
  想起千殷的事,不觉摇头哼笑了。
  “唔……”一丝极细微的声响突然传来,很快消散。
  我锐了眼,凝神一听。久久,又是一声微响。
  我轻了足音,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竟在乌黑一片的柴房。破烂的柴扉虚虚掩着。
  我无声推开,明亮的月光透过来,眼前的情景令我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有些迟了~~~~
但大们别忘了回帖哦~ 
                  第十六章
  我无声推开,明亮的月光透过来,眼前的情景令我怔住。
  地上凌乱地铺着灰色粗糙的布衣,千殷浑身□,面朝着门扉弓身躺着上面,双眼紧闭,口中咬着一块软木,极低地发出呜咽……一手抚弄着前端的精致……一手,伸到臀部,握着一把简陋的玉势,用力地插入、拔出……
  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却是一脸的倔强与屈辱不甘……仿佛感应到什么,他浑身一僵,缓缓、缓缓张开眼……
  因为背光,千殷一时愣住,似是看不清又似是想不起的表情有点傻傻的可爱……直到那双黑暗中依然折射着尊贵与邪意的凤目真切地浮上心头,傻傻的可爱瞬间变成绝望难堪,千殷失控地尖叫:“不准看!不准看!出去!出去!”抓住手边的禾杆柴支丢过去!
  我皱眉,一一伸手拂开,朝他蹲下,手放在他的头上:“别闹了……”
  “出去!出去……”他一颤,缩成一团躲开,哆嗦着抓住地上的衣服试图盖住身体。
  我没说话,拧着眉握住还插在他体内的玉势,微一旋,拔离他的身体。
  千殷蜷缩得更厉害,全身发抖:“出去……求求你,出去……”
  “我出去有用吗?我出去就什么都没发生吗?”我对他这副懦弱的样子十分不悦。全无往日令我感到赞赏喜爱的小野兽的深沉凶狠。
  “呜呜……出去……出去……”深深藏起自己的脸,没有穿好的衣服,露出细瘦颤抖的肩,难堪羞愤的呜咽含糊不清,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再也承受不住。
  心里慢慢升腾着不知名的情绪,我首次的,不嫌脏,坐在地上,连人带衣抱了起来,按在怀里。
  怀里的人激烈地挣扎,小拳头狠狠往我身上砸,在我收紧力度后,挣扎缓缓平息下来,却抖得更厉害,死抓住我的衣襟,细细地哽咽,那声音竟充满恐惧和迷茫……
  “到底怎么了?”
  “……”
  勾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泪迹斑斑的脸:“不说,就丢开你……”
  千殷狠狠瞪着我,死死抿唇,被看到自渎的难堪在那双泛着柔和光芒的凤目注视下变淡,但叫他怎么说出口。已有一段时间不曾欢爱的他,一直身体难耐,不过他目标明确,意志力坚定,知道必须克服这样的情况,于是强行忍下来了。却骤然听到父皇关于谋生的提示,回想到自己所擅长的,唯一被称道过的,竟然在自己用口伺候父皇的欲望时,一口气便堵在心里。偷偷拿来安家给他的一叠银票,心一横去了青楼,那据说是楼里花魁的女人□横陈,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完全无法对他产生欲望,不死心又去了一次,情况依旧,居然还在迷迷糊糊间买了小官用的器具回来。惊骇之下一把塞到柴房里的死角里。本来一直把它遗忘的,只怪他一时好奇,走近了千檀伺候父皇沐浴的寝室,在墙角下,听到一段活春宫。他一直知道千雅与父皇关系不寻常,但听到传言和亲耳听到的差别竟那么大,大到让他心丝丝地痛。那低回的喃呢,那温柔的缠绵,像一把把钝刃,划开了他的皮肤,放走他全身的力气和深深埋在心底的想往。傻哦,第一次从青楼回来,父皇脸上的不悦,他怎会妄想那是在乎呢?为什么他已经做得那么决绝了,还是放不掉心里的影子呢?
  耳边一遍一遍响着千雅低柔如呓语的叫唤,响着那听着便觉得温柔爱惜的笑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身处柴房,做着那羞耻的事,脑里面想着的脸就是……明知没出息,却感到宣泄的痛快,只是必须紧紧咬着软木,不让自己喊出任何声音。却在转眼间,看到最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在眼前……
  而这个人,在自己最脆弱最羞耻的时候,扬言要丢开他……
  眼眶再度转红,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咬在修长无瑕的颈项上,闭上眼等着被甩开……
  颈项传来疼痛,我有些气恼,但看到他一副闭眼待死的可怜样,推开他的手按上他的脑后:“真是的……想要,为什么不找我?”
  紧闭的眼狠狠睁开,却在下一秒睁圆……
  我含着他的唇,接下那微启的邀请,扳开那咬得有些紧的贝牙,进入那温湿柔嫩的口腔,勾起不知所措的小舌逗弄……
  不过片刻,被动的小人儿把我压在地上,火热地回应过来,那豁出去似的的小野兽狠劲,让我心里产生些许笑意……
  微颤的小手探入我的衣襟,胡乱摸动,却义无反顾直滑入腰下。
  我眼神深沉,他也瞪大眼,分寸不让。
  我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室内,衣衫褪到腰际,细瘦的人儿跨坐在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向后微仰着身子,上下摆动,甜腻满足的呻吟听得人脸红耳赤,亦引来男人亲密的拥抱和更激烈的律动……
  室外,清雅俊秀的少年贴着墙壁,紧紧捂住嘴唇,怔怔的任泪水无声滑落……
  
  次日。
  正常地沉着一张小脸的千殷提出回宫的打算。
  我本有些意外,但千雅亦同意,并且表示已经辞去了琴师的工作。我想着第一次别逼得太紧,遂同意了。
  回到宫,千殷便不见人影,千雅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却把我伺候得更好了,几乎完全成了我的贴身侍从。只是偶尔,会捉到他若有所思看着我。
  我了解他的倔脾气,但毕竟比以前好多了,也没非要他说出来。不过,在某次晚膳时,让他喝了点陈酒。
  “父皇……”红粉粉,眼里水波荡漾凑了过来。
  我笑吟吟的正要接受,他却嘤嘤揉着眼睛哭了,直抱着我扭动,似乎恨不得镶入我怀里,惹得我欲望更炽。
  “父皇……抱我……要我……不要丢下我……”一反平日的些许清冷羞怯,伤心地哭着。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轻问,很好地掩饰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嗝……父皇……不要让三弟抢走……不要丢下我……”千雅软成一团,泪汪汪盯着我。
  呵?看到了?
  笑笑,拍拍他的头,把人揽入怀里:“你听话、乖乖的,就不丢你。”
  “听话、乖乖的……”千雅喃喃重复,又往我怀里钻,“我听话、乖乖的……父皇,我喜欢你,不要丢下我……”
  我没说话,吻住他,倒在龙床上……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
今日木之有要紧事忙~~~
明天再更!
对不住啦,各位大~~~~ 
                  第十七章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才回宫多少日子呢?他却平平淡淡告诉我,他纳妾了,并且已经行过房,可以记在皇子的起居注里。因为算是我第一个儿媳,他又未出宫建府,为表诚意和慎重,特意呈了折子上来。
  我看着显得温良有礼的千殷,静了一会,才说:“既然如此,你便按礼带她拜见自己的母妃。记入皇子注的事,敬事房自会办妥。”
  本以为他会欣然答应,他迟疑了一下却道:“父皇恕罪,内子身体柔弱,儿臣已在宫外另觅住所让她静养。而且,今儿臣已有妻室,请父皇特准儿臣提前出宫建府。”
  这么快就护着?我微眯眼:“准。”
  千殷走出御书房,心情竟微微有些雀跃。虽然父皇的表情不多,但发现他对自己娶妻不是无动于衷时,不论什么原因,他都感到高兴。他还是乐于任何可以令父皇变脸的事。
  自柴房那一夜后,他对父皇的感觉变得极为复杂。心里有些懵懂,有些慌乱,又有些甜蜜。或者他在父皇心中不是毫无地位——这一个想法竟无论如何压制不住。那样的触碰,安抚,即使只是回想已经令他的身体一阵火热。但同时,也有着恐慌的感觉。他立志要做皇帝,怎么可以被这种□的关系所羁绊?而且,他几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睛会不受控制紧紧追随父皇的一举一动。事情只要关系到父皇,他整个人便乱了。这可以为帝大忌。但此时此刻,即使他想退,安家也不会允许。这情况若被安家发现,他的处境堪忧。
  想到安家,就不由想到那个已经成为他妾室的女人程茹,眼神刹时变得冷厉。他之前的名声并不好,安家因为利益关系,不得不接纳他以后,一直想做些事改善他的名声。正如父皇所说的“武力、政绩、妻子、孩子,每一样都可以让流言消失”,而他暂时没有前两样,安家便为他琢磨后两样。只要真正的娶妻,尤其有了孩子,那关于他是男宠的流言,便不攻自破。所以最近安家都积极为他筹办,已经专门留了一宅子放置女人,至今进去的已有两三个。但因为千殷一直表现得兴趣缺缺而搁置,加之这一次民间之行,去了青楼,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对女子全无兴趣,但经过柴房一夜,却是下意识不想再让人碰自己了。但从民间回来,安家的态度变得稍稍强硬了。因为太子千檀将要主持春祭,到时将大大提高他的名声。而他自己却依然原地徘徊,不思长进。无奈之下,千殷只好随安家的使者参加了再一次的“选秀”。
  “选秀”的地点在皇城附近的一家酒楼地下。
  明亮的地下室,一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带着面纱一字排开。她们显然受过训练,即使面对不满十三岁的金主,依然面不改色,甚至尽可能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争取被收房。
  那时千殷刚从“对女人毫无反应”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对这些翘尾搔首的女人自然无兴趣。但只要面对的不是父皇,他的表现在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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