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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东方云梦谭-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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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心里想什么;孙武不是很清楚;但对他而言;这张面孔绝对不陌生;正是打从他出道不久;就加入他的队伍;一直在旁扶持协助他的男人。。。路飞扬
    「路叔叔。。。就是陆主席。。。」
    孙武说话的声音很低;似有很多感慨;然而;他的声音里没有惊骇;对于路飞扬变成陆云樵一事;好像立刻就接受了;没受到任何打击;也直到他侧转过头;这才发现袁晨锋、香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一直盯着他看;目不转睛;彷佛在期待他做出什么反应;却绝不是现在这个反应。(未完待续。。)
    (。。 )
四十集 第四章 为国为民。利益大者 上
    当事人没什么感觉;但袁晨锋和香菱却是不晓得从多久以前;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结果这一刻真的来到;孙武的反应却是如此平淡;让他们两人都没法接受;素来理智的袁晨锋甚至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问道:「孙、孙兄弟;你一点都不吃惊吗?」
    「呃?为什么我要吃惊?」
    「什么?」
    「他之前说得那么明显;最后几天讲的话根本肆无忌惮;我想要不察觉都很困难吧?我已经尽量在配合了;不过。。。实在是他自己太过分了。」
    无视身旁两人的错愕与失落;孙武摇了摇头;其实自己发现这秘密的时间并不久;而且;这不该说是自己发现;根本是那家伙一路上各种明示、暗示的疲劳轰炸;弄到自己想不发现都很难。
    仔细想想;这纯粹是童年的记忆错乱;当时年纪小;很多东西分不太清楚;身边知道真相的人又不解释;所以自己才会总记错;明明是姓陆;自己却一下记成洛;后来又记成路;而当事人也混账地将错就错;就这么一路同行下来。
    如若自己所料不错;他与自己同行时;应该用了特殊手法;强行封印本身力量在一定水平以下;没解开封印前;力量就是想用也用不出来;正因为如此;那天在地下洞窟;碰上虚河子所化的心眼宗主;他堂堂天下第一高手居然被打仆街;说起来真是可耻。如非那个封印碍事;他本可以趁虚河子大意轻心的机会;奇袭秒杀虚河子的。察觉到这个秘密;自己当时的震惊非同小可。陆云樵之前对自己而言;是如偶像般高不可攀的人物;智勇仁义;英雄无敌;自己对他极为敬仰;有很多憧憬;期待着有一日拜谒这位仁侠;哪知道。。。事实真相。。。要说理想幻灭。那还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不过。。。。。这也就是人生了。。。忽然;孙武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身躯剧震。以无比惊愕的目光;颤抖着手指;转头指向两人;「该、该不会。。。你们两个也早就发现他的身分了?这怎么可能?我还一直以为只有我发现这个秘密;你们。。。你们。。。你们怎么也会发现的?袁兄也就算了。毕竟那是他。。。香菱妳怎么会发现的?」
    这个问题如果出自别人之口;那就会变成一次恶毒的嘲讽;但出于对孙武的了解;袁晨锋与香菱都知道不可能是那样。只不过。。。即使有这样的认知;看见孙武那样的表情。两人仍有着相当强烈的感觉。。。强烈被看扁的感觉;袁晨锋甚至握起了拳头。
    「唔。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决斗了?有些问题;确实是让人很想用拳头来解决。」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保证不阻止你。」
    香菱的话有一半认真;不过在这种节骨眼上;她也只能说说而已;因为在眼前的这场战役中;她与袁晨锋非但不是主角;连配角的位置都挤不上;就在他们三人短暂交谈的同时;广场上的情况已生变化。
    陆云樵的现身;本来该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但实际发生;仍是引发了一些预期以外的效果。
    朝廷与同盟会处于完全对立的状态;眼下虽然暂时友好休兵;但谁也知道那不过是辩雨前的宁静;当这个虚伪的和平被打破;立刻就是不死不休;所以;陆云樵这个最大的贼酋、匪首;在广场上一现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有了动作;大声喝骂、嘲笑。
    各种侮辱性言语;五花八门;或是谩骂陆云樵武功低微;不知死活;或是嘲笑他断手残疾;今日必死无疑;骂他胆敢与天朝作对;必将粉身碎骨的也不少;其他各种问候祖宗十八代、辱骂他父母亲人的;更是多不胜数;如潮水一般涌来;无数污言秽语的浪潮;覆天盖地而来;全涌向广场中央的陆云樵。
    「太过分了」
    千夫所指的压力;孙武感同身受;姑且不论立场如何;陆云樵今天是应邀到此;进行决斗;既然来者是客;自当受到尊重;怎么会弄到一个人站在广场上受这等侮辱?
    气愤之下;孙武从座位上站起;但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便给袁晨锋伸手拉住;「你想做什么?跳出去和他们对骂吗?你一个人怎么骂得过这许多人?既然不能;你跳下去除了更出丑;还能有什么效果?」说到这里;袁晨锋压低声音;「再说。。。你我都很清楚;那个人有可能被这些言语伤害到吗?」
    陆云樵这三字所代表的意义与光环太过耀眼;孙武一时间多少有些难以适应;但当袁晨锋把问题回归原点;单单只说「那个人」;孙武立刻冷静下来;心里有数。
    「。。。。。哪可能啊?他脸皮超厚的;根本就是没羞耻心的无脊椎生物;要是辱骂能够影响到他;我们就不用那么累了;唔。。。」
    有那么一瞬间;孙武怀疑这会否是敌人的计策;借着这些谩骂;打击斗志与士气;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久前才说武沧澜这人够大气;会使阴谋;却不屑耍小手段;如果真是如此;眼前的乱象就不太可能出自武沧澜授意;而且。。。只怕连银劫都不会搞这么无聊的把戏。。。
    孙武、袁晨锋坐在看台上;没有什么反应;站在广场上的陆云樵也没有;时间就这样分秒过去;各种辱骂的话语漫天而来;陆云樵不做任何回应;像一个默认做错事的犯人;垂首站立;堂堂同盟会之主;就这么承受着侮辱;气氛甚至有辛闷。。。
    当人们都以为情况会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一直站着不动的陆云樵;却终于有了动作。
    「轰隆」
    简简单单的一扬手;爆炸声响与惨叫一起大作;陆云樵随手一击;剑气未吐;仅是单纯鼓动力量推出轰击;左面看台上;被打出一个直径三米的大洞;攻击形式是将真气极限压缩于一点;击中目标后朝四周爆开;扫切方圆三米;破坏力极强;触物即毁;本来算得上坚固的看台;在真气切绞下;什么钢片、木头都给澈底破坏。
    以陆云樵的力量而言;这点破坏只是易如反掌的小事;但之前他现身时;出手留有余地;破坏看台并未伤人;所有人被他以真气保护起来;稳稳送出;如今;这份仁慈没有了;在破坏看台的同时;看台上的观众如同遭受一场血肉风暴;瞬间就给绞碎;残肢碎块更喷向四方;把整座看台都洒溅成一片血色。
    整件事发生太突然;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就像看到一只温顺无害的小兔子;突然吃了人一样;尽管眼睛看到了;大脑却还意会不过来;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变成一声声极度惊恐的尖叫声。
    「啊~~~~~~~~」
    当惨叫声在广场各处此起彼落;人们的情绪被恐惧感染;混乱就一发不可收拾;只不过;随手这一击;影响似乎有限;人们虽然恐惧;却有不少人更在恐惧中爆发;以比刚才更激烈的声势;怒骂陆云樵。
    陆云樵随手击杀看台上的群众时;大受震惊的人不只是这些群众;同盟会看台上的孙武与袁晨锋;吃惊得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事情发展完全出乎意料;陆云樵出手攻击普通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
    一开始;两人都闪过一个念头;就是这陆云樵极可能是假货;是银劫的奸计;派人假扮来破坏他名誉的;但念及这一路上所发生的种种;他们立刻意识到;这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至少。。。路飞扬绝对做得出来。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都有一个基本的认知;路飞扬、陆云樵虽然只是一个人的两个名字、两个身分;却也代表着两种不同的作风;但如今。。。这个认知已被打破;陆云樵的那一击;无形中像是在宣告什么;给他们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如无料错;陆云樵的下一个动作肯定是。。。
    「且、且慢」
    孙武急忙叫了一声;却已经太迟;陆云樵剑指一并;无形剑气同时攻击左右两边;轰然声响中;两边看台上再次死伤狼藉;特别是刚才喊得最大声的那些人;所在区域的死伤状况也是最重;瞬间;全场一片寂静无声;从沉默中爆发的人们遭受再次打击后;整个安静下来。
    刚才还吵闹喧天的广场;一下子整个安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没有人敢再出声。既然已经证实;第一击并非偶然的失手或失控;那这个站在广场中央的男人就变了身分;不再是徒具强大战力却没威胁性的存在;而是真正有杀伤力;会致命的危险凶兽;谁也不想因为错误开口;成为这凶兽下一口的牺牲品。
    「。。。。。你们这些东西;永远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别人要决斗;你们就搭起漂亮的看台;带上美酒佳肴;拉着亲朋好友一起来看;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动物园?还是马戏团?我是可以任由你们观赏取乐的东西吗?」
    一片寂静中;陆云樵的声音就算没有附以真气;也能清楚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里。(未完待续。。)
    (。。 )
四十集 第四章 为国为民。利益大者 下
    「明明就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却不知死活;干着更把自己往险境推的事;你们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觉得自己一定是安全的?就因为对方讲仁义、是侠客;绝不会伤及无辜;你们就肆无忌惮了?刚才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不当大侠很久了;要欺善怕恶;你们似乎找错人了;而且。。。」
    陆云樵嘲讽地一笑;「各位贵族大人、大官;你们怎么会以为自己是无辜群众?这么多年来你们助帝为虐;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我同盟会揭竿起义;要讨伐的对象正是你们;而你们又主动跑到这找死的地方来;对我来说;你们之中没有无辜;全都是一群该死的东西;我也敢断言;即使我在这里杀尽你们;消息传出去;天下百姓也只会说你们死有余辜;绝不会怪我残忍好杀。」
    这些道理其实显而易见;只是在陆云樵说出口之前;没人往这个方向想而已;如今一下被点醒;这才真正发现自己身在险地;顿时大为恐慌;整个乱了起来;只是;当初之所以抢着来观战;甚至抢着斥骂贼酋匪首;除了凭恃对方仁义;不会伤及无辜;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理由。。。
    「真是愚不可及;难道你们真以为;对着不能还口的敌人痛骂;就能藉此表示忠心;后头加官晋爵?你们主子的马屁有那么好拍?你们真的都没发现;为何今天是你们坐在这里?如此颟顸愚钝;难怪王朝会是今日这般德行了。」
    陆云樵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些人非常失望;最后更以一句奇怪的话作结尾。
    「。。。。。够了吧?银劫;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明显是命令口吻。听到的人无不愕然;孙武也想不通;陆云樵与银劫该是死敌;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下令?这又是哪门子的连横合纵?但香菱的反应就快得多;首先拍了一下手掌;赞了声「妙」;袁晨锋也如梦初醒;道:「原来如此。」
    孙武如坠五里雾中。完全状况外;正想说要不要装懂一下;省得太丢脸;广场上已经发生变化。
    似乎是银劫真的下了命令。大批宫廷侍卫出动;几百人快速进入广场;却不是包围陆云樵;而是沿着走道上了各处看台;开始逮捕刚才吵闹、侮骂最厉害的那些人。这个变化让许多人错愕不解;但只要反抗;就遭到这些侍卫强行镇压;一个试图以身分压人的高官。甚至当场被乱刀砍死;尸体拖走。吓坏了附近所有人。
    「怎、怎么会这样?」孙武看得傻了眼;不能理解这种情形是怎么发生的。香菱笑了笑;道:「陆主席的那句话里;有弦外之音;别人也许听不明白;银劫肯定清楚。陆大侠没说出口的那句话;就是要银劫看着办;如果银劫没有照他的意思做;他就立刻弃战走人。」
    之前;各方笃定陆云樵会来参战;是根据他过往作风作的判定;现在他一到场就出手杀人;宣示着他与以往的不同;也代表他随时可能弃战走人;如此一来;整件事性质就不同了。
    陆云樵如果完全没来参战;这还没有什么;旁人顶多说他不屑应战;还不至于有人质疑他怯战;如今他来到皇城;出手杀了一批达官贵人;掉头就走;除非武沧澜亲自出手;旁人哪可能留得?他这么一走;杀人的事传了出去;朝廷颜面大失;天子的权威遭到质疑;甚至动摇前线军心;非同小可;因此;陆云樵的这个威吓;绝对够分量。
    假如陆云樵是要挟朝廷全面投降;这种白痴要求当然不会被受理;但仅是要求朝廷对此事做出交代;银劫就非常乐意满足;反正当初观众资格就经过筛选;能够进来观战的人;全是死光也无所谓的人;从这些人之中宰杀部分来款待宾客;和杀猪宰羊没什么差别;也算应有礼节。
    于是;一切就简单得多;四五十名高官观众被拖了出来;也不带走;直接被压跪在广场上;当众砍头处决;一个太监宣读皇帝陛下的圣旨;表示这些人胆大妄为;亵渎了神圣的战斗;蔑视武者精神;该当处决;紧跟着;这些人就当场被斩;转眼间横尸就地。
    「。。。。。他们。。。死了。」
    透过香菱与袁晨锋的解释;孙武的问题得到答案;他懂了一部分;却还有另一部分;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人。。。真的就这么死了?
    世上有什么比这还荒唐的事?尽管陆云樵说;这些人欺软怕硬;为了借机向皇帝表现忠诚;特别挑个不敢反抗的大侠来加以侮辱;可是;孙武觉得不完全是这样;因为刚才全场齐骂;自己差点跳下去助阵的时候;虽在愤慨中;自己仍有注意全场动向;察觉到的人群状况中;固然有人像后来陆云樵说的那样;可是;也有不少人的怒骂是出于真心真意。
    说是愚忠也好;说是不识时务也没错;这些人开骂时候的愤慨;并不是想要升官发财;是真的出于内心愤怒;怒斥陆云樵这个乱臣贼子、破坏朝廷秩序的人;如此忠君爱国之士;照理说该是大武王朝的砥柱中流;保护、重用都还来不及;怎么就这样拉出去斩了?
    若想得更远一些;这些人的名单;当初是银劫拟的;以银劫的智慧;多半也能料到这种情形的发生;换句话说;这些忠贞之士对银劫而言算是什么?弃子?还是用完就丢的道具?这些人知道自己今天在此;只是作为一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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