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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鸳鸯错 作者:幽呼 [美強][父子][微虐][古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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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灵微微地咬着,虽然祁放感到有点痛,但那属于挑逗性的疼痛使他的官能充满了爆发的快感,吸引听者心痒难搔的呻吟声又冲了出来。 


精湛的舌功让祁放终于射精了,宗灵用最大的声音吞下了精液。 


宗灵把祁放的身子翻转了过来,还带着精液的湿润嘴唇延着他背脊上那条笔直完美的脊线滑动着。流下了一条闪亮的丝线。祁放艰难的喘息着。 


“不要!”祁放突然惊叫了起来。 


宗灵的嘴唇正来到了他那紧绷的臀部上,舌尖轻轻延着臀沟舔砥着。 


祁放羞涩地把身体绷得更紧了。手指紧紧抓着床被,都快抓出血来了。 


宗灵拉开了祁放的双腿,手指轻轻扣击着紧绷的菊花,试图让他松弛下来,并且舌头也加入了攻势。 


“够了,别再来了,不要了……” 


祁放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扭动着腰部,想逃离濡湿的舌头。但被固定了双腿,两腿分的更开了。宗灵的舌乘虚而入,完全的伸进了里面。 


呼吸忽然停止了,祁放狂乱的摇着头,“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爆炸了!” 


宗灵的舌在他的内部绕着,勾着,刺着。 


祁放浑身抖动,完全失去了自己地控制。只有漫无意识的狂叫着,眩晕着…… 


宗灵抽出了舌头,抵上了他已经灼热无比的坚硬,经过唾液的滋润,那里已经变得非常的润滑了。 


祁放现在的姿势是四肢趴跪着的,这种样子让他无比羞耻,眼泪不禁从那仅剩一只的眼睛里滴落下来,他从没感到象现在这样软弱过,需要人的安抚。 


宗灵这才发现,祁放悄悄的哭了。他伏身向前,轻轻转过了他的头,吻上了泪珠,一颗,两颗,宗灵的温柔让祁放的泪落的更凶了。 


“不是说不能让所爱的人流泪吗?爱得深,不是应该幸福吗?为什么我要流泪?流泪就是不幸福,我被爱着,为什么我不幸福?究竟幸福是什么?”祁放心里茫然的想着,也许有答案,也许没有。但是现在,宗灵因为自己的哭泣,强忍着欲望,头上已经憋出了点点冷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被别人这样的考虑着,也许也是种幸福,虽然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也是幸福吧? 



“进来吧!”祁放背着宗灵说道,“你已经不行了吧。”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 


“可是……”宗灵犹豫着。 


祁放一把握住了宗灵那快爆开的坚硬,延着自己的入口慢慢向里推去。 


“好痛!”虽然有唾液的润滑,但是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一个如此的庞然大物。 


祁放怒道:“等什么!还不快来!” 


宗灵这才从无比的喜悦中回复过来,他一边挺进着身子,一边亲吻着他的最爱。 


“啊……呜……”祁放已经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低低地悲鸣着。 


随着宗灵的不断撞击,祁放觉得从身体内部有一股瘙痒般的异样感觉,它让人浑身都象火煎熬般难受。 


象浪头一般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过来,虽然疼痛没有停止,但致命的感觉盖过了祁放的全身。 


“啊…………灵儿,不行了……我……” 


刹那间,在宗灵射精的同时,祁放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呜……”房里回响着被释放的淫荡声音。 


“再也逃不了了,逃不了了……”祁放心里想着,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 




第六章 明月夜 



一夜之中,两人不知梅开几度,欢爱几场。终于都倦极而眠,相拥睡去。 


一阵光亮刺激着祁放哭后仍感觉酸涩的眼睛,眯着眼张开一看,已是日上三竿。转头一瞧,宗灵正甜甜地睡着,脸上红扑扑地,带着满足的笑容,显得特别的灵动和娇憨。 


祁放坐起腰部僵硬的身子,低着头深深地看着宗灵的模样。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他慢慢的起身,换了衣裳,为床上的人儿点了一柱辰梦烛,轻轻地掩门而去。 


下得大厅来,那鸨母仍在为那些失血休克的人看顾着。祁放看了不禁心中好笑,但脸上还是副冷酷的样子,叫住鸨母过来,冷冷地说道:“我儿子现在在上面睡觉,别打扰他,如果他醒了,问起我,就说我去干信里的事情了,懂不懂?!” 



“懂!懂!”鸨母的头点的如磕头虫般。 


祁放这才翩翩转身,离开了求凤楼。 


一路上,不断有人回头用诧异的眼光盯着他,好象在看怪物般。 


祁放知道,如果没有发生昨天晚上那件事,他们只会用钦佩的眼光盯着他。但是,恐怕他们都知道了吧?祁放心里嘲笑地想着,想不到自己也有万人注目的一天,虽然原因是这么的好笑。 



陶府 


祁放心不在焉地走着,完全没有发现眼前闪出的人影。 


“妹夫!”来人叫住了他。 


“妹夫?”祁放不明所以地抬头一看,却原来是风度翩翩,飒然飘逸的端木篁。这才想起端木篁和自己一起赢得了比赛。陶老板因为各种好笑的原因,选了自己做女婿,那端木篁就自然而然地当了陶家的义子。 



端木篁挽着他的手,亲密的把他拉进了陶家。 


“这小子还不知道陶家那个漂亮的娃儿不是女的吗?”祁放讶异的想着。随着他拉进了屋子。 


“祁大哥!…………”一个拖着长长尾音的声音伴着匆匆的脚步声冲了过来。接着一具稍显柔软的身躯闯到了他的怀里。原来是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的陶荏苒。 


荏苒仍做着女儿家的打扮,拉着他的袖子撒娇般地道:“祁大哥,我知道你的秘密喽!你昨天去了求凤楼,对不对???我也好想去哦,带我去好不好??”荏苒满怀着期盼的眼神崇拜地盯着他。 



“求凤楼?妹夫你去那儿干什么?那里不都是女人去的地方吗?”端木篁讶异地说道。 


祁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回道:“去找人”,接着对怀里的荏苒说:“那怎么行,你是个千金小姐,而且还危机重重,我不能带你去,还有你去干什么?” 


荏苒一脸陶醉地说道:“我听说那里有个好漂亮的人哦,好象叫温泉什么的,我好想去见识一下哦!!” 


他充满“感情”的声音,让祁放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知道他要去找的是宗灵,更是坚定了不让他去的决心。 


他推开了缠在他怀里的荏苒,举步向里屋走去。 


“陶老板,那批调查大食国奸贼的人回来了没有?”祁放低声问道。 


陶老板满脸忧心的说道:“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只剩了一个,其余的都死了……” 


祁放心中一震,忙道:“对方这么厉害?那个逃脱的人怎么说?” 


“他们已经来到长安了,只不过躲在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这下可遭了!!”陶老板焦急地说道。 


“竟然已经到了,看来现在十分紧张了,一定要调派好所有高手,守住陶府。还有管好令郎,千万别让他离府一步!”祁放冷静地说道。 


“那是当然,荏苒的事还有劳祁公子多多操心,我那儿子很是调皮,我这做老子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陶老板无奈地说道。 


祁放心里笑了笑,心想这到是真的,说道:“那当然,我会好好保护令公子的。” 


一天无事。 


又是月圆时分。 


祁放对月喝着酒,“祁兄,今天没有去找你那位熟识的朋友吗?” 


祁放回头一看,端木篁正微笑着望着他,“恩……”祁放盲目的答到,他想去啊!但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看着对他这样的宗灵。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祁兄不请我喝几杯吗?”端木篁笑着说。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祁放忙倒了一杯酒,道:“失礼了,端木兄请!”举杯一口气先干为敬。 


端木篁笑道:“祁兄好雅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如此明月,如此酒,如此人儿,如此情!” 


祁放听了,微笑道:“月,酒齐全,可缺了美人和情。仍是美中不足。” 


“怎么没有”,端木篁深深看着祁放的脸,轻轻说道。 


祁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怎么了?” 


端木篁把手搭在了祁放的肩上,轻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早上的表情很奇怪?” 


“奇怪?” 


“就好象……就好象欲求不满,想要索求什么,真性感!” 


“你在说什么啊!别开玩笑了……”祁放象是感到什么般的,忽然站了起来。想走开些。 


端木篁一把拉住了他,冲到他面前,一改原本一贯的微笑,认真地说:“是真的,自从我见到你,就觉得你好象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火热而沉静,深深吸引我,牵动我。我本来根本不想去比武的,但看到了你,想了解你,才会去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说完,紧紧地抱住了祁放僵硬的身体,轻轻吻着他的颈动脉,感觉他的跳动。 



祁放轻喘着气,想挣脱他,一边说道:“端木兄,你喝醉了,快清醒点!” 


端木篁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祁放拼命挣扎,忽然转头一看,见一旁的小湖碧波荡漾。使出全身的力气,往那儿一带。“扑通”,水声四起,两人都落在了水里。 


端木篁从水里抬起头,呆呆看着祁放慌张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慢慢踏着水花走出湖泊,高声唱道:“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迷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长门事,准是佳期又误。娥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楼,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声音渐飘渐远,终于听不见了。 



祁放好象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水里,忽然有了一股想哭的冲动,“这是怎么了,宗灵、端木篁、还有自己,太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眼泪终于无声地掉落下来,祁放忙捂住自己快要哽咽出声的嘴。脑中宗灵那甜美的笑容温暖的出现在眼前,“想见他,要见他,需要他……”被水浸得濡湿的身体象箭一般地冲了出去,飞向了求凤楼。 



可他不知道现在的求凤楼有一件惊天的血事正要发生着…… 


第七章 血鸳鸯 



从没有如此的执念,如此想见一个人。虽然他曾经对自己做过足以让人痛恨一辈子的事,虽然曾发誓背弃他一生。但肉体却比左右为难的思想更遵从自己的主见。 


“想做就做呗!”宗灵一定会如是说。 


“别背叛自己的感情!”宗灵也一定会如是说。 


可自己就是这么个狡猾的人,每次都逃避。一忍受不了单独的寂寞,又会象流浪的猫,折回去寻求自己慰籍。 


“痛恨自己吗?” “是的!” 


“原谅自己吗?” “不是!” 


“为什么还去找他?” “因为他是我的家人。” 


“只有这样?” “是!” 


“真的?” “是。” 


“真的?” “是!” 


“真的?” “是……不是……” 


“还有什么?” “爱!爱他!我爱他!” 


“爱?……他?……” 


也许,因为爱他,所以才会去找他。自己的痛,自己的苦,只能说于他知晓。因为自己是个杀手!感情是最大的敌人,也是会消灭自己那最大的谋杀者!不能对他人露出破绽,但积压太久,便会爆发。宗灵就是自己唯一的宣泄口。他把火热如溶浆的爱灌进了我,我不把热给散出来,我会热死,会衰竭!没办法了,已经没办法了,我要他! 



身体如离弦之箭,思想如脱缰之马。祁放解脱般地飞入了深深的夜幕之中。 


求凤楼 


现会儿的求凤楼,正值一天中最灯火繁盛,人丁兴旺之时。 


珠翠环绕,妖娆风骚的女子们莫不是想来这儿寻求一丝寂寞中的放纵。 


有一个人儿很特别。 


首先特别的是她的举止,说真的她的举止不是一般的粗鲁,斜斜地靠在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罗袖下垂至肩,两条粉嫩的玉臂一览无余,令观者浮想联翩。但她腿大张,就象男子一般,虽然有罗裙覆盖,但形象已是不雅,加上她一点含蓄都没有,笑露门牙,大叫大嚷,让整个求凤楼的宾客都大皱其眉。 



只听得她喊:“鸨母!你们这儿叫什么‘温泉’的大美人,让他来陪我逗个乐!本小姐要睹他的芳容,亲他的芳泽!” 


那来求凤楼的女人们,虽都是大胆非常。但因为这仍是存在着男尊女卑的社会,虽然指名要人陪伴,却也是低声下气,娇娇羞语。从没有人如此不顾廉耻。 


鸨母今天早上已受了祁放的恐吓,哪敢再把宗灵给带出来见客。忙赔不是,道:“小姐,今天这温泉身体很是不适,已卧床休息。请小姐另选其他,也抱您满意!” 


那娇小姐听了马上虎了脸,冷笑道:“你是欺我年轻,没有银子,是不?喏!”说着,从香袋了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说道:“这个够你几个晚上的开销了吧?我不阻你别的生意,本小姐好说话的很。你只要把温泉叫上堂来,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啦!” 



鸨母两眼发花地盯着这让人晃目的东西,口水都要掉了下来。但昨日那恐怖的记忆仍在脑子了冲击着。生命终于打败了金钱,她还是大摇其头。 


“这总行了吧!”娇小姐又拿出了一锭金子,重重地敲在了桌上。 


鸨母的冷汗刷刷地往下掉落,心里想着:“我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这昨天来了个杀人狂,今天又来了个催命鬼!现在妓院这行还真难做呦!” 


正在为难之际。 


“怎么了?他来了吗?”清澄如萧般的天籁之声从头顶响起。 


鸨母如释重负般地“嘘”了口气。 


众人闻声,无不抬头上扬。 


“啊!”全部的人,都在情不自禁的惊叹后止住了声。 


所有人都震慑在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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