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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neleta潇湘水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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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蓝阙阳带着一丝愤怒地问,手则直接伸进去握住开始哭泣的分身,既然喜欢他为何不想要他!

  “阙阳...”白桑韵想逃开,却被蓝阙阳紧紧搂住,而他的身子更是因蓝阙阳的一句“为何”而变得潮红。

  “哥,为何不想要我,别告诉是不想我疼。”蓝阙阳气恼地咬了口白桑韵的肩头,却换来白桑韵的轻颤。

  “阙阳...求你,别问...”说不出口的原因,让白桑韵低下头,不敢看蓝阙阳。

  “告诉我,哥,我想知道,可是嫌我脏?”蓝阙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逼问着,这件事是他心中的结,他一定要知道。

  “不是...”白桑韵低语,下身的空虚让他异常难过。

  “哥,若是皇上,你可想要他?”蓝阙阳又问。白桑韵还是摇摇头,头已然埋进了被子中。蓝阙阳有些愕然,这人既喜欢他们为何不想要他们。坐到白桑韵的对面,蓝阙阳微用力地抬起白桑韵的头,却见他的脸红得不像样,眼神也不敢往自己身上瞅。

  “哥?既喜欢我们,为何不想要我们?”蓝阙阳觉得这件事他一定要问清楚,丝毫不知他的坚持让白桑韵想跳下床逃出去。

  “阙阳...你非要让哥...要你么?”退无可退的白桑韵只得反问一句。

  蓝阙阳顿了下,他只知道哥不想要他,至于自己是否这般想,他还真未仔细想过,过了会儿蓝阙阳道:“哥,我想知道那样可会觉着舒服,会有多疼,我虽已小心,可还是伤了你,若每次都会伤你,我宁愿自己在下面。”昨夜已是万分注意,可还是伤了他,那血渍看得他心疼。

  “阙阳...”白桑韵的嘴动了动,后面的话被他含在嘴里说了出来,没听清的蓝阙阳靠过去让白桑韵再说一遍。从未如此尴尬过的白桑韵,鼓足勇气又说了一次,然后躺下拿辈子盖住了自己,今后,他是无脸见蓝阙阳了。

  蓝阙阳先是有些惊呆,接着嘴角出现了笑容,然后那笑上了脸、入了眼,钻进被中,蓝阙阳脱去白桑韵的亵裤,把自己的灼硬慢慢地推进白桑韵有些微张的小口内...今后他绝不再问这傻问题。

  浓情蜜意的两人,一人沉浸在被占有的欢愉中,一人陶醉在攻城掠地的快感中,浑然不知屋外的一人脸色已冻得发青。或者说,某个人假装忘记了屋外有个被他点了穴道,两个时辰之后才能自行解开的人。

  
[正文:第二十五章 情话]


  “阿嚏、阿嚏...”屋内,几盆炭火同时烧着,雷彪裹着几床棉被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眼泪鼻涕一个劲地往外冒,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彪子,来,快把药喝了,发发汗。”白桑韵拿过左翔端来的药喂雷彪喝下,然后责怪地看着一旁的人道,“阙阳,你怎么好好把他点了穴,让在他外头冻了一个多时辰,若不是左叔发现他,彪子怕是要冻死了。”

  “明知你身子不适还大清早的过来,我让他清醒清醒。”蓝阙阳无半分愧疚地看着床上雷彪,一大早来就罢了,还那么大嗓门,他怎可能放过他。

  “庄主...他...阿嚏,阿嚏...他是谁?!”雷彪半死不活地看着蓝阙阳问,见两人的谈话和举止,应是极为相熟之人,可既如此,为何他这一年从未见过这人。

  “彪子,他...是我的义弟...”白桑韵刚说完,就见蓝阙阳的脸沉了下来。左叔在一旁掩嘴偷笑,二少爷竟寻了过来,这次,少爷应能脱离苦难了。只是...这两人终究隔了这么一层身份,二少爷还有得恼啊。

  “他是你兄弟?!”打了几个喷嚏,雷彪惊讶地喊道,他这一喊,蓝阙阳直接上前把白桑韵拉起横抱了起来,“哥,你该去歇着了。”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白桑韵反抗的余地。

  “阙阳!”白桑韵有些急了,这人何时变得如此霸道,抬眼一看,果然见雷彪张大了嘴,一脸惊色。

  “我是他兄弟,也是他男人。”不理会雷彪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震惊之色,蓝阙阳抱着白桑韵就出了屋,边走边说,“你身子不好,被他传了风寒又要咳了,等他好了你再见他。”

  “左...左叔...我..阿嚏...我刚刚,没听错吧...阿嚏阿嚏...”雷彪捏捏自己的脸,一定是他听错了,庄主怎会有男人...不不不,庄主本就是男人...怎会如女子般被人那般抱着...

  “副庄主,这事说来话长,待你病好了,我再说与你听。”知道雷彪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左翔出言安抚。

  ..........

  “阙阳...!”回到屋的白桑韵有些气急的低喊,这阙阳怎突然变了性子?

  蓝阙阳把白桑韵放到床上,脸色不悦地说:“哥,我不想藏着掖着,我是你兄弟,可我...”以为白桑韵不喜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蓝阙阳坐到床上,背对着白桑韵沉默不语,身体因心中的念头而紧绷。

  忍着身上的不适,白桑韵挪到蓝阙阳身后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绕过蓝阙阳的腰握住他搁在腿上的手。

  “阙阳...哥刚才气你不是因为你说出了咱俩的关系,而是气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做事竟还依着自己的性子。这七霞镇不比京城,你把彪子点在屋外,若真冻出个好歹,你让哥今后拿什么脸去见他?他因你而病,哥在旁照看下也是应该的,你不分缘由就把哥强带回来,哪里还有蓝坊坊主的样子?简直跟那山贼没两样。”

  蓝阙阳听白桑韵这么说,脸色稍稍好了些,转过身,蓝阙阳还是不放心地问:“哥,你可介意别人知道咱俩的事?”

  “哥不想骗你,若说没顾虑是假的。”白桑韵依进蓝阙阳的怀中幽幽道,“男子相恋本就是世俗不容之事,何况还有淮烨...他是皇上,你是坊主,又有着爵位,宫里头已经在传着淮烨和我的事,若再扯上你...今后,别人笑的不是哥,是你跟淮烨。堂堂惠耀国的天子,要跟个臣子分享一人,这人还是个男子...哥每每想到这儿,就无法心安。而你...性子冷,平日里难免会惹到一些人,京里人情复杂,将来若谁在淮烨那儿说些什么,或日子长了,淮烨容不下你...阙阳...淮烨虽宠我,喜欢我,但他毕竟是皇上,身为皇上,他不能做那些让天下人笑话他的事,不然何以服众?”

  蓝阙阳的心情随着白桑韵的话变得愉悦,哥还是最疼他...咬着白桑韵的耳朵,他轻问:“哥,若抛开这些身份的顾虑呢?”

  气恼这人在他耳边不老实,白桑韵不怎么重地拍了下蓝阙阳,“若抛开这些,哥随你们怎么说,大不了,咱们三个找个无人的地方归隐去。”白桑韵这话一说完,蓝阙阳的眉眼里尽是遮不住的欣喜。

  “哥...阙阳...该死...”蓝阙阳的嗓音变得极为沙哑。说着自己该死的人,开始解白桑韵的衣扣。他知道...今早的那次已是有些过,可听这人竟是如此为自己考虑,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拉着蓝阙阳的衣襟向后躺去,白桑韵吻上蓝阙阳的唇:“阙阳...我最在意的,就是那次的事,让我...忘了吧,让我只记得你们带给我的美好。”噩梦一日日远离,他相信,有他们在,终有一天,当他想起那段日子时,不会再心如刀割。

  “哥...你可喜欢我?”小心挤进那极窄的地方,他知道这里的伤还未好。

  “...嗯...喜欢...喜欢阙阳...”温柔的对待,让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人渴望的。

  “桑韵...”从何时起,他就想这般喊他一次。

  “啊...”从不知,听到这人如此喊他,竟会让他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脑中仅留着那声“桑韵”。

  “桑韵...桑韵...”无须再无人之时轻喊,终于能正大光明地当着这人的面喊出来。

  “阙阳!...”别再喊了,他受不住...他...脑中闪过什么,浑身的力气被那一声声轻唤抽得一丝不剩。

  “桑韵...桑韵...桑韵...”不是没看到你的祈求,可我不想停...我都不知,这般叫你,会让你如此兴奋。

  “唔!啊!”不要...不要再叫了...

  听到屋内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左翔摇摇头,这二少爷也太性急了一些,之前见少爷走路不大稳,他心里就已经明了发生了何事,可这还没过两个时辰,二少爷又把少爷弄到了床上...哎,算了,他老了,管不了了,反正二少爷再怎么胡来也不会不顾少爷的身子,他还是命人给少爷备些粥去吧。

  ...........

  “皇上,蓝坊主来信。”

  “快拿来!”放下笔,刘淮烨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刚看了几眼,他就开心地大笑起来,“太好了...还是他有办法...哈哈哈...”又看了几眼,刘淮烨皱起了眉,过了一会儿却见他又笑了起来。张正在一旁小心地研这磨,心里嘀咕:许久未见皇上如此高兴了,怕是蓝坊主找到白主子了吧。

  看完信,刘淮烨似有些生气地说:“这桑韵,真不让朕省心,竟跑到七霞镇那个偏远之地,难怪朝天监的人寻不到他。”

  “恭喜皇上,终于有了白主子的下落。”张正一听,跪下来开心地喊道。

  “起来吧,虽说找着了他,可他不愿回来,罢了罢了,他既不愿回来,那只能朕去亲自去看他了。不过...这次朕可不轻饶他。”信上蓝阙阳已说了桑韵不愿回京的缘由,和他当初估计的差不多,不过他没想到桑韵不愿回来竟还有另一层意思,想到那人竟如此看轻自己,刘淮烨开始考虑该如何惩罚那人。

  张正不知究竟是出了何事,出声劝到:“皇上,白主子是个心思剔透之人,和皇上在一起的这些年,事事都替皇上考量,白主子不愿回来,怕也是因着过去的那些事,皇上可别生白主子的气呀。”

  刘淮烨面露不悦地看着张正道:“哼!难道朕不知他对朕的心思么?朕气他,不是因他的不告而别,是因他总偏着蓝阙阳,朕何时有过不能容他之意了?他竟怕朕哪天受不住,会对蓝阙阳不利,你说,朕可能轻饶他?!”

  张正愣住了,没想到白主子竟会这般想,随即,他开口道:“皇上,您是天子,白主子有此顾虑也实属正常,皇上您平日里操持国事,难免有疏忽之处,白主子这人又爱多想,这天子与臣子自古往来哪有...一人之事。”共有二字,张正含糊了过去,毕竟这件事说出去有伤皇上的颜面。

  “今后这话不许再说,他本就介意这些,若让他听到了,说不定这辈子他都不会回宫了。”刘淮烨没有回应张正的话,仅是有些严厉地吩咐了句,张正忙点头称是,心想:皇上他...究竟是何打算?

  刘淮烨提笔写了封信,命人带给常年驻守边关的亲弟刘淮渊后,就起身出了书房。走进原先白桑韵的住处,刘淮烨细细摸过自他走后就未曾动过的东西。桑韵...你心中的顾虑不是我说几句就能消除的,若是旁人,以我的身份,定会杀了蓝阙阳,我的人岂能容他人觊觎,可桑韵,你不同...那年,看着你在我面前被人一剑刺穿胸口,看着你眼中含恨的落入水中不见踪迹...听着别人告诉我你被那两个畜牲如何对待...桑韵,我和蓝阙阳欠你的岂是一条命。如今,你能活着,并如我所愿地喜欢着我,这已是上天对我刘淮烨的眷顾,我又怎还会不满,还会有着其他念头?

  
[正文:第二十六章 动摇]


  “二少爷,少爷可醒了?”门被打开,左翔把吃食交给蓝阙阳小声问。

  “还没。”把粥放到炉子旁热着,仅穿着单衣的蓝阙阳看向有话说的左翔。

  听床上没动静,左翔走到蓝阙阳跟前低声说:“副庄主前阵子带回来的人自醒后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哭,东西也不怎么吃。最近事情多,我也没顾得上告诉少爷,少爷不喜见外人,二少过去看看吧,我是拿他没辙了。”

  蓝阙阳点点头,这时,床上传来白桑韵的声音:“左叔?出了何事?”刚醒来的白桑韵隐约听到左叔的声音中带着为难,掀开床帐,白桑韵半支着身子问。

  “哥,没事。”蓝阙阳见人醒了,忙端了粥过去坐到床边让白桑韵靠着他。

  “左叔?你莫听阙阳的,可是彪子带回的那人怎么了?”听到一些的白桑韵没理会蓝阙阳直接问到,若按这人的性子,定是什么都不让自己知道。最近光顾着和阙阳在一起了,都把那人给忘了。

  知道瞒不住的左翔道:“少爷,副庄主带回的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我和副庄主都没法子,想让二少爷过去瞧瞧。”收到蓝阙阳的眼色,左翔把这事推给了蓝阙阳。

  喝下粥,白桑韵笑看着左翔:“左叔,这事儿你怎可让阙阳出面,那人现在还知道哭,若阙阳过去了,怕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彪子风寒还未好,我去看看。”白桑韵说完,左翔嘿嘿笑了两声,他明白,若二少爷过去,定是直接提了人丢出庄外,那还容他打扰到少爷。

  “哥,外头冷,你身子虚,别出去吹风,我不会把那人怎么着的。”顶多打晕关起来,蓝阙阳压根不想白桑韵出去,先不说最近有些频繁的情事,单就白桑韵的身子,他也不愿他受一点的风。

  “左叔,我这儿没事了,呆会儿我就过去瞧瞧,你让人端些吃的过去,派两个心细的丫头。”知道和这人说不通,白桑韵直接吩咐到,左翔看了眼面色不善的二少爷,应承了就出了房。有些事啊,二少爷脾气再坏也抵不过少爷...

  “哥...”蓝阙阳异常生气地喊了声,但喂粥的手却没停。

  “阙阳,哥最近不方便,一会儿...你抱我过去吧,等回来,我再睡会儿。”白桑韵的话音刚落,蓝阙阳的脸上就浮现了喜色,这人竟让他在外人面前抱他呢,忘了刚才的不愿意,蓝阙阳虽没答应,但也不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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