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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吟恨寒父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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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天她可以回家的,玩耍的地方离家只有两分钟,而走到街上需要更久。为什么选择街边呢?
  路上还算热闹,可都来去匆匆的,没有人停下脚步问问,小姑娘,你哭什么啊。
  流了好长时间,觉得眼睛好痛好痛了才更缩缩身子,却抬头迷茫的注视四周。
  一个小小男孩。
  很漂亮的小小男孩,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小小男孩朝她笑笑。
  鬼使神差,小小女孩走到小小男孩身边。又像吃了迷魂药一样的就跟着他走。
  也没多远,还是小小女孩熟悉的小弄堂,男孩和男人推门进了其中一家。不是很大的屋子,里面有另几个小小孩。
  小小女孩呆呆的立在那,看着和家里的布局差不多的屋子。
  如果掉头回家多好,可是,没有“如果”。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进屋,把个小婴儿恭恭敬敬的递给屋里的男人后又很快退下。
  小小女孩在男人的示意下接过婴儿,肥嘟嘟的闭着眼睛,好丑。
  “杀掉。”
  她懂,爸爸把刀放在鸡的脖子上,就那么一下,然后爸爸会把鸡丢到地上,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却在地上抖很久,小小女孩最怕的就是这一段,可每次都忍不住回味,最后,那个地上的就不动了。妈妈说,那叫“杀鸡”。
  还有小小女孩也喜欢学门口的男娃娃,把蚂蚁抓来,那么一刮,瞬间就成了一垛垛的小零星。妈妈也说过她,这样是在杀掉蚂蚁,是不对的。
  把动的弄成不动了就是“杀”。
  可是怎么“杀”婴儿呢?小小女孩没看过啊。
  歪头想了会,小小女孩明白了。
  去厨房拿了把刀,第一次动手没什么经验,就这么不知深浅的对着脖子割了下去。然后把小孩往地上一摔。
  奇怪了,怎么没像鸡一样喔喔乱叫,也不动了,就静静的在那边。
  男人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就结束了。”语气是肯定句。
  不管他,蹲下就动手往那伤口,咦?不对头?
  难得男人有了好奇心,“你在干什么啊?”
  好奇怪啊,“青蛙……”描述不来,只好说:“妈妈买回家的样子。”
  呆小小女孩,那是牛蛙,不过她现在还会坚持叫“青蛙”。
  妈妈喜欢买青蛙回来吃了,一次好奇想看看她买的菜,刚好面前有个没扎的马甲袋就这么打开一看,都是那一个个僵着了手长脚长的东西。
  “你想剥皮?”
  原来叫“剥皮”,把绿绿的青蛙那样了叫“剥皮”啊,点点头。
  小小女孩的好记性在这件事上没有得到体现,现在的她都忘光了男人教她的剥人皮方法了。
  那天小小女孩很晚离开,夏天,本就天暗的晚,从那屋出来后已经能看到星星了,回家后妈妈急的打了她一顿,说喊着她的名字在弄堂转了几圈都没人回答。
  小小女孩看着妈妈,突然觉得好遥远啊。
  打完了,妈妈还是心疼小小女孩的,忙让她坐好了准备吃饭。
  看着桌上的红烧青蛙,小小女孩第一次吃不下了。
  妈妈问:“怎么不吃了呢?平常不是挺爱吃的吗?”
  小小女孩摇摇头,她不知道,从那天起,她就再也吃不下那东西了。那嫩嫩的肉质,也只在六岁前的记忆里了。
  晚上洗澡,妈妈奇怪怎么衣服今天穿回来没弄脏呢?
  妈妈……小小女孩心里说,那是新衣服,我也洗过澡了。

  我决定(上)

  长长的头发落在我的脸上,交杂着呼吸一起,柔和、细腻。
  恢复了知觉。
  第一直观感受是脑袋涨涨的,也不知道浑浑噩噩了多久,喉咙干的冒火,挪动嘴皮想要开口讨水,仿佛肚里的蛔虫,一个低沉感性的声音想起,“你先别急,我给你拿水来。”
  液体流进,冒火的干涸得到滋润。
  好不容易人有了点精神,慢慢睁开眼,定睛确定,竟是二皇子麟筝月。
  素来清雅的贵公子此时头发散乱,眼中也带有几条红血丝,黑眼袋明显,这模样只能用狼狈加疲惫形容,哪还是我私下里认定的“水仙男”形象,又配上个老母鸡紧张小鸡的神色,实在别提多诡异了。
  嘲笑别人是不对滴,可我实在忍不住,这一动倒好,牵起了伤口的疼痛。
  都忘了自己是伤患了,哎,以后再自杀我绝对不咬舌了,给自己一个痛快。
  可能是我的脸色很难看,麟筝月赶忙吩咐下去,很快招来一批御医,轮流着为我诊脉,这架势那叫个大张旗鼓。而后一帮子人跟着二皇子浩浩荡荡的出去,片刻后麟筝月回来,宣布道,我的伤势恢复的不错,但还需调养很长一阵,无非就是最起码两个月不能说话,最好整个口腔都不要轻易活动。
  想不到有一天我要走不苟言笑路线啊。
  伤情没我想像的那么严重,不是什么再也说不了话。自嘲,我还是没下狠心呢。
  与其残疾,我宁愿一死。
  麟筝月仍是紧张的看着我。
  奇怪,紧张什么啊?我都不在意了。
  或许是月光落在他身上,溅起了银色的光芒,又或许是他的表情让我忆起了那个人,摆出笑容,用尽所有力气抬手,擦擦他额角的汗。
  没办法说话,不过我知道他懂。没关系的,我,不疼。
  随后的一幕多年后我仍记忆犹新,忘不了是因为触动太深吗?
  皱起眉,他语气迷茫缥缈,用发人疼痛的声音,是的,疼痛,喃喃道:“你,为什么总要困住自己?”
  刀子般剐进我心。
  怎么会呢?我不是已经微微笑,一直微微笑,很幸福的过日子吗?
  怎么?会让人觉得束缚住自己了呢?
  答应过的,要好好度过一生的,我怎么会不守约呢?
  拱入被窝,闭上眼,很快就听到脚步渐远。
  赶走麟筝月其实是我一个人想静一静,就那么一个人,静静的。
  前世,我的感情世界只有一个人的痕迹,这,是朋友基本都知道的。
  初中喜欢同班一个姓倪的男孩子,整整四年倒追他,疯狂到每天都大声宣告“我爱你”的程度,直接导致那个男生有多远就躲我多远,避之不及,全班也在背后骂我“神经病”、“不要脸”甚至更难听的多了去了。我呢,一根筋的固执我的坚持。
  为他付出一切的一切,全然不顾周遭冷言冷语,哪怕没有任何回报,只要可以站在他身边,我就感觉幸福。卑微到即使他心里没我,但是只要他对我和颜悦色一点,我的心也是满足的。
  四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
  毕业后各奔东西,不再联系,后来的我发现,就算我本身付出了再多再多,最终也没能带着毫无回忆的爱情继续,不值得呢。
  一旦计较,就,很轻易的,松手。
  以后陆续也有男生追求过我,我通通一概拒绝。蹉跎到二十几岁还纯情的保留着初吻。
  这,是众人眼中我唯一的爱情史了。
  的确,活在太阳下的我只有这一段而已。
  可那个人,谁能发现他曾出现啊?
  现身于我真正的王国,我的,黑暗世界。
  罪,他遭;苦,他受。只要他能做的到,就永远保护着我,不让我受一丁点委屈;如果保护不了,就陪着我一起伤,一起痛。
  他无尽的提供感情让我肆意挥霍,一次次包容我的古怪任性。
  我的出尔反尔,我的成天算计,我的嗜杀成性,我的自私自利,他仍一如当初的,不变,还更温柔。
  明知道,也早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其实不存在无私的爱,只是面对真心爱着的人时,无法狠心的苛求,无法看见对方为难,甚至无法目睹对方因自己而皱眉。
  所以,更践踏。
  你爱我,那就被我的刺狠狠扎伤吧。
  那个人用他的付出换来了我一辈子的挚爱。
  挚爱、挚爱,只爱一人……
  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使我迷茫地寻找他的身影,心心念念。
  他是我彼岸最美丽的风景,他是我生命中永不能靠近的角落,他是我下巴无法碰到的锁骨,他是我的命,我的殇。
  怎么就错过了呢?
  忽然有点震动,我前世不敢爱,非要那个人死透了才接纳他的心意,那这一世呢?
  想想麟冷冉,这三年待我,真的是宠上了天,完美情人也不过如此了,可以媲美前世的那个人了。
  我肆意妄为,我张牙舞爪,甚至我对他的明显心意装不晓得,也是一味包容呢。
  很想问问,究竟何德何能,如此一个我,两世都能得到人中之龙垂爱。
  在我眼中你们都是高不可攀的,为什么愿意体贴连我自己都厌恶的这个灵魂。
  今生还有不错的皮囊,但前一世呢?
  玄啊,平凡如我,怎么就单单独得了你至死不渝的无悔?
  一滴泪划过,在月光的照耀下诉说着无人知的悔恨。

  颜 番外

  我明白,我快不行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神志却格外的清明。
  毒发身亡,在皇家,是个体面的死法。
  并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毕竟,行尸走肉一样的度日比死更难熬。
  反而感谢那个给我痛快的人。
  在床上默默等死的我此时倒有人拜访。
  啊?怎么会是你?
  来人注视床上的美人,啧啧,美人不愧是美人,临死前都那么的绝代风华啊。
  “难受吗?”来人问道,却很快自言自语,“这毒我试验了不少次,没什么痛苦呢。”
  怎么会是你?
  偏偏,就是你?
  来人又上前一步,细细端详这绝色容颜,“还没好好打量过你呢。”
  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抓住来人。
  是的,我的孩子,我们是母子却从未有过肢体接触。
  哪怕一次也好。
  我的孩子,如果可以,真的好想抱抱你啊。
  “妈妈~”心有灵犀般,麟寒七凑到母妃怀里撒娇,“在我的家乡,母亲都被称为‘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今天是我们交谈时间最长的一次呢,我好开心啊。”
  孩子啊孩子,我也是呢。
  前尘往事一幕幕划过——
  自小丞相父亲就请最好的老师教着琴棋书画……
  被美誉为“麒麟第一美女”时张扬的笑颜……
  偶遇了“他”后的羞涩心情……
  一同游玩的快乐……
  不久后“他”竟说要娶我过门……
  按耐不住的狂喜心情……
  回家后禀告换得父亲的勃然震怒……
  相约私奔他却未出现的黯然……
  被送进宫的无奈苦涩……
  洞房花烛皇帝的冷漠临幸……
  得知怀有孩子后的欣喜……
  我的孩子啊,看了看他,心里涌现蓬勃的温情。
  这是我第一次能如此不掩饰的关注你,也是,最后一次了。
  对不起,我只得冷落你,那是因为我爱你。
  爱你,就必须保护你。
  请原谅拙笨的娘只能用这个办法。
  在陷入永恒的黑暗前,只听得耳边最后一句。
  ——Every death is a birth。
  在某个民风淳朴的小村庄,住进了对小夫妻,男的虎背熊腰,力大如牛,却对自己娇小美丽,心性如孩童的妻子百般呵护。
  从此,小村庄的妇道人家跟自家抱怨的次数就多了起来,语气不乏艳羡,“看看人家的汉子对阿玉多好,情啊爱啊的挂嘴边,你给我学着点。”
  小夫妻的美满生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小妻子病了。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发烧了。
  迷糊间,漂亮的小妻子做了个梦,很真实的梦,真实的仿佛就是梦中人一样。
  梦里有个唤颜的绝色女子,一生情景再现。
  颜知道自己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到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赞不绝口。
  从小到大,容貌是颜最自负的,不过,琴棋书画也是绝顶的拿手。
  那一年,颜13岁,就在麒麟每五年的“第一美”现场露了个小脸,桂冠轻易的手到擒来。
  人生很美好,至少,看来如此。
  很俗套的情节,颜,进庙上香时,遇见了那个人。
  只,打了个照面而已,却,扣上了一生的相思结。
  人的一生,很少能碰到真正动心的时刻,而事实上,这样的心动会让人付出一辈子作为代价。
  她的他只是个读书人,还未取得功名。
  没功名又怎么样,她心想,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呗。
  私下里见面,颜对书生,越陷越深。
  水到渠成般,有一天,书生说,我要娶你过门。
  于是,颜兴高采烈的回家禀告父亲。
  丞相当然勃然大怒,他的女儿,他那么的精心栽培,是要进宫当妃子甚至是做皇后的,怎么能嫁给别人,更何况还是个一无是处的穷书生。
  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他把女儿关进房,捉来女儿的贴身丫鬟审问。
  丫鬟一见,还不吓的一五一十的都吐个干净。
  丞相忙传来书生,两人在书房良久。
  等到颜被放出来的时候,书生已经要娶“挽临谷”的大小姐了。
  颜就把匕首横在脖颈上,要求,父亲,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那天夜里,敲更的说有位仙子出现,白衣飘飘,在庙门前静止,天蒙蒙亮后就消失了。
  一个月后,麟冷冉登基。
  再然后,颜被送进了宫。
  洞房花烛,本是人最快乐的日子,新娘,一脸冷若冰霜,新郎,一脸高深莫测。
  这是第二个对她没有露出惊艳的男人,只是这一切她已经无所谓了。
  开口:“我们做个交易吧。”
  一次意外,打破了清冷的生活。
  人前依旧冷漠,又有谁知道,在夜里颜无数次摸着自己的肚皮,一遍遍幻想孩子的模样。
  人,很奇怪呢,可以不爱孩子的父亲却发疯似的宝贝孩子。
  幸福是短暂的,几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她,再也没机会表达母爱了。
  一年就一次见面,她的孩子越长越绝色,连她,都会失神。
  我的孩子啊,颜担心,以这样的容貌怎么不会受人关注,以这样的身份怎么不会遭人利用。
  可观察下来,颜发现,她的孩子过的很好。
  不像个孩子般的过活着,在皇宫微妙的如鱼得水着。
  十岁后,更是得到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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