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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子 by 子默-第6章

小说: 父子 by 子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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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伸出一只手来,就奔着那双大眼睛去了,曾杰想:“我抠出你这双晶亮的大眼睛来!”结果肋骨痛



到钻心,曾杰半途而废。  凌晨把曾杰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去:“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一根。”  曾杰闭上眼,痛得他得喘口气

才能再发作。  闭了一会儿眼,曾杰决定伤好了回家再发作。




凌晨给曾杰喂饭,曾杰把一整碗汤掀翻在凌晨身上:“汤这么凉还能喝?”  自  由  自在凌晨跳起来,擦身上的汤与罗卜丝

,脸上怒色一闪,终于忍回去了:“好好,我想办法弄点热汤来!



”  话音未了,张子期已提着一保温杯进来了:“柏林煮的热汤,离火不到五分钟,小心别烫掉舌头!  凌晨笑:“来得及时

,我爸正在这儿需脾气呢。“  张子期笑道:“你快去换身衣服,我来招呼你那难伺侍的爹。“  凌晨收拾饭碗:“我先把碗

洗洗。”  张子期把保温杯放在曾杰床头,打开来,热气腾腾:“闻闻,柏林的手艺无与伦比。”  曾杰冷笑一声:“不是柏

夫人煮的吧?”  张子期的眉毛刷地竖起来,曾杰冷冷与他对视,对视半晌,张子期退缩:“算了算了,看你现在这副

  德性。”  张子期找了找:“糟,没带勺子,你这里有没有?”  曾杰指着柜子:“你找吧。”  张子期蹲下找勺子,曾杰

伸手一拨,将滚烫的热汤全倒在张子期脖子里。  那一声惨叫,令得水房的凌晨又跑了下来,进屋正看见一身湿淋淋的张子期

正疯了一样地扒衣服。而曾杰,躺在床上阴阴地冷笑。  地上是打碎的保温杯。  凌晨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将手里半碗冷

水浇在张子期身上,张子期这才长出一口气,神态正常些。  凌晨帮张子期把衣服脱下来,已经有护士去叫了医生,张子期看

着曾杰,冷冷地说:“我起身时,不


  小心把热汤给撞翻了!”  曾杰弯起半个嘴角微笑。  十二,绝交处理完烫伤,张子期过来问曾杰:“值得吗?十几年的交

情都不顾了?”  曾杰咬着牙:“你是不是上凌晨了?”张子期一愣:“你想什么呢?你真他妈肮脏!”  曾杰怒道:“你没

上他你那么好心帮他整我?你还知道你我十几年的交情?”  张子期这回真的呆了很久,过了一会儿:“曾杰,凌晨怪可怜的

,你这是伤天害理!我也不过是吓吓





你,我不敢真把你怎么地!”  曾杰怒道:“你与那个沈冰同居,住在柏林家隔壁,你们想玩四人游戏,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子期惨白了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杰道:“我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子期,大家都住玻璃房子,互相

照应着,什么事也没有,




  否则!你他妈小心点!”  张子期站起来:“好,不过,整件事,是我的主意,同凌晨没有关系,你还想怎么样,冲我来吧

!”  曾杰毒辣地看着张子期:“朋友是朋友,别过了那条线!我做犯法的事,有警察呢!”  张子期沉默一会儿:“好。”

凌晨站在房门口,整个人僵住了。  张子期经过门口,同凌晨说:“凌晨,到我家来,我安排你生活。”  曾杰只是阴着一张

脸,冷笑着看这两人。  凌晨看看张子期,看看曾杰。  玻璃房子,曾杰威胁张子期,张子期怕这威胁,帮助凌晨,对张子期

来说,不是不能,但是很吃力,



  一定得付出点什么。凌晨微微一笑:“不,我留下来。”  让一个更陌生的人来安排他的生活,怎么见得就比曾杰更好?



  曾杰问:“你怎么不走?”  凌晨坐在曾杰旁边,沉默。  曾杰道:“你害我挨打,我会回报你的。如果想走,去张子期那

儿吧,他不会打人。”  凌晨扭开头,脸上一个恍惚的笑。





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笑令曾杰沉迷,如天使般纯洁无力。  自  由  自  在对于命运安排,无从抗拒,故此放弃挣扎,反而

有一种的美,象是已经出离了尘世,有一种脱俗的美






  半夜,曾杰咳一声,凌晨已醒来:“要什么?”  曾杰嘲弄:“要一个吻。”  凌晨起身,过来,在曾杰额上印了一个吻。

  曾杰苦笑:“你这是非要当我儿子?”  夜来,静得听见心跳声,凌晨那悲苦的小脸哀伤地看着曾杰,曾杰叹息:“可惜我

对你另有欲望。”

  凌晨一时软弱,在曾杰床前跪下,头埋在被子上,流下了眼泪。  曾杰轻轻抚摸那个稚嫩的头颅,头发还有一点软软的,象

是胎毛未净的样子。曾杰长叹一口气:“好



  吧凌晨,我总是不会强奸你的。”  凌晨哭泣:“谢谢你,父亲。”  曾杰说:“靠,再叫我父亲,我就干你!”





虽然有看护,凌晨仍日夜守候,没人时,曾杰赶他走:“去去,不用给我表演苦情戏,我不会原谅你



。”  凌晨那小脸立刻悲苦起来,皱巴成一团:“父亲。”  曾杰把他拉过来,做出要解他裤子的样子,凌晨惨叫,曾杰笑,

一边因牵动伤口痛得吸气。  凌晨抱怨:“叫你不要乱动,乱动,让你骨头长歪。”  曾杰笑:“我整个人都是歪的。”

出院那天,曾杰深吸一口气:“多好,再也不想闻那消毒水的味。”  凌晨小心翼翼地扶着曾杰,曾杰笑道:“其实你已快自

立,养你一两年,白得个大儿子,也是满划算


  的。”  凌晨忽然眼睛一湿,转开头去。  曾杰道:“可是,找警察来吓来,这一顿打,你非挨不可!”  凌晨身子一颤,

从小到大肉体未受过太大的折磨,看曾杰付这代价,怕他也不会轻饶他。  曾杰说:“今天累了,明天吧,今天我们先出去吃

顿饭,庆祝一下。我出院,对你来说不算好事吧?




  ”  凌晨苦笑:“还好,我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凌晨进门时看见曾杰手里拿着一支台球杆,曾杰手握粗的一端,在空气中轻轻挥两下,好似在试那球



杆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他慢慢地关上门,心里想的却是:“我是应该留下来,还是离开?”  曾杰说:

“你为什么不离开?”  凌晨沉默一会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占你便宜。”  曾杰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一

时倒呆了,说不出话来。  凌晨慢慢走过来,站到曾杰面前:“你不知道穷有多可怕,吃顿肉都要考虑再三,买菜专买次品,




果只吃烂的。最可怕的,是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会去做饭堂伙计,工地民工



,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毁掉我,你只当养了个宠物,我会当你是父亲,尊重你,报答你。求你,别上



我,那会毁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轻声地:“你喜欢打人!”曾杰的手捏在那根球杆上,捏出汗来

。  凌晨轻声叫:“父亲!”  曾杰口干舌燥,他说:“跪下!”好的,说他喜欢打人,他是喜欢,愿意挨打,不愿被奸污,

好的,



  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礼节了,现代社会哪有人跪过?  凌晨一时觉得有点难堪,怎么跪?

再厉害,再聪明,再凌利,这个十几岁的小子也是处于劣势的人,他越挣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



,可是,又势必不能放弃挣扎,会落到阴沟里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条腿,眼望地,再屈一条腿。  屈辱令他就要厌弃生命了

,怪谁?怪父母吧,或者怪社会,怪不到曾杰头上去,人家有义务每月千八

百地养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你答应人家卖身,然后又用计逼人无条件养你,挨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头问:“你

干嘛不赶我走?”  曾杰愣了愣,看着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吗?我喜欢打人。”你不知道吗?我

喜欢你,我爱你,只不过,这爱——是你口中所说的变态。  凌晨苦笑:“好,打吧。”曾杰嘴角一个戏谑的笑:“把裤子也

脱下来吧,那也是——我喜欢的!”  凌晨僵了一下,惨白地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写着:“求你,不要!”  曾杰依旧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开裤带,双手拎着裤子,整个僵硬地,半晌,终于哀求:“求求你,如果我——


  ,我知道,我错了,我年幼无知,我……”曾杰说:“你可以留条内裤,如果你求饶,愿意脱光,或者,愿意为我用嘴巴解

决问题,我会停手的



  。”




十三,SM  凌晨闭上嘴,把外裤褪到膝上。曾杰走到他身后,“呼”的一声响,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咙里

闷吼一声,身子向



  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肉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

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棍子带着风声

再打下去。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碰那伤处,只是颤抖着虚掩在皮肤

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嘴唇,眼里泪

盈于睫。



曾杰俯下身,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



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



,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

什么?”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

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

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



  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

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




  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

笞,他感到半边




  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



,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

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



  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

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

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

,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




,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

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





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

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



  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

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

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





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淫,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

:“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

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

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

要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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