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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敌缘 by砥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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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啊……”江祥晔拼命挣扎,在双重的刺激下,前方更想泄了,偏偏又被堵着,紧绷的热力象在体内放了一把火,又是难过又是舒服,百种滋味难以言述,哭得泪眼模糊,“不……要……饶……饶我……求求……求你……”

  乞求饶恕声的声音凄切哀婉,中间夹杂着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更令听者销魂。燕于威的喉咙里发出低吼,用力地抱住他,随着几记最后的深深戳刺,释放了他,自己也得到解放。

  “啊……”江祥晔痉挛地拱起臀部,内部剧烈收缩着,夹紧了男人深入其中的硬热……

  燕于威抱着江祥晔一齐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胸膛急剧起伏,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平生从没得到过这么大的满足。当他略觉疲惫想要退出时,江祥晔却放荡地摇晃着臀部挨近他,双腿用力勾住他的腰不让他从自己的身子里退出来,“别走……还要……”

  江祥晔火热柔软的内部简直让人发狂,主动讨好的神态更是娇媚至极,燕于威呻吟一声,疲惫的身体又亢奋起来,“你真是……迷人得可恨!”他咬牙切齿地把又坚挺起来的欲望用力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去,虽然动作激狂,心里却柔情似水。

  洞穴内部盈满了他征服的证明,黏液染得穴口湿漉漉的,而且经过硕大硬挺的欲望器官无数次地贯穿抽插,内穴紧绷的肌肉也已经完全松驰开来,轻易地就吞入猛刺进来的硕大坚挺。

  “啊……啊……”江祥晔呻吟不断,分身又硬了起来,不住地在二人腹间磨擦,更加刺激了燕于威的欲念,交合的地方变得又黏又湿又柔软,轻易地就可以被撑开到极限,每次在他抽动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做出一夹一放的回应,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燕于威搂紧怀里这具纯净的身躯,在他温暖柔软的内部倾尽毕生的温柔与激情,两人拥抱着再次一起达到高潮……

  “燕……燕……”江祥晔紧搂着他,在他怀中辗转返侧。江祥晔的声音充满透明质感,虽然已经过了变声期,音调还是比普通男人高一点儿,夹杂着情欲气息的呼唤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彼此肌肤相亲是那样的舒服,贴合的胸膛是那样般的灼热,被那么炙热的身体包裹着,燕于威感到安心无比,完全不想离开。很快地,少年乏力瘫痪的身躯又被翻转,燕于威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被他的巨大肉犁开垦得既柔软又湿润的秘蕾。

  “呜……”模糊又破碎的呻吟从少年还陷于高潮余韵的抽搐肉体中断断续续泄露出来,平时那难以接近的冷漠态度和遥远的距离感在此时此刻都消泯于无形,娇柔妩媚的脸庞、火热温润的肌肤、线条美好的肩颈,上面还有适才被烙下的吻痕,细致的肌肤透着蛊惑的红艳色泽,晶莹的汗水覆在肌肤上,性感得如梦如幻……

  用力一挺腰,将自身的硕大再度刺进他柔软的最深处,“啊、啊……嗯啊……”江祥晔紧抓着他宽厚的背脊,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帐外雨狂风暴,帐内却已雨散云收,燕于威搂着江祥晔沉沉入睡。

  燕于威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江祥晔叹了口气,坐直身子。他总共藏起三包药粉,全下在第二杯水里了,燕于威喝了常人三天的份量居然还要了他好几回才精疲力竭地趴在他身上睡着。

  长风是个谨慎细心的人,一直把安睡粉放在自个儿的帐篷里,每到晚饭时才给江祥晔一包,但偶尔他也有注意不到的时候,江祥晔就趁机把药粉倒进袖子里,饭后再找机会偷偷收起来藏在别的地方。

  凝望燕于威的睡容,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着燕于威睡着的样子,此刻燕于威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冷硬无情,而是充满倦意和忧愁,是为他而忧愁吗?

  全身骨骼和肌肉都酸疼不已,下半身更是酸软无力,江祥晔忍着身体的不适从燕于威身子底下艰难地挪出来下了床。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一不小心跪倒在地上,燕于威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令他羞愧不已,他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眼角余光瞟到了挂在床头的军刀。
真大意啊!燕于威是真的骄傲到认为自己无法杀他呢,还是就算死在自己手里也心甘情愿?

  江祥晔拔出刀,指住了燕于威的咽喉。

  只要一刀砍下去,不仅报了被欺负凌辱的仇,而且能令北燕军群龙无首,南江国可以大获全胜。

  但他为什么却砍不下去?

  江祥晔的手越抖越厉害,慢慢地垂下,刀滑落在地,他跪倒在床前无声地抽泣。为什么砍不下去?在被践踏、被蹂躏后,他心里为什么没有恨?

  直到此刻,江祥晔才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爱燕于威。

  ——虽然明知不能爱,但还是爱上了。

  从前他即使觉得羞辱恨怒却总是无法抗拒与燕于威交合,就是因为潜意识中的爱意作崇吧?

  “分开是最好的结局……”江祥晔轻喃着,“我们是敌人,不该相爱……”他用冰凉颤抖的唇吻了下燕于威,强忍伤心的泪水走出帐篷冒雨往溪流奔去。

  此刻是凌晨时分,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又兼狂风暴雨,士兵们都睡得很沉,巡夜的人即使不打哈欠视线也受风雨的影响看不远,江祥晔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溪边。南江国多江河,他生长于厮,水性极佳,虽然刚才与燕于威的云雨浓情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但无大碍。

  这里是溪流上源,出北燕军营后和另两条小河汇聚,形成一条大河,由北向南流去,越往下游,溪水越深。江祥晔潜游至营地外围高高的木栅处,这里的水下应该有暗栅,栅上安着响铃防止敌人潜入,这是大多营防都会采用的手段,只是今天大雨倾盆,为了避免暴涨的溪水把暗栅冲毁士兵们已经把暗栅升了起来,这条水路今夜畅通无阻。

  江祥晔算计多日,等的就是这个天时!

  他游出军营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眼泪象开了闸的急流般从眼里流出,溶进河水里。

  别了,燕于威,别了,我的爱人!你我又将成为敌人,为了各自的国家、为了各自的族人和百姓,自此一别,便成陌路!

  燕于威是被远处传来的士兵喊操声弄醒的,习惯地去搂枕边人带着清香的温软身躯,不想摸了个空,倏地清醒过来,发现整座寝帐内都不见江祥晔的身影。他迅速爬起来,无意间瞟见床下出鞘的刀,一种无可言喻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亚卿呢?亚卿呢!

  燕于威大吼:“长风!”

  “什么事?主人。”长风踉踉跄跄地跑进来,蒙汗药的药力过后,他清醒过来,好不容易才弄断捆着他的绳子来向主人报告,就听见了主人的怒吼。

  “亚卿呢?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长风嗫嚅着,“我被人打晕了,今早才醒,没见到华公子……”

  燕于威从床上直接跳起来,“那还不快去找!动员全营士兵去找!”

  长风急忙跑了出去。

  燕于威颓然坐下,华亚卿拿到了兵器却没杀他反而人不见了,而且华亚卿几天来一直对他畏惧至极,昨晚却又反常地投怀送抱,燕于威百思不得其解。昨夜天气那么恶劣,华亚卿的精神状况又很不稳定,他可别出什么事啊!

  亚卿,亚卿,你去了哪儿?昨晚的蜜意柔情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你可一定要活着啊,冷漠也罢、仇恨也罢,随你怎么对我都好,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粗暴、再也不让你害怕、再也不令你痛苦了!我会永远宠着你、让着你、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回来吧!

  当江祥旭见到脸色苍白、双眼却发着异样光亮的九堂弟的时候,吓得差点儿跳起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被北燕军抓住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江祥晔不回答,“赶快召集军队,准备出发。”

  “出发干什么?”

  “攻打北燕军营!”

  这次江祥旭真的跳起来了,“你说什么?攻打北燕?立刻?现在?”

  “立刻!现在!”

  江祥旭渐渐镇定下来,这才注意到江祥晔穿的衣服,虽然又脏又湿,但看得出是原本是件黑色的长袍,一只展翅的苍鹰绣在衣襟上。苍鹰是北燕国的标志,而那个图案是北燕皇室专用的。

  弟弟在北燕军营做俘虏的日子里,究竟遭遇到什么?他不止派了一拔细作去打听,可是折损了不少人却什么也没探出来,别说南江国世子的消息,连普通俘虏的消息也没有半点。

  江祥晔催促说:“趁着燕于威还没反应过来,趁他还来不及变动阵法,马上出兵!”

  燕于威搜遍了大营也没找到江祥晔的踪迹,连还没动身的徐东利和燕于振都被惊动,一齐赶到中军大帐。及至看见一脸惶惶不安、惊恐不已的北燕大元帅时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尤其燕于振与燕于威相处更久,吃惊更甚,他以往从没见过燕于威如此惶恐无助过。

  也许是以前没有关心的人的缘故吧,燕于威待人对物一贯冷漠无情,而今他的心落在华亚卿身上,所以华亚卿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他大幅的情绪波动。燕于振安慰弟弟:“如果华亚卿要寻短什么地方都可以,不用特意离开帐篷找没人去的地方,我看他八成是逃走了。”

  徐东利冷嗤:“全营上下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就算是粒芝麻也找出来了,而且这是铁营中心,除非是鬼,才能这里逃走!”

  他对燕于威虽然极为不满,但燕于威领兵的才能他却不能不佩服,那个如天上谪仙般的少年一定是不堪受燕于威的折磨而自尽了,谁知现在正挂在哪个树梢,躺在哪处溪底?想到这儿,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死的为什么不是燕于威?他一定不会心痛半点儿。


  他伸手去拉江祥晔的手,江祥晔却后退一步,“不,我不走。”

  徐东利一愣,“为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江祥晔只是摇头,“我不走。”

  徐东利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错过这次你以后就是想逃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徐东利见江祥晔脸色惨白、面容憔悴、神采全无,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了?”

  他推开长风走过去,抬手欲摸江祥晔的脸颊,江祥晔惊叫一声,飞快地爬到床角,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碰也不敢让他碰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

  徐东利的手僵在半空,眼前的江祥晔真是昨晚那个优雅自信的人?燕于威对他做了什么?

  长风过来把他拽开,“他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你还不赶紧走?如果我主人回来看见你,又是一场事端。”

  “什么事端……”燕于威掀帘而入听了个话尾,一见徐东利在帐中,脸立刻沉下来,“你又来干什么?”他在外头转了半天心里还是乱得很,一进门又看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心情更糟糕了。

  徐东利怒冲冲地质问他:“你对华亚卿做了什么?”

  “奇怪了,他是我的人,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轮不到你来管吧?”燕于威斜看畏缩在床角的江祥晔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乖多了。”

  徐东利怒吼:“但现在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这个无知的莽夫!混球!他怒瞪着燕于威,现在的华亚卿虽然柔弱得惹人怜惜,但原先那种清灵动人的气质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越关心江祥晔,燕于威越有气,“他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关你事!你操什么心?”

  徐东利哑口无言,华亚卿是燕于威抓的战俘,燕于威怎么处置他自己确实是无权过问,“但你马上就要立左丞相的二小姐为振武候妃了,难道要带着一个男宠回去成亲?”

  “……那又怎么样?”燕于威有些心虚地看了江祥晔一眼。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左丞相又是皇上极看重的大臣,你这么做不仅羞辱了左丞相,更有损皇上的颜面,即使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但一定会对华亚卿不利的,你忍心让他被人欺凌虐待?”

  燕于威冷哼,“那是他的命!”充满恶意的语气令江祥晔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东利见他如此可怜更是心疼,“你既然不肯好好待他,为什么不让给我?”

  燕于威的眼里差点儿就喷出火来,“我偏要凌辱他、糟蹋他、虐待他!直到把他折磨死!即使他死了我也不会给你!”

  “你……”徐东利气得全身哆嗦,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了,燕于威无视他铁青的脸色,大手一挥,“长风,送客!”

  长风拿着换下旧床单把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徐东利硬推出帐,帐内只剩下燕于威和江祥晔,空气僵滞得象是凝结了一样。燕于威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够着了缩在床角的江祥晔,“过来!”

  江祥晔尖叫挣扎,身子抖得象风雨中的落叶,“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不小心被他在手臂上抓出两道血痕,见他狂乱的样子不同寻常,不由得松开了手,江祥晔立刻又爬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蜷成一团发抖。

  怎么会这样?燕于威万万也料不到自己的“惩罚”竟引出这样的后果,惩罚华亚卿可不是为了让他一见自己就躲啊!自己只是……只是想让华亚卿收敛一下他的傲气,却把优雅清灵的华亚卿变成了这么个恐惧畏怯的小老鼠!

  燕于威懊悔不已,叹息一声,拿过长风放在床边的貂裘披在仅着单薄中衣的江祥晔身上,“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别怕……”

  江祥晔一连发了三天高烧,不停地说胡话还伴着做恶梦,烧退后精神状况也极不稳定,每晚都要被恶梦惊醒好几次,搅得燕于威也睡不安宁,即使如此燕于威也拒绝了长风请他和江祥晔分帐睡的建议。后来长风问军中大夫要来有助于安睡的药粉让江祥晔每晚饭后服用,他的病情这才渐渐好转,但只要燕于威一碰到他,他还是会恐惧得发抖。

  燕于威满心挫败,如果他没对华亚卿动情,那么华亚卿现在的情况一定会让他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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