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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玉煞(父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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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看冷清寒一眼。冷清寒终于去找冷天翔谈了谈。
  
  冷天翎不知道那天晚上冷清寒和冷天翔那对父子到底谈了些什么,只是冷天翔出来的时候说:“我决定明天出去了。”
  
  “去哪?”
  
  “哦,是父亲安排我去办一点事情,我会把天雪一起带去。”
  
  “冷清寒让你去办什么事啊?”
  
  冷天翔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他只是有点遗憾地道:“本来我还想多留几天再走的,好不容易可以三兄妹相处得那么愉快。”
  
  “没关系的,你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的。”冷天翎在心里骂着冷清寒,有必要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吗?
  
  “恩,我可以再抱抱你吗?”
  
  冷天翎笑着给了冷天翔一个大大的拥抱。
  
  早上看见冷天雪的眼眶有点微红,冷天翎不忍地抱了抱那个小丫头。
  
  “好不容易相处得那么好的。”冷天雪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哽咽。
  
  “这个给你。”冷天翎拿出一架自制的飞机模型,那是他闲来无事用沉香木做的,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来。
  
  “这是什么?”
  
  “恩,某种奇怪的大鸟。”冷天翎笑着道。
  
  目送那两人离开,冷清寒拉着冷天翎就走。
  
  “做什么?”
  
  “做一件以前经常做但是最近一直没有做的事。”
  
  ……
  
  “我喜欢你那样看我,你眼中我是唯一;我喜欢我那样爱你,管不住我的心……”
  




风寒水澈(三)

  烛光将室内照得如白昼般明亮,我看着那人慵懒的半躺在床上,一双媚眼似有似无的看过来。我干咳了两声,见他仍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决定起身走人。
  
  “可以。”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本来以为我向他提这样的要求一定会被拒绝的,想不到他竟然同意了。
  
  “如果你认为以你的能力可以替易家庄报仇的话,那么你可以留下来,不过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你想要我做什么?”
  
  “现在还没想好。”
  
  我决定留下来,因为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而这里有人知道是谁杀了我易家全家,我也可以在这里学武功,何况,凭寒水宫的能力,多养我一个人完全不在话下。
  
  他开始让我杀人,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感觉。
  
  对手是嵩山派的关门大弟子。他跟我说:“想要报仇就要狠得下心杀人,无论那个人是谁。”
  
  我斜眼看他和原真坐在那里,像是在看一场戏。这场戏有两个结果,我杀人,我被杀。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是寒水宫宫主了,只是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嗜血的一面。
  
  我握着剑的手在抖。看着前面那个中年男子对我目露凶光。这是场决斗,淘汰的人只能下地狱。
  
  我已经满身是伤,却仍然不想杀那个与我素未平生的人。
  
  他却是抿了一口茶,悠悠道:“弱肉强食,你做不成强者,只能成为别人的猎物,这点觉悟都没有,又如何谈报仇?我看你还是放弃报仇这个念头,举剑自刎来得快些。”
  
  终于我杀了那个人,竟然当时没有害怕,只有快感,原来杀一个人可以那么简单。虽然自己也是满身伤痕。可是我能怪谁?报仇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他说得对,如果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这就是这个世界永恒的规律。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那慵懒的特有的磁性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猛然回头将剑刺向他。
  
  “如果不做一个冷血的人,是不是只能等待被宰割?”如果我等在那里被人宰割就太不像我了。
  
  他用右手轻轻弹开我的剑,剑就已经被弹开,我再刺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远远避开。果然是寒水宫宫主,那么轻易就可以化解进攻,置身事外。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开始吧,不要让我看轻了。”他笑着转身。
  
  “喂……”
  
  “我叫玄非,你记住了。”
  
  他不说我的确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寒水宫,所有人都叫他宫主或者主人,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所谓的“开始”的含义。
  
  第二天我便知道了他所说的含义。此后的每一天,我都在重伤下几乎用爬的才能回房间。玄非说这是“特别训练”。每天的内容都不一样,有时候是我和几个人打,有时候是和野兽打。如果说特别训练只是这样打的话,那么内功完全不会有长进。
  
  “玄非,你在耍我?如果这样就可以报仇的话,我又何必来找你。”我对着那个依旧笑得慵懒的家伙大喊。
  
  “连耳朵都红了呢,如果你觉得这样没有用的话,可以随时走人,我不拦你。”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想打人,可是身上新伤加旧伤叫嚣地疼,让我完全没有力气再和他打。
  
  “宫主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过。”是左护法。
  
  “就像是逮到老鼠的猫,总要先将它玩得快死才吃掉它。”我不削道。
  
  “宫主小时候也是受这样的训练的。”
  
  我对于这句话几乎是惊讶的,想要继续听下去,他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就走了。
  
  “明天跟我出去。”
  
  “干什么?”
  
  “杀人。”
  
  玄非说杀人的时候就像说吃饭。那么他让我和他一起杀人是不是说让我和他一起吃饭?我大脑纠结在一处,害我失眠。
  
  “澈。”
  
  “谁?”
  
  “我。”
  
  我看见那个漂亮的男人逐渐向我靠近。头发随风飘起。
  
  风?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有风呢?周围平静得什么都没有,连风都没有,那他的头发为什么会飘起来呢?
  
  玄非终于到了我面前,我才发现他没有穿衣服。身材匀称漂亮,肌肤白得透亮,脸上带着魅惑的笑。
  
  “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依旧笑着向我靠过来,嘴唇贴上了我的。
  
  “啊!”我是被惊醒的,原来是在做梦。但是感觉有什么不对,我伸手向下摸去,原来已经湿了。我敢保证我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同时还感觉到了气愤,或者还有更多的情绪,但是我已经没时间多想,因为天已经亮了,我不得不起身跟玄非出去。
  
  见到玄非的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怎么,害怕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怕,就算是变成恶魔也要留在你身边。等等,我刚才想的是什么啊?留在他身边?我的目的不是要为了报仇吗?可恶!
  
  




风寒水澈(四)

  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长久到忘记了时间。不懂得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是知道不停的杀人不停的让双手沾满鲜血。
  
  “澈,今天要下山去哦。”原真堆着满脸的笑意接近我,却被我一挥剑逼开。这个人虽是满脸的笑,却从来没有发自真心的笑,对着那样的人,我怕我会短命。
  
  完全不理会他赞许我武功进步得多快,我只是用后背表示这里并不欢迎他。等原真走之后我的思绪才终于恢复正常。最近又做那个梦了,如果说我这个年纪的人做这样的梦有什么奇怪的话,就是梦里的那个对象永远都是玄非。所以我现在必须知道玄非在我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一个萍水相逢却收留我的人,一个可以满足我报仇的愿望而让我武力提高的人,或是一个冷血的寒水宫宫主。可是无论如何,我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他却一直在帮我,那么这样算不算是我的恩人呢?但是我会对一个恩人起了不该有的望想吗?想不通,所以暂时放下,也许以后就会知道的。
  
  初春的午后,阳光温和地照射在人的皮肤上,像是在挠痒般的舒服。玄非坐了顶白色的轿子,慵懒的样子却看得我心头猛烈地跳动了好几下。
  
  没有问我们下上到底要做什么,这从来都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我不是寒水宫的人,我现在不过是借寒水宫修炼,等我找到我仇人的时候,我一定会离开,所以寒水宫的事情我完全不想干涉。
  
  下了山还走了一长段路程。果然是魔教的地界,走了好久才隐约看见几个人。是一些粗鲁的汉子,倚靠着大石头在休息。
  
  将近黄昏,太阳渐渐沉睡,温和得感觉不到温度。周围也开始降温眼睛所能看得到的东西色泽开始变得暗淡。想着要快些走了,不然也许就得走夜路了,初春的晚上怎么说都还是有点冷的,我拍拍马头,示意它走快点。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才刚靠近,那几个大汉就立马摆出要打劫的架势,真是好笑得我都懒得笑了。我继续走我的阳关道,让那群讨厌的家伙从独木桥上摔下去吧。
  
  “站住,你小子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一群蛇虫鼠蚁,三教九流之辈,我凭什么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削地白了他们一眼,我根本没准备搭理那些无聊到拿抢劫当过家家酒的“强盗”。
  
  “敢看不起我们?告诉你,我们是天下第一魔教寒水宫的人,站在你面前高大威猛,英明神武,器宇不凡的就是我们的宫主,怎么样,怕了吧?”
  
  我顺势看了一下,那个满脸胡茬的人的确很符合寒水宫宫主本来应该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但那是在我未见到玄非以前。不过估计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些人假扮寒水宫才会那么顺利吧,估计即使是真正的寒水宫宫主去抢劫都没有他们那么有威慑性,不,应该说是完全没有威慑性。没办法,谁让那个寒水宫宫主长着一张连天下第一美女都自叹佛如的脸,美丽到让人目眩,仿佛是从天上走下来的人一般,就连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美到让人看呆,像这样的人要如何去打劫呢?
  
  想到他们打劫的竟然就是真正的寒水宫宫主,我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但是我笑得似乎不是时候,让他们误以为我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于是拿起刀子朝我劈来。这回可好,本来想赶时间,现在却不得不解决这些家伙了。
  
  我没准备杀生,是夕阳的血红色激发了我体内的疯狂因子,在我刺下第一剑的时候,就开始停不了了。习惯了杀戮的人,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除非一方倒下,不是他们就是我。但是我很幸运的,总是遇上比不过我的人,所以那些人不过作为我的练习而已。当我回过神,所有人都已经倒下,而那个假装玄非的人似乎伤得最重,已经连脸型都模糊了,他娘都未必认得出来。
  
  我转头对着轿子里的玄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却幽幽地说了句“还有一个”。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个骑在马上的白色影子,又是个很美的人,几乎让人移不开眼光,即使每天都对着玄非也还是会被那略显苍白的脸吸引。
  
  不过既然玄非要求,那么就杀了他好了。虽然如此,但是这个看起来年纪只比我大一两岁,外貌纤细到柔弱,似乎久病方愈的人却有着很强的内力,如果不是他现在那么虚弱的话,我未必赢他。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杀了他。
  
  他在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喊了一声“玄非”,玄非从轿子里飞出来,一脸愉快地与他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玄非那样的表情很刺眼,心里顿时起了疙瘩。我不知道我看这那个漂亮的少年是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喜欢。
  
  在我不知道要怎么看那个少年的时候,玄非突然转过头对我说:“我们也去看看吧,澈。”我将头转过一边,本不想去管闲事,可是玄非跟我说过话之后,看都不看我一眼地唤出自己的马,跟着那个漂亮的少年跑了。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总不能让玄非一个人跟着个不明不白的人走吧。(人家可是比你认识先呢,谁不明不白了?)
  
  原来那少年是绝心山庄的人,据说绝心山庄庄主长得比天下第一美女美不知千百倍,只可惜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冷漠的男人,彷佛受上天眷顾般容貌,能力,地位都有,似乎没有他得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虽然我从未去过绝心山庄,可是从人人一提到绝心山庄那眼神就知道绝心山庄不可小觑。
  
  只是到了绝心山庄,那诡异的宁静却让心心里发毛,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整个山庄都充斥着一种混杂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即使是已经习惯了血腥味也仍然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少年,他那闪着银光的剑透着让人退却的寒意,那双眼眸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这一刻的他并不如第一眼见到的仿若天神,而是像夺魂罗刹。即使我自信我杀人已经是毫不留情,但在看到他以后,我不敢说我能做到比他更无情。可是才不久前就和我比试过,并且打不过我的人,现在却让我觉得全身都在颤抖。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直旁观着,没有做任何事。玄非也是,任由那白色的身影在那么多人中不停杀戮,然后染成血红色。当最后一个人倒在他剑下的时候,他露出邪魅的笑容,像是在黑暗中盛开的曼陀罗,妖冶到侵蚀人心。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在绝心山庄上演的戏码到底怎么解释,终究是一场动人心魄的谢幕。爱,父子之间的,不仅同是男人,还是一对父子,这样真的可以吗?
  
  转头看见玄非瞬息不离地看着那个名叫冷天翎的少年,心中猛然一抽,难道我对玄非的感觉,也是像这样的?怎么…可能…同样是男人……
  
  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我晚上会梦见他时候的情形?
  
  一直不知道如何解答现在的问题,而答案在一切都似乎尘埃落定之后有了结果。我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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