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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封(养父子)----半分堂主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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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形巨幡横扫,荡开长鞭,正要追击,一旁杜震一双铁掌已无声无息拍来,杨形不得以收幡回身,避开杜震双掌。但这一回身,闵贤手中长鞭又乘势卷去,直缠向杨形右臂。
杨形心中讶异,想不到这两人一鞭两掌竟然威力如斯。
闵贤与杜震同门数十年,自幼便是一同习武连招,练的久了,只消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目的,配合间自然默契无比。
三人翻斗数百招,各使出看家本领,杨形以一敌二,隐落了下风。
但闵贤却心知不过片刻,自己就要支持不住,若岛上教众围攻过来,便难以脱身。向杜震递了个神色。
杜震会意,忽然虚晃一招,自袖中甩出一颗乌黑圆球。杨形不知何物,不敢贸然去接,跃避开去。圆球落在地上,砰的一声轻响,猛然冒出一股白烟,瞬时便笼罩住方圆丈许。
闵望在场外见状一愣,听见闵贤喊道:〃小望。〃
看见自己的银鞭自烟中射出,卷向手腕。闵望心知是闵贤叫自己走,连忙抓了鞭稍就往东奔去。
奔出数丈,身后传来杨形声音,道:〃想不到杜大侠竟然也会玩这下三滥的手段。〃
杜震哈哈笑道:〃我何必恪守正道,白白送死?〃
说话间,闵望、闵贤、杜震三人已经奔逃出去。
闵望回首看去,见杨形自烟雾中钻出,追向自己三人,不由心中微微焦虑。
杜震随手又向后连丢几个东西,只听见各种声音作响,其中竟还有霹雳火器一类的东西,这一来,阻了杨形脚步,三人转瞬便奔的远了。
闵望见自己一条长鞭,一端握在闵贤手中,一端缠在自己腕间,彼此相牵,迎着朝阳前奔,不由生出一股喜悦来。但不过片刻,便觉得闵贤脚步渐慢,竟落到自己身后,变成他拉着闵贤,顿时心知不好。
只听见杜震道:〃过了这片林,离岛上船,我们便安全了大半。〃
闵望见闵贤额角冷汗滑下,目光涣散,心中一紧,索性一把抓住闵贤手腕,强拉住他跟着杜震往前奔。
身后九龙神教教众纷纷追来,尚隔着老远,便已听见声音。
如此奔出了树林,已能看见大海,离岸不远处,停着一艘小船。
杜震伸手折下几节树枝,抛向海面,道:〃过去。〃
闵望深吸一口气,紧紧抓住闵贤手臂,内力狂催,看准方向,纵身向海中跃去,踏到枯枝上,一用力,脚面已沉入水中,再猛一提气,勉力跃起,终于落在船上。
船身一阵摇晃,闵望险些站立不住。
闵贤被闵望强带上小船,此时内息涣散,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便跌入闵望怀中。


第 8 章
闵望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抱住闵贤,再看他脸色苍白若纸,呼吸微弱,已经昏迷过去。唇角一线血迹滑下,一滴滴落在甲板上。这时天光大亮,靠在近处,清清楚楚的看见闵贤衣衫破碎,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一双手垂在身侧,连指甲都残缺破损。
闵望伸手轻轻抚了抚闵贤,又是伤心又是难过,想到那邪魔教主便一阵咬牙切齿。
忽然船身微晃,闵望侧头望去,原来是杜震已经随后跃上小船。
岸上传来阵阵喧哗之声,远远便看见杨形如一片红云般掠来,纵身凌空跃起,直扑向小船,手中六魂幡扫过,卷向闵望。
闵望抱着闵贤,闪避不及,眼看着六魂幡罩向自己,一时无措,只能紧紧拥住闵贤。
杜震手中长浆自一旁伸出,绞住六魂幡,右手铁掌拍向杨形。
饶是杨形功夫高深,但他凌空跃来,无借力处,这一掌便接的勉强,两掌相交,只得拖着乌云般六魂幡飞退回去。落到岸上,再要追来,杜震已借着那对掌之势,将船撑开数十丈,杨形站在岸边,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以一人之力凌空跃至船上。
只听见杜震哈哈笑道:〃多谢教主相送。〃
杜震操纵小舟如游鱼般在海中穿梭,不过片刻功夫,将九龙神教的追兵远远甩开,待过了那片迷雾暗礁,便再也看见不敌人踪迹。
闵望眼看着离了九龙圣岛势力,这时方松一口气,只觉得这一夜入岛、救人、力战、逃脱,竟是生平未有的惊险,不由背后冷汗淋漓,一时脱了力,抱着闵贤跌坐在甲板上。
杜震伸手摸过闵贤手脉,在他身上连点数处穴道,眉头微皱,道:〃他身上伤重,待上了岸,再想办法医治,只是。。。。。。〃叹了口气,却不再说下去。
闵望略通医理,也知闵贤重伤难治,若无良医灵药及时救治,只怕今后更是艰难。不由默默点了点头。
杜震看了看他,说道:〃你就是小望?这许多年竟长这般大了,当年闵师兄与我说到你时,还是个只会拉着他衣角的孩子呢。〃
闵望奇道:〃杜大侠,我爹爹与你说到过我?〃
杜震一愣,道:〃你叫他爹爹?〃
闵望亦是一怔,反问道:〃怎么?〃
杜震再扫视闵望一眼,神情古怪,摇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闵望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他小心握着闵贤的手,细细凝视闵贤,心里忽然渐渐升起些疑云来。
他与闵贤,并不相像,当初在风晴镇上时,便有人说他二人不像父子。今日在九龙圣岛,先是邪魔教主言语古怪,现在杜震又说了这话。闵望忍不住的便起了疑。
他心想,难道我不是爹爹的孩子?
这般想,本该是有些伤心难过,可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些侥幸窃喜一般的情绪自心底暗暗浮起。
倘若不是父子,虽然有违常纶,却不是背德。
可他又想,若我不是爹爹的孩子,我又究竟是谁?
只觉得脑子忽然闪过许多纷乱的影子,可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他幼年时得了一场大病,许多事情已经忘记,这时再要用力回想,便觉得一阵阵的头痛欲裂。
杜震未察觉他神色不对,专心操纵船只。一时间船上静默无语。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远远的看见海岸,闵望见这一片海岸有些陌生,想是杜震走了另个方向,这时忽然想起那理应在九龙圣岛附近等他一日的哑巴船夫,不由〃啊〃了一声。
心想:〃糟了,逃时匆忙,倒把那人忘了。〃
转念一想,又想到:〃他日落时等不到我,便自会回去。〃于是少了几分愧疚。
杜震以为他看见陆地心中欣喜,随口说道:〃我来时在岸上备了马,这附近有一条秘道,可以穿过山岭。〃
闵望点了点头。b
待上了岸,杜震长啸一声,果然引了两匹马来。只见那两匹马高大神骏,显然是难得的好马。
杜震看来看闵贤,不由脸现难色,他本未想到闵贤伤重如斯,也不意会遇见闵望,因而只备了两匹马。略一犹豫,伸手道:〃我带着闵师兄。〃
闵望摇了摇头,搂紧闵贤,飞身跨上马背,小心将闵贤护在怀中。
杜震怔愣一下,随即上了马,双腿在马腹用力一夹,便驱马奔在前头,闵望连忙紧随其后。
山中秘道难免艰险,好在座下良驹,加之闵望小心翼翼,倒不曾惊动闵贤。
赶了半日路,天色渐暗,杜震识途,寻了一处山洞,三人留宿其中。
闵望本是在山中打猎惯的,这般露宿倒也难不倒他,仔细安顿了闵贤,便出去猎了只獐子,回来剥皮清理,架在篝火上熏烤,过了一些时候,便脂香四溢。杜震这时为闵贤疗伤,功行一周方收了手,闻见香气,赞道:〃好手艺。〃
闵望将烤好的獐子递给杜震,自己去看闵贤。
闵贤重伤不醒,自然更吃不得这般油腻之物,只得用些水沾湿他嘴唇。闵望又撕了自己里衣,将闵贤外露的伤处一一包扎妥当。
这才接过杜震撕给他的半只獐子。但他心中忧虑重重,食不下咽,勉强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这一夜,闵贤自昏迷中醒转过来,睁眼看了看闵望,闵望心中惊喜,伸手去搂,闵贤低低念了声:〃小望。〃又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第二日仍是随着杜震翻山越岭,走到一个小镇上,杜震弄了些草药来,喂给闵贤。
三人一路前行,小心隐藏行踪,唯恐被九龙神教追来。闵贤时昏时醒,并未好转,但服下许多药,加之杜震日日为他行功疗伤,倒也不曾恶化。
数日后,三人穿过一条小道,来到一处山谷,山谷中面阳背风处有一座茅屋。
杜震指着茅屋道:〃此地隐秘,是我从前无意间发现的地方,咱们暂时躲在这里罢。〃
闵望无别的主意,自然对杜震言听计从,三人便在这秘谷中安顿下来。
杜震每隔数日,便乔装改扮出谷,弄了些山间难得的药物和生活必需。闵望这才知道原来杜震精通岐黄,竟是现成的良医。
既安顿下来,闵望便日日用心照看闵贤,换衣喂水无所不为,他这时心中对闵贤存了别的心思,自然不免每每觉得尴尬。但到后来,索性把心一横,暗想道,无论如何我的心意总是这般不变的。便坦坦荡荡,只是对闵贤越发的用心。
闵贤初始重伤,尚未察觉,可他本是心思敏锐的,当日在山中便隐约有所知觉,这时见闵望这样待自己,心中一阵阵的不安,却又不敢点破。
闵望日日对着闵贤,心思纠结,几次鼓起勇气想要开口,却又被岔开话题。每每心情烦闷,也只得一个人狂练内功。
如此两个月匆匆而过,转眼冬去春来,闵贤伤势渐渐治愈,但他经脉俱损,武功几近全毁,却是一时难以挽回。闵望心中难过,反倒是闵贤安慰他道:〃功夫废了可以重练,你不用为我难过。〃
闵贤的符环落在九龙圣岛,未曾取回,此时功夫又失,只能随身带一把匕首,以做万一时防身之用。
闵贤初时本以为当日闵望是与杜震一同登岛,到这时方知道原来闵望竟是独自闯岛,不由大吃一惊,闵望只得说当日在岐都并未找到杜震,又得知闵贤是被九龙神教所抓,因而一路寻去。
再问杜震,却是说当日忽然得到闵贤被抓到消息,循着线索追去,却在九龙神教诸分坛绕了个不大不小的圈子,最后才上了九龙圣岛,遇上闵望,纯粹巧合。
闵贤听完两人叙述,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却是沉吟不语。
闵望心中疑团未解,这一日趁着杜震不在时,终于问道:〃爹爹,那日你在九龙圣岛,对那邪魔教主说的话,究竟什么意思?那邪魔教主为什么要追问我的玉佩?〃
闵贤正捧着药碗,闻言不禁双手微震,溅出几滴药液来。
垂目道:〃这玉佩本是你母亲留下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杨形用意,只是那时情形紧急,我看他似乎别有目的,便随口说了那句话,以图一时唬住他。〃
闵望〃啊〃了一声,有些失望,再要开口询问,这时听见杜震脚步声,便只得作罢。
这些时日来,闵望心情郁结,又忧虑被邪魔教主寻到这里,想到当日在九龙圣岛上的狼狈,不由担心自己武功不济,因而越发的加紧修行。那幻魔功端是奇妙,闵贤两个月来功夫一日千里,单论内力,只怕已不在杜震之下。
但他这几日,练功却又不顺起来,行功时每每产生诸多幻觉,收功时烦躁难安。他知道自己已将练至色界顶峰,越往上练,心魔越深,稍不留神,只怕便会入魔。但到此时,却已无回头路。
闵望见杜震进来,便寻了借口走出茅屋,独自往自己平日练功之处去了。
静坐冥想,内息自丹田起,在体内沿着奇经八脉逆行。运功数周后,忽然耳中轰鸣作响,眼前一片红光大显。
暗夜之中,宅院四处都燃*,惊人的热浪带着浓烟席卷而来,简直令人窒息。
一脚落下,似乎踩到什么稠腻之物,低头一看,却是映*光的一大片暗红血液,自前方蜿蜒流淌汇至脚边。
心中升起说不出的恐惧,隐约猜测到前方不远处正在发生什么,骇怕的不敢去看,可身子却又不由自主的沿着血迹往前走去。
跳跃的火光将那男子的脸照出一片狰狞神色,他手中长剑,狠狠地刺入那女子的心房,鲜血飞溅,沿着剑不停的滑落,多的仿佛永无止境。
在他们身后的阴影之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蓝衣飞扬,长发如墨,手中符环闪着微蓝幽光。
闵望只觉得霎时间说不出的恐惧与伤痛泉涌而出,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揪住般难受,体内内息却骤然变得狂猛,在经脉中急速窜行,他当日与邪魔教主相斗时,亦有这样的感觉,却不及此时十之一二。
难受到极处,猛地自原地跃起,看见远处一匹野鹿奔过,闵望身似鬼魅般掠去,五指并拢,直插入野鹿腹部,柔软的腹部瞬时便被洞穿,那鹿悲鸣一声倒在地上,鲜血混着破碎的肉块内脏自伤处流出,沾了闵望一手。
闵望被血腥味道一激,猛然清醒过来,怔怔看了看倒在面前的野鹿,再看自己满手血腥,不由胸口烦闷,几欲呕吐。
他心想:〃我这是怎么了?〃
想到练功时所见幻像,心头又是一阵剧跳。
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记起了些什么,可又不愿去想,唯恐一旦真的想起来了,却比现在更难受。
这时已近黄昏,闵望寻了溪水洗净了手,才浑浑噩噩往茅屋走去。
尚未走近,隐约听见杜震荡声音自屋内传出,闵望不由放轻脚步,略靠近了些,凝神倾听。
只听见杜震说道:〃今日在镇上见到几个人,似是九龙教的,我只怕这里迟早会被杨形寻到。〃
接着又听见闵贤低低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带着我始终是个拖累,况且我实在不愿与杨形敌对,不如我们离开此地,再寻别处隐居罢。〃
杜震沉吟道:〃杨形功夫确实厉害,加上他手下高手众多,真正全力对付我们,我们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忽然顿了顿,道:〃师兄,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闵贤道:〃什么?〃
杜震道:〃那日在九龙圣岛上,我看杨形对小望着实有些古怪,却不知为何?〃
闵望在屋外听见,心神不由一震,此事亦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之事。他问闵贤,可闵贤却寥寥数语带过,显是有隐瞒之心。
只听闵贤低声道:〃这些日子,我反复推想,隐约猜出了些端倪,可是这推测太过可怕,我真不敢去想。。。。。。〃
屋中默然许久,又听见杜震说道:〃小望那孩子,竟是不知道自己身世。闵师兄,这十多年来,你音讯全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闵望听见杜震说自己不知身世,不由心神巨震。
他站在茅屋外,看着日头一点点坠入山后,一时间心潮起伏。


第 9 章

一灯如豆,晕黄的光照在闵贤苍白的脸上,映出忧郁神情。
闵贤眨了眨眼,视线落在空处,缓缓道:〃我说一个故事,这故事发生在许多年前,这些年来我断断续续的推测拼凑,才得出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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