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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蛮妃三嫁-第38章

小说: 蛮妃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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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人所难?慕容晨曦,想来,你还是真的太小了,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不过,你要是真的这样还好,别在为夫面前,打马虎眼,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席君睿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晨曦的话。他心内也愤懑着,这女子心里,真的还对皇弟席君宁有期待,心中不情愿,也一直在抗拒他。他的心思,难道白费了?想至此,他是止不住的火往上涌。
        “夫君,你的性情还是没变,你还是闷葫芦似的,什么都往心里装着,就如当初,你和姐姐那样,谁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晨曦着实弄不懂这成熟男子的心思,忆起了当初,在他还是她的姐夫时,他与姐姐慕容霓裳间的往事,他闷葫芦似的的奇怪性情,害得本就多愁善感的姐姐苦不堪言,有苦无处诉。现今,自己也身陷其中。
        听得此话,席君睿略微动容,之所以心中对这女子有这许多的牵扯,与当初这女子给予了他和慕容霓裳的真诚的劝慰,也有莫大的关联。
        如今,这女子因缘际会,也嫁给了他,这女子却与慕容霓裳不同,慕容霓裳对他一心一意,可这女子的心里,装着的却是他的皇弟,这于他,很是挫败,也让他不肯轻易透露自己的心思。
        “慕容晨曦,不该管的事情,你就别要管。你要知道的是,你已经不再是慕容三姑娘,你该做什么,你该怎么做,需要你自己感悟,别人帮不了你。”席君睿的一张俊脸,凑近了晨曦的一张微微泛着桃花色的脸,油灯摇曳着,那双紫蓝色的美瞳,闪着星光似的光泽,“你现时,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夫君!”
        良久,他才离开,站了起来,似是叹了口气,“慕容晨曦,你的衣服,摆放得乱七八糟,你的亵衣为夫找不着,先穿上为夫的衣服,你自己过去找吧!为夫要歇息了,明天军中还要议事。”他走到衣帽橱,将一套他自己的亵衣拿过来,放在了晨曦的枕边,便顾自的躺下,不再理会晨曦。
        胡乱的套上了他的亵衣,迟疑了一下,晨曦将身上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闪烁的油灯下,男子熟睡的脸,刀削斧砍般完美的五官。
        惘然走到衣帽橱,正要找自己的亵衣,蓦地,晨曦的眸光凝在了木桶中浸泡着的衣服上,有他的,也有她的,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难道,宿醉之后神志不清,竟然吐了个昏天黑地?他照顾了自己一夜?
        又记起了昨晚失去神志前听到的他的那番话语,“我席君睿不会碰不情愿的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他?
        晨曦颓然地扶着昏昏沉沉的头。
一零五 带在身边
        云间有数鹤,抚翼意无违。
        晓日东田去,烟霄北渚归。
        欢呼良自适,罗列好相依。
        远集长江静,高翔众鸟稀。
        岂烦仙子驭,何畏野人机。
        却念乘轩者,拘留不得飞。
        晨曦斜倚床边,美瞳半闭,如扇的长睫颤悠悠的,手执诗书,幻想着诗中的意境,朝阳的万丈金光,远山的飞鹤,相依相伴,振翅高飞,高翔于蓝天白云间,自由自在,却于一念间,被锁于牢笼,失去了自由自在的日子!
        自麋鹿军宴那天酒醒后,席君睿许是军中事务多,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虽与他同床共枕,晨曦却几乎不和他打照面,他回到军帐中时,晨曦不是装睡,就是真的睡着了,早上醒来,他却已经出了帐忙去了。这倒让晨曦省了心,想到军宴的那晚错怪了他,晨曦心里还是有些郁结,不敢面对他。
        这些天许是忙的,他也没找她的麻烦。
        望着身侧的军帐,灰蒙蒙的一片,帐外透进来的阳光,是那么的扎眼,晨曦一阵唏嘘。
        晨曦着实猜不透这个阴郁的夫君打的何等主意,他这些天没找她的麻烦,她也识事体地不去招惹他,日子倒是平静地过去了。可锁在军帐中的日子,无聊透顶!
        “皇妃娘娘,吃早饭吧!今天的伙食好着呢,有红烧肉和酱鸡肉,都是难得的好菜!”仆妇春花手端一个托盘,堆起一脸的笑,一阵风似地钻进帐内。
        “春花,那些红烧肉酱鸡肉还是你拿了家去,本妃吃不惯这些油腻的食物。”晨曦放下手中的书,微蹙秀眉,对春花扬了扬脸,说着离开床沿,迈着碎步走至桌子前。
        “小妇人谢皇妃娘娘!小妇人不能再要皇妃娘娘的东西了,这几天衣服食物什么的,皇妃娘娘赏赐给小妇人的东西,够多了。”春花放下托盘,嘴上嗫嚅着,却是眉开眼笑。小户人家,大鱼大肉并不多见。
        “不就是那些个食物,本妃也用不着,要糟贱了,也是可惜了。对了,春花,你家在哪里呀?”
        晨曦说着把碗里的红烧肉酱鸡肉,拨拉到一边去。
        “就在山坳那边,翻过这边的一座山就到了。”春花把目光自托盘里收回来,朝身侧指了指。
        “春花,从这儿家去,要走多久的路?”用了两口面条,晨曦便放下了筷子。
        “约摸一个时辰吧,都是些山路。”春花说着走上前去,就要收拾碗筷。
        “春花,这些天你都待在此,送你的这些食物衣裳什么的,你搁哪儿呀?那些鸡鸭鱼肉的,搁的过久恐会坏了!”晨曦说着站了起来,又走到床沿上坐下。
        “小妇人的婆婆,都五十多了,身子骨还硬朗,几乎每天都过来这边走一遭,顺便把这些食物衣裳什么的捎带回去!皇妃娘娘吃这么少?”春花边收拾碗碟边说着。
        “这些天见到食物,都恹恹的,只想用些清淡的食材,春花,你今天便家去,如有新鲜瓜果什么的,带些儿过来。收拾了这些杂物,你便家去罢!”自那天醉酒后,晨曦总觉着头昏沉沉,精神有些萎顿,春花家既在近处,晨曦想遣了这妇人去,带些可口的食物过来。
        遣走这妇人,晨曦想寻个机会溜出帐,到外边走一走。
        “小妇人谢皇妃娘娘恩典!可将军吩咐小妇人伺候皇妃娘娘,小妇人不能离开!皇妃娘娘要的这些新鲜瓜果什么的,小妇人的婆婆可以代劳!”闻言,春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摇得如同泼浪鼓。
        “春花,有本妃替你担待着,本妃让你家去,你便家去好了!明早再过来,别劳烦你婆婆了!”晨曦又斜倚在床沿上,对春花不耐烦地挑了挑眉。
        “皇妃娘娘,可将军那边,小妇人无法交代!”春花有些动摇,拿起收拾好的托盘,开始抹桌子。
        “春花你伺候的是本妃,又不是将军,将军要问起来,你便说是本妃让你家去带些新鲜瓜果过来!”晨曦见得春花有些动摇,遂又说道。
        “那……小妇人谢皇妃娘娘恩典!还请皇妃娘娘在将军和殿下面前替小妇人美言几句。殿下那么疼爱娘娘,娘娘一定要在殿下和将军面前替小妇人说话呀,否则小妇人还真不敢家去呢!”春花已然面泛喜色。
        “殿下疼爱本妃?何以见得?”此刻晨曦倒被她的话弄得一脸疑惑。
        “皇妃娘娘,小妇人在此帮工时间也不短了,也在此见过殿下几次,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带女人过来呢!这男人呀,心里要对女人好,才会带在身边!殿下身边那么多的女人,偏就只带皇妃娘娘一人过来,殿下自然疼爱皇妃娘娘!”春花把手中收拾好的托盘,又放在了桌子上,赶紧插上话,朝着晨曦暧昧地眨着眼睛,“皇妃娘娘这些天吃食偏少,是不是泛酸了?”
        “泛酸?!”晨曦蹙了眉,更是疑惑了。
        “皇妃娘娘年少,想也未懂这些,娘娘伺候殿下也有一些时日了吧,是不是怀上了?怀上了就会泛酸了,还真是喜事呢?”春花此刻嘿嘿笑着。
        “嗨,没有的事!想是那天本妃喝酒喝高了,坏了肚子,这些天才会吃食偏少。”听得她又扯到了那些事情上,晨曦的脸有些微红。
        “对了,原来那天是皇妃娘娘喝酒喝高了呀?小妇人还一直以为是殿下喝酒喝高了呢!殿下对皇妃娘娘真没说的,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殿下这么身份高贵、风流倜傥的人物,能对女人这么好,皇妃娘娘有福气呀!”春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听她这么一说,晨曦想起那天气在头上,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他,心中的愧疚更是无法消除,“春花,想不到你还挺有见识的!你娘家和夫家都是读书人?”口中胡乱扯着话。
        “皇妃娘娘,小妇人粗人一个,哪里谈得上见识?小妇人娘家,也是读书人,粗识几个字,只是家道中落,嫁得的夫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无奈夫家也同样家道中落,所以小妇人才到这儿帮佣的。”说到此处春花有些失落。
        想那沈明将军,给爹爹当了多年的副将,给她这个三皇子侧妃挑选的仆妇,也不会是个鲁顿无知之辈。
        是否真如春花所说,男人疼/爱/女人,便是把她带在身边?
一零六 军中小兵
        仆妇春花喜滋滋地端着托盘走出帐外,许是高兴的,不一会就奔得没影。
        晨曦轻舒玉臂一跃,彩蝶翩然般地出了帐外。
        深黛色的群山间,一轮红日,在朝霞中掩掩映映,躲藏着羞红的脸,远处近处,飘荡着兵士的高亢的歌声和呼喊声,这是一个充满阳刚气息的世界。
        已近秋天,早晨有些凉意,山中的空气,更似是凝着霜,一阵清凉沁人肺腑,一舒多日来的沉闷,晨曦头微仰,深深吸了口带着青草香味的空气。
        “侧妃娘娘,不能走远了,请回吧!”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身旁的黑衣骑士兵,轻声提醒道。
        “你们俩,给本妃报上姓名来!”晨曦转首,朝着身旁的两黑衣骑士兵。
        “回侧妃娘娘,属下张道。”
        “回侧妃娘娘,属下张德。”
        “张道!张德!听令!”晨曦学着席君睿的模样,把手负在背后,对着两兵士,敛了神色道。
        “侧妃娘娘,属下在!”随着衣衫的悉瑟声和刀剑的叮咚声,张道张德跪下了。
        “本妃要到那边的军营走一遭,你们不用候着了,给本妃好好守着皇爷的军帐,不得有误!”晨曦脸微仰,沉声说道。
        “这,侧妃娘娘,这,属下恕难从命!”一番话,让张道张德完全懵了,跪在地上口瞪目呆。
        “大胆!本妃的命令,你们竟敢不从?!”晨曦背转身,拂了袖笼,显是不满。
        “这,侧妃娘娘,皇爷吩咐过,让属下守卫皇爷的军帐,属下当尽忠职守!”张道朝张德望了一眼,说道。
        “这就对了,皇爷让你们守卫军帐,有让你们跟着本妃吗?”晨曦复又转身说道,“你们都给本妃听好了,本妃命令你们留步!本妃要过去了!”
        “侧妃娘娘,属下不能……”
        “废话!这里是听本妃的,还是听你们的?”晨曦说着,拂开袖笼,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
        张道张德呆在了当地,跪着,都忘记平身了。望着那个粉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那天在西山观日落,大伙都见到皇爷对这女子的迁就和宠溺。从没见过皇爷带女子到军中,也从没见过皇爷如此迁就一个女子。他们不知是攫于这女子与皇爷神似的威仪,还是攫于皇爷对这女子的宠爱,他们茫然无措。
        脚下,星星点点的不知名的野山花,散发着幽香。周遭是青翠的绿树,环绕着藤萝,许是还早,一路走来都没见着甚么人,只远远的见着几个兵士进出营帐。
        “哗啦啦……”近旁的一个小小的石洞里,一股水流冒着气泡钻出来,蜿蜒着汇向近旁的小溪。
        这就是“石泉眼”,地动留下的地洞。从“石泉眼”出来的水,特别的清冽、甘甜。
        “唔……”鞠起一捧水,晨曦俯首呷完了手中的水,那甘甜的感觉让她闭目长舒。
        一阵轻风吹过,身旁的灌木丛,树叶和枝条的摩娑声音,如音乐般悦耳动听。
        “喂,你闭眼够了吧,一天就闭着眼,再说会话呀,老子这都闷透了!”灌木丛内,突然响起了声音,这是一个粗重的男声。
        “还说话,说着都累透了,口干舌燥,不想说了!”这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口干舌燥了?是否就如干那些娘们一般呀,说起来,这还真想着呢,呀,怎一个舒服了得!”粗重的男声说着说着,竟呻吟起来。
        “现今,银子也没了,桃花营帐那边的娘们,只能干想了!”低沉的男声笑起来。
        桃花营帐,就是军中营女的营帐。
        “嗨!下帐里的娘们,又老又丑,都三四十这把年纪了,还出来卖弄风骚!”粗重的男声是一阵的叹息。
        “好一点的都到了中帐和上帐去了,都是要钱的活,好的娘们当然不会留在下帐里了!”低沉的男声又接上了话。
        “中帐里的叫莺儿的,有几分姿色,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够骚的!”粗重的男声又是一阵暧昧的声音。
        “就那个莺儿还算什么,上帐里新来的叫翠蝶的,听说还是翠红楼里原来的头牌,只是不知犯了何事,才到这里边来,那才叫风骚呢。”低沉男声嘿嘿一笑。
        “这些娘们算什么?你没见到殿下带来的小妾,那个白/嫩/模样和身段,啧啧!”粗重的男声啧起了嘴。
        “兀你这厮,连殿下的小妾都说上了,做白日梦呀!小心脑袋哩!”低沉男声叱道。
        “那小娘让殿下关在帐内,只在军宴那天闪了个面,啧啧!”粗重的男声又响起来。
        “那小娘是慕容将军家的美女呀!那些大家闺秀,平日里都难得一见,此次算是饱了眼福了!”低沉男声又道。
        这些军中小兵,难不成平日里都聊的桃花营帐和女人?晨曦僵在了那儿。
一零七 桃花娘子
        天哪天,苍天可明鉴:
        我与情郎长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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