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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异能豪门弃妇 作者:艾宝扇(起点vip2012-04-30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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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安源不慎,跌了数步。刚刚想站直身子稳住步行,秦初零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氤氲中,两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湿润。
  安源刚刚想说什么,秦初零突然将她推到墙壁上。浴室内虽然暖和,瓷砖墙却是有些冰冷。他们家没有装地暖,空调的温度无法把墙壁都哄暖。
  刚刚放水洗澡,瓷砖上满是水汽,安源单薄的睡袍一下子便潮湿,寒气侵入后背,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怒道:“你干嘛?放手啊!”
  “我为什么回来?”秦初零脸上满是红潮,既是被热水蒸的,又是被安源气的,心底狂风暴雨,恨不能将她揉碎,两手按住安源的肩膀,将她压在墙上,声音还是无法压抑怒气,“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还是你的丈夫!我回家,还要理由么?”
  安源一顿,心想过了今日,你便不再是我的丈夫了。但是她了解秦初零的狗脾气,他发怒的时候,要顺毛摸,不能呛着来,顿时狗腿般笑道:“不需要,户主大人,您随时可以回来。那什么,这墙壁超级冷,放开我先?”
  秦初零下体的昂扬yu*火早已一柱擎天,加上贴得如此近,安源刚刚洗过澡,脸色艳如红霞,异常的动人。
  秦初零想都没有想,唇凑了上来。他不是一个激情的人,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尝试过床上以外地点的性*爱,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安源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心底那股子刺激一下子冲到脑子里。身子压过来,把安源贴在墙上,手已经快速解开了她的浴袍。
  安源愕然了半晌,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他这样想跟自己在浴室里嘿咻嘿咻?他不是要离婚么?
  想到这里,安源才想到要推开他,怒骂道:“靠,秦初零,你特么滴要干嘛?”
  秦初零低头细细吻着安源的锁骨,听到她说这句,口齿不清回道:“要!”
  他的回答令安源一愣,这才想起网上那个段子:秘书问总是短信骚扰她的老板,你要干嘛?老板回答道,要!
  不成想,秦初零这般死板冷漠的人,也看到过,而且用在实际中,安源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秦初零对她的大笑很不满意,左手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微微用力的搓揉,而左手,早已探入她的下体,拨开花瓣,撩拨最最敏感的花蕊。
  安源感觉一股子热流从脚心一路蹿到头顶,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来,想推开他,无奈秦初零的力气非她可以匹及,不仅仅没有推开,还在推搡的过程中,让秦初零趁虚而入。
  一个挺进,安源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很久没有床事的她,下体的花径非常紧,而秦初零的昂扬有太粗壮了,似乎把安源撑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她这回没有忍住,啊地叫了起来。
  “好紧啊……”秦初零低声轻喃道,他有一种时空错觉,好像回到了他们洞房的那个晚上。两人紧紧相拥,安源的花径也是这般紧,将他彻底包住,令他欲罢不能。
  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有些快,更多的是慌乱。两人都手足无措的,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美感与享受,慌慌张张地弄完了。
  “秦初零……”安源想推开他,反而让他得逞了。昂扬挺入她的身体后,秦初零又吻住了安源的唇,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令男人yu*火分神的柔软,似乎想讲她吞噬入腹。
  安源的右手想打开秦初零蹂躏她胸前柔软的手,不成想秦初零早已察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相对时,安源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我要你,我要你安源……”
  安源慌忙撤回了自己的手,这个声音也消失了。她很是奇怪,右手掌心贴在秦初零的后背、手臂、肩膀等等每个地方,都听不到声音,除了掌心。
  昨晚,黄泽出也是握住了她的掌心,让她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
  见安源有些走神,秦初零微微蹙眉,加大了攻势。
  安源感觉身子越来越燥热,掌心事件很快把燥热过后的欢愉所遮掩,她忍不住低声轻吟,很是享受。
  秦初零更加卖力地索取。

  第六章切莫为恶

  半个小时候后,安源才从秦初零的魔爪下逃脱。
  很久没有这般累过,安源竟然有一种虚脱的软弱,随便冲了冲身子,裹着浴巾出来,扑到在床上。头发汗湿了,有些黏黏的,安源干脆裹着头巾,光着身子钻到被窝里。
  屋子里暖气十足,安源却有些寒冷,紧紧抱着被子,把自己埋在床里,刚刚的激情一幕一幕在脑海中回访。
  又特么滴犯贱了一回,明明要离婚了,自己还让他吃掉了。
  叹了一口气,安源翻了身,趴在床上,看了看自己掌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那股子蓝光忽隐忽现,捉摸不透。
  秦初零还在洗澡,他做事一向一丝不苟,连洗澡都比别人费水费电。安源不顾浴室里哗哗水流声,睡意拥了上来,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告诉自己,不能睡,好不容易秦初零回来了,今日把离婚协议拿了,下午就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一旦萌生了这种念头,对新生活的向往变得迫不及待。
  对秦初零那股子舍不得的心疼依旧强烈,安源就不停滴告诉自己:拔个毒瘤还疼得死去活来呢,何况爱了十年的男人?可是,毒瘤留在身上,会一直痛下去,拔了才能有新的生机。
  那句很俗的话肿么说来着,安源想了想,对,长痛不如短痛!
  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该把自己梦幻般的少女时代打包封存起来,好好开始做个健康的女性了。
  健康并不只是身子,还是心理。总是追在一个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从未爱过自己的男人身后,算特么滴什么健康?
  过了二十五岁,女人的生命轨迹该下垂了。安源只想在自己沦为中年妇女之前,找一个男人爱自己一回,让自己感受一下被人迁就,被人捧在掌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想着想着,睡意又来了。
  昨晚没有睡好,刚刚又这般疲惫,安源不知不觉中就睡熟了。睡梦中,四周寒气逼体,安源一个劲地打哆嗦,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还是无法忍住寒意。
  没有一点光,耳边唯有呼呼的风声,一个苍老又沉稳的声音在低唱,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苍劲有力,歌声醇厚:“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安源冻得神经都快要麻木了,感觉感觉一点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寒冷的身子渐渐有了一些暖意。安源贪恋这点温暖,一个劲地往阳光那里缩,那个苍老的声音还在唱着:“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有个温热的东西拍打安源的脸,耳边除了那个苍劲的声音,还有秦初零焦急地喊:“安源,安源……”
  安源浑身难过,听到秦初零的声音,忍不住求救:“秦初零,救我,我好冷……”
  “你没事吧?安源,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安源!”秦初零使劲地晃动安源,想把她晃醒。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安源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的脸很文静,没有往日那份泼辣与粗鲁,像个柔美的孩子,忍不住让秦初零心头一动,缓缓躺在她身边。
  伸手抱着她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身子冷得惊人,好像一块冰凉的铁。秦初零抹了抹自己额头的细汗,愕然抱着安源。房间里暖气很足,甚至有些燥热,天鹅绒的被子更加暖和,她不应该这么冰凉!
  秦初零吓了一个激灵,忙推她,就听到她在低声喊:“救我秦初零……”
  安源被秦初零摇醒后,脑袋里发疼,耳边还是不停有个声音在盘旋:“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没事吧?做恶梦了?哪里不舒服么?”秦初零保住她,低声问道。
  安源有些麻木,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俩都没有穿衣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有些诡异。
  安源推开他,怒道:“你刚刚对我做什么?”
  秦初零冷冷瞟了她一眼。安源把手边的枕头丢了过来,怒吼道:“都要离婚了,你凭什么上我?你当姐没有操守的啊?”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掐着腰问男人干嘛要上她,这种场景不仅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这个男人更加难忍地想再次要她。秦初零平日里表情单一,此刻也忍不住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冷么?我帮你拿睡袍!”
  就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把她打发了!
  安源自己去拿了睡袍裹上,发现自己还焖了米粥,哎呀一声跑了出去。
  “火已经关了,粥焖好了,你煎个蛋,我简单的吃点,下午还约了朋友打球。”秦初零跟在安源身后,一边系好睡衣带子,一边说道。
  安源一口气堵在心中,但是她也要吃早饭了,于是穿好睡袍,系上围裙开始煎蛋。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难得的明媚,厨房里一把把光束,轻尘在起舞。安源煎蛋手艺纯熟,三下两下便弄好了。
  而秦初零那孙子,早就穿戴整齐,咖啡色的格子衬衫现在他身量均称有健美。安源把饭菜端上桌子摆好,跟往常一样,两人默默地吃了起来。
  见安源很安静,秦初零有些惊诧,平常的她是个话唠,一到吃饭的时候逮着自己就猛说。张阿姨好几次都提醒她,吃饭的时候说话会消化不良。
  可是她从来改过自己话唠的毛病,也没有消化不良,突兀的沉默,反而令秦初零有些不适应。
  陕西黄米熬粥特别的香稠,秦初零很喜欢,每日必食,从未生厌。搬出去的这三个月,他很是想念,专门跑到粥铺去寻找。可是没有哪一家能做出安源一样的味道,令秦初零有些泄气。
  不知不觉他竟然吃了三碗。
  安源吃饱了,看着他吃得起劲,忍不住呵呵笑道:“嗳嗳,秦初零,我的手艺有没有进长?”
  秦初零没有接话。
  “怎么是你来啊?张律师呢?”安源又问道。跟秦初零一起生活,没有自问自答的厚脸皮,真是要憋死,因为非常难得才能听到他说一句话!
  “出差去了!”秦初零说道。

  第七章秦初零,再见

  听到秦初零说张律师出差了,安源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下,才问道:“那离婚协议你带了吧?”
  秦初零手里的勺子微微一顿,没有答话。
  “沉默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带了还是没有带啊?”大约一分钟后,安源终于再次忍不住问道。
  秦初零哐地一声,把勺子摔在碗里:“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
  “王八蛋,贱人!”安源心中骂道。可是她已经吃饱了,只得空着两只手,撑起脑袋看着秦初零吃。
  他吃饭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秀气,不像安源那般狼吞虎咽胡吃海塞的,右手握住勺子,差不多每隔半分钟才往口中送一次,动作轻柔得像作秀。安源忍不住心里又骂他:靠,喝稀饭还带咀嚼的?速度快一点会噎死啊!
  秦初零尚未吃完,电话便响了起来。
  安源不动,大约响了十秒,秦初零终于抬眼看了看安源,命令道:“接电话!”
  安源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不用接,有自动应答的,不是你妈妈打来的,就是我哥哥打来的。都是话唠,听他们说话我血压容易上来。”
  秦初零忍不住蹙了蹙眉,心想,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加话唠的人啊?
  响了一会儿,果然转到自动应答了。
  “喂,安源,我生病了!”竟然是黄泽出,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卧槽,你特么滴太不厚道了,手机关机,电话不接,玩失踪啊?你怎么不想想,昨天晚上是谁安慰了你的寂寞?是谁给你带来了欢愉?是谁如今为你害了相思……”
  安源看着秦初零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忙起身去接电话。
  “黄少,你这王八蛋要干嘛啊?”安源拿起电话骂道,“生病了还废话连篇?你这话唠的毛病什么时候养成的?”
  “靠,你在家啊?”黄泽出顿时提高声量,吼道,“你在家怎么不接电话啊?”
  安源咳了咳,故意暧昧不清说道:“我男人回来了,刚刚在跟我男人做某事呢!”
  沉默,电话那端长长的沉默。安源喂了几声,始终没有应答,也没有断线,忍不住嘀咕:“座机也会没有信号?这人品!”手机没有信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空白。
  又喂了一声,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安源挂断了电话,重新打过去。没有人接,再打手机,依旧没有人接。这下子她倒是有些慌张了,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昏死过去了?
  秦初零早已放下了碗筷,冷冷看着安源。
  安源呵呵地冲他笑了笑。
  “是谁?”秦初零突然觉得一股子怒火膨胀在胸口,恨不能把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大卸八块,对安源也充满了恨意。怪不得突然之间想通了要离婚,原来是有了新欢!
  想到这里,秦初零捏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黄泽出,你还记得不?”安源看不见秦初零眼睛里的怒火,只是觉得他神情不对,还是笑嘻嘻说道,“以前总是跟我一块儿的那个哥们,他三个月前回国了。”
  秦初零没有接话。他自然知道黄泽出,跟安源一般大的男孩子,总是看自己不顺眼。小小年纪不学好,四下里玩闹,收姬纳妾,邀友狎妓,是最最普通的纨绔子弟。秦初零这种从小便自立自强的人,看不上他。
  但是黄家与安家是近邻,黄泽出从小跟安源玩到大,比起安源自己的亲哥哥安稳,只怕黄泽出更加亲近一些。
  想到这里,秦初零的怒火才渐渐平息,还是冷然说道:“他是个声名狼藉的,别跟他走得太近,自降了身份!”
  安源这种人,平日里算得上不要脸的,但是也有心里底线。安源的底线便是:不可以说自己最亲人的不好。黄泽出是她的兄弟,跟亲的一般,听到秦初零这样评价他,顿时笑了笑:“我跟他从小是朋友,声誉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虱子多了不痒。倒是您这种高品质人才,别跟我们走得太近,自降了身份!”
  秦初零刚刚消下去的气,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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