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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雄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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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赌场主要是赌牌,打唆哈,比大小,速度快,筹码大。他们做得很隐蔽,没有被公安人员发现。要不是党贝元事件,估计他们还不会这么快的被发现。

管理这个赌场的是两个23岁的年轻人,一个外号叫地雷,一个叫皮带。地雷和皮带正得意地在巴台边喝酒,看着上百个人在赌博。

突然,有人冲进来大叫:“警察来了。”

赌棍们一阵慌乱,在防空洞里有一个逃生口的,可是来不及了,三个警察冲进来非常熟练地把出口赌住了,警察手里都端着枪。

警察大声喊:“不许动,不许动,趴下,全部趴下。”

地雷和皮带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紧紧地握握手,目光里是英雄就义的眼神,他们也和赌棍们蹲了下来。

副局长邢斌和科长方眼都微笑了一下,一种胜利的喜悦飘在嘴角边。方眼大声说:“地雷和皮带在哪里,站出来。”

地雷和皮带站了起来,方眼说:“带过来,抱住头。”

地雷和皮带走了过来,有四个警察拿枪对着他们,把他们押过来。

在距离他们3米处时,方眼说:“停下。”

他们停住了脚步,方眼问:“都在这里吗?”

地雷点点头,方眼说:“说话。”

地雷说:“是的。”

突然,皮带狂叫一声:“奶奶的。”他就跳了起来,空中一道闪光,一根锃亮的皮带在空中飞舞,在皮带的里面飞出1寸小匕首,有十几把,向副局长和方眼飞来,地雷也一越而起,直冲副局长。

方眼拔出手枪,“啪啪啪”连续几枪把匕首都打落了,方眼在部队里是神枪手,今天算是用上了,他看见皮带还在挥舞皮带,估计他又要飞匕首,方眼的手枪在手里忧郁了0。3秒,他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呼啸而出,非常准确地打在皮带的印堂上,皮带只是“恩”了一声,跌在了地上,死了。

方眼回身一枪,打中地雷的太阳穴,地雷的太阳穴当场开花,奇怪的是他微笑着死在副局长的脚下。副局长站在那里,举着手,象在指挥部队,有很得意的面部表情,不过显得很僵硬,方眼走近一看,三把匕首呈三角型插进了他的心脏。他为公就义了。

第七十五章 叶飘飘的痛苦

上海整个公安系统给副局长邢斌召开追悼会,追认邢斌为烈士,荣立特等功,经济奖励十万元。方眼荣立一等功,官升两级,接替邢斌的位子,经济奖励5万元。他们的小组成员也分别得到了不同层次的奖励。

被抓的匕首党把责任全部推到了死了的地雷和皮带身上了,同时也交代了他们陷害党贝元的全过程。

其中有这样一段审问记录:问:“为什么要陷害党贝元?”

答:“因为他太有钱了,也太招摇了,太疯狂了。”

问:“他和巴刀有什么关系?”

答:“据说有生意的往来,所以,我们想一锅端,把七重天也拿下来。”

问:“是谁策划的?”

答:“是地雷和皮带。”

问:“为什么要杀警察?”

答:“原意不是这样的,只是想打伤警察,打死一个替死鬼,然后把责任嫁给党贝元,让你们公安局找他麻烦,结果错杀了警察。”

问:“还有别的后台吗?”

答:“没有了,你们可以调查。”

这件案子就这样算暂时封案了,同时也撤消了对党贝元的通缉,方眼把这些消息给了田小数,田小数对他说:“好,这只是刚刚开始。党贝元没有家属,不必通知任何人。”

但是,黄渡派出所的所长是知道的,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叶飘飘的父亲。

叶飘飘自党贝元出事后,几乎是不吃饭了,每天只喝一点水,坐在家里,或躺在曾经和党贝元欢乐过的床上,抱着他们共枕过的枕头,翻看党贝元给她买的衣服、手帕、笔记本。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医生每天给她吊两瓶葡萄糖液。

上官豹每天来安慰她,她茫然地转动两个凹下去的眼球。

田小数有时也来看她,她轻轻地对他说:“请你出去。”

她的同学都不定时的来看她,安慰她,许雯雯也常来与她攀谈,可是,她仍然是茫茫然然的目光,晃悠悠的。

叶飘飘的父母急得肝肠欲断,到处找医生来看,医生说,她的器质目前没有什么病,只是精神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需要长时间的精神安慰,尤其要注意她有自杀的倾向。

叶飘飘也确实想到过自杀,可是,万一党贝元回来了呢?她在黄泉底下怎么交代?所以,她选择了磨和等待,她不吃,只喝少量的水,等待党贝元,他们给她请医生,吊水,她也不拒绝,她等待,想着他们过去的每一个细节,想着党贝元的音容笑貌。

她的父亲激动地,几乎是颤抖着身体来到她的床边,她也听到了她母亲在她身边的抽泣声,她父亲小心地对她说:“孩子,党贝元是被冤枉的。”

说完,他的眼泪就禁不住地哗哗的流。

叶飘飘无力地说:“谁不知道呢?爸爸,你不要伤心。”

“孩子,我是说,公安局已经撤消了对他的通缉,他没事了,孩子。”

“爸爸,安慰我吧,我没关系的,我会起来的,只是现在不舒服。”

派出所所长快步地走了进来,也颇激动地说:“相信叔叔,是真的。”

叶飘飘瞪大了眼睛看了他好一会,说:“真的?”

所长点点头说:“真的。”

“那么,人呢?党贝元呢?”

叶飘飘的父亲楞了一下,所长马上接上去说:“他肯定也不知道,躲起来了,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一起找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你说呢。”

叶飘飘想坐起来,但一阵头晕,又躺了下去,她说:“妈妈呢,妈妈,我要吃饭了。”

她妈妈说:“孩子,我就在这里。”

第二天,陈梦官和上官豹来到叶飘飘的家里,叶飘飘也下地了,但看上去有些虚弱,她正在一个人吃午饭。桌上是一只老母鸡炖的汤。她看见他们,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上官豹看叶飘飘好多了,心里也高兴了,陈梦官一脸的微笑,他说:“你好啦,也是应该这样,我今天来,是请你的。”

叶飘飘笑笑,说:“什么事呀。”

陈梦官说:“是这样,上官豹同意到我们厂工作了,我现在安排他先在计划科了解,以后再做安排;所以,我和上官豹商量了,想请你在我们厂的宣传科工作,我们的厂报等宣传工作都有你负责,你看怎么样?”

叶飘飘犹豫地看着他们。

上官豹说:“叶飘飘,你也不要担心,我们边工作边找党贝元,我想,党贝元就是知道了,也一定高兴的,其实,我每天都在关心党贝元。”

陈梦官说:“是呀,放松了心情找,要来的快。”

叶飘飘同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走后,叶飘飘摊开信纸,开始写信:“贝元,亲爱的“这封信是没有方向的,象断了线的风筝,但是,它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可是,你一直在我的心里,你被冤枉了,我们知道了,你知道吗?你也许流浪在哪条马路上。在餐风露宿吧。

“我想,我如果是一只小鸟多好,我可以每天飞呀飞,把你寻找。可是,我只能看着天花板,在想象里追寻你的身影,出来吧,回家吧,吻我吧,我需要你的实实在在!

“贝元,我们从小在一起,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调皮,一起读大学,我们进入了最高学府,在中国,有比进入复旦大学还自豪的吗?可以说,你我今后的前程似锦。然而,进了大学后,我才发现,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你在追求一种东西,你在为理想而奋斗。

“我真的想对你说,亲爱的,够了,我们今后的生活一定比别人好,我们不用再奋斗了,可是,每当我看到你的眼神,我就不敢说,那一定会让你小看我,不喜欢我,我多么害怕啊。

“有谁能劝你呢?没有,一个也没有,高老师也挡不了你,我们女人,需要的是爱,是白头偕老,而不是无休止的奋斗。

“我不知道高老师是怎么走的,她也许在爱的痛苦中离开了你,也许为了我不受到伤害。既然我劝不了你,我就决定永远的跟随你,与你同甘共苦。

“奋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我是有心里准备的,我一点也不害怕,可是,我最害怕的是,看不到你,摸不到你,听不到你,哪怕你死了,我也心安了,我会随你而去,你现在在哪里呢?亲爱的!

“在这样的悲苦中,我想到了李清照,她的心情凝聚成了美丽的词,我呢,连一首小诗也写不好,我只能说:“你的音容笑貌“在我血液里流淌……”

第七十六章 美丽淳朴的山庄

党贝元在林竹的家乡安顿了下来,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它四面环山,山的中间有个溪水潭,潭中的水清澈可见水底,在东山有瀑泻的水流,从半山腰上飞流直下,形成一个平面瀑布,犹如在山上挂了一个门帘。西山是一片竹林,郁郁葱葱。

林竹的家就在半山腰上,这个村庄一共50户人家,300多人口,均匀地分布在半山腰里,他们的房子也都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吃住都在竹地板上,吃的都是小米,没有大米,鸡蛋是最好的菜肴,猪肉几乎吃不到,尽管每家都养了一头猪,那是用来过节吃的。

这里,没有电灯,没有钟,没有椅子,没有桌子,没有商店,吃的,用的,全是就地取材。林竹怕党贝元过不惯,还特地到小镇上给他买了些日用品。

这里到小镇,要翻几座山,走8个小时。

林竹的父母才42岁,却有了4个孩子,都是姑娘,林竹是老大,一岁一个。现在,她母亲又怀孩子了,说这次一定是小兔崽子了。

这里犹如世外桃源,对党贝元来说,不仅安全,而且犹如生活在诗一般的仙境之中。

村里人听说林竹在城里带了个姑爷回来,都非常希奇地来窜门,许多姑娘见了党贝元,都羞答答的,她们几乎羡慕死了林竹,有的胆大一些的姑娘,回家吵着也要去上海卖茶叶蛋。小伙子见了党贝元,两个字:妒忌。

党贝元一个个的客气地招呼着,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尴尬,因为,村里的人都一致认为他是林竹的男人,连林竹的父母都这样认为,要不然,他来山里做什么,又为什么住在林竹的家呢?林竹每天笑眯眯的,不做任何解释,她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她也觉得这应该是真的。她太幸福了。

党贝元在她的家里做起了“老爷”,尽管他们很穷,但是,他们什么事也不要他做,吃饭,洗脸,乘饭,包括洗脚,都不要他动,他过起了完完全全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他拒绝了好几次,都没有用,他甚至不洗脚了,但林竹把洗脚盆端在手里等他,他家里的人又都看着他,他没办法,只能把脚放到水里去,他要自己洗,林竹就是不给他动手。

农民们很悠闲,基本是无所事事,每家每户在山腰里都有农田,农田是梯形的,每一梯都是有小石块垒起来的,农田里的土都是黄黄的,还拌有沙子,所以,只能适应种些玉米、小豆之类的庄稼。这些庄稼不需要太多的管理,再说,他们也没有促使庄稼增加产量的肥料,只能让它们自行生长,所以,农民就有了许多的空闲时间。

党贝元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住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又是一个晴朗的黎明,东方的白色的微光已经挂在了东山头上,村庄里的公鸡都“喔喔喔”地叫了起来,党贝元今天起得特别早,他想烧一顿小米稀饭给他们吃,然而,当他走进灶间时,看见林竹的母亲掂着大肚子已经在烧火了,党贝元一阵心酸,十分的过意不去。

他说:“阿姨,我来烧,你去歇歇。”

党贝元的后面忽然传来林竹父亲的声音:“小姑爷,哪里要你做啊,去歇歇。”

林竹也出来了,笑着说:“起那么早啊,做你自己的事吧。去吧,去吧。”

林竹把他推开了。

党贝元忧忧郁郁地出去了,到门口时,他回过头说:“林竹,我到山里走走,中午回来。”

林竹马上说:“等等。”

林竹拿了几个玉米包子塞给他,说:“你要饿的,带上这个,不要走远了,小心野狗啊。”

党贝元说:“没关系。”

党贝元对这里已经很熟了,他想去瀑布哪里,在那里坐上一天,天开始蒙蒙亮了,在他经过一个山坡的时候,他看见有五个9岁左右的小孩在爬坡,其中有两个女孩。

党贝元抱起两个小女孩说:“叔叔抱你们爬过去,你们去哪里啊。”

有个小女孩睁大着眼睛说:“你就是那个党叔叔吧。”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爸说的,说等我长大了,也去城里卖茶叶蛋去,和林竹姐姐一样,找个城里姑爷回来。”

党贝元看她那么天真,不知可否地笑了。

有个小男孩说:“城里的男人都是大坏蛋。”

小女孩说:“不是的。”

“是的。”

“就不是的。”

党贝元说:“不要争了啊,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你们现在去哪里啊。”

小女孩说:“去读书。”

党贝元十分惊讶:“读书要那么早吗?”

小男孩说:“要走3个小时呢。我们走了,快,晚了要迟到的。”

党贝元说:“走,我一起去,我抱你们两个小姑娘,好吗?”

她们点点头,说:“好的。”

一路上,党贝元轮换着抱他们,他们很开心,他们要爬过三座高山,走过一片荆棘地,小孩子对路途非常熟,哪里的蛇多,鸟多,他们都知道,他们走的路是最安全的了。

他们提早了一个小时来到了学校。

学校坐落在山洼里,学校就是一间150平米的大草窝,墙壁是用泥糊的,学校的前面是个操场,操场坑坑洼洼的,党贝元走进教室,教室里的桌子参差不齐,什么样的都有,有家里的小方桌,有小课桌,还有大圆桌;党贝元望望头顶,草顶有亮光,下雨肯定漏。

忽然,党贝元的背后有人问:“你是谁家小孩子的家长?”

党贝元回头一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个18岁的姑娘,圆圆的脸,梳两个小辫,穿一身大红衣服,看上去象个红胡萝卜。

党贝元笑笑说:“我是路过的。”

“玩多了好地方,穷乡僻壤可以唤唤你的口味,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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