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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缘来错爱一场 作者:临渊的鱼(晋江2014-06-26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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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昱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就转身离开。他听到何曼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叫自己,可一口气憋在心里,他怎会回头。
在驾车返回的时候,心神不宁的他撞上了横穿马路的李知更。






第32章 等一场花开
回到家里,没有开灯,陆昱轻手轻脚打开冰箱,打算找些吃的。下班以后到现在他还一点东西都没吃过,早已经饥肠辘辘。尽管已经尽量做到无声无息,但似乎还是惊醒了家中的某人。听到背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陆昱停住了在冰箱里翻动的手。
转过身,就看到披着外套站在客厅里的母亲。
“妈,您怎么起来了。”陆昱将手边的面包和牛奶拿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
陆母看起来很生气,一把夺过儿子手里刚啃了一口的面包,“又没吃饭?”然后起身,“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哎,妈。”陆昱拉住母亲,“都这么晚了,别倒腾了,一会儿我爸也醒了,那可热闹了。”
陆母不情不愿地坐下,将面包又塞回儿子手里,“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陆昱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有事。”
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陆母霍地又将儿子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你给我好好说。”
“哎呀,妈,您让我先吃饱了成不?没看我这饿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噗嗤一声,陆母被儿子逗得笑出声,“快吃,快吃,吃完了我好好跟你说。”
陆昱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面包,三两口塞进了肚子。摸摸嘴巴,赶紧起身,“困死我了,妈,我睡觉去了。”
“你给我站住。”陆母靠在沙发上,口气强硬,“坐下。”
没办法了,母亲大人发威了,再犟下去恐怕没有好果子吃。陆昱灰溜溜地回来,在母亲旁边坐下。
陆母拢了拢肩上的外套,看着自己儿子,语重心长,“儿子,你这也老大不下了,该好好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陆昱惊得身子往后一倾,“妈,您不会又要给我安排相亲吧,这大半夜的可别吓着您儿子。”
陆母气得将他狠狠一推,“我以后再也不会弄什么相亲了,真是自讨没趣。”
“那就好。”陆昱嘟囔了一句。
“我这大半夜起来,是想告诉你,何曼晚上来找你了,喝得醉醺醺的,后来被你何伯伯接走了。”
“什么!”陆昱惊得一跃而起,拿出手机一看,才知道自己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何曼打来的。想来,自己匆匆离开那间私人会所之后,何曼是发了狠劲儿给自己打电话。
“我说儿子,那个何曼你要是喜欢就好好跟人家处,别一天到晚的闹矛盾。”
“我喜欢她?”
陆母无可奈何地摇头,“那不喜欢你干嘛要招惹人家?”
“我……”陆昱一时语塞,想来也确实是自己先去招惹人家的。可那只是年少无知的冲动啊,如今真是应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提起何曼,目前恐怕是自己目前最头疼的一件事。他无比痛苦地说自己确实太困,也头疼的很,催着母亲回去睡觉后,便将自己狠狠甩到床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
同一时间望着这片漆黑夜空的还有知更。
腿上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她强忍着,紧握的手心里已经有细密的汗。筱棉棉还在,自己此时肆意表达痛苦,恐怕会让她尴尬。
筱棉棉坐在一旁削平果,削完了递到她嘴边,“给。”
知更身子动了动想坐起来,可她一只腿还打着石膏,根本不听使唤。萧棉棉见状赶紧将手里东西放到一边,帮她将床头摇起来。
接过苹果,知更说:“棉棉,你回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
筱棉棉帮她塞了塞被角,“我今天不回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停了一会儿她又说:“而且你现在不方便,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知更脸上突然露出淡淡的笑容,“棉棉,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吗?”
筱棉棉弯着腰的身子顿了顿,突然直起来,扭头看了知更一眼,“我们有闹过矛盾么?”
“哈哈……”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最后筱棉棉还是让知更好说歹说地劝了回去。知更说已经通知了家里,老妈和弟弟马上就会过来,所以棉棉可以回学校去了,这样就不会耽误明天的课。
母亲秦凤勤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看到知更一只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吊在架子上,立马凄凄艾艾地哭嚎起来,把知更和一旁的弟弟弄得不知所措。
秦凤勤着实是被吓着了,在这个女人的记忆里,女儿长这么大还从来受过这么重的伤。她一边摸着知更打着石膏的腿,一边咒骂肇事司机。什么天打雷劈,不长眼睛等听得知更赶紧打断她。
知更跟她解释,这个事故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不能一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可是没有用,在母亲意识里,只要是伤害了自己女儿的,不管什么原因对方都是错的。
妈妈和弟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知更终于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护士把早餐送来,知更正准备吃。突然就听到外面走廊里不寻常的动静。
一连串的脚步声,整齐有序,传到屋子里依然很有震撼力。
知更本来没把它当回事,想着反正也跟自己无关,翻个身准备好好睡一觉,却发现那脚步声似乎在自己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那门本来就没锁,只从外面带上,轻轻一推就给推开了。
一身黑衣的韩戍出现在她面前,身后是两列黑衣黑裤的手下,那阵势真够吓人的。亏得知更住的是单间,否则早将一屋子室友吓跑了
知更惊叫,“怎么是你?”亏得她现在是身子不能动,否则早就跳下床哧溜一下就跑了。
韩戍无奈地摇摇头走近,一只手抚上她头顶,宠溺地,“李知更,你说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副样子,我很可怕吗?”
知更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啊,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突然,又义正词严,“我住院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韩戍在她头上轻轻推了一把,“你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能瞒住我。”
“肯定是我妈最快告诉你的。”知更低着头都嘟囔。
韩戍笑笑,一转头看到了床头放着的早餐,端起来闻了闻,“嗯,不错”让手下挪了张凳子坐下来,“我来喂你。”
知更眼睛转了一转,扭扭捏捏,“我……自己能吃。”伸手要将碗夺过来。
她虽然在心里没有像以前那样排斥韩戍,但两人的关系似乎也还没有亲昵到那种程度,像小情侣那样喂饭,她一时还真无法接受。
可是韩戍显然并不那么认为,他轻而易举就将知更的手压下去,命令的口吻毋庸置疑,带了轻微的怒意,“听话。”
知更自知是拗不过他了,于是也只要依着他,一口一口吃下去。
韩戍的手下瞬间一个个表情怪异,惊讶、想笑但又要忍着,实在是表情丰富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这些丰富的表情突然在筱棉棉出现的时候陡然转变,十来号人一瞬间又变成了面瘫。在十来张面瘫脸的注视下,筱棉棉如芒在背地走到了知更门口,然后看到里面“有爱”的一幕。
韩戍正端着碗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知更吃饭,俨然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可以想象一个习惯了舞刀弄枪的大男人,这样细致入微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对他来说简直是巨大的挑战。
饭喂到一半,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知更大概也看出他为难的样子,试图把碗夺回来,可韩戍还是不让,固执地要将剩下的喂完。两个人这样推来抢去,实在让门口的人看不下去。
筱棉棉的表情也很怪异,她疾走几步,乘两人不注意一把将碗夺了过来,“你们两个谁都别争了,我来。”
韩戍看了筱棉棉一眼,考虑了一会儿终于放弃,退到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表示要监督。
这时,韩戍手下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知更看到韩戍的脸色变了变,心知肯定是岚桂坊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不等韩戍过来跟她说:“你有事就回去吧。”
“我有空……”
“你肯定没空。”知更打断他。
韩戍脸色变了变。知更呵呵笑了两声,又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有空就不会带这么一大帮子人过来,猜得不错的话,你来之前正忙着吧。”
韩戍突然勾起嘴角,那笑容邪魅至极,直勾勾看着她,“放心,下次就我一个人。”
一听这话,知更瞪大了眼睛,恍然醒悟自己又一次下套套住了自己,看着韩戍离开的背影懊恼不已。
筱棉棉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突兀地笑了一下,“知更,我有时候真羡慕你。”
“羡慕我?”知更将视线收回来,“我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要说羡慕,应该是我羡慕你才对。”
“我们家现在的状况,你还羡慕我?”
“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见你第一眼就跟你打架吗?”
“为什么?”
“因为羡慕嫉妒恨。”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哈哈……”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嘻嘻哈哈扭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喜欢就收藏了吧。^_^





第33章 等一场花开
“零度”酒吧里,阿久在二楼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等韩戍。
一大早就让人通知了韩戍,跟刀帮胡先生约好的见面时间是十点。现在已经九点三刻,手下刚来报告说胡先生人已经在一公里以外,可那小子到如今却仍然不知所踪。
说起来岚桂坊和刀帮向来关系不错,两个组织各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刀帮几个兄弟在岚桂坊地盘上被打伤,胡老二这次说是专程向岚桂坊讨个说法的。
之所以选了“零度”来谈,据说是出于双方安全考虑。“零度”位于C市市郊,因为靠近学校,向来警力布置较多,所以周围暂时没有哪个组织敢染指。相比其他地方,这里无疑是对双方都比较安全,而选择在岚桂坊的据点“零度”也是为了表示胡老二他自己的诚意。
十分钟后,手下来报告说胡先生已经到了。阿久急了,呵斥手下,“快给韩戍打电话。”
对方来的是老大,自己当然不够格去跟他谈,可是人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先顶一阵。阿久换了衣服,领着兄弟将胡先生迎上了二楼。
韩戍终于在十分钟之后赶到,阿久刚好陪胡先生喝完一壶茶。
自视占了理,胡先生在见到韩戍的时候依然端了一副架子,兀自端了茶杯悠然自得地喝着。
阿久一直在观察韩戍的脸色,想他要怎样摆平眼前难缠的人物。本来胡老二一开始坚持要跟洪先生谈,可洪先生一句“他还不够格”就将烂摊子扔给了韩戍。洪先生这些年养花种草,看书礼佛,似乎越来越不管岚桂坊的事情。而且向刀帮这样的小角色,想来洪先生也不会亲自出马。
而关于这次的事情的原委,阿久听说是对方先挑衅才打起来。依韩戍的个性,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给对方讨说法的机会。所以阿久觉得,今晚这里恐怕不能太平了。
得了韩戍示意,阿久没在房间里多做停留。吩咐手下见机行事,提着一颗心回到楼下。
一到场子里就看到在客人中穿梭的筱棉棉,他吃了一惊,快步走上拉住她,“棉棉?这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
筱棉棉正忙着手里的活儿,看了他一眼,“有空就来了啊。”
阿久想着今天的情况非同一般,这丫头最好还是离开这儿的好,于是又追问她,“你是逃课出来的吧。”说着就要过来拿她手里的托盘,“这样可不行,你赶紧回去。”
筱棉棉急了,瞪了他一眼,“什么逃课,今天确实没课啊,学校运动会,我没参加。”
阿久怔愣了一会儿,就在他怔愣的时候,手里的托盘又被筱棉棉给抢了回去。
“哎。”阿久想拽住她,可筱棉棉一眨眼功夫又窜到了客人堆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阿久只得罢手。
爽朗的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阿久惊讶回头,就看到韩戍正跟胡先生有说有笑地从楼梯上下来。刚才的笑声是胡先生发出的。
韩戍在胡先生旁边,不紧不慢刚好慢半步,一路跟他说着什么。到了阿久跟前,胡先生在韩戍肩上拍了拍,“阿久,我先走了,以后有空到你这里来喝酒。”
回头转向韩戍,“年轻人,不愧是洪先生的心腹,前途无量。”
韩戍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
望着胡先生在一帮手下簇拥下离开的背影,阿久不解地问韩戍,“你是怎么搞定他的。”
韩戍勾起嘴角,“来之前早将他摸得一清二楚,戳住了死穴,有什么人搞不定的。”
“你是说?”
“姓胡的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到了老大的位置上却仍然没有觉悟,实在是……作茧自缚。”韩戍刚才还盈满笑意的眸子瞬间就结了霜。
阿久大概已经猜到什么,脸色变了变,一把拉住他,“你说清楚。”
韩戍笑看着他,“你猜得没错,我找到了他妻儿,用他们的性命让他不敢再说半个不字。”
阿久拉住韩戍的手无力垂下,他怎么到现在才想到呢,韩戍就是韩戍,永远是岚桂坊里让人闻而色变的人物,洪先生能那么倚重他,就因为他够狠。
可是突然他就笑了。他想到了韩戍之前对知更的种种举动,不是很可笑吗。懂得利用别人软肋的人,竟然还费尽心机要让一个女人成为他的软肋,他这是找死。
韩戍刚刚端起一杯酒准备喝,看到阿久脸上诡异的笑容,顿时就怒了。他一把揪住阿久衣领,“你笑什么?你是笑我卑鄙无耻、心狠手辣?”
阿久也不挣扎,依然笑看着他,“我只是想到,如果有一天有人也拿你的妻儿来威胁你,你该怎么办。”
韩戍的手瞬间僵住,脸色难看至极。他愤然甩开阿久,咬牙切齿,“那不可能,谁都没有那个的机会。”
“是吗?”阿久的脸色渐渐冷下来,端起韩戍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家庭。”
韩戍没有说话,转过身看着满场子混乱的灯光,视线没有交点。
阿久的话像当头棒喝,让他顿时清醒不少。这么多年,他只知道按照洪先生的吩咐,将每件事做到无可挑剔,不管采用什么手段,他不怕死,所以哪怕丢了命他也认了。不怕死的人当然足够强大,那是完全没有软肋的人。可如今呢,他还敢说他没有软肋?
他突然就看到场子里那个黄色短裙的身影,惊得站起来,“知更?”
阿久闻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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